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牡丹山莊 文 / 曲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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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瘋話連篇》，諾必爾學獎獲得者神經病有所好轉著
「薇娜。」水悠揚叫醒了正在房內酣睡的絲薇塔。
好一會，小丫頭才睡眼惺忪地下床開了房門，只見她身著一襲魅紫色睡衣，栗色的秀髮散亂地垂在項間，點漆一般的眼兒還帶著幾分迷濛，卻是顯出難描難畫的明麗。
「怎麼啦，這麼早就叫我……」絲薇塔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愉地道。
「我想你一直為之費心費力的那本聖經，有人能破譯。」
「什麼？」絲薇塔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她乃是執著無比的性子，想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成。
「不過……你先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不帶你去找那個人。」
「什麼事情？」絲薇塔微微驚異。
水悠揚不由略感尷尬：「這個，你先答應我，我再告訴你。」
聽了這話，絲薇塔微側小臉，黑亮的眼睛倏然間便飛速轉動起來，隨即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道：「那個人是個女人，對不對？」
水悠揚登時一驚——這小妮子也太聰明了吧？
「你和她關係非同尋常，對不對？你這個腳踏兩條船的傢伙！」絲薇塔雙手叉腰，向前一步，對水悠揚露出了一對彎鉤一般的尖牙。
「可是……」水悠揚臉紅道：「我和瑪利亞已經分手了……」
「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我在她面前提起這事，她未必會在乎。你和她扯上關係，肯定在瑪利亞姐姐離開之前，所以你才會怕我在她面前多嘴？對不對？你這個花心大棒槌！」絲薇塔哼了一聲，咬牙道。
水悠揚一呆，想不到自己拖了這麼久，卻仍是沒法騙過這小丫頭，看來以前還是小瞧她了。雖說一開始他和瑪利亞抑或南宮仙兒都沒有確立關係，但三心二意到底是事實，他也實在沒法說什麼。
「好吧……公主殿下，是我不對，可是……」水悠揚窘得臉頰漲紅。
「還是一套老說辭，你已經成年了，需要女人，所以盡可以沒臉沒皮，我說得對不對？」絲薇塔身軀前傾，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好吧。」水悠揚長吸一口氣，攤手：「就是這樣，公主殿下，我不想為自己作任何掩飾，只是我已經做了，你必須配合我，為了你的執著。」
「哼哼……大混蛋，竟敢威脅我！」絲薇塔氣哼哼地道。
「這個……」水悠揚盡量調動小混混水兵的記憶，好讓自己無恥一些：「我總不能把到嘴的美餐弄丟了啊……」
「就知道美餐，你們這些臭男人有幾個把女人當平等的生靈對待了的？」
（本來就是利益關係，何來平等？）
水悠揚心頭暗想，卻沒有說出來。
