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農門嬌之悍寵九夫

正文 都是我老公 文 / 輪迴與卿醉

    一夜紅綃帳暖,腰酸腿痛的爬起來時,祁殊言已經不在房間。不要問我為什麼到第二天早晨才起床,實在是因為練武之人……唉!傷不起啊!

    衣服穿戴整齊以後,我下意識回頭看著相當乾淨的床單,隨即便是一個頭兩個大的努力回想。很久之後,仍舊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我……我為什麼不是第一次?即便現在的狀態是死而復生,我也不應該沒有落紅啊!一會兒祁殊言回來,看見這樣整潔的床單,我到底要和他怎麼解釋?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昨天我確實一點痛楚都沒有,還可以憑借感覺,教導根本什麼都不懂的祁殊言。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僅僅只是上輩子的課本知識,真的能做到一點都不緊張,有條不紊的教導嗎犸?

    「叩叩叩!」就在我沉思仍舊找不到原因之時,門板突然響起輕輕的敲擊聲,隨後推門進來一個白衣男子。自從出了清心觀,祁殊言就換下一身白色道袍。但是習慣白衣的他,就算是常服仍舊是白衣勝雪,襯托著他自身怎麼樣都掩蓋不住的仙氣。還是那般出塵脫俗,還是那般清雅迷人。

    「你、你回來啦?」發現祁殊言進來,我趕緊又坐回到床沿,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這下糟糕了!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是坦白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還是敷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子,直接把最重要的證據忽視掉?

    祁殊言面對我之時就會想起昨天的瘋狂,俊顏就變得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要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一大早就出去打坐。沒想到回來的時候,看見更加不自然的我,馬上又想起自己最不好意思回想的事,臉頰瞬間掛上淡淡的粉色。

    「嗯。」一個輕輕的鼻音算是回答,祁殊言就特意找了一個離我最遠的椅子坐下,已掩蓋他的羞囧和不自然曼。

    他這是不高興啦?否則的話,為什麼洞房花燭夜的第二天早晨,他就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我煩躁的吞了吞口水,終於下定決心。這種事瞞也沒有用,更何況我根本就什麼都沒做過呢?祁殊言那麼通情達理,想必只要我解釋,他就一定會理解的。

    想到這裡,我迅速跑到祁殊言的對面,連椅子都沒坐,蹲在他的膝蓋前,抬眸盯著他絕色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的問。「神仙哥哥,關於昨天晚上的運動,我有要解釋的事,你聽一聽,好不好?」

    祁殊言雖然已經還俗,但是對於男女之事還是相當避諱的。昨天若不是喝了酒,洞房之夜也不會過的那麼順利。現在聽了我要說那種事情,杏腮更添紅暈,彆扭的別過臉去,堅決的拒絕道。「床上為妻夫,床下為君子。韻,你不可以這樣!」

    我眨巴眨巴眼睛,覺得祁殊言說的也有道理。猛地站起身,抓著祁殊言的手腕就往床上拽。他不是說了嗎?只有在床上,他才允許我解釋。那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把他拽上去不就得了嗎?

    祁殊言更加羞囧,穩穩的站住身子,肯定不會讓我得逞。臉頰已經紅如火燒,斷然拒絕我。「韻,現在青天白日,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胡鬧?」

    「我……」我低下頭像個認錯的孩子,既然拽不走他,只好鬆了手,兩個食指無辜的在身前纏來繞去。「我不是在青天白日胡鬧的,當然也沒有在天黑以後胡鬧。神仙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請你相信我!」

    在天鉞王朝女尊國,這裡根本沒有女子貞潔一說。所以我這番莫名其妙認錯的話,聽到單純的祁殊言耳中,那是相當不能理解。兩個人僵愣的站了一會兒,他不確定的問。「你要說什麼事?」

    聽到他這樣問,我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勇氣瞬間消失。連頭沒敢抬,向上掃了他一眼,弱弱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落紅!神仙哥哥,我承認我以前有暗戀的人,但是我從來都沒做過越矩的事。為什麼我的落紅沒了?我也不知道!請你相信我,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若我做過……唔……」

    想起的誓,突然被反映過來的祁殊言捂在嘴裡。

    如果一個人無奈到極點會產生滿臉黑線,那麼現在的祁殊言臉上,那是成排成排佈滿黑線,已經密集到整張臉都黑了。祁殊言是差點就成仙之人,而我幾乎是親眼見過仙人,所以兩個人都很相信誓言會成真,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選擇這樣對祁殊言解釋。

