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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25章 風雨欲來時 文 / 暴躁的星星

    上官妙歌一怔,別彆扭扭地看向涼念青,涼念青也是一臉錯愕,忙道:「世勳,你在天馥樓喝高了是不是?一回來,就跟妙歌說這種話?!」

    涼世勳見倆人都有些錯愕,訕了訕,「話是突然了點,可我這話在心裡已經憋了好久了,歌兒妹妹若覺得突然,可以再考慮考慮,反正這也是件大事!」

    上官妙歌嘴角抽抽,強笑道:「二表哥,這的確是突然了點。再說,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做主的。你跟我說,歌兒也沒主意。你要真有那想法,還是親自過去給我娘說吧。」心裡卻想著,娘親在這方面,一向是看重她的想法,斷不會輕易就將她嫁給涼世勳的。

    涼世勳愣了愣,只好賠笑說:「既然這樣,改天我就親自登門給姑姑說。」

    上官妙歌心裡一陣不高興,話頭一轉道:「二表哥,你剛才說那事情成了。可這兩天府裡鬧的事情,詭異得很呢!」

    涼世勳疑道:「怎麼個『詭異」法?」

    上官妙歌先把前天點守宮砂的事情說了。

    涼念青眸色一深,「有這種事?!」

    上官妙歌接著又道:「更奇怪的,還在後頭呢!祖母見守宮砂點不上,便說找個穩婆來驗身。那上官妙師剛進去不久,便哭著鬧著,說……」

    她臉上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再說下去,輕咳了一聲緩解了一下尷尬,便又道:「反正,她一鬧,那穩婆跟蘇媽媽說了兩句,竟然就不了了之了。後來,祖母不死心,便找了人去查,結果查出來那天的丫鬟竟然是上官妙玉的丫鬟!你們猜,後來怎麼著?」

    涼念青輕哧一聲,「那肯定是又糊弄過去了。」

    上官妙歌點點頭,「祖母口口聲聲說要教訓上官妙玉那小賤人,找藥房裡的夥計來對峙,結果那夥計說是關節腫痛的藥。祖母本來不相信,那丫鬟哭著說是為了重病的母親,才故意將事情瞞了下來。又當眾掀開褲腿,還真是有一塊明顯的紅腫。祖母可能是見她哭得厲害,心軟了,就放過她了。」

    涼念青輕輕一笑,「我想知道,上官馥雪做了什麼?」

    上官妙歌道:「事情就怪在這裡!若是按二表哥說的,那小賤人已經不乾淨了。可這前後的事情鬧來鬧去,卻半點沒鬧到上官馥雪那裡去!」

    涼世勳臉色一變,剛才的嬉皮笑臉全不見了,思索道:「該不會是她使了什麼『移花接木』的手段,來亂人耳目?」

    上官妙歌搖搖頭,「我就搞不清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才來問二表哥。」

    涼念青思索道:「按著上官馥雪的性子,出了這樣的事,斷不會是隱忍不發的。這中間,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上官妙歌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涼念青正色道:「世勳,我看著事情不簡單,你夜裡再去看看!」

    又說:「為保穩妥,你待會兒到姐姐房裡去拿香,夜裡過去,先把香點上,等弄暈了她,後頭就隨你擺弄了。」

    涼世勳聞言,便想起那晚上的百般滋味,正愁沒有機會再享受一番,眼下有這樣的機會,又豈能放過?

    他忍不住興奮地搓手,「就聽長姐的意思!」

    當晚,涼世勳翻牆跳下來,冷眼打量了一圈,見四下沒人,耳邊除了蟬鳴蟲唱,也沒其他動靜,便大大方方往雪苑的方向去。

    走著走著,正要往左邊的岔路去,突然腳下一頓,似想起了什麼事,驚訝萬分。

    涼世勳看看左邊的岔路,又看看右邊的岔路。眸光熠熠一跳。

    太詭異了!

    那天晚上明明是從左邊的岔路進去的,第二天早上卻是從右邊的岔路出來的!

    可左邊是上官馥雪的雪苑,確定無疑的!

    那右邊的院子是誰的?!

    因為跟涼慕華是親戚,所以涼世勳才得以時常來將軍府,但將軍府極大,除了慕華苑和妙苑,別的院子,他是不方便去的。至於上官馥雪的院子,那是上官妙歌先前跟他說過的。

    可那右邊是誰的院子,他卻搞不清楚。不過說起來,這將軍府的佈局,小姐們的院子斷不會跟姨娘們的靠在一起。不是上官馥雪的,也不是上官妙歌的,那就只剩下上官妙玉和上官妙師兩個人了。

    那上官妙玉對自己的想法,先前早看出了苗頭。若是上官妙師的話,她也不是特別柔弱的性子,對那種事情肯定是要牴觸的。那天晚上的記憶雖然模糊,卻沒覺得鬧出什麼大的動靜。

    應該不是上官妙師。

    那,就是上官妙玉了?!

    居然是上官妙玉!

    那小騷蹄子,竟然變著法子想要引誘我!

