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41 文 / 那風
回南天來了,天氣忽冷忽熱,地板上濕漉一片,玻璃上似女孩掉落在臉上的淚水,帶著傷感。
林雅的改變是從方金生的出現開始的。她試著去接受方金生,在盛情邀請之下來到了他的公司工作。
葉文清的活力漸漸被生活磨滅,憑著感覺始終走不出心中的迷茫。並不因為林雅的出現,卻有種成人之美,在方金生身邊的寧願不是他而是林雅。這一開始林雅就是個開頭,理想中的結局葉文清不想參與——不對,是參與不來。方雪怡的話沒錯,他葉文清除了跟方金生到處跑就不知道做什麼了。林雅不一樣,是個稱職的秘書,是方金生喜歡的女人,在方金生身邊可以更好地發展他們的未來。葉文清有自知之明,工作不會久長,總有離去的一天。
如果說一切僅僅為了生活,葉文清想要的就是他的理想,這說法雖偏激卻普遍現實。生活如此猜證下去,不理解的謬論也許是真理。方雪怡也夢想著淡淡地過每一天,一起看看天亮天黑的樣子,不必想林雅的到來,葉文清是該離開還是留下?!
其實,自從有了離開的念頭,都只是在等待時候。葉文清的心思不會願意停留,至少感覺不會平靜。找不到安心的理由,理想中的行程沒有確切,夢想一直放在心中。跟方雪怡說過有朝一日好日子會來,都是在默默地進行。人生最可怕沒有理想,可都是那麼地難以付諸行動。葉文清沒有深刻體會,卻也認識到理想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達到。
這些時日葉文清成長了不少,懂得反覆去想一個問題。換作以前很直接、簡單,現在果斷需要斟酌,連方雪怡也看不透葉文清而感到吃驚。如果是成熟作祟,大可不必連言語都少了。還是這人一旦失意起來,可以忽視身邊還有人存在,想不起還有誰可以依靠?
方雪怡性格執著,看不清葉文清的心,害怕渾濁,還擔驚延續下去,小心翼翼問葉文清,「你在想
看書,、網、網游.頭不是葉文清的過錯,只希望以後能夠更好地走下去。
方雪怡又說,「你離開了,我留在這裡也沒意思,我們一切可以從頭做起。當初如此,以後也可以。」
葉文清想,方雪怡害怕讓她留下來。曾經想過,去留一切隨她的意思,沒想過她的心比他堅決。葉文清感動,以為必要時下狠心,不會讓她跟他一起受苦,卻不知與他葉文清的命也許牽連著。
有人陪伴固然是好事,可存在的離去之愁該如何安身,感覺揮之不去的還是寂寞。
葉文清說,「可我還沒有想好要做什麼,你跟我走恐怕不好。」
方雪怡突然發笑,葉文清的心理在變,做事風格絲毫不變,仍然在蒙著眼睛憑感覺走。方雪怡說,「你啊,還像剛見你的時候一樣,就是學會了謹慎,大話不見你說了!」
這段日子,葉文清的心脆弱不少,然而方雪怡為什麼要提起過往作為比較呢?她明明知道會打擊,有些話就不該說,嘴巴卻似刻意犯賤說了出口。「不要提過往了,以前還可以天真妄想颱風奇跡般將取款機的紙幣吹出來,現在還能好好活著抱怨一下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說大話要無知和底氣並存,不是想說就說的。」
方雪怡咯咯笑,說:「怪不得說大話的都是你們這些異類,也難怪領導力強!好像主動性也積極不少!不枉為男人!」
葉文清說,「自從創造力推動發展以來,一直是這樣吧。不要有偏見,你們女人也在默默支持,才得已成就今天的局勢。林雅也許是個例子,她會給方金生意想不到的收穫,我留下來與離開好像都不會起到作用,所以我也該安靜會了。如果還站在雜亂的思緒中,我怕心會亂,迷失的方向,一錯再錯。」
方雪怡問,「我們什麼時候走?」
葉文清知道「我們」二字是在強調,看在方雪怡眼裡的堅決濃厚,沒有直接給方雪怡答案,說:「還不知道。」
方雪怡懷疑,說:「如果你偷偷走掉,扔下我不管,我會去你家告狀。」
葉文清暗罵女人直覺敏感,同時不得不為自己的智商感歎,看來不光是女人跟隨男人時間久了,智商會降低,男人的智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葉文清雙手緊摟著方雪怡想懲罰她的直覺,嘴上說,「是不想讓你受苦,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在小叔身邊,我才放心。等到我安置穩當了,我會接你來身邊的。」
方雪怡不從,說:「你不要說謊了,等你安置好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哪有說的那麼輕巧!」
葉文清說,「你啊,什麼都想看透,也不願意相信我——」
方雪怡打斷說,「沒有,因為相信你才會和你在一起,才不怕受苦——對了,有心理壓力的人才會受苦,沒有心理壓力的人卻似享受日子。」
葉文清暗思,「話有道理!」心想一時是說服不了方雪怡了,自己意志還好,沒有心軟,只好待看來日了。葉文清歎了口氣說,「待死之人和小孩子才沒有心理壓力,因為他們沒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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