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搞定祁殊言 文 / 輪迴與卿醉
「嫁、嫁給我？」祁殊言不可置信的重複我最後一句話，那張清雅絕艷的臉頰，映出紅似朝霞的羞澀。
「怎麼？你不樂意啊？」在他的臂彎中轉身，我背對著他故意裝生氣的問。這個男子都肯為我放棄成仙，所以根本不用懷疑他到底愛不愛我。很多時候，愛根本不用說出口，只看行動就知道，愛與不愛這麼簡單的問題。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不習慣。韻，你的想法，為什麼總是那麼奇怪？」祁殊言雖然最近兩年有下山去歷練，但是對於和別人接觸，還是有些不適應，尤其是突然面對心底一直愛慕的對象，更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至於到底是誰嫁給誰的問題，祁殊言倒是沒有過多糾結。只要我能夠開心，誰嫁誰娶又有什麼關係呢？
「奇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婚女嫁，有情人天經地義的結局啊！」
清雅的俊顏掛著粉紅色，漂亮的唇角揚了揚，瞬間令祁殊言從前那張清雅絕倫的臉變得艷若桃李，這等美麗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不僅把我看呆忘記剛才自己都說過什麼犸。
「只要你覺得好就可以。」祁殊言見我明顯發呆的表情，桃花眼微微彎了彎。還是那般清清冷冷的聲音，卻包含著怎麼樣都無法掩飾的寵溺。
單腿站在祁殊言身邊，另一隻腿因為興奮向後翹起，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仰頭對著祁殊言那張傾城的俊臉，笑的相當邪惡。這麼一個絕色的大美男，又對我這麼好，我要是不現在就霸佔過來，以後絕對會後悔到腸子都變青。「當然好！我要嫁給你，就要嫁給你！曼」
明顯感覺到自己身前的異樣，祁殊言這個從未真正接觸過女子的真人，羞澀程度可想而知。來不及糾正我的話，就手腕一轉輕鬆的將我調整到正常姿勢，溫熱的手緊緊包裹我的手，一起小心的走在霞光蘭叢中。
慢慢散開的雲霧，靜悄悄的漂浮，這宛若仙境的天培山上，留下兩道勝似神仙的鴛鴦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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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智慧真人飛昇，對清心觀來說自然是好事。所以，九升法事並不沉重悲痛，而是極其喜悅的慶祝方式。在一系列慶祝活動之後，將智慧真人的畫像供奉在升仙殿，以供後人參拜敬仰和學習之後，就到了祁殊言和我最重頭的戲。
祁殊言一身純白帶有蘭花暗紋的道袍，整齊琯起的長髮沒有一絲余綴。當著清心觀所有道人，來到智清真人的面前，撩袍跪倒在蒲團之上。
還沒等他說話，年歲過百的智清真人就是一聲長歎。自我來到清心觀，第一次看見他睜開眼睛，就是智慧真人飛昇的那一天。這是第二次，看他長長白眉下，那雙清明的眼睛張開。
「殊言，你可想好了？」智清真人雖然是問句，卻是沒有帶著一絲希望的語氣。祁殊言雖然不是他的親傳弟子，卻是從小在他身邊，一直長到現在，二十年都沒有分開的。所以智清真人對祁殊言的瞭解，比智慧真人那個師傅更多。
「師伯，是弟子辜負了您和師傅二十年的苦心栽培。弟子已經自廢道行，再也無法留在觀中。求師伯成全！」祁殊言的一句話，瞬間在整個寂靜的大殿激起無數的倒抽氣聲。
我這個門外漢根本不知道祁殊言在說什麼，但是那些常年修煉的道人，卻非常清楚祁殊言到底捨棄了什麼，又承受了什麼。修仙雖然是個人的事，但那也不是菜市場買菜，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所以，修煉是痛苦的，捨棄更是苦中之苦。
智清真人的修行在祁殊言之上，離大限之日也已不遠。本來還指望祁殊言這個後輩為清心觀支撐一段時日，找到下一個合適做觀主有修為的人。所以，在聽到祁殊言自廢修行之時，就連智清真人都是一愣，好半晌都沒敢相信聽到的話。
「殊言，你身為清心觀首席弟子，怎可如此任性？你……唉！」智清真人深深歎氣，接下來說的話就是不言而喻失望。
祁殊言直直的跪在智清真人的面前，深深的低著頭，那張幾乎從來都沒有表情的臉，在所有人看不見的角度，默默的轉著淚珠。長輩對他的期望，他怎麼可能不懂呢？
