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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下館子,質問 文 / 滄海一米

    那玉梅也過來扶起墨菊道:「傻妹妹,還要什麼來生啊,這輩子你就好好地盡心服侍夫人不就得了?」

    那墨菊這才紅著臉低了頭,九娘子也笑道:「就是就是,就這輩子就得了,別下輩子了,下輩子說不定我是你的丫頭也說不定呢。」

    幾人又說笑了番,再次確定了一些容易疏漏的地方,這才作罷,珍菊在外邊聽見動靜,才進來回道:「夫人,您可是弄完了,都這會子了,您還沒用膳呢?」

    九娘子往窗外看去,這才發現外邊早已經是暮色四合了,想來,晚膳時辰也都過了,忙吩咐珍菊道:「快,我都忙忘了,把她們的膳食都熱熱吧,我隨便將就一口便得了。」

    「這是什麼話?你怎麼能隨便將就一口呢?」徐振祥掀了簾子大步從外邊進來,生氣地說道。

    珍菊也跟在後邊進來了,九娘子還要責問那丫頭怎麼也不報一聲呢,珍菊就先說道:「夫人,她們幾個的膳食奴婢都留好了,熱在爐子上呢,現在正好可以用了。」

    玉梅韓媽媽和墨菊見侯爺進來了,也都連忙起身給徐振祥行了禮,這才隨著珍菊退了出去。

    九娘子在後頭追道:「這死丫頭,我的呢?你就不管管你家主子我了?」

    徐振祥一把拉住九娘子道:「你不用問她了,是我吩咐的,我來管你吧,你看如何?」

    九娘子嗔道:「可不是謹娘看不起侯爺您,可是您會做飯嗎?您怎麼管我啊?」

    徐振祥不在乎地說道:「怎麼,我不會做,自然有會做的,快,穿上厚點的衣裳,我帶你出去吃館子去。」

    「什麼?吃館子?」九娘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長這麼大,連大門都沒有邁出過幾回,更不用說那館子了,連館子的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呢。此刻更是驚喜得已經完全傻掉了,呆在原地反應不過來呢。

    見她這副神情,徐振祥不由得笑了,無奈,只得走上前來,將九娘子的手拉住,去櫃子裡尋了件厚實的錦緞毛披風,給九娘子穿上了,又打量打量了九娘子的妝扮,去妝台上,九娘子的首飾匣子裡,取了根綴著細密的珍珠流蘇的百合簪子,插在了九娘子如雲堆起的秀髮上,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好了,走吧,也不能把你打扮得太耀眼了,一會兒該被人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說罷,就拉著還愣愣地處在極大的驚喜之中的九娘子,出了裡間,在這麼多下人的注視下,出了榮月堂而去。

    徐振祥拉著九娘子直奔二門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來來往往的下人,大家都是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二人,等到二人的背影遠走,才紛紛湊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九娘子不知道的是,二人這麼一來,又給府裡的人添了不少茶餘飯後的嚼頭了。

    二門外,徐靈牽著一匹高頭大馬候著呢,見二人出來,行了禮,將那馬的韁繩遞給了徐振祥,九娘子沖徐靈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左右張望著,也沒看到任何一輛馬車的影子,好奇地問道:「侯爺,馬車呢?」

    「馬車?要來作什麼?」徐振祥擺手示意徐靈退下了,理了理韁繩,不明白地反問道。

    「那我怎麼辦啊?總不至於也騎馬吧?」九娘子問道,然而話一出口,她立刻就明白了徐振祥的意思了。

    果然,徐振祥轉過頭來,笑著對她說道:「坐馬不好嗎?還沒坐過吧?」說罷一個極其利落瀟灑的翻身就上了馬,九娘子都沒看太清楚他的動作。

    坐在馬上的徐振祥朝九娘子伸出了右手,九娘子猶豫了下,到底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徐振祥的手裡,徐振祥一個用力,九娘子就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坐到了徐振祥的身前。

    徐振祥細心地替九娘子理好了披風,又將那披風上的風帽嚴嚴實實地捂在了九娘子的頭上,再將自己的披風展開來,將九娘子包裹在其中,這才語帶笑意地問道:「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九娘子哪裡還說得出話來,滿心都是歡喜和期待,只顧得上點頭了,徐振祥便一揚鞭,那馬立刻就飛奔起來了。

    坐在徐振祥身前,後背緊緊地靠在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之上,九娘子有一霎那的迷失了,彷彿自己真的就像是在夢裡一般,與自己心愛的人兒就這麼策馬揚鞭的。

    迎面吹來的風其實並不冷,甚至有點溫熱的,只是吹得九娘子有點睜不開眼睛,於是索性便將頭也埋在了徐振祥的懷裡,徐振祥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兒的舉動,嘴角不由得輕輕地揚了起來,揚鞭的手也抬得更勤了。

