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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上官紫玉被羞辱1 文 / 吳笑笑

    慕容奕聽了蕭遙的話,不免先有三分瞧不起他之意,心中的疑雲散去,望向那蕭遙,冷冷的開口:「先前我手下把要做的事情告訴你了,若是你完成了,到時候我一定會贈你百兩銀子,好讓你去度日的。」

    「謝謝公子了。」

    蕭遙笑起來,那雙桃花眼瞇成了一條細長的縫,邪魅而妖嬈。

    慕容奕看著這樣子出眾的男子,不知道為何心中便有一些不舒服,似乎自已的光環被比下去了,偏偏這人還是一個乞丐,越發的使人氣惱,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他帶下去好好安頓一下,晚上送他去上官府偏宅的後院門前。」

    「是,屬下知道了。」

    慕容奕的手下把蕭遙帶下去了,上官紫玉的眼光一直追隨著他們,直到他們走出去了,才掉頭望慕容奕,便看到那男人正盯著她,不由得心內一顫,張口喚了一聲:「慕容?」

    「這蕭遙是不是長的挺俊的,要不把你嫁給他?」

    這話說的陰沉沉的,格外的壓抑,雖然上官紫玉是他不想碰的,但這關乎到一個男子的驕傲問題,所以慕容奕才懊惱,上官紫玉趕緊搖頭,慌恐的開口:「慕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能嫁給他那樣的人?」

    慕容奕唇角咧開,似笑非笑的冷睨著上官紫玉:「是不是嫌他的出身太低了,一個乞丐辱沒了你的身份,若是他是身份高貴的皇子名流之後,怕你早就勾引他了。」

    上官紫玉的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咬著唇眼淚便汪了出來。

    其實慕容奕說的沒錯,如果蕭遙真的是名流之後,只怕剛才她真忍不住要對他拋媚眼了,那男子真的太出色了,比女子生得還出色,透著一股兒風流細緻,讓人下意識的想靠近他。

    不過當著慕容奕的面,她哪裡敢表示出半點意思,眼淚流出來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著。

    「慕容,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說我,我只是想在他身上找找看,有沒有和童童一樣的地方,後來看著還真有點像,所以才多看了兩眼,誰知道你竟然如此?」

    上官紫玉話落,哭聲小了,可是眼淚卻大顆大顆的落下來,也不用帕子擦,楚楚可憐,那慕容奕不由得暗罵自已神經,他管這個女人什麼事啊,忙出聲:「好了,你別哭了,我也是關心你則亂,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晚上把這乞丐帶進上官晚清的院子裡。」

    「我知道了!」上官紫玉一邊揩眼淚一邊點頭,抬頭見慕容奕已起身準備離開了,忙張嘴叫住了她:「慕容,你什麼時候去我府上提親啊,別忘了你可是說會娶我的。」

    上官紫玉的一說這話,慕容奕便煩,挑高了眉,俊美的五官上籠上了一層冷霜,望著上官紫玉:「現在這種狀況,我怎麼去府上提親,你知道楚京城內,多少人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嗎?到時候一人一句,口水都能淹死你和我。」

    慕容奕說得冠冕堂皇,其實是他根本就沒想過經娶上官紫玉,再一個他的婚事他也做不了主,上面有候爺,還有一個皇后姑姑,若他真的想繼承候爵之位,這娶進來的妻子必然是對慕容家有利用價值的,否則誰也別想進慕容府的門,這些慕容奕是心知肚明的,不過上官紫玉不知道啊,一直做著進慕容家的美夢,所以才會一再的幫助慕容奕。

    「這?」

    上官紫玉張嘴結舌,其實她知道他說的沒錯,可是也不排除他不想娶她而找的借口,現在她是越來越感覺這男人只是利用她,然後像扔一隻破鞋子一樣扔掉她。

    她到頭來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想到這個,上官紫玉全身忍不住打著寒顫,心急的起身拉著準備離開的慕容奕,認真的說:「慕容,那等過一些時間,你會來府上提親嗎?」

