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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七十七章 他的執著 文 / 言如歌

    天空暗沉壓抑,大雨彷彿隨時可能出現一樣。

    雲決跟戚蔓離婚可以說是頭條,百度上的搜索榜竟然一掃全部明星。

    法院門口,早被人群圍得水洩不通,一撥又一撥的記者早等在門口為大家坐著最新的報道。

    黑色寶馬緩緩停在院門口。

    長長黑髮垂在在身後,一襲連衣裙,白色上身,藍色裙擺穿在她身上更顯嬌柔。

    「來了,來了——」

    記者們立即蜂擁而上,將話筒湊過去。

    「雲太太,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羨慕你嫁給雲決,你跟他離婚是為什麼?有什麼必要非要鬧到法庭?」

    「大家都擠破腦袋想做上雲氏總裁夫人位置,能不能為大家解除疑惑呢?」

    「你要是跟雲決離婚了,那他就恢復了單身鑽石漢,作為一個女人,你不會感覺可惜嗎?」

    面對記者們一個個激烈提問,她淡淡一笑。「很多事,大家只看到了表面,電視上也常放,豪門深似海,我只能說電視都是來源生活。」

    「對不起各位,你們再這麼堵著會影響開庭時間,麻煩讓開。」今天的萬律師也是為了這場官司著重裝扮。

    「雲決來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記者迅速趕向雲決車前。

    畢竟相比之下,雲決無論哪方面的曝光率和人氣都大大超過戚蔓。

    「走吧。」萬律師做出請的手勢,附耳對她小聲道。「司先生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一定拼勁全力幫你離婚,不過,萬一,到了庭上形勢對我們不利,我更提倡打感情牌。」

    「我明白。」

    「你的基體情況司先生已經跟我說了,能在雲決這種人手下平安生存這麼久足見你非一般。感情牌可以好好利用,要是情緒無法醞釀多想想你那個小表弟,他死得很冤。」

    粉拳暗暗攥緊,原本紅潤的臉上頓時蒼白。

    「雲先生,這次開庭,你作為被告有什麼可以說明一下,對於優越集一身的你,為什麼要維持這段婚姻?」

    「看你太太的表情,好像勢必要離婚,有人將離婚協議書曝光,你太太似乎沒有對你要求一分錢。無條件離婚對你不是很好,難道你會缺女人嗎?」

    「傳聞,你們婚姻當中一直都有第三者插進來,國際明星安蓓拉小姐算不算其中一個呢?」

    面無表情地掃視一個個摩拳擦掌等答案的記者,鷹眸迸裂寒光。「想知道問題可以去。」

    雲決在各個保鏢護送下進入法院,只剩下各個記者在風中凌亂。

    開庭時間到。

    一個中年男子從內側的門在簇擁下坐在正中間,前面赫然擺著審判長三個字。

    「戚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十分淡定。」在這麼莊重的情況下,戚蔓能平靜如常實在難能可貴,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雲決那樣永遠高高在上,驕傲自信。

    坐在對面,鷹眸微瞇,冷冷望著律師低低對她說話。在外人看來,在正常不過的交流,看在他眼裡卻像幾根刺紮了一樣。

    旁邊的律師默默注視著一切,忍不住咳嗽兩聲。「雲先生,你現在這種眼神會讓我們落入下風的。」

    雲決這種恨不得殺了戚蔓跟那個律師的眼神,很簡單地說明對戚蔓有過虐待。

    「這場官司只能贏不能輸,否則你就不用再混了。」寒冷的眸光射在律師身上,冷冷轉頭。

    台上,俊男美女鬧到法庭,台下各個人指指雲決,再指指戚蔓,竊竊私語。

    「肅靜——」

    審判長敲了敲錘子,台下頓時一片寂靜。

    「請原告提出訴詞。」

    律師與她對視一眼,輕輕點頭。

    「我方委託人要求被告判除兩人解除夫妻關係,原因就是因為兩個人沒感情,而且——」說到這,眼神在雲決臉上停頓一秒,在眾人盼望的目光下徐徐道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但是不相信不代表就不存在,雲決對我的委託人實施家暴與虐待。」