    九娘子感覺還沒過多久呢,徐振祥就慢慢將馬兒的步子放慢了,到了一出庭院的後門,馬才停下來。

    徐振祥先翻身下馬,這才將九娘子從馬上抱了下來:「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徐振祥對九娘子問道。

    九娘子點點頭:「嗯,真的很好,我也想騎馬了。」

    二人正說話呢,一個小廝模樣的家丁過來,躬身道:「侯爺,間給您備好了,請這邊走!」

    徐振祥點點頭,擁著九娘子往裡走去。這裡從外表看,就是一戶平常人家的後門而已,一點都不出眾,更加談不上是什麼酒肆了。

    九娘子被徐振祥這麼擁著半信半疑地走了進去,這個庭院從外邊看就是小小的,走到裡邊,九娘子才發現這裡頭竟然是別有洞天的。

    這個小小的院落看上去佔地面積並不大,但是設計的卻是亭台樓閣,詩情畫意的,有點像南方的園林風格一般。

    那領頭的小廝指著山坡上的一處木製房子,對徐振祥說道:「侯爺,給您備好的房間都在那兒,您請自己上去吧。」

    徐振祥點點頭,從懷裡掏出點碎銀子,遞給那小廝,那小廝接了,笑著退了出去。

    徐振祥便帶著九娘子往那亮著燈火的房間走去,推開門,裡頭熱乎乎的,一張菱形的六角桌放在正中,幾張太師椅圍著六角桌而放,牆壁上還懸掛幾幅山水畫,右手邊便是一排排隔扇,九娘子走了過去,將窗戶都打了開來,窗外的各種鼎沸的聲音這才傳進了耳朵裡。

    九娘子驚訝地問道:「侯爺,這是哪裡?」

    徐振祥走到九娘子身邊,輕輕擁著九娘子,搭道:「這裡是城裡最最有名的旺鋪,白雲人家。下邊就是熱鬧的街市,怎麼樣還開心嗎?」

    九娘子點點頭:「這個地方倒是不錯,還能瞧見下邊市集上的人呢。」

    徐振祥淡淡地笑著:「你覺得好那就是好了,咱們來點菜吧。」

    說罷將九娘子擁著坐到太師椅上,拿起桌上的一本精美的冊子,裡邊都有些什麼類型什麼口味的菜品。

    徐振祥看著那菜單,抬頭問九娘子:「還沒問過你了,你姨娘是南邊的人,那你喜歡吃辣的嗎?」

    說到吃辣,就娘子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只是高興地說道:「侯爺怕辣嗎?」

    徐振祥哂道:「也不是怕,只是不想吃這麼多罷了。」

    九娘子便不客氣地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吃酸湯魚片,香辣魚頭,辣炒……」說了一大串的辣菜的名字。

    徐振祥只在一邊,笑著看著九娘子,聽她好不容易停下來了,這才問道:「才剛你說的這些全部都點嗎?」

    九娘子笑著搖頭:「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侯爺您自己個點吧,我什麼都吃的,如果有點辣的就更好了。」

    徐振祥便將桌上的一個小鈴鐺拿了起來,晃了晃,不大一會兒,馬上就有丫頭過來詢問。徐振祥便點了幾個菜湯品什麼的。這邊,九娘子便又趴到窗戶那去了,看著外邊人來人往的熱鬧的街市,和街市上那些商販們。

    很快地,幾個丫頭就將飯菜都送了過來,不僅有九娘子剛才提到的幾個菜,還有一道西芹炒百合,一道鴛鴦五珍燴,一道鹽炒枸杞芽兒,和一罐玉米排骨濃湯。

    還有用熱水燙著送上來的一壺酒,丫頭們將菜都上了,擺好桌,這才退下了,只剩下二人在了。

    徐振祥提起酒壺給兩個小巧的琺琅酒杯裡各倒了一杯,招呼了九娘子坐回來用膳:「快過來吧,忙了這一天了,還沒好好吃頓飯吧?」

    九娘子兩眼放光地回到桌邊,不等徐振祥勸呢,就先對著那盆酸湯魚片動起筷子看來:「侯爺,我就不更您客氣了,先開動了啊。」

    徐振祥點點頭,笑著看著九娘子狼吞虎嚥起來,自己時不時地吃幾口枸杞芽兒,偶爾將那酒杯裡的酒端了遞到九娘子嘴邊,九娘子也不管了,豁出去了,仰頭就喝,就這麼著,到底也喝了三四杯了。

