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100.本宮都穿成這樣了,你還沒反應? 文 / 風清煙
這是用內力推進去的,無論是多輕柔的手法,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痛楚,更何況是嬌*嫩的雲羅?
「痛死了。」雲羅故意誇大,「痛得恨不得死掉呢。」
「我會替你殺了他。」謝允然淡淡道。
「不用了吧。」雲羅驚道,「雖然不願承認,但那廝的性命,可比普通老百姓值錢多了,若是殺了他,恐怕這個天下都要亂了。」
謝允然輕蔑地勾了勾唇,雲羅自然是看不到的。
「依你,暫時不動他。」
謝允然粗糲的指腹,輕柔地摩挲著那一筆一劃,這是用內力推進去的字,只要有與富察玨內力相當,或高於富察玨之人,以內力推入,就能將血字化去。
富察玨內力醇厚,獨步天下,他自認為天下難有內力與他匹敵之人,自然也就說,雲羅背上的字,除了他之外,再沒人能除去了。
只見謝允然手指過處,那些筆畫漸漸消失於無痕。
「富察玨的事……你可在意?」
雲羅故作好不在乎的語氣,尾音處的一絲顫抖,還是洩露了她的心緒。
「在意。」
「哼!本宮早知道你會這樣說了!那廝雖然看了本宮幾眼,但卻連本宮一根毫毛也沒碰!大不了下次見了他,本宮將他那對狗眼珠子挖了出來!」
謝允然笑了笑,輕聲道:「公主的為人,我最是瞭解,倘若你與富察玨當真有什麼,今日也不會坦白告知與我。我只是介意,公主並未在第一時間告知我,反而選擇獨自面對。」
指尖向下,滑到雲羅的背心處,暖洋洋的內力注入,些微的麻癢,讓雲羅忍不住輕顫。
他笑著說:「莫非我並不值得公主信任麼?」
手指為微微用力,雲羅猛地叫出聲來,軟語哀求:「好癢,別弄!」
謝允然輕笑:「癢?」
明明那一處的字跡已經消除,他卻故意在那一處畫圈,溫熱的內力刺*激著那一處,雲羅哀叫連連,他卻毫不撒手。
「好癢,好癢,我知道錯了,我的好駙馬,別捉弄我了。」
雲羅連聲告饒,連本宮也忘了自稱,濕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樣瞧著他,真是我見猶憐。
謝允然笑了笑,放過了她,指尖向下,將剩下的筆畫,一一祛除。
「好了。」
他收回手,舉著銅鏡給雲羅看,只見銅鏡中,自己的皮膚因熱力而微微泛紅,雪膚如膩,確實已無字跡。
雲羅柳眉一挑,輕笑:「駙馬爺果真眼神不好,哪裡好了?」
謝允然劍眉輕揚,瞅著她。
「駙馬爺你再幫本宮好生看看,本宮身上明明就有字跡呢。」
「……」
這樣毫無反應的謝允然,很讓雲羅挫敗,在謝允然這裡,她一直是無往而不勝的。
雲羅貼上前去,將自己小小的身子纏在謝允然身上,她常年跳舞,身體軟得渾似無骨,在鋼筋鐵骨的謝允然面前,她儼然就似那一汪春江水,浸潤著他每一處乾澀的關節。
「駙馬爺,可是還對那日的事耿耿於懷?那日本宮也是頭一次……自然是有少許不適應之處,咱們就當沒這回事,忘了好不好?」
銅鏡裡,謝允然看到雲羅雪白的身子貼著自己,像舔著一塊糖般,啃噬著自己的耳垂。
他呼吸一窒,忙站起身,沉聲道:「公主,如若無事,我先告辭了。」
榆木腦袋!
