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農門嬌之悍寵九夫

正文 溫柔的沼澤 文 / 輪迴與卿醉

    漸漸的,船身終於停止搖擺,那些嚇得完全忘記呼吸的小廝終於可以出一口氣。府內的小河雖然不深,淹死人的程度還是夠的,就算他們都在不會讓許世洛澤真的淹死,但是保護不周的罪名也不是他們能承擔的起的。許世洛澤哪怕只是掉進河裡濕了衣服,他們所要承擔的罪責也是一頓板子。

    船停止了搖晃,許世洛澤也在這時鬆開拉著我的手,他的手只是溫熱,我感覺到的卻是燙手一般的溫度。那種明顯屬於異性的體溫,灼的我心跳猛然增加,抬頭對上他那雙如水溫柔的美目。趕在他開口前,先俯身一禮,開口道。「多謝表哥救命之恩,婉韻不會水,掉下去就死定了。」

    俊顏之上仍舊是不深不淺動人的微笑,握著水墨折扇的雙手與胸前還禮,開口的是比想像更加溫潤天籟的聲音。「姑娘嚴重了!您是許世府的客人,任何人都不會看著姑娘出事的。」

    我望著許世洛澤兩眼冒桃心,還好腦子還沒完全中毒,能快速反映過來接話,但是說話的內容卻不受控制,變成實話實說。「表哥有所不知。許世府是不會看著任何一個客人有事,但我不是客人,而是債主,更是一個人人恨不得掐死的不光彩的債主。哈哈!表哥不用頭疼,我就直說了。我叫施婉韻,是許世清離和他第一任夫人施眉錦的女兒,所以我才叫你表哥。」

    許世洛澤溫潤的面龐終於露出一絲驚訝,溫柔的目光再度將我從上看到下,問。「舅舅的第一任夫人?舅舅只有一個夫人,乃是當今堯侯!舅舅貴為候君,什麼時候有過第一任?還生下你這樣一個……一個調皮的表妹?」

    我就知道,許世家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將那段不光彩的過去給人知道。哪怕是自家孩兒,也要隱瞞。憤憤的咬牙,一字一字清晰的反駁。「表哥說我調皮,這我承認,但若說我冒認親戚,那是絕對不可以的。當然,我不會讓表哥現在就去找許世清斐和許世清離確認那麼麻煩,可是這個東西,表哥不可能不認得。」

    說完,我就將那塊玉鑲金的小破牌拿了出來。這東西自結婚那時被娘拿來嚇退許世家的人,之後就被我要了過來。當然,我要這個東西和娘完全是兩個意思,她拿著是思念,我拿著是為了時時刻刻記得我們之間的仇恨,順帶詛咒一下那個極品的渣爹。

    許世洛澤接過牌子,順帶將自己墜在水墨折扇的那塊,寫著澤字的牌子一起放到燈籠下細看。許世家這個規矩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雖然此玉並不是什麼值錢的稀有玉料,但貴在只有許世家這一大塊,每出生一個孩子,便從玉料上採取一塊,連祠堂之內早就做好的,獨特的一個單名金字取來,合做成這個孩子身份的憑證,外人再怎麼作假,也不可能和真的一樣。

    就算許世清斐用盡心思都想抹去許世清離的過去,卻無法再製出和這塊一模一樣的玉牌。玉料可以再截取,而許世清離自先祖傳下,已經上了族譜的離字卻不可能再複製。所以,許世清離嫁給沈傲霜的時候,沒有按照規矩交上自己的玉牌。我想,這也算是他和沈傲霜最難交代的一件事吧!

    一會兒後,許世洛澤面色凝重的將玉牌還給我,笑容沒了仍舊難掩他的溫和俊美。隨即一個標標準准的儀禮,代表他鄭重的認下我們的親緣。溫潤如玉的嗓音,輕喃一聲。「表妹!」

    抬手扶上許世洛澤的胳膊將他拉起來,順帶卡美男點油水,吸住口水近距離看著他溫柔如沼澤的眼睛,我想我完了。明知道他是我嫡嫡親的表哥,明知道他是仇家之子,明知道許世家的男子都是最不應該親近的一類。深知越是完美的東西越致命,可我就是深深的陷在他溫柔的外表之下。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陷在他溫柔的沼澤中不可自拔。

    我想,我愛上了他。不同於對花青雲的日久生情,是真的對他一見鍾情,很深刻很深刻的愛上了他。

    他看著我吃果果的目光溫柔一笑,漂亮到不像話的紫羅蘭色唇瓣兒輕輕抿了一下,趕忙收回自己的手臂,出言打斷我的胡思亂想。「表妹是要出府嗎?我的目的地已到,就讓小韋撐船送表妹出府吧。」