這裡是他的家，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現在突然一遭要離開，他的心也是難以形容的不捨。或許應該說，和我在一起越久，開啟的七情六慾就越重。所以，他已經不能留下，即使知道身負重任，也不配留下。
「師伯，弟子心意已決，願自請廢除武功，以示懲罰！」祁殊言再度開口，那樣的認真絕對不只是說說。
這下，整個大殿上千人更加驚訝，甚至已經驚到連呼吸都忘了的程度。我傻愣愣的聽著祁殊言的話，怎麼也沒想到他要還俗就這麼困難。不僅要廢掉一身道行，甚至還要廢掉自身武功？這是道觀啊？還是黑幫啊？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我剛要上前保護祁殊言，用語言攻擊這裡唯一能做主的師伯祖，
tang沒想到他卻提前說了話。
智清真人微微搖頭，那雙喜歡常年閉著的眼眸，又像困了一般的輕輕閉上，就差打個呼嚕表示他很疲倦。然，就是這樣一副慵懶的坐姿，說話的聲音卻是極其清明。
「殊言，你的心已變，確實不適合再留在觀中。道家講究無為無求，無論來與去都是自然，又何須什麼懲罰呢？緣起緣滅都是自然。你，帶著該帶的人，下山去吧！」
「師伯……」師傅和師伯的諒解，根本無法打消祁殊言心頭的愧疚。他再度開口，還想請求懲罰。
然，我怎麼能看著我的男子，自廢道行以後又要自請廢掉一身武功呢？趕在祁殊言想繼續的話之前，『噗通』一下跪在他的身邊，伸手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然後，我趕緊給智清真人扣了一個頭，高聲說道。「謝師伯祖成全！」
「綿綿若存，用之不勤。」莫名其妙的，智清真人就說了這八個字。如果單把這八個字拿出來，就是：宇宙空間是天地萬物的根源，而創造繁衍的運動有著不勤不惰，穩定一貫，永恆持久，延綿不絕的屬性。
雖然祁殊言並沒有說出口離開是為了什麼，相比像智清真人這樣心眼清明的人，也是知道的。那麼，他就是故意把這八個字送給我和祁殊言，留作日後只用。不是說高人，都有這種故弄玄虛的習慣嗎？
一直糾結到祁殊言整理完行禮，在眾位師妹和徒孫女的依依不捨目光中離開，我都沒想明白這八字真言是什麼意思。
「神仙哥哥，師伯祖那八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被他牽著小心的下了天培山，終於有機會問出口。
祁殊言小心的護著我走在重重障礙的下山路，如果他還有可以飛的超人道行，對付這種路自然不算什麼。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相當笨手笨腳的我，平日走起來不算什麼的山路，突然就變得危險重重。
「意思就是：相愛就要永恆持久，延綿不絕到至死不渝。」祁殊言回頭認真的看著我，那雙波瀾無驚的桃花眼微微彎起，似笑非笑的樣子，令人忍不住臉紅心跳。這大帥哥也太妖孽了，就算沒有表情，仍舊可以美的人神共憤。額滴神吶！吸住鼻血，若是噴出來，就太丟人了！
原來，道家的經典八字真言，還可以這樣解釋。不過，我喜歡！「嘻嘻！請夫君放心！我巴不得粘你一輩子，怎麼可能捨得半途而廢呢？」
桃花眼中的笑意微微一頓，隨即被更深的感動取代。拉著我的手繼續小心前行，半晌之後，突然說道。「韻，山下的秀和鎮風景秀麗，是個成親的好地點。」
「所以呢？」緊緊被他護在身後，我看不到他本就不習慣有表情的臉，只好什麼都靠問，而不是猜想。
「我們在那裡成親，好不好？」祁殊言心思純淨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所以他並不懷疑我這句類似明知故問的話，而是直接問出口。
我猶豫的看著他仍舊穿著白袍的背影，這個男子為我捨棄了那麼多，我又是那麼愛他，成親結婚是必然的選擇，只是，我還沒有回家，還沒有見到最疼愛我的姑姑，就在這異世完成人生大事，是不是太倉促了？
「等我回到家，然後宴請親朋來參加，這樣不好嗎？人家一輩子就做這一次新娘子，怎麼可以沒有親朋的祝福呢？」
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我說的回家和祁殊言所說的回家，根本就是兩個世界兩個家。而祁殊言同樣不知道，我想回的家是二十一世紀。
「還是在秀和鎮吧！」祁殊言沒有給我解釋，破天荒的堅持意見。因為，到現在我還對這個世界的記憶處於沒有恢復期，根本忘記家裡還有兩個老公，甚至還有一個醋罈子正夫。若是這樣回到郡城，只怕祁殊言想進門，相當的困難。
「好吧！聽你的！」既然美男堅持，那我也只好退讓。
