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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一別甄環 二擒孟獲 文 / 東窗剪燭

    劉循和甄環纏綿了數月,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這一日,益州法正傳來消息,蠻族首領孟獲發動叛亂,攻打州縣,殺害治理蠻族地方的官員。

    劉循這下知道不回益州是不行了,少數民族不服教化,如果應對稍有不當,就會埋下禍根。

    「環兒,跟我回益州吧」,劉循摟著甄環,依依不捨道。

    「循哥哥此去益州,千萬珍重,環兒在冀州,早晚一炷香,為夫君祈求平安」,甄環堅決道。

    「環兒,我是真捨不得離開你啊」,劉循牽著甄環柔弱無骨的玉手,動情地說道。

    「益州離冀州雖說路途較遠,快馬來回還是比較方便的,循哥哥想念環兒的時候,看到天上的鴻燕,就知道那是環兒帶去的思念」,甄環秀眉一蹙,幽幽地道。

    「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知是洛神信使來」,刮了一下甄環的小瓊鼻,劉循笑道。

    「以後有什麼事,就讓徐晃將軍飛鴿傳書通知我,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回冀州」,劉循叮囑道。

    二人你儂我依,卿卿我我半天之後,才含淚告別,卻又數次深情回望。

    劉循留下徐晃守冀州,自領大軍,帶領張繡、張遼、賈詡、張郃等一干人馬,望益州逶迤而行。

    一路上,戰報頻傳:「建寧太守雍闓,勾結孟獲,獻了城池,孟獲正攻打牂牁郡」。

    「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嶲郡太守高定,獻了城池,正攻打永昌城」。

    一路上,賈詡問道:「南蠻芥蘚之患,主公何不派一將收復失地,斬殺蠻首,為何親自前往征討。」

    劉循道:「收復失地容易,收復人心難。南蠻不服教化,如果一味地殺戮,有傷天和。如不徹底降服其心,大軍走後,南蠻就會再反。」

    賈詡道:「英雄所見略同,主公的想法,與詡不謀而合。」

    二人相視大笑,英雄重英雄,都有惺惺相惜之感。

    一月後,大軍開到永昌城,城已破,孟獲聽說劉循大軍到來,引所部兵馬,衝出城來,與劉循對峙。

    孟獲出馬討戰,只見那孟獲: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腰繫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綠靴,騎一匹卷毛赤兔馬,懸兩口松紋鑲寶劍。(東窗剪燭註:此段出自《三國演義》)

    劉循回顧左右道:「誰與我把孟獲生擒過來?」

    張繡挺槍出馬,叫道:「賊將還不過來就縛。」

    孟獲大怒,罵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言不慚,看我截頭大刀。」

    大刀舞起一陣旋風,來欺張繡。

    張繡「百川歸海槍」法使得性發,層層疊疊都是槍影,孟獲如何能敵。

    眼見不是路,孟獲回馬便走,張繡一聲大喝,「蠻人休走」,夾手把孟獲生擒了過來,擲在地上。

    孟獲軍見狀,上前進攻。

    劉循長槍一指,大軍直接掩殺過去,所過之處,摧枯拉朽一般,勢不可擋,孟獲軍一觸即潰。

    不多時,就被擒了上千人,餘者紛紛投降。

    劉循率軍進入永昌,坐在府衙之中,左右把孟獲推上前來,跪在劉循面前。

    劉循一聲大喝:「孟獲,你可知罪?」

    孟獲昂然道:「我有何罪?我們祖居於此,你們這些漢人佔我土地,奴役我們,還把我們叫做蠻人。我如今不過起兵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何罪過?」

    「你起兵造反,按律當誅,來人,把孟獲推出斬首」,劉循道,左右一聲吆喝,推著孟獲就往外走。

    孟獲大罵劉循,昂首挺胸,大步走出府衙,並無一絲懼色。

    「是條漢子」,劉循暗暗點頭,他本意不過是試一下孟獲而已,當下高叫道,「把孟獲推回來。」

    親兵又把孟獲推了回來。

    「孟獲,你已被我所擒,為何不服?」劉循不解道。

    「我這次為你所擒,不過一時大意,我的最強兵力還沒有使出來,當然不服」,孟獲道。

    「好,我就放你回去,連同你的手下,全部放回,三天之後,在永昌城決戰,你意下如何?」劉循大方地說道。

    「你真的願意放我回去?讓我再來決戰?」孟獲滿腹疑惑,這件事違背了他的認知,他的印象中,漢人狡猾無恥,無信義可言。

    「咱們漢人飽讀詩書,豈會失信於你?」劉循道。

    「來人,歸還孟獲的馬匹軍器,把他的手下也一併發還」,劉循開始一連串的發號施令。

    這下孟獲才真正信了,對著劉循躬身行了一禮,帶著手下,風一般地走了。

    劉循笑了一笑,剛才在擒獲的蠻人將士中,他派人好酒好肉招待,他們中有些人答應為劉循通風報信。

    蠻人質樸,答應別人的事,少有反悔的,劉循很是滿意,暗中派了幾個風影混入蠻人中。

    那幾個佩服劉循的蠻人將領,給那些風影打了掩

    護,在上千人中,根本就不打眼,也就無人過問此事。

    孟獲回到山寨,派人去請來了最厲害的籐甲兵,這些蠻兵全都身穿籐甲,刀槍不入,著實是一支極其厲害的軍隊。

    孟獲還派人去請族中的祝融夫人前來助戰,據說祝融夫人善使七十二柄有毒的飛刀,刀刀斃命,很是凶狠。

    還有傳說中的白鹿洞主,手下上千騎,全是騎的大象,交戰時,敵方的馬見到大象,往往畏縮不前,不戰自潰。

    這還不算,孟獲還請到蠻族中最厲害的大巫師,據說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一切都瞞不過風影的耳目,劉循得到情報後,做了精心的準備,安排下金鉤釣香鯉,靜等孟獲這條魚兒上鉤。

