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農門嬌之悍寵九夫

正文 正夫的威儀 文 / 輪迴與卿醉

    封漣妖是會武功的,此時聽了我仍舊不幫他的話,氣憤的一躍尚了*,在所有人怔愣的目光中,一把拉住我的衣領,由上向下俯視我,長長的墨發從他的臉際垂落,將彼此圈在同一個世界中,怒道。「施婉韻!是不是還需要我把你另一邊耳朵咬穿,你才能明白你是我的?」

    「你要做什麼?」娘一聲驚呼,卻礙於男女有別,不能去拉封漣妖。

    「封漣妖,你放開我夫人!」水凌澈二話不說就沖*,雙手握住封漣妖一隻胳膊用力拉扯,卻被封漣妖輕輕一甩就跌到*裡。

    一直沒說話的小惡魔發現事情不對,趕緊也沖*,但是奈何他太小,還不及水凌澈的攻勢。根本還沒到封漣妖身邊,被封漣妖輕輕一掃,就給嘩啦到水凌澈的身旁,兩個人撞在一起,這一衝撞的力道都傷得不輕。

    滿身妖邪之氣的封漣妖側頭看了看他們倆,邪魅的丹鳳眼滿是不屑,傲慢道。「你們說不過我,搶不過我,也打不過我,就這兩下子還上來幹什麼?」

    「封漣妖,你到底想幹什麼?」娘雙手緊握於胸前,眉頭皺死盯著封漣妖冷聲問。

    我的整張臉被封漣妖的長髮遮住,幽暗的陰影中,封漣妖邪氣的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寒意。「這世上,只有我不稀罕要的,還沒有我得不到的。施婉韻,你應該慶幸,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從今天開始,你,我要了!」

    用力眨巴眼睛,看著這樣的封漣妖,心底生出一絲恐懼。如果說,初見封漣妖那時的驚嚇是來自死亡,那麼此時的恐懼,絕對是出自封漣妖本人。一直插不上話的我,聲音突然破喉而出,用力喊了一句。「救命!」

    然,屋子裡能出手的,都已經歇菜在*裡,剩下除了不能動手的,就是不會動手的。我就算喊破喉嚨,又會有誰來救我呢?

    在喊完這一嗓子以後,我終於明白,求人不如求己!抬手用力推向封漣妖,卻被他輕易的控制住手腕。

    「封漣妖,你放開我!」對著他邪魅的丹鳳眼,我怒道。

    封漣妖抓緊我不停掙扎的手腕,洋紅色的唇瓣兒淡淡吐出一口芙蓉香氣,妖媚的回答。「你之所以不維站在他們那邊,不就是因為我不能真的給你嗎?好!我馬上就去尋法子把自己治好,當我把自己交給你的那一刻。你就要奉我為主,一生一世只能對我一個人好!」

    「封漣妖!你有病啊!誰稀罕你?誰一定要你?你給我放開!」『惱』『羞』成怒,這四個字形容現在的我再貼切不過。

    這傢伙抓著我,控制我的自由也就算了。居然還當眾說出這種話?搞的我好像有多色一樣。我承認自己喜歡過他那張妖媚傾城的臉,但是自從初見,他給我弄出那麼恐怖的事以後,我對他除了敬而遠之,剩下的絕對就是利用。就像他利用我一樣,我們不過是一起打倒許世家的盟友。他現在給我上演的這出,到底想幹什麼?

    我越掙扎,叛逆的封漣妖抓得越緊,水凌澈和小惡魔從*裡站起來,還是沒過兩招,他們就被封漣妖甩回*裡。本就不大的*,被我們四個打來扭去,咕嚕來滾去糟蹋得不成樣子。

    「來人吶!把封漣妖抓下來。」娘看我們三個都打不過封漣妖,這才想起我們家是有護院的。用力大喊一聲,卻因為我們四個翻滾在*的聲音太大,而被遮蓋過去。

    終於,滿屋子亂飛的灰塵下,祁殊言再也看不下去。內功在丹田升起後,自然飄上空中,手中泛著青藍色光芒的青藍梭隨即飛出,在我們四個亂成一團的時候,帶著清冷的光芒飛進*內。

    「嗖!」一道青藍色光芒過後,封漣妖額間的長髮就斷落而下,飄飄灑灑的髮絲落地,封漣妖瞬間嚇到慘白了俊顏。

    「咕嚕!」我艱難的咽一下口水,轉頭死死的瞪向祁殊言。有沒有搞錯?救人的時候,你看好再出手不行嗎?明明看見我和封漣妖離得這麼近,你還在我們之間飛武器。你就不怕一個不留神,把壞人嚇住的同時,也把我這個人質毀容?本姑娘雖然這一世沒修到驚世的花容月貌,但好歹也是清秀之姿,讓人看了不討厭啊!

