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農門嬌之悍寵九夫

正文 到底誰求誰 文 / 輪迴與卿醉

    郡城,除了那個假惺惺的堯侯沈傲霜最大,其下就是還未到郡城上任的郡守。再向下,民間德高望重的就比較多。說到聲望最高的,那還要數泰和堂現任坐堂大夫——畢紅綾。

    傳說,這位畢大夫年僅十五歲,就已經是譽滿郡城第一妙手。傳說,這世上沒有她醫不了、救不活的人。十六歲就獨掌郡城第一醫館,幾乎年年都要進京都幾次,去為皇室之人看病。但不知是何原因,畢紅綾得了諸多的賞賜,卻沒有入宮做太醫,身上更是離奇的沒有一官半職。

    想請這種名人看病,診金有多昂貴是可想而知的。就像上次我想請她去給母親看病,結果還只是進到門口,就被藥童給逼了出來。沒見人就要交十兩銀子,到現在想想,我還覺得自己會不自覺的發抖。唉!到什麼年代,醫生都是一個暴利又體面的職業。

    想請她吃飯的人,估計排到城外也輪不到我。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讓她來呢?

    我糾結的薅了薅頭髮提神,終於想到辦法。

    提筆在紙上寫了四個大字,用信封仔細的封好,還特地保持神秘,將一個棒棒糖做為獎勵給街口的孩子,命他幫我把信封送去泰和堂。

    完事回屋,興高采烈的在廚房找到正在做晚飯的即墨夜非。「喂!明天早晨去市場買點菜,中午的時候挑你最拿手的做幾道,我們有貴客要到。」

    他頓住洗蓮藕的玉指,呃!額滴神吶!那漂亮的手指竟然比潔白的蓮藕更加細膩,我去!看的人直想流鼻血。趕緊摀住鼻子不去亂想,我們可是天天住在一個屋簷下,絕對不可以如此丟人的。

    他回頭看看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我,猶豫一下問。「誰呀?」

    我笑。「還能是誰?能帶給咱們財運的財神爺唄!你好好準備就是啦!我相信,只要她來,我們的財運肯定就開了。」

    他也瞇眼一笑,道。「畢紅綾。」

    「呃?你怎麼知道?」這次,換我不解。

    他搖搖頭,笑答。「你不肯找沈傲霜,新任郡守又沒到,你能找的人除了她,還能有誰啊?」

    拍拍他的肩膀,我感歎。「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死黨一枚啊!這麼會把我的脈,那你知道我準備怎麼請她嗎?」

    他答。「四個字。」

    然後,我們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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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人效應其實早已經在我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產生深遠影響,比如名人代言廣告能夠刺激消費,名人出席慈善活動能夠帶動社會關懷弱者等等。簡單的說名人效應相當於一種品牌效應,它可以帶動人群,它的效應可以如同瘋狂的追星族那麼強大。名人效應這四個字用在畢紅綾身上,那絕對非常非常的貼切。

    從早晨,我就斜倚在門板上嗑瓜子,一把一把磕的口都干了,本想進屋喝口水繼續等。卻突然聽著遠處街道傳來吵鬧呼喊之聲,納悶的看過去,一堆粉絲圍繞著一個騎著白馬的紅衣女子向這邊而來。看那氣勢,我知道,我等的人到了。

    趕緊拍拍手整理衣衫,正了正跟人家一比絕對土氣的小二紅衣。唉!若是知道畢紅綾喜歡著紅色,我就換身別的衣服等她,但現在想去換已然來不及,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出去。

    白馬速度極快的向酒館奔來,我還沒看到畢紅綾的樣子,就已經被馬蹄捲起的塵埃嗆的直咳嗽,邊捂上鼻子邊佩服那些粉絲的狂熱。就這樣,他們還敢上去圍觀,真拿自己的肺子當空氣淨化器了不成?

