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不確定空間物種 文 / 執著的穿越者
「應該不是吃掉了。」達姆斯在娜尼雅問出了這個問題後好一會才說道。
而塔娜立刻開啟了飛車上的高功率探測設備，對著遠處的空心大陸掃瞄了過去，並以最快的速度把結果直接顯示在了眾人面前的虛擬屏幕上。
「看起來應該是科亞說的融合或者叫做同化。」齊延聖看幾眼屏幕又用自己的精神力掃瞄幾下空心大陸裡面的從剛才就一直沒什麼回應的科亞，然後斷言到。
「那個大圓球不像是那麼恐怖的存在啊？」小黑這個很少發表意見的女僕竟然也提出了自己的懷疑。
「是啊。」娜尼雅和妮娜都看著齊延聖同時點頭說道。看起來她們也同意小黑的判斷。
「因為沒有對比，我們現在也不好判斷科亞的善惡。不過那個龍形的水晶獸在最後向我表達了謝意，而且也沒有表示出任何的負面情緒。從這些證據看來，這兩者在剛才的那個匪夷所思的過程中都沒有惡意存在。從科亞過來前的狀態，以及那個龍形水晶獸說過的話。我想他們最後做的事情有點像是本能行為。沒準這就是他們的正常生態現象。」
就在他們還在分析剛才的奇怪過程的時候，飛車前面的大陸卻發生了劇烈的震動，然後一塊巨大的晶體從科亞鑽進去的地方飛了出來，快速的繞著那塊大陸飛行了幾圈。在這個過程中這塊晶體把周圍的那些小塊陸地和巨石都吸引到了自己的周圍。最後變成一塊不亞於空心大陸的浮游陸地，只不過是類似圓球形的。
不過這塊陸地卻在形成的下一瞬間就突然自主的扭曲空間，然後向著某個方向的虛空移動走了。只是眨眼間齊延聖他們眼前的虛空變得乾淨了很多。只剩下科亞寄身的空心大陸還漂浮在那裡。
「那是什麼？下蛋了嗎？這麼快？」眾人心裡幾乎全是一樣的想法，甚至都放棄了分析之前的情況了。
又過了一會。空心大陸的入口那裡再次鑽出來科亞那好像軟綿綿的身體，而且當他身體全都出來的時候。齊延聖他們都感覺這個傢伙好像變得更大了。而出來之後就開始變形的科亞最後形態竟然固定在了類似飛龍的樣子。
「難道說反倒是科亞被同化了？」看到科亞變形後的樣子，齊延聖他們驚訝的猜測到。
可是達姆斯卻在看到科亞飛龍狀態的身體上那有些閃爍的感覺之後皺了下眉頭，然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難道是那個種族？」
「謝謝你們。」一個好像兩個人同時發出來的精神波動傳入飛車裡眾人的腦海中，而這明顯就是科亞和那只龍形。然後在驚訝了一下之後，眾人又聽到那個聲音說到：「幫助我成為完整體，並成功留下了後代子嗣。當我成為完整體的時候，我才真正知道，自己的種族。」
「不確定空間物種，對嗎？」達姆斯通過精神力共鳴向不知道還是不是科亞的巨獸問道。
「哦？真沒想到在常空間竟然有智慧生命知道我們的存在？看起來您是個不一般的博學者哪？那麼說來您也知道我接下去要說的話了嗎？」雙聲的巨龍頭部的數個眼睛同時看向了飛車裡的達姆斯。
「看起來你是要離開這個空間世界了對嗎？」達姆斯笑著看著巨龍說道。
「沒錯。」巨龍的透明臉上竟然隱約可以看到笑容一樣的表情。然後它繼續說道：「在離開之前，我要把一樣東西留給你們。要不是你們的幫助，我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完全體哪？」
「你還真客氣。禮物什麼的就算了。」齊延聖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說起來，其實這樣東西對於我來說完全是無用的廢物，但是又不能輕易的丟在這個空間世界裡。而正好這件東西對於你，或者說是你的本體還有些用處。所以與其實說是我的謝禮，不如說是你們又幫了我一次。」科亞聲音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我的本體？」齊延聖臉上雖然表現的是迷惑不解，但是暗地裡卻在戒備。