    差不多的時候,九娘子這才問道:「侯爺,這是什麼酒呢,入口醇香,進肚裡後感甜綿,是好酒呢。」

    徐振祥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會品酒呢?這就是京城有名的一斛春了。」

    「哦,這就是一斛春?呵呵,好名字,好名字啊,跟這種酒的滋味正好配合得蠻好的。」九娘子笑著說道。

    徐振祥又給九娘子盛了碗湯,等喝完這一小碗湯,九娘子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喝醉了,頭開始發暈起來,人也迷迷糊糊的,視線也不大清楚了,還非拉著徐振祥要從窗戶那邊爬出去。

    徐振祥沒想到九娘子的酒量這樣差,剛開始看她喝酒的樣子還以為她還能喝點呢,誰知道喝完就是這個樣子呢。徐振祥開始後悔起自己的行為來,早知道就不灌她酒了。

    九娘子後來就有點人事不知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白雲人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馬的,又是怎樣回到侯府,躺倒在床上的……

    只知道自己直吵吵著熱,並且拉著徐振祥不肯鬆手,等到半夜裡渴極,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徐振祥摟在了懷裡,而自己幾乎是一絲不掛的,這一副場景將九娘子自己嚇了一大跳,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徐振祥的胳膊輕輕地抬起,想從他身邊爬開,誰知道剛剛直起上身,便被徐振祥一把摟了回去。

    「嗯,幹什麼?」徐振祥趁機上下其手,在九娘子耳邊問道。

    九娘子頓時臉更加紅了起來,一邊抵擋徐振祥的黑手,一邊掙脫道:「侯爺,快放開,我要去喝點水,渴死了。」

    徐振祥這才鬆開了一隻手,但是也不肯放開來九娘子,只說道:「我去給你倒。」

    說罷,便起身來,徐振祥走到桌邊倒了杯溫水過來,九娘子伸手去接,卻被徐振祥擋開:「來,我餵你!」

    九娘子哪裡受得了這個,連忙要奪過杯子來,誰知道這麼一動,春光頓時又洩露了不少,看著徐振祥盯著自己的眼神,九娘子只得作罷,恨恨地鑽回被子,無奈地等著徐振祥過來餵了。

    徐振祥非常開心地笑了,將杯子遞給九娘子:「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給你,快喝吧,頭一回看見你喝醉,原來酒品這樣差啊。」

    徐振祥的話讓正在喝水的九娘子差點將嘴裡的酒都吐出來,半天才問道:「我喝醉了?」

    「豈止是醉啊,簡直是大醉,醉得拉著我不肯鬆手,這會子倒是害起羞來了,那會兒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徐振祥還要說,被九娘子一個抱枕扔了過去,這才停住了說笑。

    九娘子喝了水,二人這才重又平靜地躺了回去,九娘子脫了困,便睡不著了,又想起自己喝醉的樣子讓下人們都看見了,心裡更是後悔不已。

    第二日等徐振祥走後,九娘子才將珍菊喚了來,不好意思地問道:「昨兒個我沒丟醜吧?」

    珍菊捂嘴笑道:「哪有丟什麼丑啊,只是夫人是被侯爺一路抱回來的,披風擋得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見。後來又是侯爺要了熱水,也不讓奴婢們進來,應該是侯爺服侍夫人的吧。」

    九娘子心裡這才安定了點,好在這傢伙還是很識趣的,沒有弄得人盡皆知,不過一路被抱進屋也挺丟臉的,只希望沒那麼多人看見吧。

    匆忙用了早膳,九娘子便帶著玉梅韓媽媽和墨菊先去了榮祥堂給貞娘請安,雖然貞娘一再說不用如此每天過來,但九娘子知道,自己如果有哪一天沒來請安的話,一定會有話被別人抓住的。

    貞娘自從上次貓撲的事件後,真的是被韓太醫的話給嚇住了,現在是每天都在床上,不敢輕易下地,就怕孩子有個萬一的,九娘子進屋時,貞娘依舊斜靠在床頭上。

    九娘子上前行禮:「姐姐今兒可感覺好點了?」

    沒有像往常一樣聽到貞娘或真或假的回答,也沒有聽到貞娘叫自己起身的任何話語,九娘子只得保持著半蹲的姿勢,抬頭去看貞娘。

    這才發現貞娘的臉色非常不好,望向她的眼神裡神色複雜,有生氣有惱怒,卻也有幾分不解和羨妒。

    「姐姐,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九娘子問道。

    貞娘幽幽地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是這個府的當家主母嗎?」

    「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謹娘實在不知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了,還請姐姐明言。」九娘子也說道。

    「哼,聽說侯爺最近一直宿在你那裡,平日裡也就不說了,再怎麼胡鬧也只是在你自己的院子裡,可是我聽說昨兒個侯爺還帶你出府了?聽說還是騎馬去的?回來還是侯爺抱回來的?」貞娘連續提了幾個問題。

