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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 三九 帳內舌吻遣書信 文 / 文學菜鳥

    武松惋惜地收回自己的色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耶律狼煙,若無其事地說道,「狼哥,你先別急著走,有何事要對我說?」

    耶律狼煙正色道,「少將軍,是這樣的,下方有人請示,那些金人降兵該如何處置?」

    經耶律狼煙提醒,武松才關注到降兵這個問題。

    遼金大戰,遼國久敗,所以無數的遼兵投降金人,金人將他們部分吸收到金兵中,所以經過這幾年的戰爭,金人中幾乎一半是由遼人,漢人,渤海以及奚人組成,真正嫡系的金人部隊是不存在的,這也是完顏阿骨打的立國策略,吸收一切反對天祚帝的力量,討伐遼國。

    現如今,投降的這些金兵多是遼國天祚帝的兵馬,殺之不忍,招降又覺得便宜這些叛徒了,所以耶律狼煙一時無法抉擇,便向武松請示。

    武松沉思了會兒,說道,「招降他們吧,現在遼國正值多事之秋,多一分力量便多分保障。」

    「是。」耶律狼煙領命離去。

    雖然如此會有隱患,但武松並不放在心上,他只要這次戰爭的勝利,只要完顏萍回到他身邊。

    如此一來,營帳內的曖昧氣氛也被耶律狼煙的闖入破壞了,耶律白雪也恢復了平靜,她斂了斂容,朝武松說道,「義兄,以後不要同我開這些玩笑了,要是傳到天錫皇耳裡,恐對你不利。」

    武松又走到佳人身邊,笑嘻嘻道,「雪兒,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無賴,放心吧,狼哥肯定會把牢口風的。」

    耶律白雪心中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的這位義兄怎麼這樣,她見武松的色手又伸了上來,忙退了幾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又關心地問道,「你這無賴,今日在城下如此凶險,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可以沒事,就算沒事也得有事,武松聞此言,故意用手按住腹部道,「沒事,為兄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剛才在兩位將軍面前不敢顯露出來,怕影響軍心,雪兒,你不必擔心,我傷的真的不重。」

    耶律白雪見他臉色發白,隱隱有難忍之色,關心則亂,暗道他剛才難道真的是在忍耐,這樣一想,心中頓感傷心,蓮步輕移,來到武松身旁,道,「你這無賴,都受了傷,還這麼不老實,你……你……你傷的如何,你等著,我替你包紮傷口。」

    武松忙拉住她的手道,「雪兒,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把傷口包紮好了,你不用擔心我,我就是一不留神,被金人用長槍穿了個小洞,我皮糙肉厚的,幾日就能恢復。」他盡量回憶石頭這傢伙身上的傷口,這傢伙替武松挨了一槍,武松自然親自給他包紮。

    「你……你怎麼這麼莽撞啊。」聽到這裡,耶律白雪簡直要哭出來,他愛憐地摟著武松,嗔怪道,「你作為一軍主帥,擅自衝鋒,要是有什麼閃失,我……我怎麼跟義父交待。」

    武松聽到這丫頭真心的愛護,心裡一暖,也樂得享受她的香玉滿懷,用頭拱了拱她高聳的胸脯,一路運動到她的耳珠,在她滑嫩的耳垂輕吹了口氣,深情說道,「雪兒,我……」

    還沒說完,一張俏臉慢慢靠近,他的嘴唇竟然被封住了。什麼情況,武松吻著這櫻桃小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自己被她強吻了。

    既然佳人如此,武松再沒什麼行動,真是對不起生他的爹娘了,而他又是各中老手,很快就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他輕輕地用舌頭撬開她的銀牙,剛開始她還有些牴觸,但在武松輕揉細吻下,耶律白雪這美人終於嚶嚀一聲,發出聲誘人的叫喚,她的香舌被武松攻陷了。

    他終於可以和耶律白雪這美人舌吻了,她的小香舌剛開始比較拙笨,但在武松慢慢調教下,也變得靈活多了,雖無柳媚兒這般糾纏,但也能體味到舌吻的些許妙處。

    他兩的舌頭時而暴露在空氣中,時而在對方嘴裡深深吮吸,舌尖上那種時而輕柔,時而擠壓的快感,讓初次接觸此味的耶律白雪一陣心悸,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武松的腰間,武松的大手卻已覆蓋上她渾圓的臀部,有規律地揉搓著。

    耶律白雪瞬時感到一種強烈的需求,她筆挺堅實的雙腿不知覺地併攏了些,玉手開始在武松身上亂摸起來,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要從摟著自己男子身上得到一些什麼的渴望。