「您不用戒備。因為空間屬性的生命體都有著互相吸引的特質。您會和我相遇。就是因為這個。而從您能夠使用物質分身，還是一個完整的生命體分身這個情況來看，您的空間屬性要比我的強大很多。而我會把我本源記憶裡的一些東西送給您當做真正的謝禮的。」科亞語氣很謹慎的解釋道。
「哦？那倒是我該說謝謝了。像你這樣的生物的本源記憶裡的東西絕對不是簡單貨色。」齊延聖雖然放鬆了身體，但是警惕卻並沒有放下。而且他身邊的達姆斯和塔娜也做好了戰鬥準備。
只不過科亞卻沒打算和齊延聖他們戰鬥。而是昂起頭，然後脖子那裡緩慢的有一個球體一樣的東西從下向上移動著。當這個球體移動到了科亞嘴裡之後，被他用力的吐了出來。那就是一個彩色的圓球。就那麼漂浮在飛車前面。
齊延聖在看到那個被科亞吐出來的東西後立刻感覺到了裡面傳來的本源空間屬性的感應。好在他這裡只是分身，而且旁邊有達姆斯和塔娜攔著他。要不然他都可能直接衝過去把那東西融進自己的本體空間裡。
「這是？」達姆斯不確定的看著那團被元素結晶包裹著透明物質構成的圓球向科亞問道。
「之前我在不完全體狀態下的兩部分身體融合併固定在身體裡的空間。而這些空間對於完整體的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害無利啊。同時我把剛才說的記憶也植入了這個空間球裡。我想提取它們出來，對於您和你身邊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吧？好了。我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必須要和你們告別了。」科亞說著身體閃爍的更加強烈了。只不過它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身對著空心大陸噴出了一口彩色的好像龍息一樣的能量。把這個大陸的表層融化之後再讓其重新凝固塑造成了另一個形狀。
「你這是？」齊延聖看到科亞的所作所為後，把注意力從空間球上轉移到了那個空心大陸上。然後向著看起來是要離開這個空間的科亞問道。
「這是我最後能夠為我的孩子做的事情了。在它這一半身體成長到足夠強壯的時候，不會受到這個世界的其他生物的傷害。另一半也是一樣。它離開的時候你們不是已經看到了嗎？」科亞說到這裡。好像是再也不能停留在這個空間裡了，身體急速的閃爍了幾下後，就那麼憑空消失在了當地，甚至連空間波動都沒有產生。
「它是怎麼做到的？」齊延聖先把飛車外的空間球收了起來，並沒有立刻用本體同化，然後看著科亞消失的地方向達姆斯問道。
「那應該是它的本能能力。不會再任何空間確定自己的空間位置。這樣空間會自動把不確定的部分排除。而這樣的排除從空間內視角來看就好像空間自己把褶皺撫平一樣，沒有任何的波瀾。與這種屬相相近似的還有存在不確定性。不過那種生物更加的不容易遇到了。」達姆斯解釋道。
「空間自穩的一種策略型應用。這種現象在常規空間其實很常見。」塔娜也在一邊補充著。
「嗯，明白了。那麼給我把這個球弄清楚。看看它對我是不是真的有用。」齊延聖說著一抬手把剛剛收起來的科亞給他的空間球又釋放了出來，只不過現在這個空間球已經不是科亞放出來的時候的大小。因為它現在就被齊延聖托在手心裡。剛才還和飛車差不多的空間球，這會就像一個七彩的玻璃彈珠，在齊延聖手心裡滾動著。
之後的幾天裡，達姆斯拿玻璃珠去研究了，塔娜也去幫忙。小黑在開車，娜尼雅和妮娜兩個站在齊延聖近前等著聽候調遣。