    祁殊言心有餘悸的看著我,額角都嚇出微微的汗跡。如果不是他手疾發現事情不對,這誓發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祁殊言認真的看著我,一副實在受不了的表情。「韻,我想咱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我都已經這樣說了,他還是不肯相信我?這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啊?這是我們新婚後的第一天啊!我就鬧出這種風波,難道真要向其他雷人女主那樣。被新婚夫婿一頓嫌棄冷落,然後才發現某某原因,歷經千辛萬苦一直到死前才能大團圓結局?

    我不要啊!我可沒那些女主打不死的小強精神,越挫

    tang越勇勇往直前的超人勇氣。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只想要夫妻恩愛到百年。為什麼老天爺就要這麼耍我?婚後第一天就給我搞出這麼大一個難題?

    不情不願的又坐回椅子上,仍舊不敢抬頭,只好用眼睛偷偷瞄著祁殊言純白的靴子。這男人真是太好看了,就算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東西,穿到他身上也是這麼美。這樣一個天上人間都難尋的癡情大帥哥,我要是放棄了他,那不是蠢到無藥可救了嗎?所以,無論一會兒他說什麼我都搖頭,死也不能同意他就這樣把我休了,絕不!

    「韻,你的頭受了傷,很多事都記不起來。我本希望你慢慢好起來以後就會自然想起,但是看你目前的狀態,不得不先告訴你。」祁殊言平靜的看著我,淡然的目光仔細看去,還有著一絲緊張。

    按照計劃,我搖搖頭什麼話都沒接。實際的心裡話就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要想起來。你人這麼好,我都已經嫁給你,這屬於賴定了。若是現在想什麼要我放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惜祁殊言的心意已決,無論我搖不搖頭,他都一定要把過去的事告訴我。這裡離郡城並不遠,認真趕路的話,半個月也就能到。(直所以去的時候那麼快,是因為鬼男武功超群,帶著女主一路飛去的。)若是直到看見花青雲和水凌澈,我才想起從前,到時候難辦的人,就是他了。

    「你的家在郡城,家中還有一位母親,和兩個夫君。」祁殊言的語氣仍舊很淡,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如晴天霹靂一般將我瞬間定格到無法反映。

    什麼什麼什麼?兩個夫君?我都是離過兩次婚的人啦?天吶?不會吧?醒來以後我是照過鏡子的,很確定現在的自己也就十四五歲大,居然已經離過兩次婚?哦買尬的!這怎麼可能呢?我哪裡有那麼隨便啊?

    「你說,我還有個母親在郡城?神仙哥哥,你確定你說的那個,有個母親和離過兩次婚的女人,就是我?」指著我自己的鼻尖,不敢相信的問祁殊言。一定是他搞錯了,一定是的。

    好在離婚和合離從意思到發音都差不多,祁殊言反映了半天,才能明白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見我明顯思維又混亂了(在我說那些現代詞的時候,他們就全當我思維混亂。),以為我是突然受了刺激才會這樣,暗暗後悔自己的心急。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餓了吧?我們下樓吃飯,再趕十幾天路,你自然就會見到她們。」說完,祁殊言也不給我反映的機會,牽著我的手拿起包袱開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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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繁華的郡城,已是大雪紛飛的隆冬時節。覆蓋在冰雪之中的城市,仍舊忙碌到時刻充滿危險。這裡是哪裡,我仍舊沒有一絲印象,卻在祁殊言日日刻意的灌輸思想下,開始能接受這個世界本就是我家的事實。

    一點彎路都沒走,祁殊言就帶我來到並不是很大的府邸,那上面大大的施府字樣被大雪覆蓋住上半部分,緊閉的大門掩在風雪之中。不知道為什麼,只消這一眼,就讓我覺得莫名心酸到想哭泣。

    比祁殊言的動作更快,我抬手推開那道大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水藍色棉袍,外表斯文俊美的男子在指揮下人清理府內的積雪。

    所有人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全部驚呆,唯有那個水藍色男子突然像看見稀世珍寶一樣,猛地向我跑來。那不要命的速度再加上雪天濕滑的路面,他根本就不是跑向我,而是一路滑來直接撞到我的懷中。

