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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101.公主與駙馬修成正果(求紅包) 文 / 風清煙

    雲羅莫名開始緊張起來,手足無措,這時,她發熱的腦袋,彷彿終於涼了下來。

    她正赤*身躺在這個男人面前,而眼前這個強悍似野豹的男人,正是她夫君。

    謝允然溫聲寬慰:「不用怕,我會很輕的。」

    雲羅閉上了眼睛……

    謝允然溫柔地撫著她的身子,堅硬已抵著她,她輕喊:「疼。」

    謝允然便退後幾許,待她身子放鬆了些,又進一寸,雲羅若是疼了,他便又後退,如此反覆多次,連雲羅都快不耐煩了,他還是極有耐心,等待著她最好的時刻。

    待雲羅雲羅那裡終於可以讓他勉強進入時,謝允然額角已滲出層層細汗,就連雲羅這個鐵石心腸,也心疼不已,伸手替他拭汗。

    謝允然握住雲羅為他拭汗的手,輕輕落下一吻,雲羅愣神之際,謝允然已挺身而進,除了些微的脹痛,並無書上所說的撕裂之痛。

    謝允然一面緩緩挺進,一面注視著雲羅的神情,若是見她稍稍露出一點不適的神情,便會停下來,撫著她的身子,輕吻著她,直到她適應了,再緩緩進入。

    整個過程,謝允然看起來比她緊張。

    直至謝允然終於全然進入,將雲羅整個填滿之時,他才放鬆了緊繃的身子,試著律*動了幾下,問:「疼麼?」

    「不、不疼……」

    他笑了一下,再也沒說什麼,緩慢而溫柔地疼愛著她,將她疼到了骨子裡,這種輕淺溫和的摩擦,帶來的酥麻,讓雲羅心都醉了,這正是第一次的雲羅既能感到愉悅,又剛好能夠承受的程度。

    「謝允然,謝允然……你,你愛我麼?」

    他沒回答,只是給了雲羅一個綿長而深足的吻。

    細水流長的歡*愛結束,雲羅滿足地輕喘,她身子骨本就弱,近來雖然大好,但第一次,總歸是承受不了太多,便達到了頂峰。

    謝允然抽*身*而*出,整個過程中,謝允然一直處於一種極度緊繃的狀態,男女歡*愛之愉,他甚至都無暇去感受,一直關注著雲羅的每一個神情,每一次律*動,她所給出的反應,若是動到一處,她是愉悅的表情,謝允然便會記住那一處,多多給她一些。

    以至於雲羅已經結束,謝允然卻無絲毫快到了的感覺。

    「你、你怎麼辦?」雲羅問。

    謝允然笑了笑,找了件衫子隨手披上,粗糲大掌撫著雲羅的臉頰:「我很好,你好好休息。」

    起身便要走,雲羅忙喊住他:「你要去哪裡?」

    謝允然道:「我去洗個澡,一會再來陪你,好麼?」

    「你說的,可得記好了,休要說話不算話!」

    「好。」

    謝允然出了房門,吩咐清霜秀雲打熱水來伺候雲羅沐浴。清霜秀雲臉頰通紅,她們守在門外,門內發生了什麼,自然一清二楚,沒想到素來驕傲的公主,竟然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清霜秀雲替雲羅打來熱水,雲羅忽然覺得不真實起來,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疼痛感,直到撫著身上紅紅紫紫的印,才略略覺得真實起來。

    雲羅躺在床上,過了片刻功夫,謝允然回了房間,隔著幾丈遠,雲羅都能感覺到謝允然身上的冷氣。

    「你……」

    雲羅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心口,像是被誰咬了一口,有點疼,還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公主今晚累了,早些休息吧。」謝允然溫聲輕哄。

    雲羅翻了個身,面對著謝允然:「謝允然……你,你是不是很累?」

    謝允然揚眉:「為何這樣問?」

    「本宮脾氣這麼壞,老是對你撒潑無理取鬧,你這麼處處容忍本宮,不累麼?」

    謝允然似笑非笑:「公主也知道自己脾氣壞麼?」

    「你!」雲羅惱怒,瞪了他一眼,翻身不欲理他,謝允然哈哈大笑,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大掌覆在雲羅的脊背經脈之處,為她溫養著經脈。

    雲羅身子弱,經過方才一番折騰,謝允然擔心耗了她精力,便為她溫養一番。

    「你就是個小孩子,我怎麼會和你計較。」

    「本宮哪裡像個小孩子了?!你、你也看了本宮,你給本宮說說,哪裡小了?!」

    她惱羞成怒,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謝允然騰出一隻手,隔著小衣,覆在上頭捏了捏,低笑道:「我喜歡小的。」

    兩人有了那一層關係,很多親密的動作,做起來,也不覺得膈應。雲羅起先還未反應過來,良久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謝允然輕*薄了!

