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武術豪車 文 / 天籟音符
郝大寶也不顧地上的三個人,拉著明月上了單車,一路狂奔。
明月驚魂未定的說:「我們打911吧,何必這麼落荒而逃呢!」
打911?郝大寶可真是想都沒想!
荒郊野外,連一個見證人都沒有,人家畢竟是未遂啊,人家要是有關係,硬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咋辦?已經把人家打成重傷了,這要是辦郝大寶一個過失傷人,讓郝大寶出巨額的醫藥費,郝大寶可就冤屈死了。
此時不跑,等待何時?難道還要等他們看清自己的面目,等他們找上門來報復嗎?
郝大寶和明月兩輛單車,加起來也是四個輪子,可是,只有一條筆直的道路,卻真跑不過那燒油的四個輪子。
那車呼嘯著從後面而來,沒有撞郝大寶和明月,卻從車窗來伸出兩個腦袋,惡狠狠的威脅郝大寶說:「小b崽子,給我等著!」卻加大了油門,直奔醫院去了。
是的,明明三個人,從車窗只能看見兩個腦袋,另外一個躺在後座上,以後能不能做起來,還看造化了。
大寶根本沒有把這三個醉漢放在心上,一萬多人的校園,等多我以後再也不穿這一身衣服,三個醉漢,你上哪找我去?以後多加留意就是了。
郝大寶知道,就是遭遇報復,也不會是今天,他在說食堂安慰了明月好半天,才讓明月開行活潑起來,是那一句:「不怕!有我呢!」
這句話在明月看來,是非常有信服力的,他眼睜睜的看著郝大寶是如何將三個醉漢打到的,安全感,這是她前所未有的體會到,什麼是安全感。
明月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崇拜,在食堂請郝大寶搓了一頓,郝大寶卻是不想讓明月破費,可是,總要照顧肚子的情緒,只能將它填的滾滾圓圓的。
學校有幾個食堂,可是這個食堂的門口,就是武術協會訓練的場地,郝大寶病了幾天,確實挺想念這裡的小夥伴們的,而且滾圓的肚子也需要消化,明月也絲毫沒有想回寢室的意思,就帶著她去運動場散步了。
運動場大約有一百多個學生,正分成幾隊在操練,左起分別是棍陣、刀陣、劍陣、槍陣、扇陣、九節鞭陣、雙節棍陣,每一隊前,都有一個教練在組織訓練,不停的喊著口號,一邊,還有身懷絕技的幾位學長,練著不同的器械。
因為年底前要有一個大型的武術專場表演,所以,最近大家練得特別刻苦,一切以表演為主,實用而不美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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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打,暫時也擱置了。
郝大寶是左撇子,單手器械練不來,只能練雙手的長棍,他屬於棍陣這個隊列,自然要到這個隊列前了。
隊列中的小夥伴,不時和郝大寶擠眉弄眼,卻礙於紀律,不敢出聲,可是棍陣的教練還是發現郝大寶了。
棍陣的教練是現任的協會會長,是大三的學長,叫李凱琳,擅長棍、槍等長兵器,曾經在全國青少年武術錦標賽中拿過獎,十足的套路行家。
他看見好幾天沒有看到的郝大寶,指著明月笑罵道:「小兔崽子,好幾天都不來了哈,原來忙著處對象呢……驀地轉變語氣,嚴厲的說:「趕緊入列!」
明月被說成是郝大寶的女友,也沒有反駁,只是淺淺一笑,雖然沒有得到一句的承諾,卻對這個有安全感的男孩產生了十足的好感,也算是默許了。
郝大寶卻能拍著滾圓肚皮,連連討饒:「師兄明鑒啊,我這幾天真是生病了!師兄饒命啊,我剛剛吃的肚子都圓了,你要我抻破肚皮嗎?」
李凱琳嚴厲的說:「你的那兩套少林拳,到時候一定是單人的節目了,到時候你可得給我打好了!」
郝大寶見師兄已經默許自己可以不參加訓練,如獲大釋,拍著胸脯說:「師兄放心,到時候你就瞧好吧!不過師兄,怎麼不見練散打呢?散打到時候也可以上啊!」
李凱琳歎口氣說:「我倒是想讓散打上台表演啊,可是咱們協會,就沒有散打的行家啊,就你一個人,怎麼打?至少也要找一個對打的吧!」
為了大型表演節目的多樣性,李凱琳準備從隊伍中挑選幾個人,讓郝大寶帶一帶,爭取拿出一個關於散打方面的節目。
郝大寶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準備參照美國的摔跤和自由搏擊,編排一個對打的節目。
郝大寶又在運動場上轉悠了幾圈,才送了明月回去,自己也要回寢室早早的休息了。
寢室門口,停著一輛豪車,郝大寶認了半天,才發現那是傳說中的蘭博,正納悶,這豪車不停在女生宿舍門前,難道是富婆準備釣凱子?
一個矮胖的男子,一臉的傲氣,脖頸上明晃晃的一條,手指一般粗的金鏈子,那人從架勢位置下來,一臉鄙夷的看著郝大寶,彷彿怕這窮酸的學生掛了他的豪車一般。
「不就是蘭博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準這車還不是你的,說不定你這是個司機呢,有什麼好囂張的。」郝大寶心中暗罵著,打著飽嗝走進了寢室。
寢室今天出奇的熱鬧,一屋子的學生有認識的,還有不認識的,有自己班級的,還有別的班級的,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同寢室的只有的錢克飛一人,是誰把這些同學招來的呢?顯然錢克飛沒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大寶下鋪的床上,坐著韋大寶和白成才兩個人,餘下的同學都密密匝匝的圍著這二人,沒有聽清說什麼,卻非常的熱烈,這二人是在那說相聲還是講笑話?怎麼有這麼大吸引力?
韋大寶看見郝大寶,興沖沖的擠出人群迎上去:「可把你等回來了,趕緊走吧!」
「走?去哪?」郝大寶疑惑的說。
韋大寶續道:「去市裡啊!我爸爸都等你好半天了!」
「什麼事啊?很重要嗎?」郝大寶依舊一頭霧水的問。
「誒呀!有事兒就是有事兒,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老白,趕緊走吧!」
韋大寶拉著疑惑的郝大寶就往外走,白成才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一屋子的同學目送這三位,滿眼都是羨慕嫉妒恨。
郝大寶很納悶,明明今早上白成才還和韋大寶勢同水火,怎麼這會的表情變化怎麼比翻書都快呢?連稱呼都這麼親切了,韋大寶給他嚇了什麼**藥了?
其實這事情也不能怨白成才,白成才就是那火爆脾氣,事情說開了就跟沒事兒人似得,韋大寶早就解開他小小的心結,反而是郝大寶的電話沒電,自己剝奪的知情權。
郝大寶疑惑的問:「這天都黑了,通往市區的公交車都斷了,這怎麼去市裡啊?」
「咱有車!沒事!」
「車,什麼車……」
三位下了樓,剛才樓下的那個司機,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打開後車門,畢恭畢敬的給韋大寶鞠躬,嘴上道:「少爺!請上車!」
韋大寶很平淡的說:「沒事,沒事,讓我兩個哥哥坐在後排我,我坐副駕駛。」
什麼世道啊?韋大寶年紀輕輕的就當爺了,那我們是什麼啊?
哦,對了,剛才韋大寶不是口口聲聲的喊:「兩位哥哥嗎!」我就說嗎,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司機,今天給你當一回爺爺也無妨。
那司機再次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客客氣氣的說:「二位少爺請!」
「蘭博,擦了!想不到我也有幾天,年紀輕輕就坐在蘭博上體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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