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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國師登門 文 / 花樓心傷

    嘯王心裡覺得天機子說的話,言過其實,當然嘴上可不能這麼說。「下大雨確實出乎意料,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不能證明我的孩子到底哪裡出眾?」

    天機子覺得這個老師是有戲了,「嘯王可還記得那個大火球從天而降。」不提還好,這一說,花嘯也是十分納悶,明明看見那麼一個大火球落到自己的家,但是回去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有古怪。

    嘯王輕微點頭,天機子接著道,「昨晚,大王,你我都看見那個大火球。可昨晚並不是只有我們在觀天,我問過一些人,他們都說不曾看到火球,甚至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國師究竟想要表達什麼?」花嘯有點不安,種種跡象表明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國師的眼神很是犀利,直視嘯王,「我懷疑,那個火球遮蔽了天機。」

    花嘯的不安逐漸加重,「還請國師說的透徹一點。」天機子要把話說到更遠,他翻閱過無數古籍,有一個事情他始終相信,自古而來,人間必有驚艷決絕之輩。

    換句話說,肯定有人成仙,仙在他們眼中是不死不滅的。那這些仙到底去了哪裡,無緣無故都消失了嗎。這就又扯到另一個問題,古籍記載,天外之天。

    按照天機子的理解,在人間界之上,還有一片天地,那便是仙界。天機子推想的分毫不差,所謂的仙界就是神魔界。多少萬年,神魔界與人間界隔絕了。

    天機子又把這些和花嘯解釋一遍,花嘯明白了一些,天機子又拋出一個震撼性的猜測,「若是真有仙界,那麼令公子很有可能便是天仙轉世。」

    兩人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就來到御花園,花嘯還在為天機子說的話震撼中。各位大臣都已經做好了,花嘯甩開腦中所想之事,應對這些人也是麻煩。

    和以往一樣,和君王大臣一起吃過飯,又被人恭維幾句,還喝了不少酒。嘯王實在是懶得面對,只好裝醉,最後是君王派人把花嘯送了回去。

    花嘯坐在轎子裡,他十分清醒,裝醉有時候也是人生的智慧。不過,這些日子花嘯確實過的挺累的,回到家,畢竟還是喝了不少酒,自己就去書房睡去。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匆匆歲月。日子總是在你不經意間,在你的手指縫間,悄悄流逝。現在,距花火出生已經有六個年頭。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嘯王把天機子請過來,要讓花火拜他為師。花嘯已經打算好了,既然天機子收徒,花平又不是外人,趁這個機會,乾脆把花宇一起收作徒弟。

    在花火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會說話了,但他卻很少說話。儘管如此,夫人還是很疼愛他,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呆在自己的書房看書。

    花嘯早已見怪不怪,一個三歲的孩子整天在看書,甚至都沒人教他識字,他就都會了。他一直表現表現出超乎成人般的沉靜,只有一次他激動地落了一次淚。

    花平的兒子從不說話,三歲的時候,花火曾開口叫自己的父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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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宇從來不說話,都有人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發育緩慢,甚至於根本就不會說話。

    花宇整天待在自己的屋子,也不出去,幾乎都是靜靜地坐著。六年來,他都沒有出過房門半步,顯得十分自閉。這一次,他要出去了,因為是嘯王讓花平把他帶過去。

    迎客的大廳,花嘯坐著,花火站在他的前面,他是如此的安靜,他的眼神竟是如此的深邃,看他一眼,彷彿陷入一個世界。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似乎世界都靜止在他的眼前。

    花平來了,手中還牽著一個小孩,他們走了進來。花火一眼就看到花宇,儘管人變了,但是隱藏在外表下的靈魂卻是未曾改變,花火此時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但為何他給我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熟悉,花宇第一眼見到花火,他就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給了自己生命的人,是他重聚天地間的靈氣,是他內心的情感與我共鳴,還是他,自己才會在斷劍中新生。

    花火呆了一個瞬間,下一秒就知道他是誰了。花平很奇怪怎麼兒子突然愣住了,畢竟嘯王還在這,「宇兒,還不給王爺請安?」花平開口提醒自己的兒子。

    花嘯剛剛想說免了,自己的兒子卻是走上前去,「是你嗎?」

    「是我」花宇回答,這是花宇第一次開口說話,原來自己的兒子並不是啞巴!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這些年,我一直在想到哪裡才能找到你。」嘯王與管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都什麼跟什麼,沒等兩人說話,下人的話語傳來,「國師駕到。」

