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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 / 花花宮子

    「穎穎不在家啊?怕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吧?」賀雲天漫不經心的玩笑著。

    「男朋友?她不是和你家俊傑相處嗎?」溫潤澤詫異的問道。

    「是,是啊。潤澤兄,你看我是不是有點老糊塗了啊?」賀雲天打著哈哈道。

    「……」

    目的已經達到,賀雲天與溫潤澤寒暄了幾句,便藉故掛了電話。

    「看來溫潤澤是真不知道沈浪這個人啊,這就好辦得多了。」賀雲天這時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對賀俊傑問道,「俊傑,你京城有沒有什麼可靠的朋友啊?」

    賀俊傑朝賀雲天翻了翻那對有點女人味的桃花眼,不好意思的說道:「爹地,你是知道我的,我那些朋友就是吃吃喝喝的,燒殺搶掠這類的事哪行啊。」

    「立……立鈺,你看看這個小畜……畜生,口無遮攔的,什麼叫『燒殺搶掠』啊?是不是想害……害死你老……咳咳……子呀?」賀雲天的手指點著賀俊傑的額頭,氣急敗壞的罵道。

    「雲天,別為了這點小事而大動干戈,氣壞了身子骨不值得。」祝立鈺橫了一眼賀俊傑,走到賀雲天的身旁,輕輕的幫他錘著背,安慰道,「你知道他不會說話,又何必氣成這樣呢?」

    「這個小畜生,總有一天會把我給活活氣……咳咳……死的。」

    「我是小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賀俊傑狠狠的回了他一句,坐在沙發上滿不在乎的遙控著電視。

    這話把賀雲天氣得臉都變成了綠色,他拍著自己的胸鋪罵道:「你……你個小兔……咳咳……崽子,真是……咳咳……要了我的老……老命啊。」

    「俊傑,你少說幾句話吧,真想要你爹地死呀。」看著賀雲天咳得快成肺癆了,護犢之心再大的朱立鈺也不禁責怪起兒子來。

    見母親也責罵起自己來,賀俊傑知道自己可能錯得很離譜了。於是,便乖乖的閉上了那張烏鴉嘴。

    「雲天,先別想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說吧。老爺子躺在病床上醒不了,你可千萬別再有什麼意外呀。」

    「咳咳……嗯,知道了,立鈺,你去幫……咳咳……我拿粒『救心丸』來。」賀雲天慢慢的移到附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吩咐著妻子。

    ……

    只聽到「滋——」的一聲,一小杯「茅台」又進了溫潤澤的喉嚨。

    「哎,老溫,你別光顧著喝酒啊。賀雲天今天這電話來得有些蹊蹺啊,他是什麼意思啊?」趙鳳瑛用筷子敲了敲溫潤澤的飯碗,問道。

    「可能是穎穎這丫頭跟俊傑鬧矛盾了吧。」溫潤澤夾了口青菜往嘴裡一塞,含糊的說道,「他這老子做得也太累了吧。」

    趙鳳瑛看著溫潤澤,用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我就沒覺得賀俊傑有什麼好,我家穎穎看不上他也是應該的。」

    「哎,也怪當初在『京大』讀書時那句玩笑話,沒想到他一直記在心裡。」他歎了口氣說道,「我看他也是有心之人,也就同意了。」

    「你們這些男人啊,沒事便是『和親』、『朋黨』……這些套路,將老祖宗遺留下來的糟粕當寶貝。」趙鳳瑛敲打著自己的男人,「你要小心賀雲天這個人,我總覺得他和你的交往,沒表面上那麼單純,古話說得好,『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嗯,還是夫人說得對,要不將他送來的那根『東北野參王』給退回去?」溫潤澤嘻哈著問道,一臉的揶揄之色。

    生活了二十幾年,溫潤澤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趙鳳瑛都一清二楚。

    此刻,她哪裡不明白自己男人的話外之音呢?

    美目瞟了一眼有些顯老的溫潤澤,嬌嗔道:「溫局長,你捨得嗎?」

    「捨得的,捨得的。老溫一切依夫人之命便是。」溫潤澤伸手過去,拽住那只依舊光澤圓潤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好似一塊潔白溫潤的寶玉。

    「真的,假的?」趙鳳瑛戲謔著,「你呀,我算是看透了,說的比梅蘭芳老前輩唱的還好聽。」

    「嘿嘿,多謝夫人謬讚,果真如此,為夫乾脆改行唱戲得了,何須每天起早貪黑沒日沒夜誠惶誠恐小心謹慎呢?」溫潤澤深有體味的說道,做官難,做一個好官更難。

    「我現在也有一種『悔叫夫婿覓封侯』的感覺。辛苦不說,還整天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趙鳳瑛幫溫潤澤倒了一小杯酒,小心的勸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更加謹慎,生活、工作中千萬別出什麼漏子,在副部長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嗯,夫人說的極是,為夫一定謹記在心。」溫潤澤將身邊的趙鳳瑛摟在懷裡,心有感觸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趙鳳瑛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嗔罵道:「你個老不死的,等下穎穎回來看見了,不笑話死咱們啊。」