「有果汁沒有？」齊延聖在腦袋裡複習了一下蘿絲的靈魂相關技能，感覺有點口渴後對身邊的娜尼雅問道。
「我去廚房看一看。要是有新鮮水果的話，您想要什麼樣的果汁？」娜尼雅還不是很熟練女僕的說話方式，不過齊延聖也不在意。甚至在有些時候還很縱容自己的這四個女僕們。
「綜合果汁。就是只要味道和成分不起衝突的都加進去搾的汁。不過最好快一點。我現在覺得很渴。」齊延聖掐著自己脖子做了一個飢渴的動作。
娜尼雅咯咯笑著跑去了廚房，然後就聽到從廚房裡傳來了一陣鍋碗瓢盆的混亂響動。
「去幫幫她吧。我可不希望她把廚房拆掉。」齊延聖聽著廚房裡的聲音苦笑一下對妮娜說道。
「好的。請稍等。」妮娜因為有數據庫記憶，所以很有女僕的素質。彎腰行禮後不急不緩的走去了廚房。很快廚房裡的亂響就停止了。不過當娜尼雅和妮娜一同出來的時候，齊延聖卻沒看到自己想要的果汁。
「怎麼了？我的果汁哪？」齊延聖奇怪的看著雙胞胎一樣的兩個女僕問道。
「很抱歉。我還是去晚了一步。冰箱裡剩餘的水果全都被娜尼雅姐姐糟蹋了。因為她還是沒能很好地操作搾汁機。」妮娜率先說道。因為娜尼雅已經快要把腦袋低到自己的胸口裡去了。她連兩隻尖尖的耳朵都紅的又有點發黑了。
「唉。算了。先給我弄點清水來吧。」齊延聖無奈的說道。
「請稍等。」妮娜去了一邊的小櫃子裡拿了個玻璃杯，然後走到娜尼雅近前說道：「娜尼雅姐姐。給小主人弄點水出來。」
齊延聖這才知道，飛車裡的飲用和生活用水竟然都是用元素魔法聚集提煉出來的。然後他就看著臉色還是很紅的娜尼雅抬頭小心的瞟了他一眼。然後立刻轉開臉看著水杯並伸出手開始聚集水元素。很快一團水元素聚集成功，然後在這團淡藍色的能量團的中心一小團澄清的水球緩緩出現。並明顯是在娜尼雅的控制下緩緩地流進了妮娜手中的玻璃杯裡。
「請用。」妮娜把接到了足夠量的水杯遞給了齊延聖。而娜尼雅則散掉了水元素。然後還是有點臉紅低著頭的不敢看齊延聖。
咕咚咕咚的喝掉這杯水後。齊延聖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術業有專攻。以後可以在自己更擅長的方面多做努力。而且一定要虛心。對了我們之前生活用的水都是這麼來的嗎？純淨水？」
「是的。塔娜大人在娜尼雅姐姐加入後關閉了造水機。只保留了車上的儲水倉庫。只不過平日裡我們很少飲用這樣的直接用元素製造的純水。因為塔娜大人說這樣的水對我們的身體不好。」妮娜代替還在害羞的娜尼雅說道。
「儲水倉嗎？」齊延聖精神力輕輕掃了一圈飛車的輔助艙室。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儲水倉，然後發現了儲水倉裡裝著的一倉底的石頭。
「原來是這樣啊。人工改造水質嗎。不愧是塔娜。生活全能啊。雖然她的本體明明是最強突擊宇宙船的說。」齊延聖叨叨咕咕的說道。
「您還需要什麼嗎？」娜尼雅終於從羞澀中擺脫出來，鼓起勇氣向自己在那裡一個人嘀嘀咕咕的齊延聖詢問道。
「啊？啊。」齊延聖佯裝驚訝的說道：「沒事。不需要什麼了。對了水果沒有了是嗎？那麼……?小黑。開啟探測系統尋找附近的浮游陸地。我們需要去添置一些生活物資了。」
「明白。」駕駛位置的女僕小黑清脆的回答了一聲，然後按下了手邊的一個按鈕。齊延聖所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就出現了一個球形的立體投影。而上面正在不斷地完善這各種虛擬影像。這些影像就是這附近空域的情況。
「這個好像挺大的。而且生命反應也很強烈。還有很明顯的葉綠素存在的情況。小黑。就去這個浮游陸地。那裡應該是植物豐茂的地方。我們就去那裡採購水果。」齊延聖在屏幕上和數據間找到了他們的前行目標，然後就向駕駛者女僕小黑命令道。