雲羅心中暗罵,恨聲道:「謝允然,你還是不是男人?!本宮都穿成這樣了,你還沒反應?!不會是上次那一遭,你不行了吧?!」
「我不行了?」
謝允然黑眸緊縮,神色泛冷,步步欺近雲羅。他身軀高大,氣勢凜然,雲羅卻絲毫不為所迫,昂起精緻的下巴,挑釁:「難道不是麼?!」
「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謝允然冷冷地拿起雲羅的小手,放在自己那一處上。
那一處,已是龍首怒昂,灼熱的觸感,燙得雲羅頭皮發麻,依稀可辨那驚人尺寸。
雲羅強作鎮定,冷笑:「這算什麼?有本事你咬本宮,你吃了本宮啊!你說了不碰本宮,就真不碰了?神佛是什麼玩意兒,你要是個男人,就把這些怪力亂神統統踩在腳下,現在就入了本宮!」
下一刻,謝允然已狠狠吻上雲羅的唇。霸道、搶掠,佔有,這個吻原始而瘋狂,雲羅起初也回應著他,去糾纏謝允然的舌,然而很快便在謝允然的強硬攻勢下,潰不成軍,由著這個狂*野失控的男人,將舌尖霸道地抵至她的喉嚨,侵略著她的喉腔。
她迷迷糊糊,只覺腦子已是缺氧空白,好容易等謝允然放了她,她大喘著粗氣,謝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咬:「現在好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入!」
一直以來,謝允然都是將她疼到心口上,何曾說過半句重話,這還是頭一次聽到謝允然爆粗口。
奇怪的是,雲羅覺得這樣謝允然並不壞,他甚至覺得,一直以來,在自己買年前的謝允然都是刻意壓抑著自己,這才是真正的謝允然。
不暇細想,謝允然的唇已經欺壓而下,攜著暴風火焰之勢,燙得雲羅哀哀至喚,渾身如墜沸水。
鎖骨已經被謝允然咬出紅紅紫紫的牙印,謝允然也懶得去褪雲羅的貼身小衣,咬著肚*兜帶子,橫著一撕,肚*兜便應聲而碎,滿園春*色*乍*洩。
謝允然無師自通,將那一抹嫣紅含入口中,輕咬啃噬,百般玩*弄,惹得雲羅低喘連連,難以自制。
謝允然想到她平時那副驕縱的模樣,真是恨得牙癢癢,牙齒竟然抵著那一處摩挲起來,這種強烈的愉悅感突如其來,讓雲羅整個身子緊繃的快斷掉,雲羅哭著懇求。
「慢一點……慢一點……」
她的聲音委屈極了,謝允然低歎一聲,放了她,溫柔地吻著她的身子,慢慢地,如春風一般,似品茗一樣。
他一貫是如此待她,潤物無聲,細膩體貼。
可是雲羅經歷了方纔那一陣,再來如此溫柔的,就彷彿是吃了人參鮑魚,再來吃清粥小菜,只覺索然無味。
她也覺得自己奇怪起來,謝允然若是粗野待她,她便覺得謝允然不夠溫柔。可是現在溫柔體貼了,她又覺得少了些勁道。
她窸窸窣窣道:「駙馬爺……剛才、剛才那一陣,怎麼沒有了?」
謝允然啞然失笑,他懶洋洋支起身,似笑非笑地瞅著雲羅:「你說你是不是欠入?還就愛那一套了?」
雲羅咬牙,覺得非常沒面子。
謝允然溫和地吻了吻她的面頰,道:「你要是喜歡,我再給你弄弄。」
「……」
謝允然將玉枕墊在雲羅身下,俯身而下,舌尖撥開那條小縫……
雲羅驚得花容失色,此事她只悄悄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上看過,看時還當是天方夜譚,那裡、那裡、怎麼可能……
這些東西,謝允然原先也是不懂的,不過自從寧清揚得知謝允然還是個雛兒後,沒少給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看,男女之事,或多或少他也學了一些。
「別、別!你……你做什麼!」
雲羅使勁兒踢著雙*腿。
謝允然笑道:「又鬧什麼呢?方才不是還讓我給你弄麼,你歇口氣,讓我嘗嘗你。」
「放肆!你放肆!你……」
後面的話,統統都化作了軟糯之音……
(以下省略數百字,再寫下去,作者就該去牢*房裡更新了,省略內容,請諸君自行腦補,呃,再次重申,本文走得是很純很曖*昧路線……對,純,純。o(╯□╰)o)
到了極致之處,雲羅失控啜泣:「謝允然……謝允然!」
她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這讓謝允然有種無可言喻的滿足,他抬頭,深深望了她一眼,在她額角輕輕落下一吻,俯身解著自己的衣衫。
雲羅身泛霞光,每一寸皮膚都透著醉人的桃紅。雲羅很得意地在謝允然眼裡看到了癡迷與驚艷,她笑瞇瞇地伸手,隔著衣衫褲子,撫著謝允然早已血脈噴張的那一處。
「本宮都不知道,駙馬爺原來這麼有本事,駙馬爺藏得可夠深呢。」
謝允然只是笑了一下,不疾不徐地解著自己的衣衫。
見挑逗不成,雲羅也不氣餒,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滑入衫子內,隔著褻*褲輕輕撫摸……
「駙馬爺可真能忍呢,都成這樣了……」
雲羅惡意地捏了一下。
謝允然倏地扣住雲羅的手,喘氣粗重:「老實點,一會有你好受的。」
給雲羅這一撩,他原本刻意抑制住的心情,又忍不住心潮澎湃起來。
聽聞女子第一次是極痛的,他努力讓自己冷靜,冷靜,更冷靜,便是要讓她少受些苦楚。孰料雲羅是個任性不安生地,非要看他失態……
謝允然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野獸般精幹的身軀,每一處的肌肉、力道,似乎都恰到好處,彰顯著力的美感,卻又不顯突兀。這是一副,能讓所有的女人愛上、瘋狂的身體。
這還是雲羅頭一次看謝允然的身子,燭火搖曳之中,謝允然古銅色的皮膚,如若流光溢彩的匹緞,豹子健康野性的皮毛,她竟然看得臉紅,不自然地別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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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害怕,被抓了咋辦……好像尺度是大了一點……==
求紅包啊,,,安慰一下作者的受驚的小心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