    營帳中的氣溫又升高起來,相擁而吻的男女鼻息也越來越沉重,耶律白雪雪白的嫩膚上,染上一層誘人的桃紅。

    武松感到懷中人兒漸漸發熱,不禁緊緊抱住她,與她的身體細細摩擦,耶律白雪瓊鼻中發出細微的「哼哼」聲,分外誘人,讓哪一個男兒聽了都不禁血液沸騰。

    耶律白雪的心兒小鹿般亂跳,撲通撲通,此時無酒,她卻好像喝醉了一般。玉手游離間,竟放到了武松的腹部,輕輕一捏,竟沒有絲毫痕跡。她的美眸忽的睜開,感覺受到了愚弄,生氣地推開武松,用雙手護住胸部,那裡一個扣子已經被武鬆解開,露出半球的些許風光。

    武松以為她抗拒,上前一步,想要再肆意妄為。卻聽耶律白雪怒叱道,「義兄,你若是真的愛護雪兒,就不該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騙我,害我替你擔心了這麼久,你……你太過分了。」

    耶律白雪眼圈紅紅,玉手卻把胸口的扣子繫上,臉上還余留著絲絲春色。

    武松著急問道,「雪兒,怎麼了,什麼下作的手段。」

    耶律白雪恨恨瞪了他一眼,道,「你根本沒受傷,你騙我。」說完,竟轉身離開了大帳,只留下一臉悵然的武松。他歎了口氣,暗道自己操之

    過急,平靜了會兒,也走出營帳,去安慰這個生氣的丫頭。

    豎日,燕子城門開啟,衝出一輕騎,他雖穿著遼軍服飾,臉上卻一點害怕的神色也沒有,只因他是耶律狼煙派出的使者,兩軍交戰,不殺來使。

    待到輕騎遠去,城樓上才走出一個目光銳利的中年漢子,他陰鶩的眼角更加陰沉,盯著輕騎遠去的方向,看了眼手中一個打開的匣子,裡面赫然有一個人頭,喃喃自語道,「耶律松,遼國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將軍,為何我從未聽說。」

    說著,他拆開了一封書信,這封書信和人頭是一起送來的,他平靜地看著這封書信,越看越是心驚,待得將書信看完後,面色已是鐵青,他將匣子中的人頭一手打翻,怒道,「欺人太甚,你們當我耶律余睹是好欺負的嗎?」

    良久,才平靜下來。他閉上菱形三角眼,眼珠子轉動不停,顯然是陷入了沉思,既然遼,金都不容我,哼,他像是發怒的獅子咆哮道,「他耶律淳能做的,我耶律余睹憑什麼不能做!」

    他的眼睛忽的睜開,死死地盯著燕子城的西面,眼神裡似有火焰跳動。

    正午,本該是艷陽高照,但此時天色卻有些陰沉,燕子城城門大開,走出一隊隊士兵,耶律余睹騎馬在隊伍前頭,這些金人竟在佔領燕子城的第二天,就離開此城,連霸關也不管了。

    一隊隊金人從城裡走出,列成方陣,將近一萬步兵,全都聚集在燕子城下,耶律余睹一聲令下,全都開撥,往西邊行軍,前中後三軍,全都小跑行走,看起來軍情火熱。

    耶律余睹行在隊伍前頭,雙目微瞇,若有所思,這種表情,已許久未從他臉上出現,上一次出現或許是他決心背叛大遼,投靠完顏阿骨打的時。

    一萬士兵早已在燕子城吃了乾糧,休整完畢,所以他們行軍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只有不到半天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白水泊,他們從夾山出發後停靠的第一站。

    耶律余睹命令緩緩行軍,眾士兵也緩了口氣,不少人已經略顯疲態,望著盈盈湖水,舔了舔乾渴的嘴唇,又無奈地往前走去。

    耶律余睹行在隊伍前頭,望了望泊水旁茂密的水草,暗歎這次行軍的徒勞,不過他耶律余睹向來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穿過這裡,就可以任自己馳騁,死再多的金人與遼人,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冷笑了一聲,吩咐士兵加快行軍,渡過曲水與白水,便是一片大平原。

    眾士兵慢慢渡過兩條水流,或許是這幾日天氣炎熱的原因,兩水的水流都不如前幾日見到的疾快,這也給眾軍增添了幾分方便。

    可是當全軍都在涉水時,遠處平原上突然揚起一片塵土。

    「騎兵,是騎兵!」不少前頭的士兵大叫道,眼裡佈滿驚恐,他們現在正在水中行走,行動不便,要是被騎兵趕上,豈不是成了活靶子。

    耶律余睹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鐵青,揮刀大喊道,「快撤到白水泊旁的高地上,所有人,快,快!」

    不用耶律余睹吩咐,眾士兵忙調轉過來,往白水泊高地上撤去,只要佔領那裡,憑著近萬的士兵,依然可以讓騎兵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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