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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桃色風波(中) 文 / 一煙飛絮

    試圖欺負石代娥的是羅定寬和兩個下人。

    本村本寨,做出這等事來,最怕的就是聲張開來,裡外不是人,偏偏被江信忠撞破。前幾天,羅定寬前腳退親,後腳江家就上門提親,羅定寬為之氣結。心情煩悶無法排解,終究不能像對柳家那樣對待江家。雖然江家認丁也不旺,但江敬林在獵戶中,威望很隆。而且,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否則,惹了眾怒,沒羅家的好果子。

    去撩撥石代娥開心解悶,在倆下人的攛掇下,羅定寬鬼使神差地應承下來。

    石代娥的丈夫在世時,和羅定寬交好,羅定寬就沒少**石代娥。後來,羅定寬和劉貞定親,才漸漸放開對石代娥的齷蹉心思。此時,想起往事,羅定寬再按捺不住這幾年來壓制的**。而且,聽說,江信忠和石代娥有一腿,即便沒有突破,哪怕只是過過嘴癮,過過手癮,羅定寬心裡都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石代娥年紀輕輕守寡,本身面容姣好,身子凹凸有型,養了小孩,那對**更加最是勾人。恰巧,石代娥到溪裡洗衣服歸來,比之平時更顯得水靈。既有少女那般曼妙毫無贅肉的玲瓏軀體,又有青澀少女無法具備的風情。

    大田郡寨子人家房舍稀疏,彎裡套彎,依山而建,單門獨戶的多。石代娥家雖然離寨子不遠,但到溪裡,有段距離,要經過一個山梁。那山梁是後山山脈的延伸,毛竹成簇,間或有幾楠竹,小路通幽。羅定寬三人半路遇上石代娥洗衣回家,羅定寬覺得石代娥比之有丈夫時候還滋潤,水靈靈的,我見猶憐,特別是那對**,忍不住想動手去褻玩一番。

    三言兩語,手腳揩油,羅定寬慾念滋長,一時沒忍住,生出霸王硬上弓之念。卻怎麼也想不到,桃花運沒交著,反而遭了桃花劫。

    這一路逃竄,羅定寬屁股挨了一棍不怎麼樣,待冷靜下來,背上挨的一腿,讓羅定寬胸口隱隱作疼。這種作疼,有一半是為了擔心事情被傳說開去,別說鴨嘴彎石家和大田郡吳家不會放過三人,就是其他村民也不會待見他們,或許還有點羞恨。

    江信忠出現在這裡,羅炳虎不難猜想。江信忠和做妹子時候的石代娥,關係就很密切,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對狗男女肯定如傳言那樣,果真是姦夫淫婦。

    已經顧不上自家的倆下人,要收拾那倆個丟主自逃奴才,回到家有的是法子,羅定寬腦筋急轉,如果能逮住江信忠和石代娥倆的把柄,今天的事情就不用擔心江信忠傳出去。

    主意已定,羅定寬悄悄地跟蹤上江信北和石代娥。

    想必剛才的醜事,石代娥不願意提,江信忠更不想石代娥再受流言蜚語刺傷,沒有追究羅定寬的想法,倆人絲毫沒察覺到有人會這麼無聊地跟蹤他們。

    石代娥本來很怨懟江信忠,可是江信忠真心維護自己也很明瞭。有的時候對江信北沒有好脾氣,只是當年的怨氣還沒出盡罷了。

    今天有這出事情發生,那是褲襠粘黃泥,不是屎來也是屎。江信忠這麼幾年早該娶親卻沒有,完全是因為心裡裝著自己,這個時候,石代娥幾年來的怨念瞬間蕩然無存。

    兒子都替江信忠生下了,還有什麼不能幹的?況且,今天的事情更讓石代娥感到**難做,做一個有底線的**更難。誰知道像今天一樣的事情還會不會發生?什麼時候發生?反正最終是要走上那條道的,不如就和江信忠做個暗地裡的夫妻好了,至少心裡有了主心骨,有了底氣,以後面對如今的境況,自己就能從容許多。

    一進家門,放下心理障礙,石代娥在江信忠的魔掌摩挲中滋潤的起來,可畢竟是在房外,掙扎一下,石代娥輕輕說道:「我們進房去吧。」

    江信忠心神搖曳,本不願就此罷手,但不忍拂石代娥之意,再說剛剛經歷的一幕,誰知道石代娥心理怎麼想?

    見石代娥和江信忠走進家門,羅定寬駐留了好一會,沒見倆人出來,有些興奮。江信忠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肯定和石代娥有姦情。但就這麼上前去糾纏,顯然不行。沒有把柄,誰都可以不承認。孤兒寡母的,江信忠可憐他們,幫幫手,也說得過去,何況剛過去不久的事兒,也讓羅定寬底氣不足。

    羅定寬直覺腦補江信北和石代娥在屋內的各種可能性,那場景,那語調充滿親熱和旖旎,讓羅定寬心裡癢癢,又憤懣不平,真想衝進去一看究竟,真正實施捉姦拿雙的戰役。

    但終究底氣不足,就這麼衝進去,算什麼事兒?萬一不是在床上做那事,自己當如何自處?如果是真的,自己又當如何?