    我趕緊搖搖頭,怎麼也不能這麼快就和他分開。「剛才小廝說過,你是來給姑姑請晚安的,這裡離偏廳還有一段距離,天已經黑透陸路又遠,不如我們一起吧!水路只有一條,並不繞遠。怎麼樣?表哥!」

    他含笑點頭,示意一下小韋撐船。帶著淡淡梔子花味道的熏香就隨著晚風吹到我的鼻端,好美好安靜的香味,這就應該是他的味道。我傻傻的想著,毫不掩飾的看著對面而站的男子。

    汩汩水聲隨著船體不斷向前傳來,夜色很安靜,他也很安靜。明知道我的眼神代表什麼,他仍舊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情緒。沒有羞澀,代表他不喜歡我。沒有生氣,代表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喜歡他。唇畔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良久後才知道,那根本就是人家天生帶來的,而非對我的特殊。

    所以,有些挫敗的看著美男,思想竟然不受控制的倒回穿越前。

    在那一世,我也有一個溫柔的表哥,我們從小便是在一起的,甚至小到什麼都不懂,一起穿著開襠褲坐在一個澡盆裡洗澡,躺在一個小*;上吃著同一個碗裡的米粉。

    在那個時候,家裡的親戚就總喜歡逗我。尤其是姑姑經常會問:表哥好不好?表哥有沒有欺負你?長大以後,嫁給表哥做新娘好不好?

    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錯誤的認識。我以為,長大後嫁給表哥是必然的。情愫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萌生,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幾歲,恐怕是連牙齒都沒長全的時候,潛意識裡就有了嫁給表哥的衝動。那就是最原始的愛情萌芽期,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悄悄的生長,隨著年齡的增大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們都慢慢的長大。一起上小學,一起上初中,表哥的溫柔依舊,對我的照顧依舊。單親的姑姑若是撐起我天的那個人,那麼溫柔的表哥便是我堅實的大地。他對我的好超越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姑姑。因為,我們同齡,很多我想要的,姑姑都不可能完全瞭解,而他可以。

    每日中飯他陪我吃,將我喜歡吃的菜全部放到我的碗裡,將我不喜歡吃的菜全部放到他的碗裡,就算是他最不喜歡吃的,依舊會如此。那時上學放學是我最開心的時刻,坐在他自行車的後座,抱著他的腰,感覺就像得到全世界一般滿足。

    姑姑喜歡把我打扮成小公主的樣子,漂亮的泡泡公主裙,長長漂亮的絲帶髮飾,總是拿我當成孩子哄,依舊會不放心的問一些小事,最後還是會問:表哥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長大後,要不要嫁給表哥做新娘?

    這時的我已經開始對愛情的懵懂,臉色會變得紅紅的,卻會堅定的點頭。乖乖的,柔柔的回答一聲:好。

    表哥則有些無奈,正正自己潔白的襯衫,溫柔的語調糾正姑姑。「媽!婉韻不是個小孩兒了。你不能這樣打扮她,也不能這樣教她。」

    姑姑則是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順帶回手將表哥一絲不苟的髮型弄亂。「臭小子,在我面前,你們永遠都是孩子。」

    再後來,我和表哥一起被送到離家很遠的寄宿高中。我們仍舊同班,還是生活在一起。到了這裡,我們就必須按照制度,分別睡到男寢和女寢。期間不可越雷池一步,表哥不會再幫我收拾*鋪,不會再為我疊包括*在內的所有衣物。

    於是,高中的第*,我哭到天亮。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姑姑打電話,告訴她,我不要睡在女寢,不要和表哥分開。

    當天,姑姑就來了,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兩居室,在表哥非常不情願的情況下,又為我們辦理了離寢手續,將我們又安排在一起。只是走之前,姑姑找表哥談了很久,在表哥回來後,我看到的是他鬱悶又無奈的表情。

    當夜,我想和以往一樣進到表哥的房間去睡,我想像過去十幾年一樣睡到他的身邊。

    可是,表哥的房門緊鎖,在我敲了很久後,他才來開門。第一次,我看到一向溫柔的表哥竟然叼著香煙,眼圈黑黑的樣子根本不是在睡覺。

    他請我進去只是坐,似完全沒看到我手中的枕頭一般,給我一杯飲料,自己卻是開了一瓶啤酒。煙霧繚繞間,他久久不說話。

    最後,還是我忍不住睏意,抱著枕頭在他的沙發上睡著。

    第二天醒來,卻是自己的房間。

    表哥對我的溫柔照顧依舊,然而卻是在保持距離的基礎之上。就連姑姑都不再與我說嫁給表哥之類的玩笑,每日電話只是惦念我是否吃好睡飽,功課是否緊張之類。

    後來,高三到了。表哥除了用功讀書,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拆那些似乎永遠也拆不完,我撕也撕不沒的情書。然後,順理成章的有了女朋友。那個同樣美麗又聰慧的女子,盡心盡力照顧故意挑剔找茬的我。