    趁著封漣妖殺氣騰騰看祁殊言的時候,我趕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從*跳到地上,指著祁殊言的鼻子,比封漣妖更氣憤的罵道。「祁殊言!你有沒有搞錯?看清楚再丟武器行不?你要是把本姑娘的臉毀了,我一定跟你同歸於盡!你、你個笨蛋,氣死我了!」

    祁殊言抬手接住迴旋的青藍梭,封漣妖才從*;上跳下,一雙邪魅的眸子泛著狠戾的光芒,瞪著祁殊言說道。「這裡有你什麼事?還是,你也想和我掙這個笨女人?」

    清雅的俊顏沒有一絲表情,那一身如謫仙的純白法衣靜靜垂落,半仙之身自然的飄在空中,完美如天神。「道法自然!封公子,既然施姑娘不喜歡你,你就應該另覓良人。如此這般執著,只會給彼此帶來傷害。」

    又是道法自然?只是,祁殊言這次的解釋,怎麼和上次完全不同呢?上次是任其發展的自然,這次卻是人為干預成自然。祁殊言,是你進步了,離成仙之路更近,所以對道法又有了新的解釋嗎?

    「祁殊言,你一個老道,不老實躲在深山好好修煉,跑到別人家裡管什麼閒事?今日你斷我一發,我定要找你百倍討回!看招!」封漣妖瞇著眼睛瞪向祁殊言,說話間從腰上抽出一條純白腰帶,軟軟的緞子竟然被他當作武器揮向祁殊言。

    祁殊言武功高強全天鉞王朝數一數二,怎麼會把連內功都不會的封漣妖放在眼裡?祁殊言輕鬆的躲過,甚至連一絲動作迅速帶來的風絲都沒有,那純白的法衣都沒有飄動一下。

    「封公子,施姑娘是有夫之婦,你太過喧賓奪主,可曾為在場的另外兩位公子想過?可曾設身處地為施姑娘想過?今日我斷你一發,就是為了讓你明白:萬事皆有根源,想要吃果子你總要先對樹好。否則的話,只能是一敗塗地得下場。」

    他越說,封漣妖越氣,舞著腰帶好似跳舞一般的步伐,卻是招招狠戾襲向祁殊言。「少說廢話!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婉婉的事也輪不到你管,我們的事更用不著你管!祁殊言,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下來和我好好打一場,明知道我沒有內力,你飄在天上算什麼本事?」

    「卡嚓!」封漣妖沒打到祁殊言,反倒把屋內架子上的花瓶打倒,粉粉碎的掉在地上,完全沒有可救的價值。

    我以為,以祁殊言那恬淡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理封漣妖的。這種激將法對衝動叛逆的封漣妖來說有用,怎麼可能對半仙祁殊言好使呢?想想以前,我對祁殊言說過的話,比這個難聽多少倍的都有,也沒見他當回事過。可是,事情就偏偏有無數的意想不到。

    「好。」輕輕的一個字後,祁殊言就應聲落在地上,那瀟灑如謫仙的俊美,一點也沒有因為落在地面而減少。

    不敢置信的盯著瞬間打成一團的兩個美男,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屋內響起各種東西倒地,瓷器木器碎裂的聲音。

    我心疼、肝疼、肉疼、蛋疼的盯著一白一粉,兩個打成一團的身影。死皺著眉頭大叫。「你們倆給我住手!啊!小心我的椅子!啊!小心我的銅鏡!啊!小心我唯一的玉簪!啊……」

    可是,伴隨我大喊大叫的,自始自終都是東西的破碎聲。那兩個惹事的混蛋,根本連看我一眼都沒有,更別說住手啦!

    喊到最後那一聲『啊』,我甚至都帶了哭腔。不要啊!如果可以選擇,寧願封漣妖現場吃了我,也不要他們把我臥室砸成這樣。那可是我最值錢的家當,嗚嗚嗚……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光當!」應聲落地而碎,是我那純銅的臉盆。

    整個施府,只有我的房間是最豪華,也是我花了最多錢裝扮的。不是因為我愛得瑟,實在是因為和我同屋而居的是花青雲。錢不是衡量愛情的唯一標準,卻是我對他表達愛意的最好方法。現在,被他們這樣一砸,我頓時覺得腦仁一疼,雙眼一花就向後暈過去。