「是的。小主人。」皮膚還是在女僕隊裡最黑的女僕小黑熟練的操作飛車轉向，然後在地圖上標記目標後，準備進入加速狀態。
「我來吧。你休息一下。」金屬大門開合之後，塔娜突然出現在駕駛位置附近，然後對小黑說道：「我用空間門過去更快一些。你只要把空間門開啟的預估安全位置標注好就可以了。」
「是的。塔娜女僕長大人。」小黑依照命令做好這些事情後離開了駕駛位置，由塔娜親自頂上。而得到了休息命令的她則乖巧的走到了娜尼雅她們身邊，坐在女僕們專用的座位上休息起來。
空間門打開，飛船穿進去，空間門消失。然後在遙遠的虛空某處，空間門再次打開，飛車出現。
「我們已經到了您要去的浮游大陸群附近空域。」塔娜在飛車從空間門裡出來後想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一片空域裡顯得有點擁擠。
一塊最大的浮游陸地在中央位置，在它的周圍懸浮著十幾塊小了一些的浮游陸地。而且很奇怪的是這個浮游陸地好像是按照某個規律分佈在中央的大塊陸地周圍，並且看上去還是移動著的。
「什麼情況？誰這麼大能耐能夠控制浮游大陸？」齊延聖看著遠處那明顯人為造成的景象像問道。
「請稍等。」塔娜聞言開啟遙測系統。然後快速的對面前的這個浮游大陸系統做出各種分析圖表。
「很神奇的設置。創造這個系統的人的大腦可以媲美中等層次的雲計算系統。這套大陸系統利用元素能量，以及元素間的相互吸引和相互排斥的規律達成了您看到的這種微妙平衡。周圍那些小塊陸地每一個之間的互相作用都是這個系統穩定的關鍵。那些陸地緩慢的圍繞中央的大塊陸地旋轉，卻既不會落向大塊陸地，也不會與其他小塊陸地相撞。而且那些陸地上好像都有生命存在。」塔娜看著模擬圖像和分析圖表解釋道。
「有客人了。」坐在車窗附近的娜尼雅突然指著車外某處說道。
「哦？」齊延聖聞言順著女僕的手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有一艘大型虛空渡航船正從面前的浮游大陸系統中的外圍一個小陸地上向著他們這個方向飛過來。
不過等到這艘航船靠近了飛車之後，他們才看清楚那可不是民用船隻。看那堅固的外裝甲和魔晶炮都表明這是一艘軍用船隻。於是塔娜立刻把飛車的狀態從航行轉成了戰鬥防禦。車窗全都被落下的裝甲板遮擋。車身除了正面都出現了一門可以360度旋轉的小型自動機槍炮塔。然後在車身周圍還出現了六個正好把飛車包裹在裡面的圓形法陣。只不過車裡除了塔娜沒人知道這些法陣是幹什麼用的。
「觸髮型防禦反擊雷霆法陣。只要法陣遭遇任何形式的攻擊。就會立刻反擊以雷霆。這是我用元素魔法來補足這兩載具的攻防力不足的辦法。就在您沉睡的那一年我改造安裝的。」塔娜看著因為通過屏幕看到法陣出現而感覺奇怪的齊延聖解釋道。
「前面的小型渡航船裡的人們請注意。這裡是澤塔王國的空域。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立刻在我們的監視下離開。要麼就解除武裝。在我們監視下降落到我們的空港。等候審查。你們可以考慮五分鐘。」武裝渡航船上突然傳來了巨大的廣播聲。
「擁有這麼多陸地的國家？很不簡單啊？」齊延聖笑嘻嘻的和塔娜說道：「告訴他們我們只是想要買點水果什麼的生活必需品。只要買了這些東西，我們立刻離開。」
「好的。小主人。」塔娜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飛車的對外擴音器對著麥克風說道：「請不要發動攻擊。我們只是想要購買生活用品。請引導我們降落。你們看到的是防禦法陣，這個請恕我們不能解除。還有請不要試圖攻擊我們，因為這些法陣會自動反擊。」