    「夫人!你平安回來!感謝佛祖,你可回來了!」男子淚濕眼眸,沙啞的嗓音不是現在才有的,是經常哭泣而哭壞的。

    尷尬的被『陌生男人』抱在懷中,無論我怎麼掙扎,都脫離不了他的熱情。無奈的回頭看祁殊言,清雅的俊顏仍舊沒有一絲表情,更是沒有一點要幫我脫離水藍色男子擁抱的意思。

    「呵呵!呵呵!原來這裡也興洋式禮節啊?」除了這樣解釋,我還能說什麼?只希望祁殊言不要那麼小氣,千萬別秋後算賬啊!阿彌陀佛!啊!不對!我現在信奉道教,應該說,無量天尊!保佑我吧!

    「他是你的小侍,叫水凌澈。」見水凌澈大冬天站在外面,已經哭到無力說什麼,祁殊言只有替他幫我解釋。

    「小、小侍?這是什麼東東啊?」祁殊言的解釋和沒解釋是一樣的,因為我根本已經不記得小侍到底是什麼意思。被一個哭到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男人摟在懷裡,又趕上這樣一個滿天風雪的日子,我只覺得剛被雪凍到僵硬的身子,瞬間被水凌澈哭到酥軟直接碎成粉末。

    「夫人,你是不是受傷啦?」深深呼吸好幾次,水凌澈才能勉強平復心情。發現我說話的不對,他沒有問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而是擔心現在的我到底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自己倒是不記得自己受了傷,但是從醒來他們就餵我吃藥,人人都說我的頭受了傷,所以才會失憶。現下我確實不記得他們,而他們人人都認識我,這就

    說明,我確實腦子出了問題。

    「她失憶又思維混亂。」對此祁殊言也頗為遺憾,不是他醫術不夠高明,實在是我這病實在蹊蹺,無論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將我的神志恢復到清明狀態。

    「外面冷,快進屋吧!看到你回來,娘和正君哥哥的病,應該也能好了!」向來若水透徹的水凌澈,此時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好。終於放開明顯不願意被他碰觸的我,抹去眼角已經快要結冰的淚水,又開始張羅起來。

    我這次消失,足足有三個月之久。百餘天的時間,有太多改變的東西。但只要人還在,其他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水凌澈堅信只要我這個主心骨回來,施家還有振興的一天。

    「神仙哥哥,我要去嗎?」終於脫離水凌澈的擁抱,我趕緊跑回祁殊言的身邊,相當狗腿的明知故問。也是想試探一下,祁殊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沒生氣。

    祁殊言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回答。「先去看看娘吧!」

    水凌澈叫我去看的那個人是我娘,祁殊言現在也說去看看娘。這麼說來,他是沒有生氣的。在心底偷偷笑了笑,我挽著祁殊言的胳膊,再度走進院子。

    「祁真人……」這一下,水凌澈從喜悅的震驚,變成徹底驚呆的怔愣。和所有人一樣,水凌澈從來都沒想到過,祁殊言這個開無級別的真人,也會有動凡心的時候。可是,這親熱相挽的對象,那口口聲聲稱娘的人,確實就是祁殊言,沒錯啊!

    祁殊言和我一起走到水凌澈的旁邊,見他呆到似乎徹底傻掉。清雅的俊顏也顯出一絲尷尬,他比水凌澈進門晚,按照規矩還要叫他一聲二哥。只是,沒有我這個妻主介紹,他就這樣叫有些冒昧。思來想去,只得輕聲解釋。

    「韻的腦子一直不太清楚,嚷著要嫁給我。可是,成親當日所有禮儀都是她為妻主,我為小侍所辦。所以,你是二哥,我在你之下。」

    「……」大雪紛飛的冬季,水凌澈卻感覺到頭頂響起一陣接一陣的暴雷。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比聽到開悟級別真人嫁人,更為玄幻的事情?然,這麼玄幻的事兒,就讓水凌澈給碰到,而且嫁的人還是他的妻主,這到底要他給出什麼樣的反映才對?