    「婉韻!婉韻!」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的花青雲,抬手接住我,焦急的呼喚著。

    我靠在他懷裡,暈到連人影都看不清,還在問。「他們倆停了沒?」

    花青雲無奈的歎氣,咬著唇瓣兒將我扶到*沿坐下。水凌澈在*裡過來,摸到枕頭旁的團扇為我扇著風。

    花青雲見有人照顧我,這才轉回身,看向還在一邊打到忘我的兩個人。突然,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向來柔和的人發怒,聲音和力量是可想而知的。就這一嗓子,把屋內所有人震得一哆嗦,兩個打到忘我的人居然也停了下來,齊齊看向眉頭緊皺的花青雲。

    「齊真人,你救了婉韻,我們全家人對你感恩。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給你。只是,這裡是我和婉韻的臥室,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婉韻用心挑選裝飾。如果您和封公子想比武,請到院子當中去!」花青雲看向祁殊言,鏗鏘有力的話,絕對超有一家之主的風度,超爺們。贊一個!

    祁殊言轉頭看了看滿地狼藉,頗為抱歉的對花青雲拱手,也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房間。

    其實今日的事兒,也不能完全怪祁殊言。他常年在山中清修,性子單純一根筋。他覺得封漣妖不對,想殺殺封漣妖的威風,就習慣性的當時動手,除了想到不傷害無辜之人以外,根本沒考慮過地點合不合適。

    祁殊言走了,封漣妖又將腰帶重新系回腰間。一雙邪魅的丹鳳眼,還帶著些許殺氣盯上花青雲。封漣妖和花青雲認識不是一天,自然很瞭解花青雲善良軟弱的性格。這丫的連武功高強的祁殊言都不放在眼裡,當然更不會把花青雲當回事。

    不羈的丹鳳眼看了一眼氣憤不已的娘,又看看只知道顧我的水凌澈,和*裡還沒爬起來的小惡魔。狠狠瞪了半暈狀態下的我一眼,最後看向花青雲的時候,是滿眼的不屑。

    之後輕輕嗅了嗅自己的肩頭,封漣妖細細的長眉微微一皺,翩然轉身之時,丟下一句話。「打了一身臭汗,我要去洗澡!」

    「站住!」還沒等娘開口,花青雲又是一聲厲喝。

    封漣妖再次被花青雲超大的聲音震得一抖,又將身子反轉回來,對上一直陰沉著臉的花青雲,高傲強硬的問。「你想幹什麼?打一架?就憑你?」

    看到封漣妖這副樣子,花青雲反倒鬆了眉頭,盯著封漣妖那張傾世邪魅俊美無敵的臉,反問。「你喜歡婉韻?」

    封漣妖勾起一側唇畔,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他的心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愛上別人?可是,他就是喜歡給別人添堵,就是喜歡跟別人做對。明明知道花青雲愛我、在意我,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實話?

    「愛。那又怎麼樣?就憑你的姿色,還想和我爭?」一屋子男子,就連最小的小惡魔都算在內,唯獨只有花青雲容貌平常,只是清秀之姿。在這個女尊國度,花青雲沒足夠的資本和他爭。

    聽到這話,我虛弱的甦醒,有氣無力的看著花青雲的背影,和門口那桀驁不馴又叛逆無比的封漣妖。好想開口去幫花青雲解圍,奈何我根本沒有一絲力氣開口。

    花青雲還沒回話的時候,見我甦醒放心的水凌澈就離開*頭。扶起一個椅子來到花青雲的身後,輕聲放下後又退到一邊,自始自終他都沒說一句話。

    可是,他的行動卻代表一切。在這個時候恭敬的給花青雲送上一把椅子,讓他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裡面對封漣妖,是比說什麼都能給花青雲提氣。

    只見花青雲一撩前擺,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甚至還翹起右腿,雙手放在膝蓋上,那是相當有正夫的儀態,說出的話,更是直接給封漣妖來了一個下馬威。

    「封公子,無論你有怎樣的容貌,是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想進施家大門,都要經過我這個正夫的同意。先不說我不同意,婉韻就不可能給你名分。就算我同意,你進了施家大門,那也是我做大你做小。到什麼時候,你都要每日早晚給我請安,規規矩矩叫我一聲正君哥哥。」看著封漣妖越來越黑的臉,花青雲沒有絲毫畏懼,繼續說道。

    「施家雖然不大,也是正經人家。你若是真心愛著婉韻,也是真心想從良,只要婉韻同意,我這個做正夫的也可以給你個機會。但是,今日我要你明白,在施家最大的人,永遠只有我們的娘,你若是再敢不敬,一定家法伺候。在你的心裡,也只能是妻主最大,以後若是被我聽見你敢犯上,再說你是妻主的主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一樣會用家法打到你明白為止!」

    花青雲的話,徹底震驚了屋裡所有人,更是顛覆所有人對他的印象。唯獨娘欣慰的看著他,眼神中透著無數的安心。我想,她一定是想說:這下,她死也瞑目啦!