    憋久了,終於在高考前醉酒。我敲開表哥的房門,哭著撲到他懷裡,只問。「你不要娶我了嗎?」

    表哥很無奈,將我扶上;*擦乾淚水,溫柔的亦如小時候的兩小無猜。可是,這些做完後,他卻狠心殘忍的開口。告訴我一個,所有人都知道,卻只有我不清楚的故事。

    原來,十幾年前,在我只有不到一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因為救被綁架的姑姑,雙雙死於綁架犯發狂製造的車禍中。因為對她們的愧疚,這些年姑姑與同樣知道實情的表哥才會對我加倍疼愛。

    她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我,卻不得不告訴我實情。因為,我對表哥的感情已經超過親情,她們不能看著最疼愛的人走向不倫的不歸路。

    表哥依舊溫柔的說著令我句句心疼的話,他的話裡沒有責怪,有的永遠都是無盡的包容。他說,我會有這種錯誤的意識,責任在姑姑。就因為她從小到大的暗示,才令我錯誤的萌生錯誤的感情。他也有錯,明明在很早前就知道我們不應該太過親近,卻不捨得看我失望的眼神,拖到現在才能和我說個明白。

    他的話裡,沒有一句責怪我的意思。好像我就是個被*壞,任性而長不大的孩子,無論做了什麼錯事,都怪其他人,我都不會有錯,她們依舊會像從前那般疼愛我。

    我聽他說著令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心痛的話,尖銳的指甲甚至已經穿透狠狠揪著*單。為什麼他就是這般溫柔?即使在知道我錯誤的愛戀後,仍舊沒有怪過我一句?我恨!我真的好恨!

    於是,我猛然從*;上坐起,在他驚訝卻改變不掉的溫柔眼光中,狠狠吻上他的唇。絲毫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舌尖便穿過他因為驚訝而微開的唇齒,糾纏住他帶著甜膩香味的舌。

    他這才反映過來,沒有推開我而是不斷的向後倒退,分開我們的親暱。溫柔的眼震驚的看著我,卻是說。「對不起!表哥沒有說清楚,婉韻,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所以……」

    我抱著頭,再也控制不了的大喊。「夠了!你為什麼句句都說自己的錯?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放你該死的溫柔?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十八歲,我早在初中的時候就上過生理課,在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學習法律。我和你一樣都知道近親不能結婚,卻怎麼也改不掉對你的愛。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溫柔,因為你無時無刻體貼入微的照顧。許洛澤,我恨你的溫柔,恨死了你的溫柔!」

    那時的我來不及看他的痛苦,來不及看他的自責,便衝出房門,從此搬到女寢去住。哪怕我們在一個班級上課,我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那一年的高考,表哥選了我永遠望塵莫及的大學,而我選了一所離家最遠的學校。之後,我努力上學,努力工作,努力交朋友,努力生存在這個五顏六色的社會。卻再也沒有回過一次家,沒有和表哥聯繫過一次。

    轉眼,我已經二十六歲,離開親人呵護的八年,我變得成熟,變得冷漠,卻怎樣都脫離不掉那份早已入骨的愛戀。所以,我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在這個肉;欲橫流的社會裡沒有允許任何一個男子親近過我。我的心早就死在八年前,結束在那個算不得吻的碰觸中。

    八年時間姑姑哀求了我無數次,我終是回到那個家,卻不想撞見的正是表哥的婚禮。表嫂披著一身潔白的婚紗,並不是我們當年的那個同學。她挽著表哥的胳膊,理所應擔的對上表哥溫柔的笑容,那樣甜蜜替代了我們曾經的兩小無猜。

    姑姑與表哥都不知道我會突然回來,更想不到我會撞見這一幕。可我,已經可以掩飾好心底的苦澀,裝作若無其事的恭喜。她們欣慰的笑了,以為我終是長大了,可以放下小時候的執念。

    所以,在婚禮最高;潮的時候,全心全意的陪著新娘子進行各種複雜的儀式,忽略一直在角落不停灌酒的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滴酒不沾的我會突然想喝酒,那樣不停一口氣灌下的感覺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不停的飲下滾燙刺喉的液體。越喝我的意識就越亂,從分離的八年,再到高考前的激吻,然後是我們相依相伴的學生生涯,最後到我們變成幼童坐在一個澡盆之內洗澡的景象。

