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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劉循招降魏延 蔡瑁逼死劉闡 文 / 東窗剪燭

    張允本是個牆頭草,眼看即將身首異處,眼珠一轉,連聲道:「張允願降」。

    收降張允之後,甘寧大軍繼續進發。

    甘寧大軍進逼荊州,沒多久,劉循親率先頭部隊也趕到了荊州,與甘寧順利會師。

    劉表接到戰報,被弄得焦頭爛額。

    荊州西面,孫策正全力攻打,東面,劉循咄咄逼人。

    「魏延何在?」劉表想到了手下第一虎將。

    「末將在」,魏延應聲道。

    「命令你率五千精騎,增援荊州西面,打退劉循的進攻」,劉表命令道。

    「末將得令」,魏延率軍前去。

    「聘何在?」劉表再次派出了手下另一名得力的將領。

    「聘聽從主公吩咐」,聘知道危難時刻來到了。

    「仲業呀,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是你們保土用命的時候了」,劉表語重心長地道。

    「聘明白,定當盡心竭力,把敵人趕出荊州」,聘動情地道。

    「好,仲業不愧為我的虎將,你即刻帶一萬兵馬,增援荊州以東,趕走孫策」,劉表擊節讚賞,「趕走孫策後,老夫要重重賞你。」

    「聘得令。」

    「為主分憂,是為將的本分,不敢有其他的奢望,聘將誓死捍衛荊州,以報主公知遇之恩」,聘毅然道。

    領兵自去抵抗孫策軍隊去了。

    「疾風知勁草啊,仲業忠心護主,實是難得的忠臣,可惜我荊州這種將領太少。張允無能,賣主之徒,害得老夫陷入了兩難境地」,劉表一聲長歎,老淚縱橫。

    荊州東面襄陽郡,眼看在劉循的全力攻打之下岌岌可危,魏延及時引軍趕到,與劉循大軍對峙。

    「劉循小兒,知道荊州魏延嗎?」魏延囂張地道。

    「原來這就是魏延,這人倒是一員勇將,可謂智勇雙全,不過忠心差了一點,倒是可以用,只要不讓他獨當一面就是了」,劉循打量著魏延,起了招攬之心。

    只見魏延身材高大,體形魁梧,豹頭環眼,虎背熊腰,一望而知是一員虎將。

    「魏延將軍,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將軍智勇雙全,實乃當世良將,為何屈尊在劉表手下,做一偏將,如同澗底的松柏,鬱鬱難伸胸中大志?」劉循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這句話戳到了魏延的痛處。

    他向來自恃才高,在荊州卻被蔡瑁之流處處壓制,早就想投明主。

    只是聽了劉循一句話就投過來,心中卻有所不甘,他也想試一下劉循是否值得投靠。

    當下魏延昂然道:「廢話少講,久聞閣下武藝高強,魏延不才,倒想領教一二。」

    「不顯本領,看來你終是不服」,劉循心中雪亮,嘴上高叫道,「既如此,你就放馬過來吧。」

    魏延再不搭話,一緊胯下烏騅馬,掄手中厚背大環刀,來戰劉循。

    他的刀法也是當時一絕,名叫「龍虎卷雲刀」,取自風從龍,雲從虎之意。

    刀法展開,果然如風捲殘雲雲消散,黑雲壓城城欲摧。

    「好刀法,好一個『龍虎卷雲刀』」,劉循真心讚道,「你不妨全力施為,試一下我的勢吞天下槍。」

    一口喝破魏延的刀法名稱,這一下先聲奪人,魏延先自怯了。

    「我的龍虎卷雲刀,師從龍虎道人,從來無人得知,這個劉循果然有些門道,竟然知道我的刀法來歷,倒要小心在意」,魏延心中暗自戒備。

    「勢吞天下乃吾儕,橫掃**方兒男。」

    劉循一摧胯下紫電逐日駒,手中捨我其誰槍幻出重重光幕,槍槍直指魏延刀法中的弱點。

    和趙雲整天切磋,那豈是鬧著玩的?

