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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快點給我 文 / 臥柳眠花

    敲門的是馬天一一直叫做王嬸的一個人,年令四十七八歲,頭髮卻已經花白了。她一直在門外聽門裡的動靜,只聽這兩人一聲高過一聲地叫喚,雖然老伴過世多年,那事也不做多年,但她依然能聽出來那是什麼聲音,被弄得血往上湧,想起自己那一眼枯井已荒廢多時,她就不由得歎息。

    馬天一和楊美麗終於開門了,一見是王嬸,趕緊迎進屋,楊美麗此時興奮勁還沒過去呢,她目光迷離,有點暈暈糊糊的,說話也不著調起來,「王嬸,知道人家忙著呢,你還敲個不停。」

    王嬸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低著頭,低聲說:「我有急事要找天一。」說著拉馬天一就走,楊美麗眼睜睜地看著馬天一遠去。

    馬天一被王嬸拉著到了她家,在院裡屋門外,王嬸才將意圖說出來。

    原來她的女兒結婚四五年,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在家也就半個月時間,女兒性格孤僻,還不太會來事,特別是幾年了肚子仍沒動靜,所以在夫家很不被公公婆婆待見,既沒家庭溫暖,又孤單寂寞,先是患抑鬱症,整宿整宿睡不著覺,跟誰都不說話,後來就轉成狂躁症,見誰罵誰,見誰打誰,公公婆婆實在受不了,就把女兒送回來了。

    王嬸說到這裡時,已止不住地流淚,此時夕陽西下,小院裡光禿禿的,靜靜的,就像一切都死去了一般。

    馬天一問接下來呢?

    王嬸繼續說:「女兒得了這種病,且被婆家退回,她心堵得不行,又沒錢看病,只請老中醫把脈,老中醫說這孩子為情郁不疏,氣血不調,上犯神志,開了點中藥,可是仍不見效,從今天上午開始,她眼睛直直的,也不哭不鬧了,只是嘴裡一直喊馬天一,喊了將近一天了,後來我靈機一動,想到你曾醫好了一個瘋子,也許她就是喊你來醫她的,我就樂得不行地找你去了,天一,無論如何你幫我一把,如果你醫好了我的女兒,我天天給你燒香。」

    說到這裡,王嬸已泣不成聲。

    馬天一聽了後,也哭得不行,心疼得不得了,本就聽不得別人受難、受苦,更何況這個現在受苦受難的王嬸的女兒曾是他的夢中情人啊!

    他對她太熟了,她叫李翠花,長得真的像一朵花,人又極溫柔善良,他兒時儘是這個大他七八歲的姐姐帶他玩了,見到總有孩子欺負他,這個姐姐就只有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抱著他哭,因為她不愛說話,性格懦弱,也總被欺負,他們是同病相憐,所以從小到大盡他們在一起了,馬天一對這個姐姐相當依賴,姐姐為了安慰他也曾說過等他長大了就給他當媳婦的話,馬天一就當真了,可是當他十二三歲時,姐姐卻辦喜事了,他穿著活襠褲,看著她蒙著紅蓋頭,一步一搖的伴著夫君走,他傻呆呆地跟在後頭,一直目送到她嫁去的那個村,回來後還哭了。李翠花沒忘了馬天一,每次回村時都給他帶糖,只是自從她得病了,他們才不見面,他其實心裡還一直惦念著她。

    隨著王嬸進屋後,馬天一被這裡的靜驚呆了,似乎一根針掉在地下都能聽得到,因為馬天一清晰地聽到了李翠花的呼吸聲。及至在炕上見到了她,馬天一還是抑制不住地心疼,她蜷縮著象小狗一樣在炕上睡著了,雖然穿著花棉衣,但仍能看出身子瘦得像枯柳,特別是那裸露在外的脖頸和腳踝,就像青蔥,從小臉的輪廓還依稀能辯認出她原來是個美人,因為她鼻直、眉秀、唇薄、臉狹,可是這張秀美的臉上卻污漬遍佈。「姐姐,我親愛的姐姐啊!天一來晚了,讓你受罪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受這罪了。」馬天一內心裡在發著誓。

    王嬸把窗簾扯上後,低著頭,臉紅紅地對馬天一說:「你姐姐就交給你了,我到鄰居家去一下。」

    隨著門緊緊地掩上,王嬸的身影消失了。

    屋內只剩下馬天一和李翠花了,馬天一的腦子象過電影一樣將與瘋子在一起時的情景再現了一下,可是此時非彼時,此人非彼人,還會見效嗎?

    李翠花睡得這樣深,他真的不忍心把她弄醒,於是他也合衣躺到了炕上,從衣櫃裡扯出一條棉被。他輕輕地把她的衣扣解開,裡面露出一件粉色內衣,費了半天勁終於把棉衣脫下來,接著他去解她的腰帶,將棉褲也退了下來,露出她同樣粉色的短褲和白得像雪細得像瓷的腿,雖然瘦得厲害,可是她的臀部依然豐實,更襯出她的腰的纖細,胸形在衣服裡面基本顯不出來,用手輕撫才發現只是微微地隆起,彷彿是皮裡包著一汪水,僅此而已,他回想著她還是姑娘時的胸,那時也柔柔的、顫顫的,也像楊美麗與王翠蓮的,可是現在卻縮回去了,這麼多年她過的不是女人的生活啊!