    之前羅定寬只想著抓江信忠和石代娥的把柄,真正實施起來,羅定寬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值得鎮住這倆人的法器,一不沾親帶故,二不管自己什麼事情,萬一江信忠和石代娥一個鼻子出氣,反咬一口,有了施暴不成的陰影,就算把這事兒暴露在村中芸芸眾生之前,恐怕人家還是相信江信忠和石代娥的多,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儘管大團江家的家境不如大田郡羅家多多,但江敬林在整個西林壁四寨獵戶的話語威信卻不是羅家可以比擬的。

    沒多久,羅炳虎計上心來,自己沒理由管這閒事,不代表沒人可以管。吳家人反正離著不遠,跟吳家人一說,吳家人能不急火上心?

    至於自己那一檔子事情,在這件事情鬧出來後,完全可以倒推回去,是江信忠和石代娥狗急跳牆,反咬一口。現在農忙已過,在家的閒人多。如果借今天逮到江信忠的和石代娥的醜事,真憑實據,江敬林能有什麼法子解套,沒人知曉,事情肯定會在全村迅速擴散。如此一來,把江信忠和石代娥搞臭,既報了江信忠壞自己好事的一箭之仇,又讓劉貞那**婆看看江信忠是個什麼貨色,難說,剛和江信忠定親幾天,就又要打破鑼,那就真的太好玩了。

    羅定寬越想越覺得有理,以後自己再拿住石代娥和江信忠的野種這事兒,那石代娥敢不順從自己?

    不說羅定寬俏然離去,卻說江信忠和石代娥。

    常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又說小別勝新婚。江信北和石代娥即便平時沒少做那事,但終究不能隨便,想要得找機會。

    進了房門,石代娥想起想得安頓好兒子,江信忠只能強忍慾火,因為,石代娥悉悉索索地又收拾一會兒家務。

    事情處理完了,江信忠狂喜,抱住石代娥就往床上倒。石代娥任由江信忠拿捏自己的**,粗手笨拙地扒開自己的衣服褲子,自己的手也沒消停,伸手進江信忠的檔子,握住江信忠那雄起的物件。倆人算是戀姦情熱,意亂情迷,忘記了還有兒子在外面堂屋。

    兩人好像久別重逢的夫妻似的,黏糊著。潤物無聲,旖旎戲份傾情上演。江信忠好性子,似乎很照顧石代娥剛剛的經歷,盡力平服石代娥的不良情緒,不住地把玩石代娥那圓潤的肉丘。沿著雙子峰而下,遊走過光滑平整腰腹,江信忠手指輕輕撩撥萋萋芳草,指點頗有節奏地觸及**唇絳,爾後在**處摩挲起來。開始,石代娥確實有些不適應,畢竟今天兩種截然相反的情形要交融合在一起,需要一個調整過程。進房間後,借口出去,未嘗沒有這方面的思慮。對於江信忠的體貼和撩弄,石代娥很可心,漸漸進入狀態,身體發軟,頭拱到江信忠胸裡,手上不停,拿開江信忠的魔爪,抓住江信忠那物件,自己挺起**迎接上去。

    凡事都有生門,就在石代娥將江信忠那物放到自家溫潤之地的時候,外面的吳永平的哭聲傳來。倆人動作一澀,停了下來。

    吳永平睡飽醒來,第一想到的是母親,叫了幾聲,沒聽到應答。畢竟只有兩歲多,見不到母親,就哭將起來。

    沒什麼事情比兒子的事更大,石代娥把江信北猛地掀翻一邊,慌忙穿上衣褲,出門看兒子。江信忠槍炮就緒,卻忽然失去了目標,仰天躺著,任由一柱擎天,想著這個兒子還真是可惡,隨即又莞爾自笑。

    石代娥出門抱起兒子,吳永平膩在石代娥懷裡抽泣,石代娥便抱著兒子便走邊哄,來到院子。

    院子不過二十多平米,圍欄不高,木樁用三根橫桿牽聯,再用竹塊條夾住橫桿,能夠遮擋小孩攀爬和雞狗亂串就行,再簡易不過。

    此時,團寨方向,吳家五兄弟正從拐彎口朝自家疾步而來。石代娥不覺心生警兆,忙進屋叫喚江信忠。

    江信忠心裡一慌,這事遇上了,躲還來不及,哪敢怠慢?趕忙穿衣穿褲,動作夠快的,但還是趕不過吳家兄弟。

    江信忠還沒出門,吳家兄弟已經堵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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