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上官紫玉被羞辱2 文 / 吳笑笑
晚清點頭,眼睛瞄向上官紫玉身後的蕭遙,燈光的映射下,蕭遙的絕色容貌展現出來,不但是晚清,就是童童和回雪奶娘等人也被吸引住了,大家一起望著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男子。
雖是男子,那張臉卻精緻絕美,不比女子差多少,一襲寶藍色的長衫,隨意而悠然輕攏在身上,腰肢不堪一握,柔軟有力,緩緩踱步施禮:「蕭遙見過上官小姐。」
晚清點頭,又認真的打量了幾眼,記憶中並不認識蕭遙這麼一個人,這六年的時間裡,她所見的人手指都數得出來,所以說如果認識這樣出色的男子,即會忘了的,而且這男子一看就不是善主兒,那種不好惹的傢伙。
晚清想著輕輕的開口:「你找我有事嗎?我可不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蕭遙唇角一勾,優美的弧度,性感妖嬈十足,眼睛深邃而神秘,似乎會放電似的,望著上官晚清,柔柔的開口:「上官小姐忘了六年前的事了嗎?六年前,蕭遙曾唐突了佳人,一直以來心中不安,這次在楚京城內看到小姐後,方才明白原來當年蕭遙冒犯的人便是上官府的小姐,蕭遙在此陪罪了。」
蕭遙的話一落,飯廳內,回雪和奶娘手中的筷子叭噠叭噠全都掉到了地上,嘴張大合不攏了,緊盯著蕭遙,難道說六年前害小姐**的人竟然是這個長得比女子還美的男子蕭遙,那麼他就是童童的爹了。
童童對於蕭遙的話聽得一知半解的,見奶娘和回雪都望著他,連上官紫玉都望著他,一時不知道什麼意思,然後盯著娘親的臉,見娘親臉色好難看啊,童童趕緊站起來走到晚清的面前。
「娘親,你怎麼了,病了嗎?」
上官晚清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就在剛才她是生氣了的,一剎那的憤怒,使得她差點失去了控制,想直接把這個叫蕭遙的男子給扔出去,因為他的出現,他的說詞,使得她記起了六年前的事,六年前的事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就是奶娘和回雪心中,大概也正與蕭遙所想的一樣。
其實有誰知道,六年前並不是誰唐突了她,而是她強了那個男人,利用那個男子來解了她的媚毒,所以說根本就不存在蕭遙所說的事。
不過這蕭遙為什麼會出現,又為什麼會如此?
花廳內,氣氛壓抑著,沒人說話,都望著上官晚清,偏偏那上官紫玉想起什麼似的驚呼起來:「難道你就是童童的爹爹?」
這話一起立刻便引起了童童的注意力,飛快的轉身望著蕭遙,然後想著他剛才所的話,他說唐突了娘親,娘親上次也說了那樣的事,說那個了然後便有了他,難道這人真的是他的爹爹嗎?
童童認真的打量蕭遙,慢慢的蹙起了眉,然後眼睛瞇起,搖了搖頭:「你不是童童的爹爹。」
童童一說完,所有人都望著他,似乎不明白童童為何如此說。
最後連晚清都望著兒子,眼裡閃過一絲期盼,不知道兒子如何認定蕭遙不是她的爹呢?