    「怕什麼啊,興許他們年輕人瀟灑,就不許我們中年人浪漫嗎?」溫潤澤在她的耳邊壞笑著說道,「今晚我們早點睡,好久沒有和你親熱了。」

    趙鳳瑛在他的懷裡羞著罵道:「壞死了,你。」

    溫潤澤往她的腋窩下摸去,笑著問道:「這就叫壞呀?為夫乾脆壞到底了。」

    「別,別……老溫,咯咯……等到了房間再……咯咯……說吧。」趙鳳瑛求著饒,左右閃避著。

    可是,躲過了右邊的賊手,卻露了左邊的空擋;躲得了這一波的攻擊,卻躲不過下一輪的羞辱。

    溫潤澤過足了手癮,才放開懷裡的半老徐娘。

    趙鳳瑛媚眼白了他一眼,嬌喘嗚嗚的問道:「不知……知道穎穎這丫頭今……今晚回不回來呢?」

    「她已經是個大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況且,五道口那邊還有套別墅,說不定她上那兒去了呢?你就別操心她了吧。」溫潤澤又開始喝著小酒。

    「老溫,你要是為了女兒好,她的事你就別管了,讓丫頭自己去選擇吧。」趙鳳瑛幫他斟了一小杯酒,說道,「賀俊傑這孩子不陰不陽的,給人感覺怪怪的。」

    哎——,溫潤澤長歎一口鬱悶之氣,自己何嘗不想呢?可是「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能收得回來嗎?

    「你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老溫,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但穎穎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趙鳳瑛慇勤的給他斟著小酒,連哄帶騙的淳淳誘導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婚姻大事早已過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讓我怎麼跟賀雲天交代呀?」溫潤澤耷拉著臉,一副難為情死了的模樣。

    「跟他交代?交代什麼啊?溫潤澤,賀雲天是你爹,還是什麼人呀?」聽到他這話,趙鳳瑛火了,氣呼呼的罵道。

    溫潤澤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臉皮薄,放不開情面。

    「行,行,……穎穎的事,以後我再也不管了,這總行了吧?」溫潤澤被她說得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惱羞的說道。

    ……

    吳法容開著車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平平安安的來到了「毛家飯店」。

    在服務員的引導下,走進了一間裝修古樸典的包間。

    「老吳,怎麼才來呢。」一個五十好幾帶著一付金絲眼鏡留著幾根稀疏頭髮的一副知識分子派頭的男人,從紅木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握著吳法容的手親熱的問候著。

    「哎呀,這鬼天氣,被堵得死死的。」吳法容自嘲的笑道,「老李,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呀,神神秘秘的。」

    李右柏笑著說道:「老吳,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一下。」

    拉著他走到旁邊坐著的一個人面前,介紹道:「這是劉局長。」

    小圓臉,小眼睛,小分頭,中等個,一本正經,「見人三分笑,心裡憋著壞」。

    一見吳法容,劉高鴻從容的站起來,未言三分笑,握著他的手乾笑道:「吳叫獸,久仰大名啊,幸會,幸會。」

    「這是劉局長的秘書小黃。」

    介紹完畢,四人落座。

    酒、菜很快端上來,賓主把酒言歡,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李右柏有意無意的問道:「老吳,賀明浩的手術定了嗎?」

    吳法容正納悶,雖然跟李右柏好的像自家兄弟,但也不會無緣無故請自己喝酒呢,聽他這麼一問,心想難道是為了賀明浩手術的事?

    吳法容含糊的答道:「嗯,賀老首長的手術已經定好,人員都已經到位。」

    李右柏興趣濃濃的繼續問道:「主刀大夫叫什麼名字?哪兒的?」

    「沈浪,江城的。」

    「沈浪?以前怎麼沒聽說此人呢?」李右柏驚訝的問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以前不熟悉。」

    秘書小黃很快拿出一台超薄的手提電腦,飛速的按著鍵。

    「劉局長,沈浪的檔案屬於最高機密,我們無權查閱。」小黃將電腦屏幕送到劉高鴻的眼前。

    最高機密?劉高鴻、李右柏都一臉的詫異!

    吳法容迷迷糊糊的,他們要查沈浪的檔案幹什麼?這劉局長又是幹嘛的?

    劉高鴻看著屏幕,蹙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公安部都不能隨意調閱他的檔案,你丫的,這沈浪,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老吳,劉局長今天來呢,是有事拜託你。」李右柏終於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就是關於賀明浩手術的事。」

    吳法容不露聲色的說道:「請說,我盡力而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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