所謂純潔的愛情，他現在碰不上也沒空去找。有些人會選擇寧缺毋濫，但水悠揚雖然相信正義，畢竟是個現實的人。
人不能只活在自己的夢幻中，**的**有時便足以決定前進的方向。
絲薇塔猛地在下唇上咬了咬，卻忘記自己還沒將尖牙縮回去，一時痛得花容失色，大叫起來。
「薇娜……怎麼把自己給咬了？」
水悠揚急忙掏出一瓶傷藥，幫她塗抹。
血族的尖牙的傷害是持續性的創傷，會造成難以癒合的傷口，絲薇塔雖然是不小心把自己咬了，如果不敷藥的話，一時半會也無法止血。
小丫頭膚如凝脂，唇上更是清涼柔軟，當水悠揚的手指自其上拂過之時，不由感覺到一股幽異的滑膩，但卻並未多想。
絲薇塔僵立著任他塗完藥，臉上的痛苦才緩解了些，狠狠剜了他一眼，道：「好吧……你現在是打算去找她？」
「對，談妥事情之後，你再過來吧，我讓她帶你一起去那個地方。」水悠揚壓制著尷尬，盡量平靜自己的語氣，道。
「那你快走吧，我也出去玩兒了！」絲薇塔沒好氣道，身形一飄，便化為一隻雪色蝙蝠，輕盈如絮，自窗口飛了出去。
水悠揚搖搖頭，平靜了心緒，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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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世家的大宅在汴梁城外，但南宮仙兒平時卻不在汴梁，而是在洛陽城外的牡丹山莊。
水悠揚一早上便搭上班機，直飛洛陽而去，而後按照南宮仙兒之前告訴他的位置，直奔城外。
牡丹山莊以陣法隱藏在一座山坡之下，不但一般人完全無法發覺，即便是修士不得其中關竅，也決計無法進入。
這山坡並不高，其上長滿楓樹，時當初秋，紅綠之色相混，隨風而動，如同在一張無邊巨幕上流淌的油彩，流麗萬千。
坡下，更有一池清潭，映著滿坡丹楓，微風徐來，波光盈盈，疏影流瀉。
水悠揚來到坡下之後，身形一旋，縱上山坡，折了三根楓樹枝在手，而後如流星落下，猛然縱入潭水當中！
然而，卻沒有絲毫水花濺起，波面依然在微風下蕩著輕柔的漣漪，而
而水悠揚則已消隱無蹤。
前方，是一片牡丹花牆，竟是高達三米，枝條相連相嵌，密絲合縫，毫不透風。
九月並非牡丹開花的時節，卻有無數花球自繁枝之中鑽出，或如玉盤，或如冰輪，或如繡球，或如攢珠，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品色，應有盡有，香氣綿綿，隨著風兒輕浮過來，當真讓人神魂都不由飄了起來。
這牡丹山莊，果然是名不虛傳，光是這花牆的佈置，便需要持續的陣法運作，花費不知凡幾。牡丹生性嬌貴，要密植的話必須要靠靈石養活，而讓這種花中之王四時開花，更必須以秘料佈置陣法，紊亂節令，才能做到。
水悠揚更是感應到，這花牆中有著探測的力量，他倘若直接飛越，立刻會被發覺。
不過他自製的「觀天鏡」，經過改良之後，卻又有了屏蔽自身元氣波動的效果，功用更勝天啟石。水悠揚藏匿氣息，將真元注入觀天鏡中，化為一陣流風，鑽入山莊之內，守門的兩名女衛士竟是完全沒有發現。
山莊之內，亦是栽滿了各種牡丹花，卻又遠勝外面作圍籬用的那些，沒有一株是凡品，有些團團如同星簇，有些碩如明月，有些一花七彩，更有幾株已經近乎仙品的牡丹，亮麗絕倫，帶著漫漫靈逸滋味的香氣，自其中飄盪開來，沁人心脾，使人有白日飛昇之思。
水悠揚嗅著當中奇香，不由心曠神怡，但如今比起滿園牡丹，卻是絕色少女更富吸引力。身形飄飛，水悠揚在牡丹山莊中來回搜索著。