「沒差了。好了，準備降落，然後就是採購時間。」齊延聖不管塔娜怎麼和對方說，他只想快一點登陸去買水果。或者說他其實就是覺得在車裡有些憋悶了。
塔娜剛剛把車體上的機炮收起來的時候，突然從飛車的側後方又飛出一艘航船。這艘航船體積要比軍艦小很多。不過卻還是要比飛車大不少。而且這艘船也是全副武裝，甚至在船頭還裝有撞擊用的金屬撞角。
這艘兩弦還裝有飛翼和螺旋槳一樣動力的突然出現的航船速度很快，繞過了飛車和澤塔王國的軍艦，衝向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小塊陸地。而且最讓齊延聖他們鬱悶的是，在那艘航船快速繞過他們的時候，上面竟然有人用魔法擴音大聲的喊道：「謝謝你了兄弟。你要是死了我們會給你們報仇的。」
齊延聖愣了一下，轉瞬就明白了，自己竟然被當槍使喚了。而面前的軍艦在看到又有外來者闖進自己的防區，並在聽到剛才的那喊話後立刻開始了對齊延聖他們攻擊。因為闖進去的那艘船的速度太快。這艘大型船想要掉頭去追已經追不到了，於是他明顯就打算把怒火發洩到齊延聖他們的飛車上。
魔晶炮的能量彈擊中了飛車防禦法陣上，然後法陣上開始閃爍電火花。當雷電能量蓄滿之後，一道雷霆從法陣上發出來射向軍艦的船身。不過攻擊效果卻很一般。因為大船上也有防禦陣法。
「娜尼雅、妮娜。你們飛出去，把剛才陷害我們的那艘船打沉，把船上喊話的那個混蛋給我抓回來。記住。要活的。」齊延聖現在很生氣，一部分是生面前軍艦的白癡艦長的氣。更多的是對於剛才那艘突然出現的明顯不是好人的船的氣。
鋼鐵女僕合體出發。從飛車的側後方以隱身模式向著已經脫離軍艦魔晶炮射程的小型飛船超高速衝了過去。然後在這艘船眼看就要靠近一個小型陸地的時候一頭撞進了船體，並在一瞬間就從右側船舷進去。然後從左側衝了出來。
快船上的人在剛一遭到攻擊的時候有一些慌亂。但是在一個長相齷齪的大鬍子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恢復秩序。有人立刻去搶修損傷處，大部分人則來到甲板上準備禦敵。
娜尼雅在嚴格的執行著齊延聖的命令，在妮娜的幫助下，她已經做好了攻擊計劃。在火箭動力的作用下。已經超越音速的鋼鐵女僕繞著圈子開始不斷地撞向這艘讓自己小主人不快的飛船，在這艘船上的人驚恐憤怒的叫嚷聲中。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把這艘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有二三十米長。五六米寬的飛船撕扯成了漂浮在虛空中的幾塊巨大碎塊。
因為還沒有進入浮游大陸的引力範圍，所以船被毀後就那麼漂浮在了虛空中，頂多是因為慣性還在向著某個方向上飄動。
船上的水手們又亂作一團，因為他們發現攻擊來的敵人太強大，還有就是一旦掉入虛空中，就有可能被虛空中的氣流捲走然後撞上什麼東西死掉。再有一點就是他們的航船上可沒有能夠在虛空航行的救生艇，不是沒錢買，而是因為他們都是一旦被抓就很會立刻被砍頭的海盜，救生艇是沒有意義的。
看了看自己的戰果。懸浮在飛船殘骸附近的娜尼雅對妮娜問道：「這樣算是擊沉了嗎？我們該怎麼把這些傢伙都帶去給小主人啊？」
「風系魔法中有一個風之束縛吧？弄得大一點可不可以把他們都圈進去？」妮娜竟然出了這樣一個主意。
「那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和元素魔力啊？」娜尼雅透過屏幕看著飛船殘骸裡還在掙扎的那些人說到。
可就在妮娜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從船頭殘骸上有一個長相齷蹉的大鬍子跳向了鋼鐵女僕，手中揮舞著一把雙手大劍。