    白馬在我身側停下,畢紅綾旋身才馬上飛下。要說人長得漂亮,就連塵埃都知道繞著她飛。明明這裡的空氣都被馬蹄捲起塵埃,偏偏她站的地方就是乾乾淨淨的清爽。真是沒開口,就讓我生氣。

    可是,畢竟有事求人家,就算有些嫉妒人家美貌,有些生氣她的傲慢。我仍舊要笑臉相迎,和人家先打招呼。「畢神醫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灰!」生灰,不僅蓬蓽生灰,現在就連我身上都已經生灰。

    畢紅綾小巧的嘴唇傲慢的撅了撅,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問。「冬蟲夏草會與一個店小二有關?」

    我挑眉,看來這傢伙兒也不是個說好話就能哄的主。於是學著她,雙手環上胸前,同樣傲慢的回答。「嗯。」

    她『撲哧』一聲笑了,這次倒有幾分誠意。唉!沒辦法!現在冬蟲夏草已經變成全國最急缺的藥材,做為一個醫生,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好東西。奈何,我賣冬蟲夏草的時候只敢在偏遠的小山村,而那時她又在京都,根本無緣見到這種神奇的藥草。所以,她才會被簡單的四個字吸引而來,哪怕她根本就不知道去信的為何人,她也會來。

    「那好,我們進屋談。」說完,她就像主人一樣的率先而入,從容鎮定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只有十七歲的樣子,而是早已經經歷過各種風浪成熟的女人。

    在女尊國,女子有這種氣度根本沒什麼可驚訝的。我向前追了幾步,與她肩並肩走入酒館,我要從心理上告訴她,我並不比她差,這樣才能建立正常的人際關係,而不是一個溜鬚拍馬的狗腿子。

    她比預計來得早,桌子上只有兩道簡單的小菜,即墨夜非仍舊在廚房忙活剩下的菜。請她入座的時候,她卻是皺著眉毛滿眼嫌棄的不肯坐。

    一屁股坐在我每日閒來無事就擦,根本就是纖塵不染的椅子上。然後斜眼看她,想了想說。「我知道醫生都有自己特殊的習慣。如果畢神醫覺得站著吃飯聊天比較舒服,我也不勉強。」

    她眉頭輕輕皺了皺,最後還是選擇坐下,卻急不可待的問。「你到底有冬蟲夏草的什麼消息?我早就得到準確信息,那塊出冬蟲夏草的地是許世家的,可是也要明年夏季才可以。」

    我點頭,笑的滿是譏諷。想來命運真是不公,為什麼我們施家的東西都要被許世家奪去呢?原來施家的家業敗給許世家是因為出了一個許世清離,到我這裡又被許世家奪取,是注定又要出現什麼人嗎?還是,注定要由我討回?

    不過,我很快就回答畢紅綾。「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施,名婉韻。」

    果然,知道我是誰。畢紅綾面上現出一絲興奮,卻很快被她隱沒。「原來你就是發現冬蟲夏草的人。」

    「接著,我可以提前透露給你一個消息。那塊地確是許世家的,但是她家明年絕對出不來一棵冬蟲夏草。」我挑眉慢慢說道。

    「為什麼?」在人的常識裡,一塊地長出什麼,幾乎是固定的模式。所以,許世家才會那麼急著要回那塊地,將我趕走。所有人都以為,冬蟲夏草明年還會從那裡長出來。

    「這是個秘密。我知道做為一個醫者,追求好的藥材是天性。尤其像畢神醫這樣,身兼御醫實職的醫者,更是想擁有神奇的冬蟲夏草,所以一定會早早向許世家下單,以如期獲得藥材。但我勸畢神醫一句,下單前三思啊!畢竟這種預約合同是按收成提貨,如果藥材以天災而失去,許世家按照律法可以不退定款的。冬蟲夏草現在被炒成神藥,想必許世家的定錢一定不會是小數目。」

    我的一番話,畢紅綾陷入深深的沉思,似在衡量比較,到底哪個更合適。是賭一賭以得到神藥,還是聽信我的話免得損失高額的定錢。

    良久,畢紅綾都沒有說話。我被驅逐出許世家的事,早就通過小道消息傳遞給各位有心人。在她們心裡,雖然不知道我和許世家真正的關係,卻都很清楚我對許世家貪財和霸道的驅離該有多嫉恨,我的話,她自然不會輕易相信。

    即墨夜非端著菜餚來大廳的時候,正看見我倆相對無言,再看看桌子上明顯沒動的筷子,以為畢紅綾是不肯吃。他扭著本就極美的纖腰走過來,特意繞到畢紅綾的身側,嬌滴滴的說道。「畢神醫,請用!」

    畢紅綾瞬即從沉思中回過神,在看到即墨夜非那張絕色的臉,和妖艷的深紫色眼眸時。終於出現一點正常十七歲小女生該有的表情。

    漂亮的大眼睛怔愣一瞬,隨即開出兩個大大的桃心,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連看都沒看就接過即墨夜非手裡的菜,甚至把滾燙的菜湯斜溢到細嫩的手上,她都不自知,還對即墨夜非輕言。「有勞公子!」

    我笑。美人,果然是人人都沒有免疫力的東西啊!