    撇開這些,花嘯去前面迎天機子,花平緊跟在嘯王的身後,而兩個孩子卻是找到一個角落裡說話,沒人知道他們倆在說些什麼,兩人也絕不會想到對方竟然這些年就在自己的身邊。

    就是這一次,花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流出一滴淚。花宇也不知道,但是花嘯臨走前看到了,花火的如此激動算是生平第一次了,也許是最後一次。

    嘯王與天機子已經來到大廳,但是兩個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嘯王近來可好?」天機子不好一進來就提收徒的事,嘯王回答,「還行,國師最近在忙些什麼?」

    管家在一邊自是不好插嘴,暗地裡朝著下人揮手,讓他們上茶。兩杯茶端了上來,嘯王端了一杯遞給天機子,自己又拿了一杯,「嘯王實在客氣。」

    花嘯是盤算著跟天機子把花宇也收下來,這些年來,天機子沒有收過一個徒弟。這種人就是有一個毛病,看中一個人,想方設法要把他收下來,若是看不上,就是君王下令也未必肯。以嘯王與他的交情,應該也是**不離十了吧。

    花嘯還沒提這個事,天機子已經不淡定了,說好的今天收徒,連徒弟的樣子都沒有看到,「不知道令公子呢?」是啊,天機子也是多年沒有看到花火。

    嘯王也不知道他們跑到哪,只好說,「花平,你去找找他們。」管家應聲出去了,其實兩個人都沒有走遠,只在隔壁的房間,兩人在人間界重逢也有很多話想說。

    兩個人各自坐在一個椅子上,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現在已經很明瞭了,花火便是流火,而花宇就是飄零劍的新生劍靈。

    還是花火先開口的,「沒想到,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花宇顯得有些激動,花火就是他的主人,「主人,見到你真的很高興,是你把我從神魔界帶到這裡,讓我有了自己的生命。其實,我很想瞭解一下你的過去。」

    劍靈雖然是新生的,但因為他是劍靈,來自於神秘的斷劍,他天生就知道許多許多。實際上,斷劍本來就是一大奇物,雖然遭遇雷劫,但雷劫帶來的不僅僅是毀滅。

    雷劫劈斷了神劍,卻也在劍中留下了生機,斷劍好比就是劍靈的母胎。在流火出現之前,這只能算是一個死胎,但流火喚醒了此胎,才會使他重聚天地靈氣得以成靈。

    劍靈之前一直沉寂在斷劍之中,有如死物,本能的意識還是有的。當流火第一次拿他的時候,他覺醒了,流火此時卻是一個廢人,一個天縱之才卻變成一個廢人。

    在花宇的面前,花火反而很是輕鬆,願意訴說著過往。也可能是花火找到一個可以長談的事了,於是,就很簡略的把自己的事的大概說了出來。

    再說到管家,管家出去找他們,愣是找不到,誰知道他們就在大廳左邊的屋子裡,而且大廳是和屋子想通的,花平跑了出去哪能找到,可把他急死了。

    話說天機子也是有點急,老是不說主題,到底是什麼意思。而花嘯也是在等天機子先開口提,這樣自己再說加收一個徒弟的事顯得不那麼尷尬了。

    終於,天機子按耐不住了,「我說王爺,怎麼還未見公子啊,我想見見我的徒弟啊。」天機子先入為主,直接說花火是自己的徒弟,這個銜接倒是讓嘯王有點無措。

    不再扯淡了,花嘯決定直入主題,「國師,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是否能答應。」天機子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哪裡,王爺但說無妨。」

    天機子也猜到和自己收徒弟有關係,「我這裡還有一個小孩子,當然論天資不比我的兒子差,您看能不能把他一起收作徒弟。」天機子是不相信花嘯的話,天資方面,天機子不認為還有誰能夠比上花火的,能引動天象的又怎麼會是一般之人。

    天機子也沒打算收其他徒弟,可此話是花嘯說的,真的不好直接拒絕,「王爺您也知道,我這一脈都是單傳,既然王爺開了金口,這樣吧,讓我先見一下那個孩子吧。」

    花嘯哪裡知道天機子一脈是不是單傳,這種拉不長,吹不破的話又不好明說。再者,花平去了那麼久,怎麼到現在,這兩個孩子還不回來。

    不過,就在天機子說完話後,花火就帶著花宇一起出來了,兩人從大廳到側廳的通道走出來。巧的是,花平也回來了,剛進大門,本來想稟報找不到他們,他們這樣出現了。花平應是嚥下要說的話,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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