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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113.駙馬發怒之旖*旎一*夜 文 / 風清煙

    「還有一事。」清霜咬咬唇,神色掙扎,最後還是下定決心,「駙馬爺受傷了。」

    113。

    「你說什麼?謝允然受傷了?!」

    雲羅猛地坐起身子,濺起一大片水花。

    清霜道:「是……當時我們都以為公主去世了,皇上下令,封鎖此消息,不准將您的死訊,傳到邊*疆。可是駙馬爺不知怎的,還是知道了您的死訊,不顧軍令,從邊疆快馬趕回,在您的靈位前,為您受了一天一夜。」

    「皇上大怒,要斬了駙馬爺。當時國內亂民造反,國外又有西夏來犯,內憂外患,諸位大臣紛為駙馬爺求情,皇上才龍顏息怒。駙馬爺親自帶兵,平息亂黨,俘獲亂黨首領,將功補過,皇上才饒了駙馬爺。只是,得知公主您的死訊後,駙馬爺整個人都變了,不愛說話,看人時眼裡都露著凶光,好像隨時都會折了人脖子一樣。奴婢、奴婢當時也怕得緊……」

    「後來駙馬爺重回戰場,皇上不放心駙馬爺的狀態,專門派了幾個探子打探駙馬爺的消息,聽說作戰勇猛無比,更甚從前,一日之內,連斬敵軍三名大將,皇上這才安然放心。可是隔了幾日,邊關傳來八百里快報,西夏人記仇,駙馬爺連斬西夏三名大將,西夏人已全然不顧戰術,成千上萬的西夏士兵,只圍攻駙馬爺一人,西夏軍中甚至立下了軍令狀,誰能擒獲駙馬爺,就能賞金千兩。駙馬爺一人深陷千軍萬馬之中,受了重傷……」

    雲羅急道:「傷勢如何!現在可好些了?」

    清霜道:「那西夏人賊毒,在兵刃上餵了毒,打不過駙馬爺就使陰招,駙馬爺中了劇毒,危在旦夕。不過幸好寧將軍夜闖敵軍,勇擒敵軍一員大將,以敵軍大將性命威脅,才換回了解藥。如今駙馬爺體內劇毒已清,化險為夷,能夠重上戰場了。」

    但雲羅並未因為謝允然身體康復,而略略寬心,她依舊蹙著秀眉。

    「謝允然怎麼如此不冷靜?他這次能撿回性命,全仗著寧將軍,若是再這樣大意,下次未必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清霜心說,若非因為公主,駙馬爺怎會失控?

    她未多言,欠了個身,退出了房門。

    雲羅沐浴了一番,和衣躺在榻上,她睡得極不安穩。

    夢裡,血流成河,謝允然渾身浴血,手執長劍,踏步踩在血流而上。雲羅在身後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他卻好像聽不見一般,一直往前走。

    雲羅在身後追著他,直到聲音已經喊得沙啞,謝允然才回頭看她,他的眼神那樣冰寒陌生,冷冷瞅著她,再無半點情意,凍得叫她發抖。

    雲羅猛地打了個寒噤,汗涔涔醒來,只見一人,正是俯身,冷眼望著她。

    那眼神和夢裡一樣冰冷。

    「謝、謝允然?!」

    雲羅驚叫,「你不是在前線麼?怎麼回來了?!」

    謝允然還穿著黑沉的金剛鎖甲,渾身都透著股冷意。他沉著黑眸,並不言語。

    近兩個多月不見,謝允然開起來比以前更黑了一些,風沙將他的眉宇磨礪得更加鋒銳,透著股古劍般的森森寒意,他的身軀,還是那樣有力而敏捷,只是彷彿退去了以前一直包裹在身上的溫厚外衣,展現出一種強大可怕的攻擊性。

    雲羅下意識吞嚥了一下,她伸手去碰謝允然:「真的是你麼?聽說你受了傷,現在好了麼?」

    只是手指還未觸碰到謝允然,就被謝允然伸手攫住,他緊緊握住雲羅的手,像在感受某種溫度和觸感,而後他眼中劃過一抹凶氣,猛地一甩雲羅,將她狠狠丟至榻上。

    雲羅有些驚慌,這樣的謝允然,是她不熟悉的。倒是和她夢裡那個冰冷殘忍,只知道的殺戮的謝允然更加相似。

    她隱隱覺得可怕,不停地問:「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何……有些不一樣?」

    她掙扎著欲起身,卻聽著謝允然正在解自己的金剛鎖甲,金剛相撞的聲音,冷而無情,雲羅一怔:「你要做什麼?」

    「上*你。」

    雲羅驚得連連後退,謝允然卻不理會她的驚恐,解下鎖甲上的金剛玉帶,將雲羅雙腿捆了起來。

    軍*人的玉帶,不管做得再精緻,對於女人來說,總是粗糙的。雲羅細緻的腳踝,被粗*冷的黑色玉帶捆著,絲毫不得動彈。

    「謝允然,你瘋了麼!還不快放了本宮!」雲羅惱怒至極!

