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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3 成瑾瑜之死 文 / 女王瓜

    過了好一會兒,越澤才終於是清醒過來,他震驚的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白浩軒,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番,目光最終落在了他空了的右手袖子上,有些艱澀的開口道:「浩軒,你的手?」

    白浩軒嘴角動了動,年輕又英俊的少年泛起一絲本不該在這個年齡上出現的苦澀笑容,「斷了。」

    「你有多久沒出門了?」開始說話之後,白浩軒反而沒有了之前的尷尬,他打量了幾眼這空空蕩蕩,卻佈滿了酒罈子的房間,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越澤有一瞬間的難堪,他扭過了頭不在看白浩軒,反而問道:「怎麼會斷了?」

    他有多久沒出過門了?

    誰知道呢,人在房中在酒中,肆意的揮霍著這一切,越澤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看他這般模樣,白浩軒就知道他是一點都不知道最近的情況,便大體的說了說白家的境遇。

    越澤猛地從踏上蹦了起來,「你說什麼?姨夫和你都被抓住了?被單子晉?芊……她回來了?」

    這一連串的信息實在是讓他太過驚駭,急切之下竟是連面容都扭曲了一些。

    越澤本長相俊美,但是最近耽於酒色,面容便不自覺的浮現著衰敗之氣,這般的神色更是讓他有些面目可怖,但是他卻是一點都感受不到似的,震驚的看著白浩軒。

    待他確定的點了點頭之後,越澤忽然就在原地打著轉子。

    芊芊回來了?

    她終於回來了?但很快他激盪的心又沉了下去,便是她回來了又能如何?她既不是為了他回來,也不會再和他有關係了。

    姨夫?對,姨夫到底犯了什麼錯。

    越澤忽然之間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如此頹廢實在是不應該。他連忙喚了人給他打水洗漱,待終於是煥發了神氣之後,他才和藏在內室的白浩軒面對面的說起了最近的事情。

    一樁樁一件件皆是讓他心驚。

    尤其是知道白初柔乃是單子晉親手掐死的之後,越澤的牙齒被他咬的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如果單子晉在他跟前,他肯定是要和他拚命的。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親手毒死了初初,在當初的仇恨過去之後。他便只剩下了滿心滿眼的後悔。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就總是會夢到初初嬌嬌柔柔的喚他表哥,然後忽然就七竅流血哭著說自己好慘好恨。

    每次醒過來。他都覺得呼吸疼痛難忍。

    卻原來並非是他,是單子晉做下的。他當初明明一副喜歡初初的模樣,便是連出嫁的最後兩天都要留在郡王府,卻原來一切都是表象嗎?

    都是為了這般的對付他是不是?

    越澤狠狠的一拍桌子。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死得好。死得好。」長公主死了,單子晉也能嘗到親人離世的滋味。

    白浩軒待他笑完之後,才又揣測道:「也許芊芊一家以及姨母都是他所為。」

    越澤猛地抬眸,「你說什麼?」

    「我並沒有證據。只是感覺也只有他能做得出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白浩軒將單子晉曾經追殺顧芊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這個人說話辦事總是帶著詭異的邪氣,沒有人會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越澤整個人靜默在那兒。怒到極致恨到極致,反而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他嘴角勾起,唇邊的笑意猙獰而嗜血,「邪氣嗎?」

    「我可以比他更邪氣?」

    不管是不是他,此時的單子晉都該死。

    白浩軒便點了點頭,「表哥,我需要你幫助,將父親救出來。」

    只要他們投靠新的君主,將現在的皇帝推翻,那麼父親便有可能會重新執掌臨北城。最重要的是,只要這樣他們才能夠對付的了單子晉。

    畢竟沒有了皇帝庇佑的單子晉也不過是如此,當初在邊關的時候,他也有許多的縮手縮腳之處。

    聽了白浩軒的話,越澤沉吟了下去,好一會兒之後,方才點頭說道:「對。」

    相比於去大牢將人救出來,卻是這個法子最是有效,最是能夠從根本解決問題。

    只是聯合哪一個皇子卻是最需要考慮的地方,一時之間兩人皆是陷入了沉思。

    「成瑾瑜還在公主府。」越澤敲了敲桌子問道。

    白浩軒自是點了點頭,成瑾瑜不良於行,去哪裡都是需要人推著,此時公主府內定是十分的忙亂,哪裡會有人顧得上他。

    越澤忽地笑了笑,「不若就裴景天吧。」

    不知為何,他就是十分確定,裴景天定是也十分厭惡單子晉的。這是一種感覺,一種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會互相吸引的魔力。

    白浩軒想了想,確實除了裴景天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至於成瑾瑜,只在兩人之間出現了這一次,便沒有人再提起他。

    他們不需要一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會和他們搶同一個女人的廢物。

    顧芊秋對於成瑾瑜的愛憐和心疼,一路上白浩軒都看在了眼底,他心中自然是十分的嫉妒的。但是看到成瑾瑜不僅不買賬,還總是冷著臉傷顧芊秋的心,這嫉妒便就變了味。

    廢物是不需要存在的。

    如果單子晉能夠將人解決,讓芊芊更加的恨他,倒是也不錯

    的。

    成瑾瑜並不知道自己被其他的幾人嫌棄了,他一個人坐在空曠的房間內,外面噪雜混亂的聲音顯得那麼遙遠那麼的不切實際。

    就這麼死了?

    就在剛剛不久,她還過來想要摸摸他,要勸他好好的待在她的身邊,不要再和那兩個人作對了。

    憑什麼?他為什麼要答應她?

