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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蠱毒沒了? 文 / 雲淡風輕

    當唐寧一覺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離開了西門逸辰的懷抱,平躺在一塊柔軟的獸皮之上,西門逸辰呢?唐寧立即瞪大了眼睛,只看到,迎著光一個週身披著日光的男子正低頭小心翼翼的縫製著手上的一塊獸皮,淡淡的光,照在他極度好看的側臉上,英朗的輪廓柔和了幾分,他縫的很專注,可即便如此還是不時的將針刺中自己的手指,他有些生氣,想他堂堂叱吒風雲的離王殿下,竟然連一件衣服都搞不定?

    他之前一直都喜歡抿成一條線的雙唇此刻高高的撅著,跟手中的針較上勁了,他低頭的樣子,專注的深情,天龍離王卻做起了女工,唐寧的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抽搐。

    「你,你,你怎麼醒了?」突然抬頭發現唐寧正眼睛眨也不眨看著他,西門逸辰立即將手中正在縫製的獸皮給藏到了身手,俊逸非凡的臉上閃過無比尷尬的表情,為了掩飾自己尷尬的表情,他接著問道「怎麼睡了這麼一會兒就醒了!」

    唐寧衝著他伸出了手臂,說道:「拿來!」

    「什麼?」堂堂一代離王,臉上的表情卻似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和他那俊逸的面容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一個殺伐果斷,做雷厲風行的離王,若是此刻唐寧的手中有二十一世紀的照相機,她一定會記錄下這一刻,笑著說道:「你手中的東西啊?」

    「我手中,手中沒什麼東西啊!」西門逸辰見自己空空的雙手拿到了前面,那還為縫好的獸皮已經被他死死的藏在了身後,不拿出來,堅決不拿出來,說什麼也不拿出來,可是,當他對上唐寧那一雙微微染上薄怒的眸子時候,雙手已經不聽話的將那塊比他縫製的亂七八糟的獸皮給遞了過去,什麼時候,他也變成心口不一的人了,西門逸辰懊惱的發現,他根本無法拒絕唐寧的任何要求,唐寧接過獸皮,放在手中端詳了半天,然後「噗嗤」一笑,「我說離王殿下,你這手是舞刀弄槍的,可不是幹這活的!縫的,還真不是一般的醜了!」

    「哼,若是我們男人連這個都能幹好,要你們女人幹什麼?」

    嘎嘎,這時候耍起大男人威風了?不,他眼前這生氣的模樣,更像是一個大男孩,難得,唐寧這一次關於他的大男人論竟然沒有反駁,她拆開西門逸辰之前縫製的凌亂的針腳,她可是給病人縫過五臟六腑的,這針線活對唐寧而言還不是區區小菜一碟?

    有些事情,宛若天生就只適合女人去做的,比如,針線活,此刻的唐寧,看起來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冷冽,多了幾分柔和,一縷碎發在吹進山洞的威風中細細的蕩漾著,那光潔而飽滿的額頭,娟秀的鼻子,在日光的投影下呈現出出動人的色澤,那一刻,西門逸辰的心也跟著柔軟了起來,這時一種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在這紛擾喧鬧的紅塵之中,於這萬事之中,拋卻所有的愛,恨,欲,貪,這一刻的寧靜,在西門逸辰的心裡烙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圖騰,而正在低頭專注縫著獸皮的唐寧全然沒有察覺此刻西門逸辰眸中所蕩漾的一片溫柔。

    時光靜逸,霞光斜照,那場面,美的就像是一幅畫。

    「哎呦!」一不小心,唐寧的手被戳了一下,還未等到她將手指送到嘴邊,兩片溫溫的唇便已經含住了她的手指,用力的吮吸,一臉擔憂的西門逸辰,「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給我看看,要不要緊?」

    當西門逸辰的視線投過去,對上的唐寧絢爛一笑,她這一笑,仿似嚴冬散去,春暖花開,天空的陰霾散去,雲開月朗,這一刻,西門逸辰有一種看見一簇幽蘭破冰而出,霜消雪融,雲淡天青的錯覺。

    「你應該多笑笑!」連西門逸辰都沒有察覺自己在說些什麼,「你笑起來,很漂亮!」

    曾幾何時,在他的眼裡,在海日泰之後,在也沒有一個女子能入他的眼睛,他認為這輩子,他再也不會動心,再也不會傾心,他不擅讚美別人,所以這句話儘管從他嘴裡說的及其自然,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又是那麼的怪異,活動在體內的因子莫名的顫動了一下,那是一種身心俱舒的放鬆,幸福感,就像是從身體的每個毛細血管一點一點的向外滲透,唐寧斂去笑容,四目相對,空氣中,再次蕩漾著一點點曖昧的因子,尚未消退的情糜之味在一點點的變濃。