秀和鎮，果然和祁殊言說的一樣，因為地處仙山之下，所以人傑地靈到處都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典型的江南流水小鎮，美輪美奐古樸清新。
我對於這個世界的一切，突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奈何腦海中總是霧濛濛一片，根本想不起任何好似丟棄的記憶。腦子經常因為想的太多而疼痛，無奈之下只得什麼都不想，就是靜靜呆在客棧的房間裡，等待大喜的日子。
在電視上看過很多次古代人成親，但是到了身臨其境之時，我才知道原來以前的電視都白看了。因為，祁殊言讓我精心等待成親的第二天，他就把客棧裡他租下來的房間佈置好，一個賓客都沒請，甚至連新郎新娘的禮服都是在成衣店直接買回來的。
兩個人各自簡單穿戴好，他就到我的房間來敲門。當我打開門之時，終於看見這個清雅的男子換了服裝的顏色，一改那清雅的白色，穿著紅彤彤的喜服，頭上整齊琯起的長髮之上，飄著兩條簡單的紅色緞帶。
而我更為簡單，同樣大紅的喜服，自己豎起有些怪異的髮髻，什麼簪子、耳環、蓋頭和紅綢都沒有。他就這樣簡單的牽著我的手，俊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
笑意，將我牽出自己的房門，走進僅一牆之隔他的房間。
古樸原木色的客棧房間裡，正對面的牆壁之上貼著一張三清畫像（三清，道教中最高的三位神仙。），牆下的桌上擺著一對龍鳳紅燭，一盤蘋果。還是這樣簡單的一切，再無其他多餘的裝扮和儀式。
絕色傾城的男子牽著我的手，雙雙跪在三清神像前。那張從來沒有什麼表情的俊顏，今日難得出現一抹喜色，唇角微微的上揚，櫻紅色的唇瓣兒在大紅色的喜服照映下，美的那般不真實。
「弟子祁殊言，今日願與施婉韻結為妻夫。相濡以沫，至死不渝。」同樣是簡簡單單的新婚誓言，還是那種清清淡淡的聲調，從祁殊言的口中說出，卻是那般的感人。因為我知道，他會說到做到。
我已經感動到唇瓣兒微微顫抖，事到如今都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有這種好命，和這個天仙一般的男子，不過相識半個月，他居然會為了我，捨棄自己畢生的信仰，就這樣和我結婚。這美夢一般的處境，即便不真實卻唯美。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證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神仙哥哥，我……我好想哭！」順著他緊握我的手，我跪著靠向他的肩膀。如果不是臉頰瞬間感覺到的溫熱，我一定不止哭一哭這麼簡單。
丫丫個呸的！我到底是走了什麼好運？一死一生之間，就能看透所有的心結，得到這樣一個摯愛我的大美男？有了他，我感覺上輩子所受的所有痛苦，都是那般值得。如果沒遇上那麼多轉彎，怎麼來到你身旁？現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亂，原來都暗藏方向。
祁殊言的頭微微靠向我，臉上幸福的光暈更添俊美。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三清畫像前，那般平靜仍舊難掩甜蜜的幸福。「不哭！你不哭，我不哭，從今以後，我們都不會哭！」
靠在他的肩膀，我用力點頭。幸福到來了，眼淚是多餘的矯情。不如，就在這該許願的時刻，許下彼此一生難忘的誓言。不管已經沒有道行的祁殊言，能不能將我們送回二十一世紀，這一刻的幸福告訴我，只要有祁殊言相伴，到了哪裡都是幸福。
「神仙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是天宮還是地獄。」這就是我對祁殊言的新婚誓言，正是我心底最清楚的寫照。
向來清雅的俊顏，因為今日這一襲艷紅嫁衣平添嬌艷，桃眼杏腮的祁殊言此刻，艷麗的就像一朵盛放的紅色薔薇花。他不知道婚禮的具體程序都是什麼，所以一切都不是按照正統婚禮而辦，即便是這樣，仍舊不減他的真心半分。
祁殊言從來沒喝過酒，就連世界上有酒這種東西都不知道。所以，我們的合巹酒就變成手中的茶杯，還是因為他看到我的臉紅彤彤，以為我是被厚重的喜服包裹過熱，才給我順手倒來一杯茶。
我端著茶杯低頭而笑，就算我是個現代人，仍舊知道結婚應該有一杯夫妻共同喝的酒，這個習俗一直流傳至今，我怎麼能在自己的婚禮上，少了這杯象徵夫妻合而為一的合巹酒呢？
「等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將茶杯放回桌上，起身就開門跑了出去。
片刻後，從樓下端來一壺酒和兩個酒杯，在祁殊言不解的目光中將房門關好。將兩個普通的小酒杯倒滿，遞給祁殊言一杯。