    即墨夜非也不多話,抿唇勾出嫵媚的笑容算是回禮,接著轉身又回廚房了。

    畢紅綾一直望著即墨夜非的背影,良久良久都回不過神來。

    輕輕咳了咳拉回她的注意力,她倒是很大方,絲毫都不為自己惷心萌動的呆愣害羞。大大方方坐回我面前,直接問。「這位公子是?」

    「即墨夜非,這間酒館的老闆兼廚師。」

    「即墨公子可否定親?」

    「沒有。不過,聽說他有心上人。」

    「那就是說,未有婚約在身,有心者皆可追。」

    我皺眉,卻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畢紅綾說的對,這裡是女尊國,女子張揚追求美男是合法的。只要即墨夜非一天未行訂婚禮,其他女子就有一天追求他的權利。只好,無奈點頭,不再說其他的話。

    即墨夜非剩下的菜做的很快,幾乎是幾分鐘就上來一道。畢紅綾也不吃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只是拿明眸不停的對他放著電,處處有禮又體貼的與他搭訕,意思相當明顯。我要泡你!看得一眾粉絲這個心碎,圍在酒館門口的鐵桿,甚至都有哭的。

    我懷疑的看了看粉絲,真是擔心有哪個崩不住的,進來找即墨夜非單挑。呃!此連鎖反映,真是我始料未及的。

    即墨夜非的菜終於做完,解了圍裙來到桌前,對畢紅綾淡淡而笑,就是一個字都不開口。

    這才想起今天找畢紅綾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趕緊先拿起筷子,然後對畢紅綾大聲說。「快嘗嘗夜非的手藝,保證你一定吃了忘不掉。三天兩頭想來這裡的!」

    她抿出燦爛的笑容,也拿起筷子,只是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即墨夜非,道。「三天兩頭怕是不夠吧!此等美色,我定是要天天來的。」

    『啪嗒』我手中的筷子掉落,嘴巴長得大大的。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世上的女子竟然都活的如此瀟灑,丫的!我愛死這個世界了。

    即墨夜非將筷子撿起重新放回到我的手中,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一個突然闖進來的人影給打斷。

    那人憤怒的衝到我們桌前,竟然是一把奪過畢紅綾的筷子,以要死要活要沒氣的語氣對我咆哮。「你們想害死我的紅綾嗎?居然把毒死過人的菜給我的紅綾吃。我不答應!絕對不答應!」

    嘴角抽搐像跳肚皮舞,在心底暗暗琢磨這人是誰啊?我的紅綾?暈死。與即墨夜非對視一眼,他微微搖頭表示他也不認識。而不認識此人的,當然不止我們兩個。

    畢紅綾淡淡的看了眼前男子一下,聲音不復對即墨夜非的溫柔愛護,冷聲問道。「你誰啊?」

    於是,滿室烏鴉飛過,留下我們一頭的黑線。

    那人卻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我是你最忠實的擁護者啊!親愛滴紅綾,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害死你。你是我最仰慕的月亮,你是我的心肝,你是……」

    就在他準備連篇廢話如滔滔不絕的江水一般之時,我果斷的用碗照他後腦勺拍去,隨著他軟趴趴的倒地,道。「粉絲做成你這樣還真是失敗,地上涼快,你就老實在這裡呆著吧。」

    畢紅綾早就習慣各種瘋狂的粉絲,卻是第一次見我這樣利落處理人的。只是一怔後,瞬即帶著一絲佩服的眼神看著我,根本就沒理那個趴在她腳前的狂熱粉。

    無論她知不知道酒館原來的事,此刻都不能瞞著她。「畢神醫……」

    她卻明白我要說什麼,搖搖頭打斷我的話。「我既然來了,自然知道來的是什麼地方,這裡發生過什麼事。可是,單看即墨公子的廚藝,和施小姐的果斷理智,我就可以斷定你們不會是那種為了小利而失大的人。過去的事莫要提了!即墨公子的手藝如此出眾,我可等不及要嘗一嘗。」