其實當年的印像她還是有點的,那個男人身材俊挺剛毅,五官更是帶著一種男性的陽剛之氣,而且冷寒如冰,絕對不是柔軟如柳的蕭遙。
不過她想知道兒子為何直截了當的說蕭遙不是他的爹爹的。
童童見大家都望著他,慢慢的走到蕭遙的面前,和他一排站了,然後望向晚清和奶娘等人:「你看我和他長得像嗎?」
「他的眼睛細長長的,我的眼睛是大大的,他的皮膚太白了,像生了病似的,可我是很健康的顏色,再說他的鼻子雖然挺,可是卻有斑,我的卻沒有斑,再說唇,他的薄薄的,我的卻是好看的心形的,所以說我和他沒有一處想像的,今天老師和我講解了血緣與親人的關係,我知道了,父母兄弟姐妹,只要是有血緣的,一定會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可是我與他一點都不像,所以我斷定他根本不是我爹爹。」
上官童講解了一大段,眾人才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不過聽了他的話,認真的去打量他們兩個,然後奶娘和回雪點頭,還別說,真的沒有一丁點想像的地方,而且童童說的沒錯,真的是這樣的,但凡是有血緣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想像的地方,而他們確實沒有一絲兒相似的地方,這蕭遙生得陰柔魅惑,比女子更惑人三分,但是童童卻是可愛帥氣的,就算是長大了,他也是那種很陽光健康的人,和蕭遙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相似的地方。
所以說這男人根本就不是童童的爹爹,他根本就是胡扯,敗壞自家小姐的清譽之人。
想到這,回雪和奶娘臉色一變,便都從椅子爬起來,一人衝到蕭遙的身邊拉了童童站到一邊去,一人站在晚清的身後,沉聲開口。
「說吧,你為什麼要毀我們家小姐的清白,今天說不出個好歹來,我們立刻報官派人抓了你。」
上官紫玉慌了,飛快的望向蕭遙,她本來以為蕭遙出馬,一定會迷得晚清母子二人七葷八素的,誰知道單單一個小鬼都搞不定了,這上官童是什麼意思,聽說他想認一個傻子當爹爹,想認端木磊當爹爹,蕭遙的長相可不比他們任何一個差,為何他一口便咬定蕭遙不是他爹爹,上官紫玉那個恨哪,不過看蕭遙更奇怪,一點也不慌張,似乎被折穿是早晚的事。
此刻笑意盈盈,滿臉泛桃花,眼瞳深邃,光華流轉,慢吞吞的開口:「你叫童童是嗎?這是誰教你的理論,就算是父母兄弟也有不像的啊,我可真的是你的爹爹。」
蕭遙的話落,晚清的臉色陰暗,這長得娘娘樣的男人還真夠無恥的,她兒子都說得如此明白了,他竟然還來這麼一出。
當下沉了臉準備發作,誰知道兒子竟然自顧開口了:「我不喜歡你,長得跟個女人似的,我爹爹要是個男人,他很強大,可以保護我和娘親,你嘛,讓別人保護還差不多。」
沒想到童童直接不給人面子,說人家長得像個女人,是男人都會生氣吧,可惜眾人望過去,蕭遙竟然沒生氣,臉上依舊掛著先前的笑意,連變都沒變一下,這下不但是上官紫玉,就是晚清也忍不住讚歎了,這男人高深莫測啊,看來是有些來頭的,他想做什麼?飛快的掃視了一眼蕭遙和上官紫玉,晚清眼中冷光一閃淡淡的開口。
「蕭遙,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那麼本小姐今日就讓你嘗嘗官府大牢的滋味。」
說完望向回雪命令:「立刻去官衙報案,就說有人毀本小姐的清譽,讓他們多派些人過來。」
上官紫玉一聽有些慌了,雖然蕭遙不害怕,可是她害怕啊,趕緊叫起來:「大姐姐,報什麼官啊,這事傳出去多難聽啊,於大姐姐的聲譽是不利的。」
「他既然敢毀我,我當然要報官抓他,而且這世上不是有一樣東西嗎?滴血認親,若是童童和他的血不相融,到時候官府便可以治他的大罪,搞不好讓他吃一輩子牢飯。」
上官晚清並沒有誇大其詞,她好歹是五大世家嫡系的小姐,雖說上官家近年敗落了,可是比起尋常人家,自然還是尊貴的,而且五大世家別看表面上不和,可是暗下裡卻是緊聯在一起的,牽一而動百,所以她的事若是驚動了官府,自會有人給她擺佈的妥妥貼貼的,所以說這蕭遙若是被送官,定然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上官紫玉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聽了晚清的話,臉都唬白了,趕緊的開口:「大姐姐,算了吧,讓他走吧,若是鬧大了,大姐姐的臉面,上官府的臉面可就難看了。」