    他們一個毀了他們成家奪走了他的母親,另外一個本就是被天地所不容的孽|種,就是應該被抹殺掉才對的。

    她怎麼能這麼護著他們?

    甚至為了他們去死?

    成瑾瑜扭曲著臉,眸中惡狠狠的全是怨毒。她為什麼要去死,為什麼不再護著他了?她難道不知道她不在了,皇帝和單子晉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對付他嗎?

    她死了,就代表著他會死。

    成瑾瑜想要狂笑,想要發怒,想要狠狠的質問她為什麼這麼不負責任。

    但是他現在只是顫抖著身子,說不出一句話來發不出一個音節。許久之後他抹了把臉。發現上面早已經淚流滿面。

    你為什麼要去死?就算死了我永遠和不會原諒你的懦弱,你的苟且偷生。

    好像是被遺忘了一般,便是連讓他去見她最後一面的人都沒有。

    成瑾瑜搖動著輪椅。他必須去問問她,她這般死了是不是有臉去見父親?為什麼早不死?為什麼不早死?早死了,他們一家三口在地下也會相聚的。

    只沒等他到門口,外面便腳步凌亂的來了許多人。有邵良的聲音,有駙馬的聲音。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聲音,但讓成瑾瑜心悸的卻是一個粗重的喘|息聲。

    皇帝手中拎著長劍,腳步虛浮但是卻極是快速,眼中一片猩紅佈滿著殘忍肆虐的光芒。他臉色極其的蒼白,嘴唇更是慘無人色,但整個人的氣勢卻凌厲的如同手中的長劍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懼怕,忍不住的後退。

    邵良白胖的身影跟在後面。面上全是擔憂之色,他不錯步的緊跟著,雙手護在皇帝的身側,生怕他會一個激動在昏厥過去。

    跟在了皇帝身邊一輩子了,生平第二次見他這般暴虐。

    第一次是公主成親那晚,皇帝也是這般手握長劍,差點直接殺到了成家去。當初他和許灝死命的攔著,才算是沒有成行。

    第二日皇帝便和往常一般,好像發狂的那個根本不是他。

    現在又是如此,只是這次卻是比以往那次更加的殘|虐,因為他心底最掛念,能夠讓他不自覺柔軟的人已經不在了。

    邵良忍不住的歎息,長公主哎,您這又是何苦呢。

    在皇宮內皇帝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長公主沒了,可嘴上說著不相信,人卻搖搖欲墜整個都開始慌了起來。等來到這兒,看到長公主靜美如初的容顏,看到那滿床的鮮血以及胸口的簪子,皇子一句話沒說,吐了口血便睜著眼睛直直的倒了下去。

    驚得太后娘娘也跟著暈了過去。

    一時之間滿室的忙亂。

    只等皇帝清醒過來,卻是直接拎了禁衛軍的長劍,便陰沉著臉來到了成瑾瑜的住所,想要幹什麼不言而喻。

    也不怪皇帝要殺了他,長公主原本是好好的,只將人領回來不到一個時辰,便這般想不開的自盡了,不用想也知道成瑾瑜定是和長公主說了什麼刺激她了。

    皇帝在看到成瑾瑜的那一刻,手中的劍立馬動了,想也沒想的就一劍砍掉了他的半邊胳膊。

    成瑾瑜嘶吼一聲,便是連後退都沒有可能。

    看這般場景,邵良猛地回頭,朝身後的禁衛軍統領使了個眼色。

    那人忙命人將這兒給圍了起來,確保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變|態,你有什麼資格殺我。」成瑾瑜捂著自己噴血的半便胳膊,嘶吼著罵皇帝。

    皇帝根本就不理他,手中的劍再次出動。

    一劍又一劍,知道單子晉空中的污言穢語漸漸的弱了下去,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等皇帝丟下手中的劍時,地上就只有四散的肉塊,以及成瑾瑜死不瞑目的半個身子。

    「口塞糠,發覆面。朕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皇帝嘴角的笑意可怖又驚悚,他不能讓皇姐知道他殺了成瑾瑜,不能讓她死了都怨恨他。只要成瑾瑜永遠墜入地獄,就不會見到他美好的皇姐了(未完待續)

    ps:應小蜜蜂,寫了一點少年單子晉第一次的反應,咳咳……

    單子晉喉結忍不住的動了動,顫抖著手放在了岑奶娘高高聳起的胸口上,聽到她隨著他的動作不自覺的發出低吟。

    腹間便更加的燥熱不堪。

    她奶過他,他小的時候曾經將臉將口埋入這兒。想到這兒,單子晉更加的激動,他哆嗦著手將岑奶娘胸前的衣襟給解開,直到露出大片大片瑩白如玉的胸口。

    以及顫動的兩團飽滿。

    岑奶娘的身子便更加的扭動起來,她搓著雙腿想要的更多,但是卻沒有人好好的撫慰她。

    如此美景,單子晉看了兩眼慌忙閉上了眼睛,可是已經晚了,他只覺得鼻端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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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伸指在鼻下摸了摸,心中滿是羞愧和懊惱。

    可到底是不敢再多看。

    只閉著眼睛哆嗦著將岑奶娘給拖了乾淨,正想要像小時那般親一親,岑奶娘就已經自發的纏了上來。

    飽滿的胸口自動的湊到了他的唇邊,再不猶豫,單子晉張口便將頂端含住了。

    以下略……

    單子晉動了兩下,只覺得身子一僵,尾椎不自覺的發麻,整個人便傻愣在那兒。他竟然只堅持了十幾下?

    實在是……

    以下繼續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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