    雲決平日就是冷面漠然的人,給人感覺永遠是冷峻邪魅,能力出奇長得這麼帥,大家都一陣寒虛。

    「我反對。」雲決的辯護律師立即站起來。「感情是世界上最說不清的東西,誰能說清他們感情不好,至於口中所說的家暴,比如,輕輕一推也算是家暴嗎?」

    明顯感覺到對面冰冷的目光,戚蔓不自然地埋下腦袋,自己現在只需要坐在這就行,這場官司她必須贏。

    「據我委託人所說,她這次回國就是為了離婚,兩人早分居五年。在此期間,誰都知道,被告早跟我委託人傳出感情不和,而且,被告在外面生活不撿,屢次出軌。娶了我委託人之後,竟然把委託人姐姐帶到家裡肆無忌憚,連最起碼的道德都不存在,試問,這樣的婚姻為什麼還要維持下去?」

    萬律師振振有詞,雲決固然本事滔天,但是法律是個講究事實與證據的地方,誰也說不上誰贏。

    「我方的確在行為上需要檢點,但是原告雲太太也不檢點,事實上,在他們結婚不久,雲太太就被上傳與某男子的不雅照,隨後又出現不雅照。在我看來,這兩點是可以平衡的。」

    粉拳藏在桌下聽著兩個律師大論滔滔,緊咬著下唇,長長地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也沒有知覺。

    在眾人議論紛紛中,戚蔓毅然站起來。「法官大人,我有話說,不檢點沒錯,但是也分無意識跟故意。我是被陷害,他是自願的,難道這兩者能相提並論?況且,我跟他從來都只有交易沒有感情,雲決是個喜歡操控別人的人,離婚是我單方面決定,強烈的自尊心在他字典裡不存在失敗,所以他才極力反對。」

    「做了就是做了,過程如何也改變不了結果。」咬牙切齒地冷冷瞇起雙眼,目光在她臉上恨不得瞪出一個洞。

    「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實在沒有糾纏下去的必要,實施家暴這件事難道也是我方委託人自願的。昨天在醫院發生的那件事所有人有目共睹,被告雲先生將我委託人拖進房間,出來時,臉頰上明顯有掌印,而且我委方人手被雲先生嚴重踩上,現在還是用紗布纏繞。」說著,萬律師將她拉過來,伸出她紗布纏繞的手。

    纖細的手腕纏滿紗布,看得叫人十分心疼,台下的人有人驚呼有人質疑。

    「在他們沒有目擊人的情況下,即使雲太太有傷,那誰看到傷是我方弄的?」

    雲決勢力大到人無法想像,法官跟其他兩位小聲議論,一時陷入僵局。

    「現在休庭十五分鐘。」法官錘子一敲,率先退出法院,隨後,眾人陸續退出去。

    *

    綠色草坪上,仰望著黑雲翻滾的天空,雙眸逐漸黯淡。

    「沒事,這場官司我保證你會贏。」隨著柔和的聲音響起,一瓶礦泉水遞到她面前。

    「萬律師?」戚蔓驚訝地接過水,自己手傷成這樣,還真是擰不開。

    「好好跟他說,說不定不用上法庭也能休解。」眼角瞥到向這邊走過來的身影,律師很專業地笑道,隨即消失。

    說不定不用上法庭也能休解?

    聽起來極平常的問題,落在雲決身上比登天還難。心中冷笑,逕自喝著礦泉水。

    「把訴訟撤掉,我就原諒你這次犯的錯。」面無表情站在她面前,這是他目前最大的讓步。

    「原諒這兩個字用在你身上只會讓我感到諷刺,不管你喜歡還是討厭我,對我來說我已經沒興趣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原諒,從頭到尾,要求被原諒的那個人是你才對,但是,就算你跪著求我原諒那我也不會接受。」擰緊瓶蓋,慵懶的躺在草坪上,悠閒地閉上眼。

    雲決這麼驕傲的人,想讓他認錯?用登天還難這個詞來形容絕不誇張。

    拳頭攥緊,胸口被人猛烈刺了一刀。「別做夢,婚我不會離,絕不離。」死都不離!心中默念沒有說出的話。

    「那你就準備為你的固執嘗試惡果,既能讓你公司陷入危機,又能讓你們兄弟徹底反目,我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魅力。」櫻唇輕揚,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

