正文 037石林城旅遊和空心大陸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齊延聖的分身恢復的還要比本體靈魂晚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所以當他從調製槽裡起身，並在機械女僕們的幫助下穿衣後進行了為期一周的必要的恢復鍛煉。當他感覺這具身體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時候，才自己打開空間門回到了塔娜和達姆斯身邊。
還是那個洞穴。只不過已經變得很空曠了。齊延聖悄無聲息的從空間門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塔娜正在給納尼亞和妮娜還有小黑傳授著什麼事情，她們那裡的情形就像是一個老師和三個學生的小課堂。達姆斯正站在岩漿湖的邊上，看著炙熱的熔岩發呆。不過齊延聖還是發現老法師在自己出現的時候身體的機能有了一些變化，說明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到來。
齊延聖自顧自的走到了那張原本用來當繪圖桌用的普通桌子那裡，看了看桌上應該是剛才擺好的食物和飲料，然後坐下面帶微笑的開始進食。
「煎蛋還可以再嫩一些。這個漢堡肉排很不錯，就算是早餐吃一塊也不覺得油膩。這是誰做的？可以給個良好的評語了。果汁就差了一些了，可能是因為這杯綜合果汁的組成方法有問題，裡面的水果的味道有幾種明顯是相互牴觸的。」齊延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不過其實他知道，女僕隊和老法師已經在他坐在桌子前的那一刻就來到了他的身後，看著他用餐了。
「謝謝小主人的誇獎。果汁的問題，我會繼續向塔娜女僕長大人學習並改進的。」娜尼雅在得到塔娜的首肯後出聲對齊延聖說到。
「哦？不錯嘛。你這是第幾次做了？」齊延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後轉回身看著他們其中的娜尼雅問道：「應該是通過了不懈的努力取得的成果吧？」
「是的。我們幾個已經輪流做了一年零兩個月了。」娜尼雅說著語音出現了哽咽：「我們其實都很想念您。嗚嗚嗚。」最後乾脆哭了起來，妮娜安慰她。小黑則是看著齊延聖露出好奇的神情，然後在發現自己的關注被發現後俏皮的笑了笑低下了頭。
「小黑的靈魂恢復的已經很完好了嗎？神情和情緒表現都已經這麼自然了啊？」齊延聖當然注意到了三號女僕的情況。於是笑著向塔娜問道。
「腦芯片已經完全修復了靈魂。不過記憶卻沒能完全恢復，她的記憶現在停留在她的身體的幼年時期。再有的記憶就是植入腦芯片之後產生的了。所以現在她的一些情緒表現會有些許幼稚。」塔娜把小黑推到齊延聖面前，然後說道。而小黑一臉害羞的樣子低著頭，手指攪著自己女僕裙前面裝飾用的圍裙下擺，因為靈魂變化而受到影響也變得白了很多的面皮上能看出來明顯的紅暈。
「好吧。變成小女孩也比之前行屍走肉強啊。」齊延聖很理解的對塔娜說道。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從自己的本體空間裡弄出來幾塊糖果，遞給還站在面前的小黑並說道：「好好幹。女僕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職業。繼續努力吧。」
看著裝作老氣橫秋樣子的齊延聖，包括達姆斯在內的人都笑了起來，因為齊延聖沉睡而一直籠罩著眾人的低迷的氣氛被一掃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熱鬧、歡快以及安心。
「說說現在情況吧？畢竟我躺了那麼久。甚至連本體都陷入了沉睡。」歡樂了好一會的齊延聖最後還是向塔娜和達姆斯問道。
「這裡現在已經叫做石林城了。這裡的首任城主是美杜莎首領多蘭。副城主是摩納。而且這兩人其實已經有了成為一家人的意思。只不過還沒有正式表示出來而已。」達姆斯說道。
石林城使用的是從沒有在這個大陸上出現過的一種被稱三權分立的管理制度。行政上是城主和議會來控制，城主還兼顧控制軍隊。議會則主要是審議和制定政策。法院是在這個大陸上新出現的一個機構。就連暮光一族都開始重視這種之前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制度和機構了，因為他的管理效果真的要比集權更有效率。