    昨夜,一個在毒蠱中煎熬,一個在春yao中忘我,而今日,卻是身心的一次水乳交融,當西門逸辰修長的手指托著唐寧的下巴一點點抬起的時候,唐寧感到自己內心升騰起的那股**,「等等,等等!」情動之時,唐寧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她雙手一把摁在了西門逸辰的胸口。

    她的身體,好像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

    「怎麼了?」耳旁傳來西門逸辰嘶啞低沉的聲音,忽而,唐寧一下子激動的抱住了西門逸辰,「蠱毒,蠱毒,我,我!」唐寧氣喘吁吁的說道:「蠱毒不見了,毒蠱不見了!」

    她終於明白了南宮夜當時說那句話的意思了,天堂和地獄,只是一線之間,她中的毒蠱,一定要和南宮夜本人交huan才會在無痛的情況下解毒,若是和其他的男子,必然是承受如萬蟻噬心的痛,在烈火之中重生,痛到極致,便是破繭成蝶,正因為那痛有多痛,所以相愛的男女無論如何也不忍心讓對方去承受那樣的苦,卻不知,這才是能夠解開蠱毒的唯一途徑。

    「真的?」西門逸辰萬分欣喜的望著唐寧,在他的眼中,也同樣閃爍著晶亮,唐寧肯定的點了點頭,不等她再次開口講話,西門逸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不同於往日的狂熱,這個吻,帶著令人心安的溫柔,這一刻,唐寧沒有任何的抗拒,及其自然的,甚至帶著主動的,去親吻西門逸辰。

    炙熱的吻輾轉流連,他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西門逸辰的手已經不知何時探進了她的衣內,在她細膩潔白的肌膚上反覆遊走,帶起一陣陣顫慄的火花。

    唐寧悄悄揚起睫毛,從細密的縫隙間窺探著西門逸辰,只見他輕蹙了眉頭,鼻尖上沁了幾點汗珠,喘息急促,往日裡白皙的面龐籠罩了淡淡紅暈,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卻是闔了起來。彷彿感應到她的注視,西門逸辰唰地一下睜開了眼,那曾經如地獄寒潭般邪魅而冰冷的眸子,如今盛滿的全是對她的濃烈情意,唐寧心頭一顫,像是被他眼中的電流擊中一般,身軀微抖,也許,在內心,在無望的黑暗山洞,他把自己推出獨自一人迎戰巨蟒和狼王的時候,她和他的命運,便被繫在了一起。

    「寧兒,我可以嗎?」他的聲音磁性中明顯帶了飽含**的低啞,口中吐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一下一下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

    看著他水光瀲灩的瞳眸專注大的看著自己,唐寧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幾乎快要從胸口蹦出來,帶著幾分羞澀,在清冷的女人,在面對心愛的男人,在面對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都會如此的羞澀,「寧兒,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寧兒,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寧兒,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

    這句話就像是一首單曲在不停的循環著,唐寧頓時鼻間一酸,淚水不由自主地浮上眼眶,她連忙偏過頭去,睜大了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

    西門逸辰望著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固執的不讓落下,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吻住她的眼角,輕柔無比的動作似是在對她訴說著他的愛戀和心疼。此時此刻,唐寧從心底感覺到了西門逸辰對她強烈的情意,不是用眼睛,不是用耳朵,而真的是……用心。她深吸了一口氣,眼光微轉看到他眼中極力在隱忍的渴望,唇邊綻開了一朵略帶羞怯的笑容,悄悄地伸出手去抱住他精瘦的腰。

    西門逸辰身軀頓時一僵,眼中帶著焦灼地狂喜,急切問道:「寧兒?」

    當一個女人願意將自己身體交給自己的時候,那說明什麼呢?

    唐寧緩緩閉上了雙眼,嫣紅的雙頰洩露了她內心深處的害羞,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身軀,用無言的動作答覆了他的疑問。西門逸辰得到她的回應,急喘一聲,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急切,唐寧只覺熾熱的唇瓣自她柔軟的唇一路狂亂延伸向下,直引得她嬌喘不息,身子一寸寸癱軟了下去。不消片刻,衣衫已是盡數褪去,滾燙的肌膚相貼,感受著彼此激烈的心跳。

    在這情慾正濃的時刻,西門逸辰動作在那個瞬間有片刻的停滯,一直都閉著的鷹眸驟然之間睜開,在鷹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是劇痛,一個能讓西門逸辰痛的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可以想像,這會是一種怎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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