蕭遙深幽的眼瞳中一閃而過的不屑,心裡冷戾的哼。
這白癡女人,竟然是五公子之一慕容奕的女人,看來那男人也是浪得虛名罷了。
她但凡有點腦子就該想到,這上官晚清是不可能把他送官的,無非是嚇他們一嚇,她怎麼會拿自已的清譽去賭這把局呢,左不過是因為看出他與上官紫玉之間有些牽扯,所以如此恐嚇一下,現在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上官紫玉是個有問題的人。
蕭遙一動不動,冷眼望著上官紫玉,然後望向晚清,這女子不同凡響,面容妍麗,出污泥而染,讓人看了心癢癢的,可惜他蕭遙一生偏有那麼一個名言,要動也是動處子之身,卻不碰那半老除娘,以及被人碰過的女子,所以說他與上官晚清是有緣無份了,蕭遙想著,邪魅的一笑,既然沒意思,他也懶得再玩下去了。
「沒想到上官府的上官小姐眼睛真利,竟然一眼便看穿了,我是個乞丐,被人騁用了的。」
「誰騁了」
晚清面容一沉,淡淡的挑眉問,眼角的餘光看到上官紫玉一雙手緊緊的搓在一起,臉色一片慘白,唇角的冷笑拉開,上官紫玉啊上官紫玉,看來還真是你對我動了手腳,那麼昨晚的事也少不了你的事了,難怪明兒晚上在府內,說要去找老太太,看來她是知道有人要動她了,所以與她們錯開。
沒想到自已最近有些忙,沒有收拾她,倒是讓她得了空來謀算自已了,看來這新帳舊帳要一起算了。
晚清正想著,那蕭遙開口了:「是一位公子,我想憑上官小姐的腦筋,應該猜出來是誰了吧?」蕭遙說完,竟然不再看廳上的人,轉身便往外走去,回雪一見,憤怒的身形一躍,縱身攔住了蕭遙的去路。
「大膽,交出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了。」
蕭遙唇角忽然勾出妖嬈的笑來,回雪看得一呆,忍不住冷哼:「妖孽。」
廳堂上,晚清卻叫了回雪進來:「讓他走。」
她已看出這蕭遙絕對不是尋常人,他若不想說,她們強逼他也沒有用,不過他的話已給她們提示了,是一個公子,不用說也知道那人定然是慕容奕,那麼上官紫玉也脫不了干係的,晚清叫了回雪進來,那蕭遙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上官紫玉一看蕭遙走了,腿都軟了,哪裡還敢留啊,上官晚清的臉色好難看,她怕她再待下來,非被她滅了不可。
「大姐姐,沒什麼事,妹妹也走了。」
晚清卻沒有阻止她,只是淡淡的開口:「二妹妹走好了,千萬別引鬼上門,玩火**。」
「是,是,謝大姐姐提醒了。」
上官紫玉也不去細想她所說的話,轉身奔出去,領了雲袖與蘭院那邊的婆子,趕緊的離開了玉茗軒。
二姨娘正等消息,見女兒一臉慘白的回來,忙問事情的進過。
上官紫玉便把事情的始末經過說了一遍,整個人酥軟疲倦,竟嚇了半條魂,再沒力氣說什麼了,領了雲袖回房間去休息,也不去管娘親怎麼想的。
兩個人一走進房間裡,便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氣氛,房間裡,迷濛的燈光下,竟然歪靠著一人,邪魅陰柔,一頭烏髮輕瀉在肩上,絕色的五官上桃眸彎彎,唇角彎彎,像酥了的美酒一般,令人醉了,上官紫玉感受到自已呼吸都困難了,不過她還沒忘了這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地方?
「蕭遙,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走了嗎?」
蕭遙瞄了一眼上官紫玉,又瞄了一眼她身後的大丫鬟雲袖,風情萬種的開口:「我有事找你。」
上官紫玉一聽他的話,生怕雲袖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所以揮手讓雲袖退下去,雲袖叫了一聲:「二小姐。」
她看出這男子陰柔狡詐,雖然長得美,不過那心腸未必美,要是小姐吃了虧可怎麼辦?