    「就憑你,也想打我?」封漣妖氣得臉白一會兒,紅一會兒,摩拳擦掌的樣子明顯有找花青雲再打一架的意思。

    花青雲穩穩坐在椅子上,看著封漣妖明目張膽的挑釁,篤定的回答。「你若不踏進施家成為主子,對付你的自然是護院。如果你踏進施家再敢放肆,我會行使正夫的權利,休書一封把你送回碧煙巷。」

    「你敢!」封漣妖咬牙切齒的瞪著花青雲,邪魅非凡的俊臉都氣紅了。

    花青雲看著封漣妖輕輕一笑,回答。「你若不信,可以嫁進來試試。」

    「啪啪啪!」我斜倚在*柱上,忍不住為花青雲用力鼓掌。這一刻,我才真正體會花青雲柔弱外表下的陽剛,一直都知道,每次在危險的時候,花青雲都可以在骨子裡爆發出保護愛人的天性。沒想到,他這次竟然爆發的如此完美。

    原來,我和娘一直的擔心和過度保護都是多餘的,在花青雲的心底深處,從來都不是柔弱可欺的。最起碼,在他發現我受到威脅的時候,他的堅強就會從骨子裡跑出來,展開他不是很有力的小肩膀,為我撐起一片小小安逸的天空。

    這,就是愛到深處的脫變。

    這,就是一個正夫應有的品德。不驕不躁,平日溫婉凸顯妻主的強大。在關鍵時刻,會毫不猶豫得變身,對上如何強大的小侍都不退縮,平定內宅風波讓妻主安心在外。

    封漣妖順著聲音望向我,一雙邪魅的眼眸全是驚愕和氣憤。可是,面對這樣的花青雲,任憑他平日如何巧舌如簧,也對不上一句。

    我深深歎氣,慢慢走到花青雲的身邊,拉起他的手輕輕一吻。再對上封漣妖的時候,耐心勸道。「妖妖,你從來都沒愛過我,這樣做完全只是為了賭氣。其實,這又是何必的呢?我們本來就是朋友,生活中難免有一些磕磕絆絆,你何必全部都當真,然後一一報復回來呢?這樣,耽誤你的人生,又浪費大家的時間。不如我們拿這份心思,多想一想要如何對付共同的敵人。」

    封漣妖仍舊不肯服輸,被人逼到這個地步,他又怎可能輕易放手?挑眉冷眼看著我,堅決說道。「如果,我一定要嫁給你呢?」

    我低頭看了看花青雲麥色的臉頰,輕輕一笑。「那就按青雲說的辦吧!你能不能嫁進來,就看你能不能打動他的心。但是,如果你敢犯錯,再對娘和我這個妻主不敬,依舊要按照他的說法,再次把你送到碧煙巷去。」

    封漣妖不信邪的瞪著我,問道。「施婉韻!你的眼睛有問題嗎?你看不到我比他漂亮?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繼續看著花青雲淡笑,滿眼的愛戀柔柔放光。「在我的心裡,沒有人比青雲更漂亮。那不是外在膚淺的美麗,而是他心底善良又豁達的本性吸引了我。妖妖,別再和自己過不去,放下莫名其妙的叛逆,承認你根本沒有對我動過心,我們回到從前最單純的關係,好嗎?」

    這一瞬間,彷彿愛的光環將我和花青雲緊緊包裹起來,那份來自愛的光環耀眼而美麗,無論是水凌澈還是封漣妖,都清楚的看到。

    封漣妖心底有絲奇異的感覺,那份類似感動和羨慕的陌生感覺,擾的他幾乎無法呼吸。這就是愛嗎?為什麼他活了十幾年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呢?可是,如果他沒有愛過,那他當初對許世洛謙的,到底又算什麼?這場荒唐的人生鬧劇,毀了所有的親人和他自己的人生,叫他怎麼承認,自己根本就沒愛過?

    勉強定了定心神,他抬起嫩白的纖指指向水凌澈,大聲的反駁。「那他呢?婉婉,如果你和花青雲的是真愛,你又把他置於何地?」

    笑容微微有些僵硬,我回頭看向同樣緊張的水凌澈。他已經嫁給了我,已經奉我為天。如果我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不愛他的話,那他到底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勇氣?

    「妖妖,我想你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最起碼,你不懂得什麼是真正善良的愛。在你的心裡,愛是佔有,愛是獨一無二。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愛而不得之人的痛苦?或許,在你眼裡,同時愛兩個,甚至更多的人,叫做花心,是你不能接受的。可是,當你面對如此優秀又一心一意為你的異性時,你若能狠心拒絕,那才是真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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