倏然間，他的眼前一亮，不由心跳倏然加快，隨即便化為一縷流風，沒入一座小樓之中。
「是誰，快放開我！」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倏然傳出。
而水悠揚自後方瞧著絕色少女此刻模樣，也不由幾乎要將眼珠子瞪出來。
她似是剛剛出浴畢，披散如瀑垂下的秀髮沾著露一般的水珠兒，輕撩在水悠揚的耳邊，帶著一股勾人的淺香，上身除了一件黑貝蚌花紋的胸，便別無他物，襯著煙雪一般的肌膚，更顯白膩逼人。
而她的下身則是一條束臀黑短裙，將渾圓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同樣純黑色的褲襪和露跟高跟鞋，依著修美的線條蔓延著，更是教美少女本就誘人無比的嬌軀越發教人饞涎欲滴。
此刻，南宮仙兒正當換衣之時，對鏡而立，兩米高的落地梳妝鏡將她正面完整地映照在其中，盡數落在水悠揚眼裡。
只見她雙腿併攏如規，瞧著似是一片薄紙也插不進去，加上套著純黑的一套下裝，便如同渾然一體一般，彷彿一條優美豐盈的魚尾，而黑貝一般的胸，更是讓人聯想到……
水悠揚不由心頭猛地一顫，瞧著鏡中少女嬌顏，雖是被他蒙住了雙眼，看不見那雙似水明眸，但只是靨上羞殺十里桃花的一片芳紅，和如含羞草般輕輕翕動著渥丹朱唇，便足以令男兒心醉神馳。
（真是條顛倒眾生的小美人魚呢……）
南宮仙兒驟然被人制住，還是在自己的香閨之中，不由芳心霎時散亂無措，只是那人雙手蒙住她雙目之時，元力貫體而入，不但封住了她的神識感知，更教她絲毫動彈不得。
只是她尖叫了數聲，卻聽不到腳步響起，便知那人必然也將這裡的聲音全部阻隔，一時間不由六神無主，嬌軀劇顫起來。
水悠揚在身後貼著她幾乎完全**的嫩背，感受著小美人兒嬌軀的溫軟順滑，此時感受著南宮仙兒的顫抖，不由心跳立時加速，莫可名狀的刺激，在片刻間又提升了數倍。
「嗚嗚……」
但就在這時，水悠揚卻聽到一個極為嬌楚的聲音，自南宮仙兒芳唇中吐出，蒙著她雙眼的雙手，也沾上了絲絲水痕。
驀地，他身軀輕輕一顫，卻是感覺到一股奇異況味。
一個羞怒中帶著幾絲微嗔的聲音卻是倏然響起：「果然是你這混蛋，搞什麼花樣，嚇死我了！」
水悠揚心中一落，知道中計了，只得放開了她，轉到正面道：「仙兒妹子，我們可是挺久沒見了呢。」
南宮仙兒嬌哼一聲，道：「你怎麼過來也不先打個招呼？我去穿上衣。」
聽了這話，水悠揚猛地張開雙臂，將她摟進懷裡箍住：「別穿了，你這樣最好看，像美人魚呢。」
南宮仙兒聽了這話，羞得俏臉通紅，嬌叱道：「說什麼……」
水悠揚抱著她一倒，兩人便已躺在了南宮仙兒散著膩香的紫綃繡床之上。
「你……大混蛋……」南宮仙兒的聲音越發嬌柔，帶著幾分新芽般的顫，只因水悠揚的雙手已然不安分地在她**的玉背之上來回撫摩起來。
此刻，兩人相隔不盈尺，水悠揚凝視著這契闊多日的嬌顏，只見秋水如夢，冰肌似煙，淡紅暈染之下，更覺玉容嫵媚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卻又有幾分不真實之感，即便近在咫尺，也不由擔心這朵絕世芳華要在某一刻隨風而去。
水悠揚不由自問起來，他之所以選擇她，是不是只因為南宮仙兒是他所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借口呢？