    往事就像倒帶,想起一點忘掉一點,最後意識完全模糊之前,我已是完全都記不起過去的種種。

    再睜開眼睛,便是這一世殘破的茅屋和久病的母親。其後無論我怎麼回憶,前一世的記憶都是破碎的,無法連接在一起,更是忘了自己曾深深的愛過一個永遠都不該愛上的人。雖然艱難,卻是單純又快樂的生活在這裡。

    我驚訝著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去前一世,神經恍惚的盯著許世洛澤,他終於發現我的心不在焉。水墨折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發現我仍舊失神,便輕輕喚了喚。「表妹!表妹!」

    我終於能讓視線聚焦,在看清許世洛澤和許洛澤那一模一樣的臉之時,說不出該哭還是該笑。原來,這世上沒有偶然和巧合,我們不會無端的相遇,更不會莫名的一見鍾情。自上一世,我就是一直深愛他的。

    我挑挑眉,壓抑著心痛,冷聲問。「你相信緣定三生嗎?」

    他詫異的看著我,瀟灑的打開水墨折扇輕搖。還是那般溫柔,卻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相信因果輪迴,所以努力約束自己成為一個好人。」

    我苦澀一笑,緊緊的閉上眼睛想將這兩個同樣溫柔的男子區分開來。

    一會兒後,小船停了,等候在岸邊的小廝攙扶許世洛澤下船,天籟般的聲音不忘對我叮嚀。「表妹,夜深了,一路小心。」

    當我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心,睜開眼睛之時,看到的只有他離去米綢色的背影。這樣簡單的一個相遇,為什麼要勾起我早就遺忘的前世?若注定我們要相遇,為什麼不讓我忘個徹底?重新再認識一次不好嗎?是陌路、是敵人不好嗎?為什麼要讓我想起?為什麼?

    踉蹌著離開許世府,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裡傷了心。不是為狠毒霸道的許世清斐征服,而是被溫柔又善良,相信因果循環克己的許世洛澤。

    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才回到非喝完酒館後門,確實是太過於心不在焉,竟然不知不覺走到自家後門。用力搖搖頭想集中精神,卻在被晃暈的視線中,看到後廚的窗口飄過一道人影。

    腦中警鐘不斷,已經這個時間,即墨夜非是肯定不會出現在沒點蠟燭的廚房。那麼,是誰會在這個時辰偷溜進廚房呢?是旅客?還是……小偷?

    想到這裡,我那視財如命的精神又犯了,連後門也沒開,掀起裙子就從後牆頭小心翻了進去。丫丫個呸的!做個賊也不好好打聽清楚,注定你就是沒前途滴。偷誰不好,竟然敢偷到視財如命的我家裡?真是耗子給貓當三;陪,你掙錢不要命了!

    寂靜的後院除了我之前晾曬的被單和衣服,就是即墨夜非曬的那些乾貨食材,還有幾棵高大斑駁的梧桐樹,隨著秋風偶爾發出『沙沙』的輕響。

    我躲在各處的陰影之下,很快就來到廚房的窗口,小心的掩蓋住自己的氣息,偷眼向內看去。果然有一個身影,背對著我在廚房的灶台處做著什麼。

    那裡沒有點火,所以不是在煮東西。沒有食材,所以他不是在那裡洗菜。更不可能有現成的食物,直接在那裡吃。因為,即墨夜非有個非常良好的習慣,嘿嘿!當然也是被我訓練出來的,那就是從來都不做多餘的剩菜,免得浪費嘛!那他一個人,在那裡搗鼓什麼呢?

    心底泛起一萬個為什麼,所以就不著急去抓他,只是這樣隱在暗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會兒的工夫,我看到那個賊在腰間掏出了什麼,然後就是繼續在灶台處忙碌。奇怪的眨眨眼睛,在心底納悶。我沒有好心養過田螺姑娘啊!怎麼也不會突然出現一個善心的仙女來報恩,好心的在夜裡給我變出東西,順帶將活兒一併做了。

    那麼,這個賊不偷拿我家的東西,反而在自己身上拿東西,放到我家灶台處,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

    感謝怡然zd妹紙的花花和意見,麼麼噠!還有huangyadan33親超速度的可愛紅包,麼麼噠!

    在這裡吼一句,歡迎各位妹紙前來勾;搭,輪迴是有勾;搭必回的。麼麼噠!大愛各位妹紙!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