「娜尼雅姐姐小心。這個人是佯攻，真正的攻擊重點在他身後。」妮娜話音剛落，十幾支弩箭從船頭的角落裡向著娜尼雅射來，而剛才還擋在弩箭路徑上的大鬍子卻詭異的在空中把自己的身體轉了個彎飛向了另一邊，而且看那勢頭大有要腳底抹油的架勢。
「姐姐。小主人好像只要剛才喊話的那個人吧？而這個要逃跑的好像就是。因為我們在第一次撞擊之後，我有收錄到他指揮時喊話的聲音，和之前的那次陷害我們的是同一個人。」妮娜把目標鎖定在正加速飛走的大鬍子身上。
而海盜船上的水手們也停止了攻擊，因為就在他們眼前。剛才還大義凌然的說要去攻擊敵人的大鬍子船長，現在卻正在借助一件飛行道具拋棄他們逃走。鬥志在那一瞬間全無的海盜們放棄了抵抗等著接下來的死刑宣判。可是等了好一會攻擊卻沒有落下。等他們注意到船外那個奇怪的金屬女僕已經去追他們那個逃跑的船長的時候，突然有了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並且幾乎每個人都對著大鬍子逃跑的方向上吐了口吐沫。表示厭憎。
塔娜拋下飛船，很快就追上了並不怎麼擅長虛空飛行的大鬍子。然後對他說到：「放棄抵抗。跟我們去見我們的小主人。你接下來的命運將由他來決定。」
「囉嗦的構裝體。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我可是米亞索斯王國的倫斯子爵。我是貴族。」大鬍子竟然開始叫囂並說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你就算是個國王又怎麼樣？蘿絲女神在我家小主人面前也不過是個合作者的姿態。」娜尼雅不屑地說到，然後一個電擊放過去。這位自稱子爵的大鬍子就抽搐著煩翻了白眼，然後乖乖被娜尼雅和妮娜就那麼拖著帶回了飛車裡。
軍艦對飛車的攻擊已經停止。因為他們也看到了鋼鐵女僕的戰鬥，海盜船的殘骸還在那邊飄著呢。然後當齊延聖帶隊。押著大鬍子出現在虛空中之後，軍艦的艦長明白自己白癡了一回，而且很有可能得罪了一個厲害人物。
「很抱歉。我是皮麥斯號的艦長，馮.海因斯.普魯斯特伯爵。剛才因為我的魯莽和短視讓我相信了海盜的謊言。我為我做出的錯誤決定向您道歉。」在軍艦甲板上，艦長帶隊向押送俘虜過來的齊延聖道歉，哪怕發現齊延聖的年紀是那麼小，也沒敢在說什麼或者做什麼輕視的事情。
「我叫齊延聖。她們是我的女僕們。那件事就算了，已經過去了。好在我的車沒事。」齊延聖看了眼小黑看守的什麼異常都沒有的飛車說到。
「說實在的，我很難想像什麼樣的人物能夠損傷到您的座駕。」看上去其實也很年輕的普魯斯特伯爵苦笑著奉承道。
齊延聖也笑了笑，然後把還昏迷的大鬍子提到了普魯斯特伯爵眼前說到：「伯爵大人。這就是剛才那艘船上的船長，也就是愚弄了你我的人。我把他交給您處置了。對了，他好像說他是什麼國家的子爵來著？」說著看了看娜尼雅和妮娜，意思是讓她們提示一下自己和對方。
「米亞索斯王國的倫斯子爵。」娜尼雅和妮娜同時說到。
普魯斯特伯爵聞言神情變得嚴肅，然後立刻派人用魔法通訊把這件事上報給了王國高層。之後的事情就真的和齊延聖他們無關了。普魯斯特伯爵派專門的小艇，引導著飛車到達了一個小型浮游大陸的港口城市，然後還自安排人給他們跑完了登陸所需的所有手續。甚至最後還派遣了兩個士兵保護他們。齊延聖也知道，這兩人除了保護之外監視也是他們的任務。不過他又沒有什麼陰謀詭計，才不怕人監視他哪。而且有兩個個免費勞動力正好可以讓娜尼雅她們好好放鬆休息幾天。
然後在接下去的十幾天裡，齊延聖等人就在這個叫做波多坎姆的港口城市開始了遊玩和採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