其實，以容貌五官論，布丸美、燕傾城那樣的女子便已近乎完美無瑕，如果放低標準，便能夠稱得上世間絕色，但水悠揚平生所遇女子，僅僅是自然散發出的氣質，便有使人癡狂之魅者，唯南宮仙兒一人而已，無論是端麗如同鳳凰的魅雪，或是絲薇塔這嬌俏無方的小丫頭，更抑或清麗高如同女海神的妃麗·洛洛拉格，都還差了不少。
南宮仙兒以為水悠揚要親吻她的芳唇
抑或耳垂，立時便含羞閉上了眼兒，做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動人模樣。
水悠揚深吸一口氣，只覺芳香撲鼻。這張繡床的床單以牡丹花香精薰過，香氣濃烈，本是掩住了南宮仙兒身上的處子芳香，但水悠揚和她親熱過多次，卻是仍能隱隱嗅出其中一二，譬如霧裡看花，沙中淘金，更覺滋味無窮。
他的口唇緩緩貼近，晶瑩如墜的耳垂離他不足半寸，溫熱的吐氣，撩動了佳人秀髮，更吹得她耳珠也不由淡淡綻紅。
但就在此刻，水悠揚的心跳卻倏然大幅加速，如同擂鼓。
南宮仙兒等了好一會，卻感覺不到水悠揚嘴唇落下，又清清楚楚地聽見他心跳之聲，不由訝異，帶著幾分嬌羞，迷離睜開雙眸，聲如鶯囀，細如蚊鳴：「怎麼啦？」
水悠揚猛地一咬唇，一股刺痛，讓他壯起了幾分膽量，卻是終於將那句話吐了出來：「仙兒妹子，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南宮仙兒微微一愕，明眸定定看著他，卻見水悠揚從懷中掏出一支花兒，凌空一拋，那朵鮮花竟是一化為二，二化為四，以飛快的速度分裂著，最後將整個房間都填滿了，生生把兩人頂到了房頂，被無盡的鮮花包在其中。
花瓣綻放著淡淡的亮光，讓兩人還能看清對方的面容。
「玫瑰花，老套死了……」南宮仙兒嗔道。
「加上複製咒不就浪漫了嗎？」水悠揚捏了捏她柔嫩的臉兒：「何況七種顏色，沒有刺，還能發光的玫瑰花沒見過吧？」
南宮仙兒微微一驚，忽道：「幻神玫瑰？你在哪找到的？」
「隱風苑。」水悠揚笑道。
幻神玫瑰是一種極為稀少的靈卉，一個生命週期，便長達百年，一株僅開一花，當花開最烈時，將其採下，可以永遠不謝，而後以神識與其溝通，便能在關鍵時刻，短暫地把七朵花瓣化為自己的七具身外化身，雖然存在時間不過十秒左右，但在生死大戰之中，卻是能夠須臾扭轉勝負，絕對是一樣救命奇寶！
見水悠揚這樣慷慨，南宮仙兒不由喜得雙瞳驟然一亮，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卻隨即羞得面頰紅到了脖子根，想掙扎開去，四面八方卻都是堆堆疊疊的玫瑰，無奈之下，只好將臉兒埋進了水悠揚的懷裡。
而水悠揚自然不會說這東西其實是唐落雪臨走前送給他保命用的，借花獻佛這種事情嘛……
這時，複製咒的效力過去，滿室玫瑰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只剩下一株孤零零地留在地板上，而水悠揚和南宮仙兒則直接重重地跌在了床板上，倘不是這繡床的木料夠好，這一下便能將其震成兩截。
此刻，南宮仙兒方才抬起頭來，含羞道：「你開始不是……」
水悠揚自然知道她不會拒絕，只是他臉皮甚薄，南宮仙兒對他又不似瑪利亞那般稠密主動，故而他之前好不容易才說出口，此刻不由大暢，一隻手沿著玉人腰間曲線輕輕滑弄而下，真切感受著肌膚如絲似緞般的柔滑，而後落在挺翹豐臀之上，輕輕拍了一記。
「你這條小美人魚這麼勾人，我自然是心潮蕩漾忍不住了呢……」水悠揚側過臉，向麗人耳孔輕輕吹著熱氣，道。
南宮仙兒羞得說不出話來，再次閉了眼兒，若是不敢看他，水悠揚卻不肯罷休，伸出右手，拇指食指捏住了小美人纖薄柔美的兩片唇兒，左手則自她腋下鑽了過去，捉住了她胸的背帶。