「這個大陸的生產力達到了使用這種等級的生產關係和政治體制的高度嗎？」齊延聖疑惑的向暫停講述的達姆斯問道。
「暮光一族要不是因為是所謂的神權社會，其實他們的生產力早就達到了資本主義階段了。其實在他們中的一些族群，最具代表的灰矮人和暗精靈兩族，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在使用類似議會的長老團制度了。」達姆斯解釋道。
「也即是說。美杜莎和穴居人建造的這個城市是直接從奴隸制度社會進階到了資本主義社會了？」齊延聖又問道。
「是的。這種情況在其他世界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達姆斯點點頭繼續解釋道。
「嗯。還有別的嗎？蘿絲和那個火神怎麼樣了？他們能接受在自己的勢力範圍裡出現不受他們控制的這樣一個城市這種情況嗎？」齊延聖又問道。
達姆斯和塔娜對視了一下，然後神情嚴肅的繼續說道：「幾個種族的所謂神祇已經不再具體管理他們信徒的或者說族群的具體事務了，他們現在只會安靜的在自己本體所在的地方吸收從信徒身上傳遞過去的信仰或者其他的精神能量。在過去的一年裡，他們只在必要的時候通過分身或者降臨體來表示自己的存在。而且蘿絲其實已經有很長一段四件沒有出現過了。暗精靈現在其實就是在我剛才說的那個長老團的掌控之下的。」
「蘿絲出了什麼事情嗎？離開了還很是隕落了？」齊延聖皺著眉頭說道：「雖然那個變態女很討厭，但是至少他和我們之前的兩次合作還算和諧。」
「她的身體隕落了。靈魂已經投生到了一個暗精靈的胎兒身體裡。只不過這個已經出生的孩子的身份不是很——平常。」塔娜的話中間頓了一下，而且在頓住的那一刻。她看了看娜尼雅。
「是我的母親。」娜尼雅竟然直接說出了答案。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難受和糾結。只不過在繼續說的時候臉上神情看起來很是悲哀和羞恥：「而孩子的父親好像是我的哥哥。」
「啊？」齊延聖震驚了。雖然知道暗精靈淫蕩，沒有什麼人倫觀念。但是這種極近血親之間**還孕育出了後代的事情，還是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覺得這很有可能就是蘿絲自己安排的。而且娜尼雅的哥哥前不久來過石林城。已經用暗示的方法向我們證明了這件事情的真像。」達姆斯繼續說道。
「難道說你的哥哥被蘿絲控制了？」齊延聖又向娜尼雅問道。
「不是的。哥哥他其實已經變得比我母親之前還要瘋狂了。因為其實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母親她就已經和哥哥……」娜尼雅最後是在說不下去了。
齊延聖也從娜尼雅那沒有說完的話裡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難怪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位哥哥會在那裡，原來他也是在扭曲生活中，靈魂早已經瘋狂了。齊延聖甚至想到，那個男性暗精靈的計劃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控制那個家族，而是要毀滅整個族群。他要向整個種族釋放自己靈魂中被壓抑的瘋狂。
「蘿絲到底是怎麼隕落的？」齊延聖有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想要撕掉一塊空間。具體來說是她好像想要把附近的包括一個小型浮空大陸在內的一片空間從整體空間裡搶奪過來。把那空間據為己有。結果被突然出現的毀滅打擊直接徹底的摧毀了身體。好在她好像事先做了足夠的準備，否則她絕對是形神俱滅的結局的。」達姆斯大體的描述了一下蘿絲隕落的原因和過程。
「一塊空間和浮游大陸？誒？浮游大陸？那個浮游大陸有什麼讓蘿絲這麼在意的存在嗎？讓她不惜和整個世界的穩定作對？」齊延聖思路跳躍的問道。
「這個我們倒是沒有注意。因為蘿絲在發動空間能力後幾秒鐘內就被消滅了肉身。然後我們就回來了。」達姆斯說著看了看塔娜並問道：「你有做什麼記錄嗎？」
