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三八 喪門犬金遼不容 文 / 文學菜鳥
霸關緊閉的城門再次開啟,一支鐵騎絕塵而去,半晌,當這支騎兵回城時,城門就沒再閉上,陸陸續續從裡面走出許多遼兵,他們抬著一具具屍體,將他們全都埋在挖好的土坑中。
抬出去的屍體全是金人,這次大戰,遼人雖佔據了有利地位,但依舊死了數百人,傷者更有千餘。剛才武松讓耶律狼煙領騎兵打探耶律余睹消息,驚喜地發現,燕子城方向派來的金人步兵,竟只有幾百人,耶律狼煙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騎兵衝殺下,幾百人只逃走數十,其餘全都曝屍荒野。
武松就算再笨,也可以知道耶律余睹和完顏慶間,肯定有著不小的矛盾,既然如此,他也就安心命人打掃戰場,將金人屍體運往城外掩埋,以免死屍堆放過久,爆發瘟疫。
遼人的屍體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掩埋,他命耶律良登記人名,福澤其家人,他們的屍體也被好生埋葬,刻碑行賞,自然不在話下。
當城下狼藉的戰場被清理時,武松已經回到了霸關的中軍大帳中,此時,耶律白雪,耶律狼煙等遼人將領都在此處,他們的目光,全都射到帳下跪著的一人身上。
那人披散的頭髮下,鼻臉青腫,他便是六千鐵騎的主帥,完顏慶。此時他被兩個遼兵按在地上,一臉的頹唐,腿肚子打著顫,哪裡還有初來時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但眾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軍士遞上來的一封書信上,武松攤開來,隨即苦笑著把它遞給耶律白雪,上面全是金,他看不懂,只能把它遞給耶律白雪翻譯。這丫頭精通宋金兩國語言,也叫武松暗暗有些佩服。
耶律白雪接過書信,看了會兒,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與眾人說後,武松才知道,原來信上說的是叫完顏慶打下雲州後,殺了耶律余睹,總領他手上的兵馬,信的末尾,是金國的皇帝玉璽,看來是完顏吳乞買親自下的命令。
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遼國就快滅亡了,耶律余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反而遭到許多金國大佬的仇視,為了本國安寧著想,耶律余睹的下場也就不難預料了。
耶律白雪諷刺道,「耶律余睹這狗賊,助金人滅亡遼國,沒想到到頭來卻被他的主人像癩皮狗一樣的殺了,活該。」
耶律狼煙等人也附和道,「真是解氣。」
武松笑了笑,看了眼手裡的書信,微瞇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亮色,他朝耶律狼煙吩咐道,「狼哥,我要拜託你一件事?」
耶律狼煙拜道,「少將軍客氣了,但凡少將軍有什麼吩咐,狼煙一定萬死不辭。」經此一役,耶律狼煙等北遼宿將,已經對武松心悅誠服,在他們心目中,武松不僅僅是耶律大石義子這麼簡單了。
武松笑道,「此事很簡單,狼哥你只要將這金人的頭顱割下,然後遣派你手下的一輕騎,將這封書信和頭顱一起送給燕子城的耶律余睹。」
「少將軍,如此一來,不是告訴耶律余睹這狗賊,金人要殺他了嗎?」耶律狼煙疑惑不解。
「沒錯。」武松答道。
「可……」耶律狼煙語氣一塞,隨即拍手叫道,「我明白了,少將軍是要耶律余睹害怕,讓他知道金人已經容不下他,他就會不戰自退,霸關方向的危機就自然解除了。」
耶律白雪,耶律良等人也是雙目泛光,這的確不失為退敵之計。
依耶律余睹的性格,明知金人要殺他,他還會替金人賣命?,要真是這樣,他當初就不會背叛遼國了。
歷史的巧合,總是在不經意間來到,讓人感慨萬分。
武松笑了笑道,「狼哥你只說對了一半,耶律余睹聽聞此事,肯定會退,但我們能輕易放過這個叛徒嗎,況且我還有一件事要依仗這位耶律將軍,嘿嘿。」
眾人疑惑不解。
武松卻繼續吩咐道,「狼哥,反正這件事你即刻去辦,接下來,先讓兄弟們放鬆一會兒,該喝酒的喝酒,該閒逛的閒逛,該嫖……咳咳,反正先讓大伙放鬆一會兒,接下來,還有場硬仗要打。」
耶律狼煙雖不明白武松又有什麼計謀,但是他已經對這位少將軍十分信任,何況這場霸關之戰,他們獨狼軍團幾乎沒出過力,看著步兵在城下屠戮金人,他看的簡直心癢難耐,聽到還有硬仗打,心中狂喜萬分,當即領了武松的命令,將凌厲的目光移到完顏慶身上,吩咐了下人,將完顏慶押到帳外。
營帳裡只剩下耶律白雪,武松,耶律良三人。耶律良眼珠轉了轉,想起大戰後耶律狼煙這傢伙偷偷對自己說的話,又看了看武松,耶律白雪二人,嘿嘿賤笑,借口有事離開了。
武松大方地一揮手,轉眼間,營帳中又只剩下他和耶律白雪二人。
武松對待此女的態度向來沒有改變,火熱的目光,狼一般地盯著她豐腴卻不失玲瓏的嬌軀,耶律白雪卻不向從前那樣呵斥他。這讓武松心中竊喜,看來今天可能有肉吃了。
耶律白雪被武松火熱的眼神盯著,心裡又羞又喜,可是又不說什麼,營帳內一片靜謐,靜謐中卻透著曖昧。
此時不動何時動,武松三兩步就來到耶律白雪上邊,伸手握住了她的香肩,她竟只是微微掙扎便沒有行動,臉上飛起兩朵紅暈,簡直要滴出水來。
有戲,武松抬起興奮的左手,不客氣地環住她的纖腰,雖穿著戎裝,可卻不厚,稍稍一握,還是能感受到些許肉感。
「放開我,你這無賴。」耶律白雪囁嚅道,手裡卻
沒有絲毫行動,幽香滿鼻,武松心中撩撥,手開始緩緩向下移動,那高聳的地方讓他垂涎,要是能一睹芳澤,觸摸到這位義妹的私密,那該是多麼舒爽的事。
就在武松的色手往耶律白雪私密處移動的時候,營帳帳布突然掀開,耶律狼煙這遼人大漢闖了進來,「少——」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帳內的香艷驚到了,隨即反應過來,「我什麼也沒看到,我先走了。」
耶律白雪滿臉通紅,連忙推開武松,臉紅的如同晚間的彩霞,嬌艷無比。她背對耶律狼煙,心兒「撲通」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