    九娘子沒想到這些這麼快就傳到了貞娘耳朵裡,而且貞娘還會如此生氣,但也無可否認剛才貞娘問的都是事實,只好默不作聲了。

    「瞧瞧,你不說話就代表都是真的了,你說你,也不時時記著自己的身份,你和那些從勾欄裡買回來或者是被人轉了幾次手的姨娘不同,你是我的妹妹,好歹也是個貴妾,怎麼能自甘下流,做下那麼多的錯事?」貞娘問道。

    九娘子的心逐漸冷了下來,原來自己在貞娘的心中,同那些勾欄的女子們也差不多少,是因為沾了她貞娘的光,才混到貴妾這麼一個不好不壞的名號,呵呵,真是可笑,枉自己還每天想著她,怕她被人欺負了什麼的,原來都是在在做戲而已。

    九娘子慢慢地說道:「請姐姐賜教,謹娘到底做了哪些錯事,又可否有挽回的可能吧?」

    九娘子語氣裡的冷淡貞娘也能聽出來,望著九娘子那淡定無畏的態度和神情,貞娘更加來氣了。

    「怎麼,你倒還來氣了,我說都不能說你了嗎?既然如此,你大可以叫侯爺休了我,立你為妻啊!」貞娘在氣頭上,話便不好聽了起來。

    九娘子心裡難受,但是面上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姐姐的話太誅心了,如果姐姐嫌謹娘有什麼逾矩之處的話,也請姐姐儘管責罰就是,謹娘再無二話。只是,今日的庶務,還請姐姐另外請人打理吧,恕謹娘無能為力了。」

    說罷,便變蹲著的身子為跪了,本來跟在九娘子身後的玉梅和韓媽媽見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二人此刻又有點互不相讓的意思,玉梅便同韓媽媽二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沖墨菊也使了個眼色,二人也跟在九娘子身後跪了下來。而墨菊則悄悄地退了出去。

    貞娘是知道玉梅的,然而韓媽媽卻眼生的很,也不知道昨日王妃送人的事,還以為只是九娘子身邊的媽媽而已,便生氣地說道:「怎麼,你們也想反了不成?」

    玉梅見九娘子不說話,韓媽媽又不是侯府的人,也不方便說話,只有自己了,便磕頭道:「夫人請明鑒!奴婢們萬萬不敢有那個心思的,只是求夫人,勿要聽信讒言,謹夫人對夫人從來都是恭敬順從的,絕對沒有異心的!」

    「哦,這個你們做奴婢的也都知道了,我這個當家主母倒是不知道了,你們說說看,她眼裡哪裡還有我這個主母了,連我的人都敢打,如今又這麼不知廉恥,不敬主母,私自外出,形跡放浪,再過些時日,只怕這侯府都沒有我立腳的地方了吧?」貞娘越說越激動,話也越來越難聽起來。

    玉梅和韓媽媽覺得很尷尬,九娘子倒是無所謂,其實她早就知道貞娘心裡肯定是早就窩了火的,也好,讓她發洩出來,總比她悶在心裡暗地裡使壞的好,再加上自己的所作所為,無不敢對人言的,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至於貞娘說的那些個罪名,九娘子對貞娘有些無語,這樣的話說出來,打的不是她九娘子一個人的耳光,而是連侯爺和老太君都打在裡邊了,果然是盛怒之下,禍從口出啊。

    九娘子依舊選擇沉默,玉梅和韓媽媽二人也一樣只是跪在九娘子身後,也不說話,頓時,貞娘的房內,空氣彷彿都凝固住了一般。貞娘滿臉怒氣地坐在床上,九娘子帶著玉梅和韓媽媽跪在床前的地上,翠竹和筱竹兩個大丫頭急得團團轉,又不敢上前勸解,而那孫媽媽還兀自躲在外間的偷笑。

    貞娘喘了幾口氣沒,猶自說道:「怎麼,你還敢給我臉色看呢?這麼跪著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別以為像你那姨娘一樣,裝可憐就可以逃脫了,你那假惺惺的樣子裝給侯爺看也就罷了,在我這,哼,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無論她怎麼罵自己,九娘子其實都無所謂,也可以理解,但是一牽扯到五姨娘,九娘子就有些忍不住了,抬頭迅速地看了貞娘一眼,那眼神裡,竟然有貞娘從未見過的怒氣,這下,貞娘更加火了。

    翠竹實在忍不住了,端了杯水過去遞給貞娘,本來是想趁機勸貞娘不要再說了,誰知道貞娘被九娘子那打死也不說話的樣子給氣著了,接過茶杯就往九娘子身上摔去。

    這下,所有的人都禁不住驚呼出了聲,如果這個杯子真的摔到了九娘子的身上,那麼,這事態可就真的嚴重了,倒不是說水有多燙什麼的,而是二人之間的到目前為止都還保持和平的姐妹情份可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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