    「戚蔓——」咬牙切齒地注視她,目光幾乎噴出濃濃火焰。

    向雲決冷冷走近幾步,挑釁地揚起唇角。「想打我嗎?」冷嗤一聲,眼角在周圍淡掃一圈。「千萬別動手,我相信周圍群眾地眼睛都是雪亮的,害死了小墨,我還沒跟著算賬,要不是因為司煬爸媽催著我們結婚,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跟你離,畢竟這麼大的地方找你這樣得極品臉少得可憐。」

    「生死有命,過去這麼久你還是無法釋懷,你這個女人在執著什麼?小墨的事怎麼能說全是我的錯,在沒有發生意外之前,我是要準備帶他來你這的,懂不懂?」

    「找這些理由你不覺得累嗎?我的律師讓我跟你好好商量一下離婚事宜,看你這麼堅定的不離,那我就更加堅定地要接著上法庭的事情,你請便。」鋝了鋝長髮,冷眼的面孔滿是絕冷。

    「決——」

    聲音悠遠傳來,安蓓拉踩著足足十四公分的高跟鞋扭著腰肢走過來。

    「你來幹什麼?」沒等安蓓拉挽上他手臂,雲決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將她手臂揮開。

    「聽說你們離婚,我擔心你吃虧。」安蓓拉半空沒伸出去的手僵了僵,迅速下一秒露出微笑。

    「離我退出一尺。」現在這種情況下,安蓓拉出現真有點讓他感覺動機不純。

    「決,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安蓓拉手緊握住雲決,眼眶泛紅。

    「放開——」

    隱約前方傳來卡擦一響,冷眸迅速撇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女孩子匆匆收起手機。

    「離開這,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現在馬上滾——」打官司除了打證據之外,感情牌是個不容小覷的能力。

    安蓓拉還想說些什麼,眼角撇到剛才偷偷拍照的人身上,唇角不易察覺地勾起。

    抬眸,美麗的雙眼瞬間泛紅,眼淚說來就來也對得起她國際影星這個詞。「決,那我走了。」

    冷冷凝望戚蔓走遠的背影,收回時間,艾倫走到身邊小心提醒他開庭時間已經到了。

    十五分鐘休息過後,台下又是另一個景象。

    「現在請原被告雙方提出訟詞。」在法院這個莊嚴的地方,每個人都心生敬畏,法官錘子一響,周圍一下鴉雀無聲。

    「我認為我方委託人無論是哪方面都滿足離婚要求,希望審判長能夠判處兩個人正式離婚。」萬律師作為原告律師先提出訟詞。

    審判長跟左右兩個小聲議論,紛紛點頭。

    「被告還有什麼需要反駁的?」審判長將話語權甩到了雲決身上。

    「我認為原告證據不足,相互說了這麼多,我請問雲太太,有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法庭不是菜市場,只聽你們的隻言片語而沒有實際。」

    「我……」粉拳無意識攥緊,跟雲決發生爭執的時候只有兩個人,而且自己也沒想到會到法庭,糾結地皺著眉,一時沒話說。

    看著戚蔓落了下風,雲決律師繼續發動攻擊。「說彼此沒感情,據我所知雲先生曾多次捨身救你。對你沒有半點感情的人怎麼會為一個人做那麼多危險的事?如果雲太太想不起來,那我就提件最近得。」

    說到這,律師目光在雲決臉上落下,得到他允許之後緩緩開口。「雲太太回國被人綁架在大廈天台的時候,請問,是不是雲先生不顧一切將你攥緊,就算是在最後一秒他也沒有鬆開手,甚至願意跟你一塊從天台墜落。那麼高的天台是人都知道掉下來會死,雲太太一口說雲先生虐待你,一個將你視為超過自己生命的人會這麼對自己另一半嗎?」

    長長指甲又一次陷入剛才刺透的手心,鮮血滴滴順著手心順著褶皺點在雪白的地板上,眸光憤怒地望著辯方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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