    進入道勁境界後,劉循的功力武技都大大增強,當然不是魏延可以比擬的。

    武道五境,前三重境界都是後天境界,道勁境後才開始進入先天境界。

    魏延的武技,在虛勁境的頂峰,離道勁境界只有一步之遙。

    雖只一步之遙,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相差實不可以道理計。

    有些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逾過那一道門坎。

    更何況,劉循的真氣中雷光閃閃,狂風暴雨的攻勢中,一絲雷光真氣透體而入,攻入魏延的經脈,讓他難受之極。

    魏延心中明白,最多再支撐二十招,自己就會死在劉循的槍下。

    當下魏延一刀砍向劉循面門,趁他回槍抵擋之際,撥馬便回。

    襄陽守將見勢不妙,忙揮軍出城衝殺過來接應。

    趙雲早有準備,手中爛銀點鋼槍一招,大軍掩殺過去,截斷對方的歸路。

    襄陽守將宇德,武藝平平,大約在虛勁初期,如何是趙雲之敵。

    戰不

    不三合,趙雲大喝一聲,閃電驚魂槍一挑,刺中宇德的脖子,宇德仰面一倒,跌落馬下,當即身亡。

    長槍一抖,閃電驚魂槍法全力展開,趙雲有心要和劉循比試一番,爛銀點鋼槍如蛟龍戲水,鷹擊長空,魚翔淺底,正是得其所哉。

    只可憐那些襄陽士兵,到處逃竄,只要撞著趙雲,立時做了他的槍下遊魂。

    魏延膽戰心驚,慌不擇路,正逃間,一員老將橫刀立馬,攔住去路。

    「哪裡逃,蜀中老將顏嚴在此」。

    顏嚴舞動斬馬鬼頭刀,截住魏延去路。

    魏延不敢戀戰,虛晃一刀,奪路狂奔。

    劉循馬快,追了個首尾相連,輕舒猿臂,夾手奪過魏延的厚背大環刀,長槍一指,左刀右槍,逼住了魏延。

    「長兄,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循真心相邀,願與吾兄一起,共同扶保大漢江山,造福社稷蒼生」,劉循大力招降,卻時時處處顧著對方的面子,一個「降」字都沒帶。

    魏延是個明白人,劉循給足了自己面子,他又豈能不知?

    「主公,魏延願降」,魏延就在馬上拜倒,拱手一揖。

    「好!好!好!」劉循大笑三聲,「難得長兄明白事理,實乃我大漢之福,社稷之幸啊!」

    當下把厚背大環刀還給魏延。

    魏延挺刀大喝,「荊州軍聽著,馬上隨我投降明主,違者殺無赦」。

    嘩啦啦跪了一地,看來魏延在荊州軍隊中威望很高。

    劉循軍隊攻陷了襄陽,隨即繼續向新野方向進發。

    幾日後,龐統的後隊人馬來到,大軍合兵一處,威勢更為驚人。

    荊州城內,劉表急招一干心腹手下商議,如何抵禦劉循。

    蔡瑁道:「劉循最恨的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劉闡,咱們只要殺了劉闡,把他的人頭送給劉循,劉循自然退軍。」

    做為荊州的世家大族,又是劉表的妻舅,荊州的水軍都督,蔡瑁在劉表陣營中有很大的勢力。

    此番蔡瑁舊話重提,他的手下附和的人不在少數。

    眼下情勢危急,雖然有人不贊成這種說法,一時也想不出退敵之計,當下默不作聲。

    劉表也想殺了劉闡,卻怕別人說他沒有容人的量,他一向自詡名士,平日裡總是假裝清高,因此遲遲不說話。

    手下人跟隨劉表已久,大都熟悉他這個動作,知道他心裡其實贊成蔡瑁的想法。

    蔡瑁知道劉表的顧慮,當下再加了一把火,急切地道:「主公,救兵如救火,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呀!」

    「劉闡,你還不自我了斷,莫非要我動手」,蔡瑁見劉表不語,轉向劉闡喝道,「你若是忠臣,就該自己了斷,免得讓主公背上罵名。」

    按劍而前,目光中殺氣森然,蔡瑁的死黨也忽地站起,逼向劉闡。

    顯然,如果劉闡不自殺的話,蔡瑁和他的手下就要一擁而上,把劉闡亂刀分屍。

    劉表還是默然無語,面無表情,如一尊石像。

    看看蔡瑁,又瞅瞅劉表,劉闡潸然淚下。

    前塵往事,歷歷在目。

    在益州時,劉循雖極力打壓自己,其實並未斬盡殺絕,始終留了一線。

    自己一時不忿,憤然離開益州,轉投劉表,本想借他報仇,卻不過與虎謀皮。

    劉表的心思,劉闡豈有不知?

    又想殺了自己,把人頭獻給劉循,又不想背上害賢的罪名,正是又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

    「大哥,我錯了,這些年,實是對你不住啊」,劉闡仰天呼號,淚落如雨,聞者淒然。

    拔劍出鞘,對蔡瑁怒視一眼。

    蔡瑁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嗆琅琅」一聲響,寶劍出鞘,色厲內荏地喝道:「劉闡,你想幹什麼?莫非想造反不成?荊州豈是容你放肆的地方?」

    一時間,「嗆琅琅」之聲不絕於耳,蔡瑁手下將領紛紛拔出寶劍,對劉闡形成合圍之勢。

    輕蔑地一笑,劉闡淡然道:「蔡瑁,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劉闡先行一步,在地府恭候大駕?只不知你到時面目全非,不知能否認得閣下。」

    長劍放在脖子邊,只一抹,頸血噴濺,劉闡仰天便倒。

    「義士啊,自願就死,以拯救荊州百姓,來人,把劉闡的頭顱割下,送給劉循。另外,把他的屍體厚葬」,劉表假惺惺地抹了幾滴眼淚。

    收到劉闡的人頭,劉循放聲大哭,當日自己有意放他出川,其實內心深處,就是不想手足相煎。

    如今,我雖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劉循心中充滿了內疚,禁不住放聲大哭。

    「闡弟啊,是做哥哥的害了你。你九泉之下放心安息吧,誰殺了你,哥哥一定為你報仇血恨!你就放心地走吧!」

    劉表的使者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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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循哭罷,回過頭來,怒視劉表的使者,眼神中殺機湧現,雙目似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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