雲袖這樣想著,可是那上官紫玉卻當她貪看蕭遙的美貌,所以不願意離去,不由得沉下臉:「讓你下去就下去。」
「是,小姐。」
雲袖咬牙退了下去,這可不關她的事了,她是盡力了的。
房間裡,沒人了,蕭遙身形一動,便貼到了上官紫玉的身邊,吐氣如蘭的在她的耳邊輕吐酥語:「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剛才我可隻字沒提你的事,還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提慕容奕的事,所以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蕭遙呼吸出來的幽香噴到上官紫玉的臉頰上,使得她整個酥麻麻的,有些不能多想,只喃喃的低語:「蕭遙。」
「以身相報怎麼樣?一夜抵了這恩情,你不虧吧。」
他說完,當真一撩上官紫玉的滑落下來的秀髮,輕輕的湊到鼻間輕輕的嗅吸著,微斂上雙眸,似乎極享受似的陶醉不已,上官紫玉聽了蕭遙的話,本該惱怒十分的,可是那臉頰偏偏紅艷滴血,十分的美麗,所以說出來的話便沒有任何的說法力。
「你快滾。」
蕭遙聽了她的話,不但沒滾,反而一臉的享受,輕輕的開口:「知道嗎?女人其實讓滾的時候,千萬不能滾,因為一走她便會恨你一輩子的,其實你心裡最想說的是留下來,留下來陪我,陪我一夜,是不是這樣的,玉兒。」
最後兩個字吐出來,上官紫玉只覺得自已身子忍不住一顫,抖索了好幾下,這蕭遙本就是個**高手,什麼樣的女子沒經歷過,所以上官紫玉此刻的神情入了他的眼,一下子便知道這女子是動了心的。
不過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退後一步,但笑不語,像欣賞一幅畫似的享受著上官紫玉此刻的嬌羞,都說含羞帶怯的女子是最美最動人的,這話不巧,所以他是最喜歡這一刻的。
世人只知道他蕭遙喜歡女子,可是卻沒人知道,他蕭遙最討厭蠢女人,即便她是處子之身,他也不會碰一下。
所以他只不過調戲一下上官紫玉罷了,沒想到這蠢女人還真的動心了,看來那慕容奕也不屑於滋潤這女人吧,要不然怎麼沒動手腳呢,憑他的能力,若想只怕早就得手了。
蕭遙想著笑了起來,那上官紫玉一驚清醒了一些,可是那充滿情思的眼睛裡仍然是情慾,望著迷人性感的蕭遙,忍不住低喃。
「蕭遙,我?」
蕭遙不等她開口,卻搶先一步說話了:「上官紫玉,沒想到你如此飢不擇食,連一個乞丐你都願意捨身,果然夠淫蕩,夠飢餓的,不過我蕭遙討厭蠢女人,所以永不相見。」
蕭遙說完一閃身便從窗戶上躍走了,隨之還有他陰柔低沉的笑聲,餘音充斥在房間裡。
上官紫玉由前一刻的情潮中清醒過來,知道這蕭遙根本就不想要她的身子,他只不過是調戲她罷了,誰知道她竟然上當了,是的,她上當了,就在剛才,她已接受了蕭遙,他若是願意,她此刻已失貞於他了,一想到這個,上官紫玉瘋了,一揮手便把梳妝台上的東西打翻了,劈咧叭啦的一陣響。
雲袖從門外走進來,慌張的望著上官紫玉:「小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那蕭遙對小姐動手腳了?」
上官紫玉一聽雲袖的話,惹得她更加的憤怒,指著雲袖的鼻子罵:「滾,給我滾出去。」
雲袖一愣,小心翼翼的退出去,這小姐怎麼跟以前的二姨娘一樣呢,聽管事的婆子說,那叫慾求不滿,這二小姐以難道也慾求不滿,雲袖想得頭疼,守在門外,再不理裡面的人,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她可不想再遭罰……。
玉茗軒,晚清的房間裡,此時安靜無聲,回雪立在晚清的面前,臉色難看的望著主子。
「小姐,今晚的事兒擺明了和上官紫玉脫不了干係,如此想來昨兒晚上那些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刺客恐怕也是他們的人。」
回雪說完,晚清點頭臉色冷寒,一時沒開口說什麼。
她沒想到自已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收拾上官紫玉母女,她們竟然再次對她動起了手腳,可惡的東西。