「我有記錄當時的過程，為的是像現在這樣送給小主人做參考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記錄到那塊大陸的情況？我現在就查找一下。」塔娜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幾分鐘後再次睜開的時候驚喜的說道：「分析記錄儀掃過那個陸地，應該能夠找到些什麼。我把數據和畫面放出來看看？對了小主人，外面的城市已經很熱鬧了，您一定要現在看那些枯燥的數據嗎？」
「也許是靈光一閃吧，我總覺得那個陸地很有可能和我們有些許關聯。特別是幫助那個叫科亞的虛空水晶獸搬家的那件事情有所關聯。」齊延聖說道：「至於去城市看看，可以等這件事有些眉目之後再說。反正我們離開前怎麼都要在城市裡逛一圈不是嗎。」
「好的。」說著塔娜在眾人面前打開了一個虛擬屏幕。上面顯示的影像是時間很短的錄像。
影像上顯示的是一個暗精靈懸浮在虛空中，身體周圍全是有能量構成的立體魔法陣圖紋。然後當這個法陣剛剛要發揮其作用，把暗精靈面對著的一塊大陸覆蓋進去的時候，虛空中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雷電、大火、旋風、大雨等應該是自然卻一點都不自然的現象。甚至還有幾塊突然出現的碎石和熔岩的洪流。而這些平時都不可能同時出現的自然現象在那一瞬間卻一起發生並瞄準了那個操控巨**陣的暗精靈。僅僅過去了眨眼功夫，這些現象又都消失了，和他們出現的時候一樣的突然。而消失的還有那些法陣以及發動法陣的暗精靈。
「喔！這麼誇張？！」齊延聖感慨的說道。
「時間雖短。但是聲勢的確很浩大。甚至超越了鏈鋸刀神器天劫時候的情況。」達姆斯也感慨的說道。
「好吧，這段影像先看到這裡。我們仔細看看那塊陸地的情況。」齊延聖調整畫面到可以看到陸地全貌的時間點。然後塔娜開始用自己本體的作戰分析系統對其進行深層次的全方位的探測。
「陸地成分上和這塊布達米亞大陸很相似。礦物資源總量要少了一些。這可能是因為陸地的總體積要比這裡小很多的關係。」塔娜一邊分析一邊說道。
「整體呈倒著的錐形。上方是一個沒有多少起伏的平原型地貌。只不過很荒蕪。幾乎沒有什麼植被和生物。陸地土層裡也沒有發現什麼生態系統存在。咦？」在看到底層更深處的分析報告之後。塔娜突然驚訝的說道：「核心處是空的。沒有任何物質。難道這就是蘿絲想要佔有它的原因？」
「果然有問題是嗎？」齊延聖看著塔娜繪製的那個大陸縱向剖面模擬圖像繼續問道：「陸地成分中氪化合物的含量怎麼樣？這可是那大傢伙主要關注的問題？哦，對了那個空腔的體積具體能有多大？」
「我估算了一下。如果虛空獸沒有在自己的身體上使用什麼壓縮空間的技能的話，那麼那個空腔倒是足夠容納他的身體的。」塔娜說道。
「繼續探測看看。不要有什麼其他問題或者隱患，免得重蹈蘿絲的覆轍。我們要把其實她不是因為觸怒了這個世界的空間規則，而是因為那塊陸地有主的這種可能性考慮進去。」齊延聖想了想又說道。
「這個就只能再次去現場進行具體的探測和分析了。單單從這麼短的時間的記錄裡很難找到足夠分析出那麼多信息的資料。或者我們是不是可以詢問一下當事人哪？」塔娜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想到了某個可能性說道。
「怎麼？蘿絲的靈魂已經甦醒了？」齊延聖看了看娜尼雅問道。
「我不知道。那次見到哥哥，他並麼有說這些事情。」娜尼雅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還是不要把那個變態女弄醒的好。」齊延聖決定不去詢問那個當事人，而是自己等人親自去看一看那塊可能有用的大陸。
然後齊延聖他們決定在這個城市裡繼續待上段時間後幾立刻離開這個大陸去探查那塊有著空心結構的陸地。
「這裡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石林城的核心區域。」才一從洞穴裡出來，齊延聖看到的竟然先是一座小城。這個小城明顯就是原本村落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之前元素濃積的那個區域。
「私有化了嗎？」齊延聖他們從城牆邊上繞到了城門那裡。然後問道。