    謝允然冷笑,捏著她精緻的下頜,幾乎將那塊骨頭捏碎。

    「放你?你又想去哪裡?外面好玩麼,你玩了這麼久,還不夠?」

    「你、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從不會這樣和本宮說話,也不會這樣對本宮!」

    謝允然輕哂:「你也知道我以前對你好了?那你說說,這些日子,你都去了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可有想過,我知道你的死訊,我會如何?」

    雲羅無言以對,她一門心思撲在清水村之上,這些事情,她的確未想過。

    她忽然想起,似乎有誰和她說過,她就是一個壞女人。

    謝允然輕嘲,冷冷道:「我看你就是欠入。」

    他伸手解了身上的黑鋼鎖甲,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中衣單薄,將他強健的身體描摹無遺,那些曲線,彰顯著這個男人的可怕。

    左臂一處,正浸出汩汩鮮血,染紅了那一處衣裳,這是他得到寧清揚傳來,雲羅平安回府的消息,匆忙從戰場殺回來時,不慎被一名西夏兵所傷。

    「你受傷了?」雲羅驚道。

    謝允然冷笑,並不作答,他毫無憐惜地將雲羅翻轉過來,讓她跪臥在榻上,連她的衣服也不退,撕拉一聲,便扯爛了雲羅的褻*褲,只餘殘片滑下,悠悠掛在腳踝。

    雲羅忽覺身下一涼,她大驚:「謝允然……你、你別這樣,我求你了!」

    謝允然置若未聞,手在雲羅身下摩挲幾下,便毫不留情地將她貫*穿,突如其來的衝刺,讓雲羅承受不住,身體猛然前傾,那裡乾澀而疼痛,她咬牙,忍住不喊一聲痛。

    她覺的屈辱而委屈,曾經待她那樣好的男人,由著她任性,包容她所有的無理取鬧和稜角,如今竟然綁著自己,用如此屈辱的姿勢……

    謝允然的貫穿,急切而火熱,像是在向她苦苦求證著什麼,又像是在瘋狂無度的索取,又像是在殘忍無情地懲罰著她。雲羅將臉埋在枕頭裡,死死咬著唇,這樣粗暴可怕的他,她的身體竟然還如同久旱逢霖一樣喜歡著……

    她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銷*魂*噬*骨。

    謝允然微微一怔,伸手往她那裡撫去,雲羅竟然哀哀直叫:「別……」

    謝允然俊朗的臉上,揚起一陣嘲諷:「你這女人,便是這麼弄你,你也會有感覺麼?」

    雲羅羞憤至極,一向伶牙俐齒毒舌的她,竟然在此時無言以對。她明明是覺得屈辱的,可謝允然這樣弄她,她身子卻喜歡的緊,他每一次的力道,都燒灼著她,熨燙到她心口,這和以前謝允然和她歡*好時,溫柔待她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她無法抗拒。

    她氣恨不已,既氣謝允然這樣待自己,又恨自己如此不爭氣。惱怒之下,她一口咬在謝允然的手被上,謝允然也由她咬著,一面索取,一面用另一隻手弄著她……

    她低低啜泣,被謝允然弄得全身顫抖,嬌喘連連,狼狽地將涎水流在謝允然手背上。

    ……(以下省略數百字,不能再寫了,再寫我就得去天牢裡陪灰太狼了)

    沐浴之後,躺在重新換過的被褥上,雲羅渾身都像被車輪碾過一般,每一寸骨頭都發著軟。

    腿上黑鋼玉帶,已被謝允然撤去。她將頭埋在大紅喜被裡,方纔,她竟然被謝允然弄得失in,尿在了謝允然手上……

    她歎了口氣,用被子將頭摀住。

    身後,謝允然憐惜地吻著她的背,從肩胛骨,腰部,一路吻了下去,愛憐不盡。

    這些輕而憐惜的吻,讓她心裡,莫名的苦澀,跟針扎一般。

    謝允然的吻落在她的腳踝,腳背,咬著她晶瑩如貝殼的小趾頭。方才暴戾毫不憐惜的懲罰後,又是這樣熟悉的憐愛疼惜,不知為何,就覺得十分難受,難以喘息。

    她無聲地落淚,淚濕枕衾。

    而後,她聽見金屬的撞擊之聲,猛地掀開被子,只見謝允然已經穿好鎖甲,正在系那條方才用來捆綁她的黑鋼玉帶。

    她想開口問他,你要走了麼?你的傷口怎麼辦?疼不疼?

    可是終究是如鯁在喉,難以開口,口中漫溢起一股苦澀之味。

    謝允然繫好玉帶,深深望了雲羅一眼,她以為謝允然會過來吻她,孰料他只是無聲一瞥,便掠身離去。

    他來時如燈影般虛幻無常,離開時又如夜風般難以捉摸。

    只有屋子裡,殘留著男女歡*愛後的味道,證明著他的確回來過。

    夜風襲來,吹滅琉璃宮燈裡的閃爍之火,冷月鋪了一窗,她擁著無聲的月光,今夜難眠。

    *

    希望早些走出低谷,遲來的更新,抱歉,狀態不太好。

    這個尺度,應該不會被抓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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