    第三天,孟獲率大批蠻兵,氣勢洶洶,殺奔永昌城來。

    劉循定下計策,安排好張繡、張郃兩支伏兵,自統大軍,坐鎮永昌,以逸待勞。

    「孟獲,你這次前來,不要戰敗之後,又不服啊」,劉循事先拿話扣住了孟獲,他可不想來個七擒七縱,還真沒那耐心。

    「咱們雖是蠻人,卻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倒是你劉循,自求多福吧」,孟獲信心百倍地道。

    「好,爽快,我劉某人相信你孟獲是條漢子,放馬過來吧」,劉循一聲長笑。

    「誰與我擒下劉循,讓他當洞主」,孟獲回身道。

    「小婦人前來試一下,洞主可不敢當」,祝融夫人一聲浪笑,信步走出,「劉大將軍長得好俊俏啊,哪天到咱們山洞來玩玩?」

    劉循看時,只見祝融夫人豐滿俊俏,年紀約三十上下,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齡。

    剪水雙瞳飛電波,傲人挺拔的酥胸上下顫動,一步三搖間,圓潤翹臀發出陣陣誘人的媚惑。

    「祝融夫人的七十二路飛刀,據說百發百中,劉循不才,倒想見識一下。山洞就不去了,就在此間陪夫人玩兩手吧」,劉循淡淡地道,一付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台的樣子。

    祝融夫人吃了一驚,「我這七十二路飛刀,漢人知道的甚少,劉循竟然知道,莫非他有破法?倒要小心在意,莫要八十老娘倒繃孩兒,終日吃狗肉,反被狗咬傷了腿?」

    不敢怠慢,祝融夫一出手,就是十把飛刀,刀一出手,嘯聲大作,刀上裝有哨子,那聲音也有擾亂敵人心神的作用。

    「就這兩把刷子,還不夠看」,劉循冷笑一聲,運起勢吞天下玄功,霎時,雷光大作,隆隆聲中,飛刀全被震碎,落到地上。

    祝融夫人吐出一大口鮮血,她的飛刀與心神相連,是以氣馭刀。

    飛刀失手,她的心神也受創。

    「該死的小白臉,老娘和你拚了」,祝融夫人雙手連招,破空之聲不絕於耳,數十把飛刀接連發出,這些飛刀或直飛,或斜飛,或盤旋而下,角度刁鑽,刀刀致命。

    「來得好,在下就陪夫人耍耍」,劉循嘴上說話,勢吞天下槍法展開,完全是水潑不進,針插不入,那些飛刀全被他的玄功粉碎。

    「啊,我好恨」,祝融夫人鮮血狂噴,就此身亡。

    大巫師見情勢不妙,口中唸唸有詞,燒符畫角,做起法來。

    轉眼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憑空出現大批狼蟲虎豹,山精水怪,向劉循大軍撲來。

    孟獲抓住時機,發出信號,白鹿洞主率手下千餘騎大象士兵,青狼洞主率領籐甲兵,向劉循陣前發起了猛烈攻擊。

    前段時間,受諸葛亮八陣圖的刺激,劉循開始研究起左慈傳下的陣法符錄之學,經過幾個月的研習,已大有心得。

    以之對付諸葛亮,可能稍嫌不足。用來對付蠻族大巫師,卻是綽綽有餘。

    「山野法術,也敢登大之堂,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法術」,劉循哼了一聲,一道符錄發出,口中唸咒,手上掐決,立時雲淡風輕,水波不興。

    蠻族巫師如見天神,對著劉循拜了幾拜,頭也不回地走了,從此以後,再不作法。

    白鹿洞主的千餘大象騎兵和青狼洞主的籐甲兵繼續衝來,聲勢驚人。

    「陷陣營何在?」

    「工兵營準備!」

    一聲斷喝,陷陣營的連駑齊發,大象們發出陣陣哀鳴,中箭倒地,壓得騎兵們筋斷骨折,慘叫連連。

    籐甲兵繼續向前,工兵營的擲石車發出鋪天蓋地的巨石,籐甲雖然堅固,終究是血肉之軀,哪裡經得住這般陣仗。

    一時間,籐甲兵被砸得血肉模糊,抱頭鼠竄,潰不成軍。

    孟獲指揮軍馬後撤,劉循揮軍猛攻,長槍所向,倒下一大片敵軍。

    張繡、張郃兩支伏兵齊出,和劉循三下夾攻,孟獲抵敵不住。

    劉循欺近孟獲身前,輕舒猿臂,把孟獲擒了過來,擲於地下,長槍指著孟獲的腦袋,喝道:「孟獲,你這下再被我擒下,還有何話說?」

    孟獲羞愧難當,佩劍圈轉,向著自己的脖子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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