「沒有。這座內城已經被大煉金師設計和建造的法陣整個籠罩。已經開始恢復的元素濃度被調用成為了這個城市的主要能量來源。而在這個內城居住的都是對於這個座城市有著重要功績的人。或者是提供了重要資源的人。蘿絲的投生體那個小女孩現在和她的母親就在這個內城區裡居住。而她們能夠住進去靠的是娜尼雅的哥哥把家族的全部財產都捐給了這個城市，甚至把自己的後半生都賣給了這個城市。不過他自己卻沒有住進來就是了。」塔娜介紹到。
「你哥哥看起來還沒有完全的瘋狂啊？就是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把那個變態女弄進這個城市，對於這裡的未來到底是好是壞啊？」
齊延聖感慨著，他們一行人就這麼走進內城區。站在城門那裡的一個年輕蜥蜴人衛兵剛想要阻攔，就被身邊的穴居人衛兵攔住。然後穴居人衛兵向著塔娜和達姆斯問候道：「塔娜大人，達姆斯大師，您好。不知道您兩位這是要去城主府還是別的地方？需要我們城衛所幫助您準備必要的車架和或者是先導護衛嗎？」之所以這個衛兵對塔娜和達姆斯這麼恭敬，是因為這個穴居人衛兵，曾經是石林村的元老居民。參加過石林保衛戰和之後的很多次戰鬥，曾經跟隨過幫石林出過幾回手的城塔娜和達姆斯。
「不需要。你們繼續執勤就好了。我們只是想要走走看看。因為我家小主人回來了。」塔娜客氣的和老衛兵說道。
「是這樣嗎。」穴居人明顯很激動，然後當他看到了齊延聖之後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行大禮，把身邊的蜥蜴人弄得很是不知所措的。
「好了。不要這樣。」齊延聖把穴居人衛兵扶起。然後阻止他再次下跪。
「謝謝您。」穴居人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齊延聖只好催促塔娜快點帶路離開，否則他怕在遇到穴居人或者美杜莎他就走不開了。於是塔娜乾脆拿出了飛車。眾人直接駕駛飛車瀏覽這個內城區。
好像經典別墅小區一樣的佈局。環境也很優雅。生活在這裡的居民非富即貴。飛車雖然引發了這裡居民的注意。但是卻沒人真的過來圍觀。因為飛車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元素聚集法陣是和整個內城融合的還是**存在的？」齊延聖看著城區裡的情況又問道。
「那個煉金師設計的是**的法陣。城市的建築就算被全部摧毀也傷及不了法陣本體的分毫。」達姆斯解釋道：「而且這個內城還被佈置了很強大的防禦法陣。你看四角上的那四個塔樓。他們平常除了是衛兵們的住所之外。當防禦法陣被激發後，他們會變成四個巨型傀儡——塔樓巨人對來犯之敵進行攻擊。傳聞塔樓巨人的火力可是很猛的。」
「那個煉金師很厲害啊？」齊延聖驚歎的說道。
「是很厲害。」達姆斯也讚歎的說：「我想他應該是那個拍下了您寫的那些關於鏈鋸刀打造方法記錄原件的那個勢力來的。雖然摩納和多蘭沒有說。可是我想這個內城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勢力為拍賣付出來的所有費用的一部分。」
「很厲害的勢力啊!」齊延聖繼續感慨。
塔娜不吱聲是因為她正專注於駕駛，而三個女僕則是得到了齊延聖的批准回去自己小空間——廚房放鬆去了。
飛車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爬上街道的暗精靈小嬰兒。然後齊延聖親自下車把嬰兒抱了起來送到了她的母親懷裡。已經大變樣的娜尼雅的母親滿臉慈愛的接過小女嬰，然後不住的向齊延聖他們道謝。
上了車後，齊延聖對達姆斯說：「是蘿絲。這是她剛才給我的東西。」說著攤開手，露出手心裡的一個小小的黑色小蜘蛛。
「一隻由意識能量凝結成的蜘蛛？看起來那位蜘蛛女神有什麼訊息要傳達給您啊？」達姆斯說道：「讓塔娜來吧。您不需要親自解析這個東西。」
「不必了。因為我已經知道裡面的東西的內容了。」齊延聖說著，手上冒出了一縷自己的能量。把這只黑蜘蛛包裹了起來，然後當能量被齊延聖收回之後，黑蜘蛛不見了，齊延聖手心裡變成了一隻通體雪白，只有八隻眼睛是紅色的琉璃質地的小蜘蛛，當然這個小東西還是精神能量構成的。
「不錯哦。直接改造他人的精神能量。這算是靈魂層面的應用技能吧？而且還是位階很高的那種。」達姆斯點著頭說道。