「背後的人一定是慕容奕。」
晚清肯定的開口,那蕭遙不是說了一個公子嗎?那上官紫玉最聽誰的話啊,除了慕容奕再不會有第二個人。
「嗯,一定是這樣的,接下來小姐打算如何做。」
晚清沒說什麼,陷入了沉思,回雪想起了先前見到的蕭遙,忍不住開口:「小姐,你說那蕭遙究竟是什麼人?一看就不是凡物,怎麼就聽了慕容奕的指派了。」
晚清聽回雪提到蕭遙,腦海中便浮現出蕭遙那邪魅妖嬈的樣子,比女子還柔媚,雖然生得極美,可是週身上下卻透著高深莫測,這男人恐怕不是慕容奕能指派得了的,除非是他自已心甘情願的,所以說今晚只不過是他的一個遊戲罷了。
「他只不過在玩自已的遊戲罷了,慕容奕哪裡用得了他,他小瞧了這麼一個人,說明就不如蕭遙聰明。」
「嗯,對,慕容奕除了皮相生得好,又有靠山,實在看不出有什麼能耐,隨時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似乎天下的女子都想嫁給他似的。」
回雪一說到慕容奕便有些抓狂,別說小姐了,就是她都瞧不上那樣的男子,生得俊又怎麼了?難不成人人都想嫁嗎?天下生得俊的人多了去。
「我們也別煩了,既然那他們敢對我動手腳,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你過來。」
晚清招手示意回雪過去,俯著她的身子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叮嚀著她事情,回雪一邊聽一邊笑,最後直起了腰:「好,奴婢按著小姐說的做。」
「明天早上再辦吧,今兒個夜深了,先休息。」
晚清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示意回雪去沐浴盥漱,早點睡覺,有什麼事明兒個早上再辦。
回雪應了走出去,吩咐門外的小丫鬟好好著,不許打磕睡。
房間裡,晚清閉上眼睛休息,忽然空氣中有一股隱暗的幽香,分明是有人入侵了,當下眼睛一睜便翻身坐起,朝打開的窗戶沉聲開口:「什麼人?」
一道愉悅的笑聲揚起,窗前赫然多了一人,輕依在窗前,柔軟好似無骨,一張出色的面容沐浴在月光中,透著一股兒動人心魄的美麗,這人不是蕭遙又是何人,只見他輕輕的眨動著細長的桃花眸,風情萬種的看著晚清,柔柔的出聲:「寂寞嗎?想我嗎?我來陪你了。」
晚清嘔的一聲,只覺得胃裡的東西往上翻,全身透涼,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下意識的伸出手搓手臂,然後瞪向蕭遙。
「你能再噁心一點嗎?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噁心我。」
蕭遙聽了晚清的話,收斂起一絲玩世不恭,邪氣十足的開口:「我就是好奇,你怎麼肯定我不是六年前的那個人呢?」
他的話一落,晚清的臉色噌的紅了,清靈中透著嬌艷,令蕭遙看得一愣,這女子可真是與眾不同啊,可惜了她竟然是已婚女子了,而他早就發了誓,只碰處子之身的,可惜了啊可惜了。
蕭遙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倒讓晚清多看了他兩眼,這男子皮相生得真是好,而且整個人高深莫測,絕對不是尋常的男子,究竟是誰呢?腦海中不由得從這個名字聯想到另外一個名字。
「稼木蕭遙,你不會是蒼狼國的稼木王子吧。」
晚清一說出口便有些後悔,趕緊挪動一下位置,伸手拉了床上的錦絲被覆住了自已的身子,此刻的她倒有了些小白兔我見欲憐的羞怯模樣,使得蕭遙越發心癢癢的,不過礙於她已是孩子娘的事,所以只能作罷,而且這女人很聰明,不論從哪一方面都合了他的胃口,偏偏犯他的禁忌啊,蕭遙就差頓足捶胸了。
「你真是聰明,倒合了我的胃口,可是偏偏不是處子之身,要不然今晚本王一定會好好憐愛你的,讓你有個**纏綿的夜,讓你永生記得我稼木蕭遙。」
稼木蕭遙一出口,晚清便忘了害怕,朝著他冷吼:「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