    「到時候再說吧。」

    慕容奕開口,反正他是從來沒給過這女人肯定的答案,所以到時候也算不到他的頭上,一切都只是她的想像罷了,就是當初他提到上官晚清的事,也只是略略提點一下,這女人便去做了。

    慕容奕扔下一句話,便腳下輕快的離開了間,領著慕容府的下人離開了。

    上官紫玉的丫鬟雲袖奔進來,呆呆的望著自已的主子,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再惹得主子不快。

    可誰知道那上官紫玉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雲袖進來後一句話不說,不由得怒火沖天,一把端起桌上的茶盎,便扔到了地上:「你是個死人啊,進來半天也不知道說句話兒。」

    雲袖苦著一張臉,心裡那叫一個恨哪,這主子真的太難侍候了,自已說吧,挨了打,現在不說話也被訓,跟著她真的太難混了,不過不敢多說,再說指不定還要挨打,只得嚅動著唇:「小姐,該回去了。」

    上官紫玉哼了一聲,知道自已呆坐著也沒意思,不如回府,至晚上還有事要做呢?想到蕭遙,心裡便竄起火來,懊惱的想著,怎麼就便宜了上官晚清那女人了,竟然給她找了這麼個出色的男子,難道就不能找個普通點的嗎?上官紫玉越想臉色越難看,氣恨恨的起身離開了茶樓,回上官府去了。

    一回府,便得到消息,主宅那邊的老太太竟然賞賜了很多東西給她,現在賞賜之物,全在蘭院那邊呢。

    整個府邸內,大家都在高興的議論著這件事,只有上官紫玉心情越發的糟糕,老太太為什麼送這些東西過來,這麼多年對她們母女二人不聞不問,現在一聽說她要嫁進慕容家,立便派人送禮物來了,還要提娘親為平妻,這心思不言而明,可是那慕容奕並不像是會來提親的人,所以她才痛苦,煎熬,這以後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蘭院內,桌上擺了一堆的賞賜之物,其中不乏名貴的東西,二姨娘臉上笑得如一朵盛開的花兒,摸摸這個也開心,摸摸那個也開心,好久沒聽到女兒的說話聲,忙抬頭望去,才發現女兒從進府後便沒說過話,臉色也臭臭的,不由得心一沉。

    「玉兒,怎麼了?不會是慕容奕不想理你了吧。」

    「娘,你就不能說些吉利的話嗎?」

    上官紫玉連日來受的煎熬終於爆發了,忍不住對著二姨娘發脾氣:「知道我看著這些東西多難過嗎?你還這麼高興,老太太為什麼送這些東西過來,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什麼事都還是未知數,你高興什麼啊。」

    那上官紫玉說完,一伸手把桌上所有賞賜之物都摔到了地上去,一時間劈咧嘩啦的響個不停,門外有丫鬟媳婦的趕緊探頭張望,二姨娘立刻起身揮手讓她們退遠一些。

    等到眾人離得遠一些了,她才回身走到上官紫玉的面前,哄勸著她:「玉兒,是娘的不是,你別氣壞了身子,好好將養身體,別生閒氣兒了,我們玉兒多漂亮啊,那慕容奕肯定會娶玉兒的。」

    上官紫玉不說話,站起身,一隻手輕揉了揉太陽穴,便走了出去:「我去休息了,娘親自已看吧。」

    說完便走了出去,領了雲袖和另外兩個二等的丫鬟,去自已住的房間休息。

    花廳內,二姨娘看到女兒走了,趕緊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臉上又露出貪婪的光芒,她出身小商小戶的人家,看到這些東西即有不喜歡的,除了寶貝女兒,她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了,現在她相信女兒一定會嫁進慕容家的。

    玉茗軒內,晚清剛起來,便聽到張管家的稟報,老太太送了好些東西過來,晚清立刻吩咐張管家把東西送到蘭院去。

    想想老太太做的事,晚清不由得笑起來,若是知道慕容奕不會娶上官紫玉,老太太會不會撓心。

    回雪從外面走進來,一看到小姐醒了,已盥漱完畢,此時正坐在梳妝台前整妝呢,忙走過去接過晚清手中的梳子,幫她打理頭髮,一邊稟報自已所辦的事:「小姐,那圖紙已送了過去,孫涵會盡快交到澹台樓主的手上。」