「仙兒妹子，你還沒給答覆呢……」
南宮仙兒朱顏燒燙，垂下了頭，嘴唇在水悠揚以雙指勾成的圈子中如蝶翼一般輕輕翕動著，低聲道：「我……願意……」
「這樣可不行哦……」水悠揚舌條在她耳廓在輕輕一舔，登時滑膩滿口，而南宮仙兒也如同觸電一般輕顫起來。
「仙兒妹子，仙兒寶貝兒，你得說是不是喜歡我呢……做戀人總得有感情基礎吧，光是合作可不行。」
見南宮仙兒久久不再說話，水悠揚瞧著她嬌羞之態，雖是被這絕世柔媚弄得心頭軟膩，卻硬是想要聽那幾個字，便將背帶輕輕一扯：「你若不肯說的話，我可要把你上身弄成白羊兒了呢……」
南宮仙兒嬌軀一抖，俏靨越發粉得如要沁出水來，水悠揚卻是來回拉動著她的背帶，只要他發力一扯，南宮仙兒從未被男子瞧過的冰峰便要被水悠揚看個乾淨了。
「你……」南宮仙兒不由微微來氣，卻又無可奈何，她自然知道水悠揚行事果決，有時可是霸道得厲害，只得忍住鑽心羞意，將螓首貼在水悠揚胸口，一字一顫地道：「水大哥，仙兒喜歡你……」
水悠揚聽了這話，不由心頭大暢，無論她是真心還是假意，能讓這艷冠天下的天之驕女在自己面前這般嬌柔地作小兒女情態，他作為一個男子漢，自是得意洋洋，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子呢。」
「羞死啦……」南宮仙兒雙手捂臉，自他懷中掙了出去，卻又被水悠揚捉了回來。
伸出一隻手，水悠揚輕輕撫弄著小美人兒青綢一般的秀髮，感受著滿手酥融，此刻登時再不欲想其他。
自然，以他的性格絕不願意放縱，但兩性吸引的美好滋味，即便是淺嘗輒止，也讓他如飲仙釀，難以自拔。
「以後仙兒就是水大哥你的人了，可得好好待人家哦……」
南宮仙兒依偎在他的懷中，如同小鳥依人，面上羞紅褪去之後，竟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清純嬌柔，令人不由心顫，暗生憐惜。
水悠揚不由胸口一震，幾乎有窒息之感。他明
知南宮仙兒只是和他玩心理戰術，真讓她以身相許此時定是決然不肯，但便是這柔柔一句話兒，便讓他覺得似乎擁有了這絕色少女的全部一般，生出一股似乎願意以生命來保護她的念頭。
這並非媚功，僅僅是最簡單的挑逗而已，但在此時此刻，卻有著無與倫比的殺傷力。
喘了一口氣，水悠揚猛地箍住了她，胸膛肆意地擠壓著佳人一對冰丸，似乎要將她揉進肉裡：「小妮子，我都不知該叫你小美人魚還是小狐狸了，這麼勾人，這麼狡猾，有時還瞧著挺惹人愛……」
美少女含羞一笑，並不答話。
水悠揚卻是已然心頭火起，攬著她滑到床下，兩人對立相擁。
一隻手緊緊箍著南宮仙兒纖腰，水悠揚的左手則如同靈蛇一般尋幽探奇，扯開小美人的緊身束臀短裙，如電一般鑽入。
由於穿著高跟鞋，小妮子的臀兒被頂得越發圓潤，在水悠揚手掌的運作下，一顫一顫地惹人心悸。
更有一般妙處，當手掌探入之後，順滑無比的短裙又彈了回來，緊實地包裹住了水悠揚的手背，霎時間雙面皆美，讓他登時吸起氣兒來。
「最喜歡仙兒妹子的小屁股了，又圓又滑，嫩得跟豆腐腦兒似的……」水悠揚貼著她的耳垂，以邪邪的音調，挑弄道。
南宮仙兒霎時霞籠芙蕖，嬌羞不勝，顫聲嗔道：「說……說什麼呢，可惡死了！」
水悠揚微微一笑，將她腰上的左手也鑽入了裙裡，隔著絲襪褲揉弄飽滿如桃挺翹如梨渾圓如瓜的臀兒，雙唇則是向美人的丹朱檀口猛地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