    心中竟然沒有多少怒意,她輕哼了一聲:「方纔、方才……駙馬爺和本宮好時,是不是未能盡興?」

    謝允然為她撫順經脈的手,未有停留,他輕聲道:「我很開心。和公主做那事,我便是想也不敢想,現在都好像做夢一樣。」

    「可是,可是你都沒有……」

    「公主舒服麼?」

    雲羅臉微微一紅:「還好。」

    謝允然寵溺地擰她的臉:「公主覺得舒服,以後我再給你弄弄,只要你舒服,我怎樣都好。乖,今兒個你也累了,快歇息吧。」

    雲羅抱著被子,翻滾到角落,意思不言而喻,謝允然好笑地看了雲羅一眼,褪了衫子,上榻而眠。

    雲羅兀自氣苦,看謝允然那模樣,似乎男女之事,於他而言,並不是多麼享受的事情,就她一人自娛自樂,這讓雲羅的自尊心小小受挫。

    事實上謝允然也的確如此,他想碰雲羅,純粹是出自他對雲羅的喜歡,想擁有她更多,這種全身心的佔有,十分類似公狼用自己的氣味的劃分自己的地盤。

    他太掛心雲羅,整個過程中,他都在關注雲羅的感受,反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比起自己那點不起眼的快*感,他更喜歡看雲羅在他懷中失控哭泣的模樣。

    *

    芙蓉帳暖,春*宵一度。

    女子昂著美好的面龐,承歡不已,面色桃紅,嘴中流瀉出清淺的吟哦。

    富察玨攫住女子柔弱的腰肢,加快律動,眼前似乎出現了雲羅如水的鳳眸,盈盈似含情,在他耳邊吐氣,勾著他的魂魄。

    這樣想著,他似發了狠,將身下的女子,折騰地一通亂叫,嬌喘不止。

    「哥哥……輕一點,嗚……」

    富察玨的眸驟冷,無情地律動完,抽身離去。

    「不要叫我哥哥,你不配。」

    緋衣挑了簾子,端了水進來給富察玨洗身。

    房內有濃重的男女情*欲氣息,緋衣像早已習慣了一半,木著俏臉,目不斜視。只有在用柔軟的布巾,擦拭著富察玨強悍精壯,猶若雕塑的身軀時,俏臉才會微微泛紅。

    床上的敏敏,不甘地咬著下唇:「哥……王爺,為何不讓敏敏伺候您?」

    除去在公眾場合,做做樣子,私底下富察玨從不讓敏敏叫他哥哥。而他們,也並非單純的兄妹關係。

    富察玨置若未聞,由著緋衣給他繫著衣襟,瞧著她微紅的白玉耳垂,輕笑:「她給你下了媚香,你怎麼解決的?」

    緋衣頭垂得更低了,富察玨問:「沒讓本王賜你的侍衛給你弄?」

    「沒……」

    緋衣咬了咬唇,中了雲羅的媚香,她竟然夢到與主子抵死纏*綿,這是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哦?那你要誰?」富察玨眼眸冰冷,語氣淡漠,「莫非,你是想讓本王給你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緋衣驚慌失措,連忙跪下。

    「你不用怕。」

    富察玨用腳尖兒輕輕勾起緋衣精緻的下巴,瞧著她清麗的臉龐,「學她的舞,若是能跳出她十分之一的神韻,本王就寵幸你。」

    緋衣臉上的羞恥,僵在臉上。

    心中五味雜陳,有不甘、狂喜、失望、痛苦、還有……恨。

    她明眸中堅定:「緋衣一定不會讓爺失望!」

    敏敏喊道:「她……?她是誰?莫非是那個在王爺身上劃刀子的小賤……」

    敏敏拚命開闔著嘴,竟已不能說話,原是被富察玨點了啞穴。

    「輸給了她,你也沒什麼用了,從今日起,不要出現在本王面前。」富察玨寒聲道。

    敏敏驚恐地搖頭,臉上出現乞憐之情,緋衣見狀,似是見到了自己,面露同情之色。

    「你若能跳出她一半的神韻,還算有些用處,本王還能留你一段時間。」

    聞言,敏敏是驚喜,緋衣臉上的同情卻煙消雲散,警惕地看著敏敏,一副如臨大敵之相。

    富察玨見著兩人的神情,冷笑一聲,大步邁出蒙古包。

    草原上的陽光獨好,一望無際的蒼穹,白雲低垂,他信手拉開自己的衣衫,只見上面刻著字體清秀的「鳳雲」二字。

    雲羅氣力小,在他胸口刻得字,結痂褪疤後,就會淡化無痕。富察玨特意用了傷口潰爛的藥物,讓這兩個字,爛得更深,深入心房骨髓。

    大掌撫摸著這個未完成的名字,回味著她刻字時的那種痛意,如同被玫瑰扎傷。

    富察玨輕笑:「妖女,總有一日,本王要你,和這兩個字一樣,躺在本王懷裡,任本王拿捏!」

    最後幾字,似被咬碎了吐出,飽含著生生抑制住的怒意。

    *

    吐血,終於修成正果了……求紅包,求月票

    這個尺度,應該不會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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