    「嗯,那就好。」

    晚清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是笑意,回雪奇怪的追問:「小姐,有什麼好玩的事不成?」

    晚清從鸞鏡中望她,這丫頭倒是個有數的,不緊不慢的開口:「老太太送了好些東西給二姨娘和上官紫玉,你說若是慕容奕最後不娶上官紫玉,那老太太會不會恨得吐血兒。」

    回雪聽了,先愣了一回,然後反應過來,笑著點頭:「會,不過是她自找的,你說那麼大的歲數了,不享享清福,偏要管東管西的,還動不動拿出勢態來命令人,一看到她那樣,奴婢就心裡煩。」

    「算了不理會她了,你呢,出去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兒?」

    晚清說完,回雪立刻想起一件事來,趕緊的開口。

    「今天奴婢還真聽到一件有趣的事兒,要說與小姐聽呢?你知道那澹台樓主為何會出現在楚京嗎?」

    晚清搖頭,回轉身望著回雪,難不成是什麼大事兒?

    「奴婢聽街上的人議論,說蒼狼國的稼木王子已向各國發了挑戰書,要挑戰金夏,龍番和軒轅三個國家,不日這鳳皇令挑戰賽要在金夏國舉行,到時候一定很熱鬧。」

    「鳳皇令?為什麼要叫鳳皇令挑戰賽。」

    挑戰賽就挑戰賽,偏偏要叫鳳皇令挑戰賽,讓人一聽便有些莫名其妙。

    回雪抿唇笑,對著鸞鏡打量小姐的飛雲髻,簡單又整潔,很是滿意,一邊不忘回晚清的話:「鳳皇令仍是鳳凰教的令牌,聽說這鳳皇教二十多年前離奇失蹤了,可是現在竟然傳出那令牌就在稼木王子的手中,他把這鳳皇令拿出來做賭注,誰要是在挑戰賽上拿到第一名,那鳳皇令便是獎品,另外還有附加的條件,贏的人可以娶敗國的一名公主為妻。」

    上官晚清吐舌,這挑戰賽玩得夠大的,相信一定會特別的熱鬧,一戰成名,不但成了號召鳳皇教的風雲人物,還可以娶公主為妻,真是雙喜臨門啊。

    「我想肯定很多人去參賽吧,可惜我們不是男子,否則倒可以去試試。」

    晚清說起了笑話兒,不太在意,只想著一件事,難怪那澹台灝會出現在金夏國,原來他是早就得了消息,這稼木蕭遙會向各國挑戰,所以他搶先一步來到了金夏,這人看來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們還是小心一些。

    晚清想得入神,那回雪的聲音又響起來。

    「小姐,這次挑戰賽,不是誰想參加就參加的,聽說稼木蕭遙定了一個條件,凡參賽者,必須是新人,而且必須是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展示過玄力的人,你想,他這麼一定,還能有多少人參賽啊,還是沒有在公開場合展示過玄力的人,你想這種人只怕少之又少吧,再一個那稼木蕭遙為何敢拿鳳皇令做賭注,一定是勢在必得的,相信自已的能力的。」

    晚清沒說話,挑眉開口:「那稼木蕭遙為何要挑戰三個國家啊,有鳳皇令在手,可比挑戰誰強多了。」

    「這事奴婢聽說了,傳聞這位稼木王子有位同胞兄長,仍是蒼狼國的太子,不過十年前的爭霸賽上,被人給鬥敗了,結果那太子不堪其辱,竟然自殺了,所以這稼木蕭遙此舉,怕是為了給兄長出氣,報仇。」

