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除夕之擂 文 / 香花有蝶
司徒重陽陰陰一笑,道:「嘿嘿,兵器這一場就由在下一對鴛鴦鉞來對付了。」
蘇清雨點點頭,看向豐長青,疑惑地道:「那拳腳和箭術是由丰神箭父子來上場嗎?」
豐長青搖搖頭,笑道:「來,我給你介紹下,梅鎮長你認識吧?」蘇清雨點點頭,眼神中更加疑惑了。豐長青接道:「其實梅鎮長本名梅川,十幾年前在江湖上也是大大的有名,人稱『鷹爪草上飛』。」
蘇清雨這才露出悄然的神色,雖未聽聞,但想來應是真的大大有名。便又起身一拱手道:「久仰久仰。」心中卻是大歎一口氣,我們這鳳凰鎮還真如其名啊,把些個什麼鳥都引來了。
一番介紹,三人都看向蘇清雨,蘇清雨咳嗽一聲,道:「這長江幫也實在欺人太甚,作為鳳凰鎮的一份子,蘇某也是義不容辭。不過雖家師在江湖上聲明顯赫,但蘇某不過是家師的記名弟子,人微言輕,怕不足為公證。」
梅忘先擺擺手道:「蘇館主不必謙虛,武當派乃當今第一大派,令師也是響譽武林,莫要說在鳳凰鎮,就是在這英山縣,誰又能比你更合適?以你武當弟子的身份,還怕了長江幫?如果你實在覺得一個人太過突出,那就再叫上三老鄉紳,你看如何?」
蘇清雨最引以為傲之事便是身為武當弟子了,怎會墮了武當名聲,再者長江幫再強,也不敢為難武當。稍作考慮,便點頭答應了。
莽莽山林,被一片雪白覆蓋,好一個銀裝素裹!雪白下面偶爾露出一些松柏的墨綠,冰冷中透出一份生機。清晨,太陽還沒能射進谷中,只見山脊上的白雪在陽光的映射下,散發出一層金光。谷中小河邊的雪地上,兩道身影兔起鶻落,虎躍猿騰,動作整齊劃一,時而舒緩,時而迅疾,舒緩時似與天地融為一體,迅疾時捲起漫天飛雪。不久,二人矗立如松,飛雪落定,天地歸為寂靜。
這二人正是公孫無敵與豐月山師徒二人。方才二人一同打了一趟子午神拳。
「山兒,你今天這趟拳打得甚得其味,又似進步不小?」公孫無敵看著豐月山,微笑著道。
豐月山喜道:「師傅,您也這樣看嗎?我也有這個感覺呢。昨日我與一人切磋了一下,一開始也不是用的子午神拳,而是太祖長拳。但漸漸地感覺到很吃力,一時爭勝之心大起,才不知不覺用上了子午神拳。」豐月山偷偷看了一眼師傅,見他並無責怪之意,這才繼續道:「這人是父親一位極好的朋友,我才敢在他面前用這子午神拳。說到這人,他還說受過師傅你的救命之恩,還想讓我帶話,想見師傅你一見呢。」
這下,公孫無敵倒是意外了,雖然自己救過的人太多,也記不清了,但好像沒有鳳凰鎮的啊,便道:「這人是誰?」
豐月山也是一笑,道:「『鷹爪草上飛』梅川。師傅可還記得?」
公孫無敵微一思索,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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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豐月山又道:「師傅,我差點兒忘了一件事。」便將和長江幫除夕打擂的事說了一下。
公孫無敵,目光看向屋外的山谷和白雪,低低地道:「長江幫的勢力如此之大了嗎?都發展到這深山老林來了?想不到,這小小的一個鳳凰鎮一下子熱鬧了起來,『絕命鴛鴦』、『鷹爪草上飛』、『金劍尊者』、長江幫,嘿嘿。」說到後來臉上也樂起來。
過年了,不論是窮的還是富的,家家門上都貼起了春聯;不論是老的還是少的,人人臉上都洋溢著歡笑。
除夕這天,晴空萬里,雖然鳳凰山上的雪還未化盡,卻也不太冷。鳳凰鎮上更是無比的熱鬧。小孩子剛剛在家裡將小肚子用燉肉撐得鼓鼓囊囊的,便呼朋引伴地向長江貨棧門前跑去。
長江貨棧門前早已搭起一個方三丈、高三尺的擂台。鳳凰街寬也不過四丈,這擂台差不多將長街截斷了。擂台兩側各有幾條長凳,臨長江貨棧一側,並排著數把椅子。
午時未到,擂台兩側已經站滿了人,男女老少,黑壓壓一片,都是鳳凰鎮的居民。也難怪他們如此熱心,因為絕大多數人都為這場賭鬥集資了。小孩們看熱鬧,大人們卻是糾著心呢。都在心中求神拜菩薩,保佑鳳凰鎮勝出。
「你知道今次我鳳凰鎮派出的是哪三位嗎?」
「箭術一項,應該是丰神箭的兒子吧,他那箭法,嘖嘖,絕對天下第二。」
「那天下第一是誰?」
「他老子唄!這你都不知道。還虧你是鳳凰鎮人。」
「那拳腳和武器呢?又是什麼人?」
「嘿嘿,這你不知道了吧,我卻曉得一位,拳腳上出場的是咱們鎮長大人。真想不到,他還是個江湖高手呢!」
「真的?那武器呢?是不是太極武館的蘇館主?」
「不是,他是公證人。好像是趙財主家的護院。」
「你說的準不准啊?你聽誰說的?」
「千真萬確!他們那天來武館,我就在前院練拳呢。」
人群裡到處是這樣的議論聲。忽然有人叫喊道:「來了來了!」眾人都伸長了脖子,跟著他人的眼光望向鎮公所的方向。一行人正向擂台處緩緩走來。
為首的正是鎮長梅忘先,身後便是司徒長青,再後依次跟著豐長青、李庸、豐氏、李氏,最後是豐月山和李夢瑩。
一行六人來到人群前,人群自發地分開一道口子,讓他們進去。眾人還一邊和他們打著招呼。「梅鎮長,丰神箭,這次就看你們的了。」「豐家小子,讓那些外來人瞧瞧什麼叫做神箭。」「豐師弟,加油!」梅忘先和豐月山也不時的答話:「眾位鄉親請放寬心,我等定不讓鄉親們失望。」
也有人議論開了,「那人手上拿的什麼武器,跟鐮刀似的。」「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鉞。一寸短一寸險,這武器可不好使。」「他就是參加武器一場的人吧?他是誰?」「嘿嘿,這就是我們家的護院頭領。那功夫,我們『十八羅漢』打他一個,也不是對手。」「真的?這麼厲害?看來我那二兩銀子能生蛋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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