    將棉被給她蓋上後,見她睡得更舒服更沉實,馬天一心象灌了蜜一樣,在同一個炕上,在同一床被裡,馬天一也脫成一級睡眠樣,他摟著她睡。

    不知過了幾小時,總之天黑得像鍋底了,馬天一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他聽到了李翠花那熟悉的象百靈鳥一樣的聲音:「天一,我餓。」

    這時馬天一才在睡夢中忽地醒了,他睜開眼,才記起自己是有重任在身的。

    他依舊摟著她,晃了晃她的身子,輕聲說:「姐姐,你終於醒了,我就是天一,我來了。」

    李翠花在馬天一懷裡像小兔,一點也不掙扎,一點也不像狂燥症患者,她幽幽地說:「你是天一嗎?我怎麼會相信呢?我要打開燈看看。」

    說著她就在牆壁上按了一下,燈雪亮了,晃得馬天一急忙閉上眼,睜開眼時,李翠花正定睛端詳著他,神情那樣專注,嘴角漸漸浮現出迷人的微笑,微笑裡含著無盡的溫柔與嬌羞。

    「天一,你真的是天一,我想死你了,你還穿開襠褲嗎?來,姐姐看看。」她掀開了被,沒見到開襠褲,見到的是他已直直地挺起的象發怒了的東西。

    她像受驚了一樣,驚駭道:「天一,你的開襠褲咋沒了呢?我要你的開襠褲,我要嗎?」說著她開始對馬天一推來搡去,表情裡充滿了不甘心。

    馬天一一橫心,將他棉褲的襠部用剪刀猛地剪開,當著她的面把活襠褲穿上了,李翠花高興得拍起手,「天一,你真好,姐姐喜歡你,還有沒有欺負你的人了,告訴姐姐,姐姐替你打他。」

    馬天一此時心象被揪著一樣疼,看著這個激動得像小孩一樣的姐姐,他淚如雨下,「姐姐,天一不受欺負了,沒人敢欺負天一了,我現在是男子漢了。」。

    此時兩人都在被窩裡躺著,李翠花把手伸過來為他拭淚,馬天一見這隻手的手指夾裡黑黑的,儘是污垢,他又映現出她少女時最讓他傾心的亮亮的乾淨的指夾了,他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李翠花此時也淚花花的,眸子裡像閃著晶光,「天一,你終於長成男子漢了,以前姐姐對你好不?」

    馬天一說:「好」

    「要是現在姐姐受欺負你能幫助姐姐嗎?」

    「能。」

    「天一,你真好,我想摸摸你褲襠裡的東西好嗎?姐姐一直想摸摸,一直沒摸到,你能答應姐姐嗎?」

    「姐姐,摸吧,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當李翠花柔柔的滿足地握住他的東西的時候,馬天一騰地象整個身子都著了火一樣,「姐姐,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讓你摸來著,可是你直到嫁人了,也不能摸我一下。」

    「天一,咋這麼硬啊,像鋼筋似的,還燙手呢,你把姐姐的身子都整熱了,你讓姐姐心跳得要跳出來了,你知道嗎?姐姐那裡也一直想要你。」

    她的笑容此時多麼像正常人的笑容啊!這是個瘋子嗎?哪塊兒能看出她是瘋子呢?馬天一呆呆地望著這個過去一直與自己相依相伴的姐姐。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命都可以給你,何況是那東西呢?」說著馬天一的淚又溢出來了,他緊緊地抱住這個苦命的姐姐,像瘋了一樣的吻住她的嘴,她乖乖地與他配合起來,並從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這聲音像是從她心底裡流出的蜜。

    馬天一把她的衣褲都脫了,她的瘦削的可憐的身子在馬天一面前展現出來了,「天一,別看,姐姐現在不好看,等姐姐好看時可勁你看。」說著蒙住他的眼。

    在被窩裡,馬天一的嘴不但吻了她的嘴,還吻了她的胸、她的肚臍、她的大腿、她的最隱秘的部位,姐姐的身子象蛇一樣在他的挑弄下游移,嘴裡不住地輕喚著:「天一,你真好,姐姐真的沒白疼你。」

    隨著她的輕喚,馬天一的手也觸摸到她的下部,那裡已濕得一塌糊塗,當他的手深入到裡面的時候,李翠花象中箭了一樣,啊地一聲,身子一下僵了,她把馬天一抱得更緊了,他感覺她的水流了一炕。

    「天一,我要,我要你的鋼筋,好天一,快點給我,我癢啊,癢得真難受啊!」

    馬天一應聲挺槍剌了進去,有如泰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在他一進一出,一快一慢中哆嗦起來,像篩子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睛緊緊地閉上了,此時的她就像進入了天國一樣,神遊在仙女之中,她就是天之驕子。

    在她的身體裡馬天一好像進入了仙境,那裡鮮花載道、鳥聲啁啾、白雲飄飄、香霧瀰漫,在那裡,他就像進入了桃花源,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洞裡剛開始還只是小溪潺潺,到後來就波濤洶湧、水花四濺了。

    李翠花什麼時候得到過這樣的愛啊?她的近四五年的青春都像在冰窖裡過的,那裡只有寒冷與寂寞,那裡沒有生命的跡象,她找啊找的,找不到自己生存的理由,現在,她終於找到了,她獲得了新生,因為,在這一夜裡,她一會全身抽搐,一會瞳光四散,一會狂洩不止,每一次狂潮的襲捲對她都是一次生死輪迴,每一次輪迴都是一次刻骨銘心的享受,失去的終於彌補了,這一次的恩愛敵得過一世的宿命。

    終於,當馬天一的生命的種子像水槍一樣射向她的花心的時候,天光大亮了,李翠花疼愛地抱住馬天一,嗚嗚地哭了,她發現她的眼睛從沒這樣亮過,總是昏天暗地的,她的腦袋從沒這樣清醒過,總是渾渾噩噩的,她的生命從沒這樣被尊重過,總是被人踩在腳下。

    看著馬天一因辛勞一夜睡去的樣子,這個神清氣爽的女人緩緩移開被,她下地給馬天一做荷包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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