    「原來是這樣,那恐怕此次的挑戰賽來勢兇猛,凡參賽的人皆要小心為好。」

    「嗯,奴婢也這麼想的。」

    回雪和晚清說著話兒,眼看著天已近中午了,趕緊催促小姐:「去用午膳吧,天色不早了。」

    「嗯,好,說了這麼會子話,我還真的餓了。」

    晚清起身出去用膳,下午的時間便在玉茗軒內沒有出去,上次曹長老送了一粒大還丹給她,她還沒有服用呢,此時沒事,正好服了那大還丹,在房間裡修練玄力,看能不能衝破玄級,晉陞一級。

    房間外,回雪守著,不准任何人靠近。

    大還丹仍是上等的丹藥,是只有靈藥師才能提煉出來的丹藥,而且耗費很多的精力和藥材,方能提煉出此丹,一次也就提煉那麼一兩顆,所以說是極其珍貴的。

    晚清服了大還丹,一柱香的功夫,便感覺到週身的燥熱,玄氣在四肢百駭流過,竟比以往熱切了很多,不由得大喜,飛快的雙手合什運行起來,玄力衝破了人體的幾大關節,慢慢的迴旋,直至頭頂,一縷青煙在頭頂上冒出來,慢慢的越來越多,晚清輕呼一口氣,雙眼陡睜,隔空一掌打出去,那光芒呈現出濃青厚重之色,她竟然這時候晉級了,突破了青玄一品,達到了青玄二品,沒想到這大還丹還真有效果。

    一番修練下來,不但突破了青玄二品,更覺得週身神情氣爽,竟比往日更覺耳聰目明,原來這玄力越往上越難晉級,每晉一級,便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晚清此時是深有體會了,一邊用手擦著臉上的汗,一邊把外面的回雪喚進來。

    「回雪,讓人放些沐浴水,我要沐浴。」

    這一番修練,就是半天的時間,週身全是熱汗,衣服都粘在身上了,所以沐浴一番才是真的。

    「好!」回雪看小姐的神情,看來是晉級了,與她一樣達到了青玄二品,那大還丹果然有神奇效果,後期的修練誠如先輩們所說的一般,機緣巧合之下,只要得到有用的丹藥,或者神獸之類的相助,這玄力修為是極其神速的,如果單靠人力修為,十年方能晉級。

    現在看來不假,像她天生有異賦,很早便進了青玄一品,可是晉級二品卻很困難,足足修練了好幾年才階了一級,而小姐現在不費吹灰之力便達到青玄二品了,真是同人不同命,不過小姐能達到青玄二品,回雪十分高興,這樣算來,以後她們兩個勝算更大一些了。

    晚清沐了浴,盥漱過後,天色已黑了下來,隨意的穿了一件白色長裙,簡潔優,長髮披在肩上,走在長廊中,清秀動人,吸引得很多丫鬟媳婦兒觀看,讚歎這小姐生了孩子後是越來越俏麗迷人了,天生麗質,大概就是指自家的主子,根本不需要裝飾什麼,就展現出最美的風華了,比起那些濃裝艷抹的小姐不知道強多少倍了。

    童童已下學了,像只小麻雀似的奔回來,遠遠的看到晚清,便叫了起來:「娘親,娘親,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昭昭也是一奔二尺高,得意的晃腦袋,我也回來了,我也回來了。

    晚清望著兒子奔跑的小身影,一步兩級的石階,看得她心驚,不由得緊走幾步叫起來:「童童,慢點跑,別摔了。」

    「娘親,娘親。」

    童童才不理會呢,三步兩步的衝到晚清的面前,一跳便躍到晚清的懷裡,晚清只得接住他,他乘機摟著晚清的脖子,香了一下,連後笑瞇瞇的開口:「娘親好香啊,娘親是最香的人了。」

    晚清是好氣又好笑,這傢伙不搗蛋的時候,嘴巴絕對是最甜的,伸出一隻手來捏他的小鼻子:「說,今天有乖乖的上課嗎?」

    「有,有,不信你問張奶奶。」

    童童連連的點著腦袋,奶娘張氏早笑著接口:「今兒個童童上學可乖了,值得表揚。」

    童童一聽張奶奶的話,昂著小腦袋,瞄著晚清,像討糖吃的孩子一般,晚清俯身親了他一下:「嗯,娘親喜歡乖孩子。」

    童童咯咯的笑了起來,昭昭看著她們母子二人只顧著親熱,似乎忘了他一般,早心急的躍身跳上了童童的肩頭,不樂意的用小爪子叉腰了,瞪著童童,童童知道昭昭生氣了,趕緊的開口:「娘親,昭昭今天也很乖,很聽話,沒有搗亂。」

