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大唐霸皇李恪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將錯就錯 文 / 連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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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的一句話讓李世民茅塞頓開若有所指的說道:「恪兒你真的讓父王另眼相看啊。」

    聽見李世民的讚賞,李恪不卑不亢的說道:「父王您只是太忙了,要不然不可能不會想到這一點的!」

    「哈哈」李世民大聲的笑到,隨後摸著李恪的頭耐心的說道:「你真的將你師父搞定了?」李世民疑問的問道李靖的問題。

    我去,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李靖的事情怎麼會弄不定呢,李恪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看了看李恪,李世民也不待李恪答話,也來不及和如意公主道別,立馬喚齊侍衛大步流星的向皇宮趕去。

    在雄偉高大的太極殿內,李淵穿著一身明黃色對襟龍袍。端坐在案幾之後手執團扇的宮女,站在身後慢慢扇動著。

    唇紅齒白明媚妖嬈的張婕妤側躺在李淵膝頭,一身湖綢綵衣將她那弱柳隨風的體態展現的淋漓盡致。李淵低頭的調笑,讓張婕妤不時的出嫵媚的笑聲。大廳中的珠歌翠舞,身旁的管弦絲竹無不在訴說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時刻。

    「啟稟陛下秦王求見。「內侍的高音打斷了李淵的意亂情迷,惱怒的李淵差點就說出「不見「二字。

    思及是自己召李世民前來,才沒有好氣的吐出一個字:「傳。」

    「兒臣李世民叩見父皇。」進得殿來看到看到張婕妤坐在李淵身邊、心道一聲「不好」急忙大禮參見李淵。跪在地上心裡卻在暗叫倒霉、竟然碰到張婕妤也在場。有她在很多話都不好說了。

    李淵擺擺手,那些機靈的內侍帶領殿內的舞孃樂工離去。

    看著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半響李淵才說:「起來吧坐。」

    「我不是早就讓人召你進宮怎麼現在才來呢?」

    李淵的語氣雖然淡然李世民卻從這淡然中聽出了不滿和憤怒。

    沒等李世民解釋,張婕妤柔媚的聲音傳了過來:「秦王殿下身為天策上將軍,大半個大唐的兵馬都受其節制,事情自然就多,忙起來也是正常的啊,皇上你可不能為這件事怪罪秦王。何況秦王曾經立下過那麼多的功勞,偶爾犯點小錯,皇上你得原諒啊。」

    這話說的漂亮,看似在為李世民講清,其實卻將秦王放在油鍋上煎熬呢。一段話含沙射影的表示李世民將要造反,也有實力造反。此蛇蠍之心讓李世民憤怒不已,但又是敢怒不敢言罷了,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兒臣錯了萬望父皇贖罪。」李世民也開始耍滑頭。你張婕妤不是說我有錯嗎?那好我認錯但不認罪。你張婕妤定下基調我就順著你的基調走。裝傻充愣誰不會啊。

    李世民的認錯讓張婕妤一時之間無計可施,縱有心借題揮也無題可借。

    李世民良好的認錯態度讓李淵心中的怒氣稍減問道:「你不在天策府好好呆著出去做什麼了?連朕的傳喚也不理睬?」

    李世民可以連消帶打的搪塞張婕妤,卻不敢搪塞李淵老老實實的答道:「兒臣奉父皇的旨意要離開長安,但是想在離開前見見各位同袍好友,所以兒臣一早就出門拜訪昔日好友去了。待回到府中才知道父皇的傳喚故而拖到此時才拜見父皇。」

    聽到李世民話語中的「拜訪好友」李淵不禁不然大怒高聲喝道:「你出去是拜訪好友?我看你是串聯謀反!早有大臣參奏你有圖謀不軌之心。我念你這些年苦戰沙場的功勞不予理會。今天你的兄弟都開始說你有不甘蟄伏之意。離長安去洛陽?你想都不要想你今生今世就在我眼睛下邊呆著吧!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謀反的?」

    李淵的雷霆之怒嚇了李世民一跳,緊接著李世民的憤怒代替了滿心的委屈。

    坐直了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李淵一字一字的說道:「我沒有謀反之意都是別有用心之人在污蔑。」