「神仙哥哥，這才是人間普通人成婚不能缺少的東西。這叫合巹酒，象徵夫妻兩個人，從此以後合而為一，珍惜對方猶如自己的身體。」主動將自己的手臂繞過祁殊言，臉頰上紅潤的羞澀仍舊不能阻止我太過大膽的行為。
呼~~~好在我們已經拜過天地，他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我這樣主動，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祁殊言慢了半拍，才配合的將手臂固定好姿勢。那雙漂亮至極的桃花眼靜靜的凝視我，在看到我喝下合巹酒之後，也將自己那杯辛辣液體喝下。
「咳咳咳咳……」接下來，就是祁殊言長久不斷的咳嗽。生平第一次喝酒，這種反映是正常的。
我拍著他的背助他順氣，因為酒氣更加紅潤的臉頰是幸福的微笑。不抽煙不喝酒，不欺負女人又體貼入微的老公居然是我的！這次，我真是撿到大便宜啦！
心裡美個滋的，臉上的笑意就更甚。看著祁殊言咳的實在難受，我就拉著他的手，扶到床沿坐好。轉身到水盆中取來沾濕的毛巾，蹲在他的身前，輕柔的為他擦著泛紅到滾燙的臉頰。
近距離看他濃淡相宜的眉毛，看著他因酒氣而泛起熒熒水光的桃花眼，還有那高挺如山巒的鼻樑，以及那張櫻紅色嫩滑的唇瓣兒。他是這樣美好！
突然，我拿著毛巾的手被祁殊言握住，那滾燙的體溫，說明祁殊言因酒精而沸騰的血液，只是這樣一愣的工夫，原本嫻靜溫柔的桃花眼，就變得波濤洶湧，炙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瞬間讓我緊張到全身僵直。
「韻，我的心跳好快！」祁殊言抓著我的手，目光雖然吃果了一點，聲音還是那般恬淡。從來都不知道酒為何物的祁殊言，就這樣醉了。口齒間滿是酒水的香氣，淡淡瀰漫在彼此咫尺的距
離，那般誘惑動人。
我用力搖搖頭，告訴自己一定要純潔矜持。雖然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也不至於新郎不著急，我這個新娘就突然化身為狼，把人家撲到啊！如果是這樣，以後我還要怎麼面對祁殊言？
「是不是難受？我給你找點冰水來！」說完這句話，我就想強行掙脫開他的鉗制，趕緊出去緩緩空氣。再被這樣一個大美男誘惑，我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守住那該死的矜持。
然，祁殊言根本沒有放手的打算，就在我站起身份離向外跑的時候，祁殊言只是輕輕拉著我的手腕一轉。下一秒，我就已經被他以弧線型力道拉回身邊。
抬頭對上滿臉紅霞的祁殊言，這下換我心跳加速，外帶耳聾口乾。對上他泛著水光的桃花眼，小聲的勸道。「第一次喝酒都是這樣的！既然你不舒服，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喝了。現在，你起來，好不好？我去給你拿冰水喝，這樣你就會舒服了！」
修長滾燙的手指輕輕撫上我的臉頰，輕輕柔柔的力道仿若我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一直不停微笑的祁殊言，此刻仍舊保持著迷死萬物的笑意，柔柔回答。「這樣很好！我喜歡！」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祁殊言所說的喜歡不是酒，而是……現在這樣姿勢。
「咕嚕嚕！」我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看著放大無數倍，而且是越來越近的俊顏，輕輕閉上眼眸等待他的碰觸。
對於酒醉之人是沒有白天黑夜的，所以我也不想浪費口水和祁殊言解釋，這個時辰我們到底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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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ywei_64妹紙的票票，愛你！麼麼噠！
話說最近所有網站掃h，九夫也因為這一次的大行動，改了很多章節。最近訂閱掉的厲害，輪迴有些撐不下去了。
但是就這樣完結，總覺得對不起還在默默支持我的妹紙們。所以，九夫會從現在開始，加快節奏速速更完。力求給大家一個完整的故事，如果哪裡做的不好，還請各位妹紙們諒解。永遠愛你們的輪迴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