    昭昭一聽童童如此說,早點起了小腦袋,收回了小爪子,規規矩矩的眨巴著眼睛,等著晚清的表揚,晚清是好氣又好笑,這兩活寶,趕緊了的說:「昭昭也是個乖孩子。」

    她話一落,那昭昭便把個猴子臉給送了過來,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親了童童,還沒親他呢,晚清是無語了,最後只得親了一下昭昭:「猴精。」

    那是,昭昭別提多得意了,站在童童的肩上晃腦袋,得意十分。

    長廊盡頭,一眾丫鬟媳婦,全都盯著這母子二人和猴子看,哪一個都是出色的,就是那金毛小猴子也比別處來得可愛,活靈活現,擠眼睛歪鼻子,跟個人精兒似的,誰惹了它絕沒有好果子吃。

    晚清抱著兒子領了回雪和奶娘等人順著長廊往花廳而去,廳裡早就掌了燈,擺好了晚膳,幾個小丫鬟在門前候著,見晚清等人過來,福了一下身子:「小姐。」

    「嗯,你們也都下去用膳吧,只留兩個人支應著。」

    「是,小姐。」

    那些人應了一聲,便都下去了,只留兩個當值的小丫鬟,還有兩個整潔的婆子,四人一起在門外廊下候著。

    晚清和兒子進去用膳,昭昭在一邊吃藥丸子,一時間花廳裡溫馨暖人,燈影朦朧,氣氛融洽。

    童童一邊吃飯一邊和晚清講學裡的事,多是一些小孩子搗蛋頑劣被老師懲罰的事,晚清聽了笑起來,這些學裡的傢伙確實也夠皮的,正說著,便聽到門前有婆子的聲音響起來。

    「誰啊?」

    卻是院門前守著的粗使婆子的聲音:「林成家的,二小姐帶了人來見小姐,奴婢問她,她也不說,所以帶了來見你老了。」

    那林成家的走過去認真打量了兩眼,便看到上官紫玉身後一男子,膚白如玉,細長的桃花眼,涼薄的唇,生得風流細緻,那一頭烏黑的長髮用絲帶束起,腦門上還繫了一根黃色的帶子,週身上下透一股兒邪魅陰柔,雖是男子卻比女子還柔媚,那張臉也雋美十分。

    林成家的抬首望向上官紫玉:「這人是誰?」

    上官紫玉一聽那老婆子的問話,便有些惱,這些欠抽的老女人,連她都敢攔,回頭非找她們算算帳,雖然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說得柔軟:「這位是大姐姐的朋友,他說想見大姐姐,我看到了便帶他過來見大姐姐。」

    「大小姐的朋友?」

    那林成家的懷疑的瞇眼,不過沒說什麼,朝身後招手示意一小丫鬟過來,挑起燈籠,又細看了幾眼上官紫玉身後的蕭遙,這男人長得是越看越覺得驚心觸目的那種,絕非善類的人。

    不過這事她們也做不了主,便吩咐小丫鬟:「進去稟報小姐,說有人要見她,一個男人,說是小姐的朋友,二小姐帶過來的。」

    「是,奴婢這就去稟報。」

    小丫鬟飛快的奔進去,晚清和童童已用完了晚膳,下剩的賞了回雪和奶娘在用膳,母子二人倒坐在一邊逗著金猴昭昭。

    晚清一聽小丫鬟的稟報,便放開了昭昭,望向那小丫鬟。

    「我的朋友嗎?」不由自主的瞇了眼,想不起自已有什麼朋友,便揮了揮手:「你讓她們進來吧。」

    「是,小姐。」

    小丫鬟走出去,很快領了上官紫玉和蕭遙走進來,那上官紫玉一進來,便給晚清見了禮。

    「見過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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