    「污蔑。」李淵輕蔑的看著李世民。隨後接過張婕妤拿來的一摞奏章用力的摔到李世民面前說道:「看看吧,你自己看看,到底是有多少人參你?莫非列位大臣全是瞎子?莫非滿朝武全錯了?莫非這天下全是負你之人?」

    李世民站起身來鏗鏘有力的說道:「我不用看這大唐朝的大臣沒瞎武,也沒錯,而且更不是天下人負我。而這摞奏章也不過是跳樑小丑的技窮之策罷了!父皇你若仔細看過奏章,那麼就應該知道這些人即便不是東宮所屬,那麼也是與太子或者齊王走的很近的人他們寫出這也東西不過是胡編亂造一頓,想藉以向太子邀功而已。」

    「你是說太子誣陷你?你是說這些都是你的兄弟為你挖下的陷阱?你是說為父已經糊塗到不辨真偽的地步?」李淵的責問中帶著輕蔑。

    「父皇我累了。自從『虎牢之戰』以後我就長居長安這五年的時間我是苦熬苦守我要時刻面對著各種明槍暗箭。我寧願帶領三千黑甲浴血疆場也不想過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我真的累了我不想走在大街上還要提防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暗殺我不想赴個酒宴還要擔心被人毒害我不想面對虛偽小人還要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父皇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永世不會長安

    安。」

    李世民掏自肺腑的話卻沒讓李淵感動。李淵一句冰冷冷硬邦邦的「我活著就不行。」讓李世民徹底死心了,心底那最後一點希望變成了奢望。徹底寒心的李世民,忽然間變的極其冷靜對著李淵說道:「父皇你不讓我走,我就留在長安,但是我絕對沒想造反。你要還我清白。」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能解釋清楚嗎?」李淵指著地上散落的奏章說道。

    李淵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沒到老糊塗的地步,他只不過是過於信任身邊之人,以親疏遠近判斷對錯,加上性子相對柔弱容易被人欺騙。三人成虎身邊的人連續不停的訴說,更是使他真假難辨。作為皇帝本來就高高在上李淵,又是好享樂之人,根本不走出宮門,聽不到底層的聲音,以群臣做耳目,當群臣在太子的壓迫下沒有人敢於直言之時,也就難免會偏聽偏信。

    李世民清楚的瞭解李淵的弱點,卻因為自己早年間只顧著戰場殺敵,也沒刻意在後宮尋找援手,而太子和齊王常年在李淵身邊投其所好的大獻慇勤。待到李世民反應過來,李淵偌大的後宮已經被太子經營的滴水不漏,面對著太子苦心經營的人際大網,李世民已經是束手無策了。

    面對著已經轉進牛角尖的李淵,李世民索性攤開了說道「著奏章說明不了什麼。這是太子毒害未遂在前心虛栽贓在後。這些不過是做賊心虛反咬一口的手段而已。」

    「你就肯定是太子毒害與你,你就肯定這是太子栽贓?」李淵氣的渾身顫抖手指,指著李世民鼻子問道。

    見到李淵仍舊庇護太子,李世民心底一陣陣寒面無表情的說道「兒臣肯定,父王若是不信,可即刻召太子和齊王前來兒臣願與他們對質。」

    李淵連番被李世民頂撞,此時信心雖然有些動搖,但怒火更加高漲臉色開始有些青。張婕妤急忙對李淵又是輕身勸阻,又是輕撫後背,不料李淵隨手推開她,面目有些猙獰的對李世民說道「你這個逆子要當面對質?好好好我成全你,明日早朝你和太子以及元吉三人當面對質,我到要看看是太子毒害於你在前,還是你心虛誣陷在後圖謀不軌意圖謀反。」

    李淵一指殿門怒喊道:「現在你給我滾。給我回去閉門思過。我且看你明日早朝還有什麼話說。滾。」

    「兒臣告退。」李世民深施一禮轉身昂闊步的離開,瞬時太極殿只留下面色青的李淵和滿心憂慮的張婕妤二人。

    李世民沒有想到有機會將錯就錯的黑了太子和齊王一把。明日太子從東宮來參加早朝對質必走玄武門。而且太子聽到早朝對質的消息十有**要和齊王商量。這樣一來明早的玄武門應該就是兩人齊來了宮變裡最關鍵的一環引蛇出洞就這樣順勢而為的解決了。

    兵變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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