    先前在船上,那衣服上也不知道沾染了什麼催情的東西,稀里糊塗就著了她的道,險些在船上做了失儀的事。

    現在,居然又故技重施!

    可,那小騷蹄子又不知道長姐的計劃,怎麼從中作梗呢?

    再說,依著她的那點糊塗樣,能做成這種事?!

    難不成是上官馥雪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

    想到上官馥雪撞頭以後,在將軍府生出的一連串事情,心裡更加肯定了幾分。但,也要先到她房裡探探虛實才行。

    涼世勳想著,便悄聲往左邊的岔路去,到了雪苑裡,見四下裡一樣是寂靜無人,便將迷香拿出來點上,大大方方在院裡各房都插上了一枝。到了上官馥雪那間,因著外間住著人,而上官馥雪卻住在裡間。裡外連著,實在寬敞,恐怕迷香的效用有所不及。忙又到上官馥雪那屋的窗戶下面,窺了一眼。

    那房裡沒有點燈,就著疏落的月光,隱約看到那床上躺著一個女子,看身形倒極像是上官馥雪的。便將迷香往窗縫裡隨便一插,摸了那克制迷香的藥膏出來,抹了一點在鼻下。

    等到穩妥的時間,他便輕手輕腳地翻窗跳了進去。

    涼世勳冷冷一哼,這回看你還往哪裡跑?!

    不緊不慢地摸了火折子出來,將床前的蠟燭點上,端過來一照。

    涼世勳伸手來碰了碰她,上官馥雪在床上睡得很沉,沒有任何反應。那燭光映著她露出的大片肌膚,微微泛紅,反倒添了些許風情。他目光邪肆地滑過那片**的肌膚,氣息便漸漸濃濁起來。

    他將手上的蠟燭隨手放到一邊,看著她那般等人擺佈的嬌軟模樣,便是興奮不已。撲上來,便在她脖頸上一陣吮咬。

    上官馥雪腦子發沉發悶,但涼世勳的動作實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她脖頸上一陣咬痛,便迷迷糊糊微掀了眼簾。她眼裡迷濛一片,看不真切,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分明是有些陌生。

    她一驚一急,腦子便清楚了幾分,想要掙扎,又有些使不上力。她渾身軟得厲害,涼世勳卻像是漸入佳境,連那呼吸聲也急促了許多。

    雖然早有經驗,可先前是南宮烈焰,只是覺得羞澀,並不十分牴觸。可眼下換成了別人,羞憤、惱怒、屈辱,百般交加。一種滅頂的感受,狂猛席捲上來。

    涼世勳唇舌的攻勢,漸漸往下,滿心急切,只覺得那寢衣礙事至極。沒注意到上官馥雪醒了些許,一面不斷肆虐,一面張手撕了他的寢衣。那寢衣質料極好,他只扯落了半邊,卻不覺得有所妨礙。

    由於這兩日天熱,上官馥雪穿了寢衣,裡面就沒穿兜衣。此時,那一綹寢衣的碎片,歪在玉脯上,底下的蕊尖挺立,半遮半掩之間,竟有一種曖昧的蠱惑,叫他看定了眼。

    上官馥雪羞憤難當,瞪大眼睛,眼睜睜看他張嘴,隔著布料咬了上來。他也有些手段,下口時候,並不太重,藉著牙齒咬合間,輕輕細細磨錯。

    上官馥雪渾身發顫,涔涔冷汗漸濕了背心,奮力地蜷了蜷手,就在他舌尖輕佻的剎那,她再也忍耐不住,膝上奮力一頂。

    這一頂,於涼世勳沒有多少傷害,倒讓他愣了一愣。見上官馥雪顯是醒了,卻明顯是掙扎不過的。他並不擔心,只是實在不喜歡因為她的掙扎,礙了自己的興致。只是垂眼冷睨了她一眼,便隨手扯了腰帶,將她兩手綁在床頭,便又低頭來咬。

    上官馥雪哪肯容他再欺辱下去,想叫又叫不出聲,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只得往舌尖上奮力一咬,就往他臉上噴了一口血。

    涼世勳往臉上抹了一把,眼一紅,便往她臉上用力扇了一耳光,「小騷貨,都到了這種地步,還妄想掙扎?!」

    見了她眼裡的憤恨,涼世勳眼裡更加陰鷙銳利一片,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便蠻橫來扯她的褲子,嘴裡罵道:「你人前搔首弄姿,為的不就是躺在男人的床上?!你放心,等我用過了,那外面還有許多人等著你,虧待不了你!準保你比流雲經過的男人還多!到時,你再比較比較,究是那街上的乞丐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他這半是羞辱半是威脅的話,讓上官馥雪眸間一凜,那舌尖的疼痛一陣緊過一陣,迫得她腦中混沌的感覺也潰去了大半,奮力就是抬腳一踹。

    他手裡還拽著上官馥雪的褲子,被她一踹,帶得手上一扯,竟將那寢褲也撕爛了。

    上官馥雪這下,也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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