    「三、三弟!」唇角抖了好多次,水凌澈才算把明明兩個字的話,變成三個字勉強說出來。

    「二哥!」祁殊言微微點頭示意,在施府住過那麼久,自然很熟悉。也不用水凌澈帶路,就領著我直奔娘的房間而去。

    來到這個世界的上個冬天,我是在酒館度過的。所以面對被皚皚白雪覆蓋的施府,我完全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當祁殊言輕啟娘的房門,將我帶到娘的面前之時。我除了腦子劇痛到像開了鍋以外,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韻兒!」屋內濃濃的安睡香仍舊無法讓娘睡著,這個蒼老許多的女人,發現有人進來就低聲呼喚,根本沒有看到來人是誰,就用慇勤期盼的聲音喚著最想看到的那個人。

    我猛然撲到連坐起都不行的女人身上,連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想起什麼,就憑著本能喊出一個字。「娘!」

    「韻兒!韻兒!」娘費力的伸手抱住我,直到將我緊緊擁入懷中,感受到一團冰冷的空氣之中,我真實的身體,她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一個反覆的夢境!只得一遍又一遍重複我的名字,聽著我一聲又一聲的回答之後潸然淚下。

    「婉韻~~~!」這邊母女重逢還沒結束,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帶著長長尾音的尖叫。

    回頭望去,只見門口逆著雪光站著一個看不清樣貌的消瘦男子。男子在我回頭之時,手中藥碗瞬間落地,他什麼也顧不得的,踏著身前粉碎的瓷片直直向我奔來。在我還來不及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從身後將我捆在他消瘦到不成樣子的懷中。

    「婉韻,你沒事,太好了!」被他消瘦的骨架格到渾身都痛,卻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的聲音,我卻是打從心底高興。

    「我們……認識吧?」很遺憾的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我?我是你的正夫花青雲!婉韻,你這是怎麼啦?怎麼連我都不記得了?你別嚇我!你不可以忘記我的!」花青雲被我的話一驚,已經哭到沒有淚水的眼眸,失去往日烏溜溜的神采,此時黯淡的仿若冬季晦暗的天空。

    「連正君哥哥都忘記了,夫人的病,怕是不好治啊!」和花青雲一起進來的水凌澈,一直站在門邊。看到這樣的一幕,所有的希望都被打破,對著祁殊言幽幽的念叨。

    「韻兒病了?快去請大夫!」娘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我病了,也顧不得訴說分離的思念,就對門口的水凌澈喊到。

    「不必了!娘,韻只是腦袋受了震盪造成失憶,不需藥石治療。」祁殊言一直隱在角落,突然的一句話又把另外兩個還不知情的人嚇了一跳。

    「祁真人,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娘一臉震驚之餘,想了半天措辭才說出這樣一句話。其實本意是想直接問祁殊言,失憶的人到底是他還是我?否則的話,他怎麼會叫我娘

    為娘呢?

    祁殊言和水凌澈對視一眼,水凌澈用眼神示意一下桌上的茶杯。祁殊言反映過來,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走到床前,標準姿勢跪在地上,為娘奉上茶水。「小婿祁殊言,給娘請安!」

    「……」即便祁殊言跪在眼前,娘都不能相信。下意識的回頭看我,在發現我看向祁殊言的眼中,滿是愛意之時,才不得不相信祁殊言確實嫁給了我。然,娘愛我是不假,對花青雲視若親子更是真。雖然事實已經無法更改,她還是選擇尊重花青雲的意見。「青雲,你看……」

    明明有一米八高的男子,現在已經消瘦到不到一百斤,分別這三個月可想而知他是怎麼度過的。花青雲雖然同樣震驚祁殊言嫁給我,卻沒有他在乎我的健康更多。看到眼前這無可更改的一幕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又把目光轉回到我的身上。

    「好孩子,快起來吧!」娘接過祁殊言的茶象徵性喝了一口,緊接著就把祁殊言扶了起來。其實所有人看見我們一起出現的時候心中都有數,我能在被殺手綁走三個月後平安歸來,功勞全都在祁殊言身上。既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其他三人的救命恩人,就算誰的心中有什麼不舒服,也只能為了救命恩人隱下,接受祁殊言已經嫁給我的事實。

    「你瘦了!」被花青雲抱在懷中,和呼喚娘一樣屬於本能,我說出這三個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三個字。

    「能活著見到你,我已經沒有怨!」耳畔是花青雲怎麼樣也忍不住顫抖的回答。循聲望去,只見那雙明顯凹陷的眼眸之上,是灰青色的眼袋,同樣顫抖不停的眼瞼包裹不住越來越大顆的淚珠。瞬即晶瑩的淚水落下,變成兩條溫泉不停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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