「塔娜。給這個小東西弄個身體，以後讓他負責打掃衛生，算是減少女僕們的工作量。」齊延聖把老老實實呆在他手心裡的白玉一般的小蜘蛛丟給了塔娜，讓她去給這個能量體小東西弄個身體。到了第二天。飛車裡多了一群成員。一個被一隻臉盆大小的機械蜘蛛管理的保潔蜘蛛群。
「能說一說蘿絲給您了些什麼訊息嗎？」達姆斯看到齊延聖把蜘蛛丟給塔娜後問道。
「她真的不是被空間規則擊潰的。而是那個大陸真的是有主的。只不過以她的境界竟然是在身體被摧毀靈魂逃逸之後才發覺到那裡的主人的存在。」齊延聖說道。
「竟然被您猜中了。」驚歎了一下的達姆斯接著又有些擔憂的說道：「那麼我們還要去那裡查看嗎？既然那個存在能夠瞬間消滅神級強者，我們再次靠近那裡不會有危險嗎？」
「我怎麼知道啊。過去看看再說唄。」齊延聖卻無所謂的說道。
而此時塔娜已經駕駛飛車離開了內城區，向著石林城的主要街區行去。在這之後，齊延聖就在車上參觀了這個新興的城市。感慨了一下魔法工業的神奇。然後在城主府和多蘭和摩納告別，並在離開前給他們留下了一個齊延聖專門給他們的禮物——一個有著齊延聖一絲精神力的晶體。並通過直接的靈魂溝通告訴了他們這東西的用法。這個晶體是尋找和溝通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的鏈鋸刀的鑰匙和紐帶。因為齊延聖最開始是為了自己打造那件武器的。可是因為那東西被製造成功後接受的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洗禮和考驗，所以鏈鋸刀最後乾脆成為了這個世界的某種特殊規則的化身或者說代表。但是它的靈魂裡還是有著齊延聖的印記。所以拿著這個晶體靠近鏈鋸刀的時候，可以增加鏈鋸刀對靠近者的天然好感度。後來這件小東西成為了摩納和多蘭女兒的隨身物品。在很多年後那個憑借肉身進階神級的女孩就是借助這晶體的幫助得到了鏈鋸刀。以及後來成為被改造成為神器的無盡之書的契約者的。
花了數天時間，差不多全面的遊覽了石林城的齊延聖決定離開這裡了。
「直接起飛去那個空心大陸看看。」齊延聖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飛車離開石林城之後。塔娜提高了飛行高度，但是任然繼續沿著陸地向中心方向行駛著。
「那塊陸地在這個大陸水平方向的那邊。這是最快到達的路線。」塔娜不等齊延聖詢問直接說道。
齊延聖點點頭沒什麼過激反應，而是看著窗外的風景。以飛車的速度，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一片水域的上空。
看著那幾乎能夠看到底部的澄清水面，齊延聖說道：「這個就是那個中央海吧？下面其實是水晶獸的暴露出來的部分身體吧？」
「沒錯。」達姆斯也看著下面的水面說道：「去年暮光一族和美杜莎還有穴居人在這個水域附近和獸人大戰了一場。最後消滅了獸人的所有有生力量兩，最終獲得了那場大戰的勝利。然後他們使用了融合的政策徹底的消滅了獸人這個隱患。過一會您就能看到，在原本獸人的領地上建造的城鎮了。」
果然，沒用多少時間，穿過了中央海的飛車下方就出現了散佈在沙漠荒原上的大大小小的城鎮。因為飛車的高度，齊延聖用望遠鏡也沒有看清楚裡面的居民，不過看建築風格就可以判斷出來絕對不是那些只會搭建窩棚的獸人能夠設計和建造的出來的。
「這些城鎮由誰控制？」齊延聖看著星羅棋布的城鎮向達姆斯問道：「獸人們會服從管束嗎？」
「控制這些城鎮的是商會聯盟。他們用巨大數量的金錢和財物從聯合軍手裡買下這片沙漠，當然還包括上面殘存的老弱婦孺的獸人。然後把他們從原本的原始部落直接變成了商會的雇工。為他們在沙漠裡放牧魔獸和採集沙漠中特有的礦產資源。」達姆斯雞繼續介紹到。
「看起來這個世界裡也有很有經濟頭腦的人啊。」齊延聖笑著說道：「我們這些外來者不是總能當主角啊？！」
「呵呵呵呵。」達姆斯笑了起來。塔娜和廚房裡聽著外面動靜的三個女僕也跟著笑了起來。
「塔娜，加速吧。」齊延聖對著駕駛位置上的女僕長說道：「讓我們更快一點。因為剛才經過中央海的時候，那個大傢伙又催促我了。」
「好的。小主人。那麼，我準備使用折疊飛行了，請坐穩扶好。」女僕長答應了一聲，然後飛車突然加速，再下一瞬間飛車前方的空間好像扭曲了一樣發生了變化，最後繼續前衝加速的飛車直接穿過了一個被製造出來的空間扭曲通道消失在了這個大陸上空。而飛車消失後，空間扭曲也直接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