    說完,在一片粉絲的驚呼聲中,畢紅綾將桌上每道菜都細細品嚐一遍,然後對著門前的粉絲笑米米的連連稱讚。粉絲們開始不斷向屋內湧,全部嚷著要點和畢紅綾一樣的菜。

    即墨夜非只得馬上離席,趕緊到廚房去忙活。

    瞬即寬闊的大廳到處人聲鼎沸,我忙著招呼客人坐下,也沒時間陪畢紅綾。畢紅綾來之前,其實就明白我為什麼要請她,這會兒自然也不會覺得怠慢,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前自斟自飲。

    待我和即墨夜非將這些客人招待完,畢紅綾一個人已經喝到微醺,桌上幾道菜也吃得差不多。呃!沒看出來,還是個有食量的瘦弱女子。服了!

    留下即墨夜非看店結賬,我領著畢紅綾轉去安靜的房間說話。

    剛一進雜役屋,畢紅綾就忍不住再度皺眉,許是酒氣上頭說話也沒了顧及,大咧咧的問。「你怎麼住在這種屋子裡啊?你老闆對你不好?」

    給她倒了杯水,我笑。「怎麼會呢?夜非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其實住哪裡還不都一樣?一張*一條被子過*而已,有個地方我就知足。」

    她吹著茶水,笑答。「還挺能隨遇而安的。其實人生沒有那麼多束縛和規矩也挺好,起碼不用活的那麼累。好了,言歸正傳。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是不是也該對我說些實話?若你肯定許世家不會再出冬蟲夏草,那定是知道哪裡還會出。不如告訴我,我派人去採集,到時候一樣給你分紅。」

    只要一個答案,白花花的銀子就會從天掉下來,想想都是流口水的事。可是,我只能搖搖頭。「以現在的科研技術,想人工種植冬蟲夏草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還有冬蟲夏草,只是很肯定許世家那塊地不會再有。你若是信我這個朋友,就不要去許世家下單。」

    她放下一口未動的茶杯,明眸中是諷刺的笑容,那樣深刻的感情,根本不是對我。那是我的話,勾起她的傷心事?

    「朋友?在這個利益至上的社會裡,哪裡來的真正朋友?有利益連在一起,我們就是堅不可摧的摯友。待哪一天利益有了衝突,我們就是敵人。所以,我從來都不相信朋友。就像今天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有冬蟲夏草的消息,如果不是看在即墨公子的份上,我是絕對不會吃你們這種害死過人的東西。所以,別和我談感情。有的,只是誰求到誰,誰又能為誰所利用。」

    畢紅綾怎麼說變就變,嚴重精神分裂啊?但是,不得不說,她的話是正確的。「是!我利用你,而你也利用我接觸美男,得到不虧本的消息。現在,我們扯平。接下來,你要說什麼?」

    她複雜的望著我,眼底快速閃過算計的光芒。「或許各自退一步,我可以不插手,也不過問。只要你能將冬蟲夏草單獨供應給我,我可以給你翻倍的收購價格。」

    原來,她竟是根本不相信我,以為我只是想抬高價格。唇畔不由得勾出笑容。「就是十倍,我說過沒有也是沒有。不管你定不定許世家的,我這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因為,這個時代是根本不可能人工培育冬蟲夏草的。」

    「那麼,告辭!」說完,畢紅綾站起身就走。

    我看著畢紅綾的背影,只得在心底歎息。看來是怎麼也攔不住,畢紅綾是一定會向許世家下定金的。她已經錯過一次,不會再錯過第二次,哪怕有一點機會,她也一定會去賭的。唉!白白讓許世家賺去,我不甘心吶!

    疲憊的倒在*;上,腦子飛快的運轉。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彌補科技上的不足,在這裡培育出冬蟲夏草呢?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到一點辦法。反而是想累了,疲憊的睡去。

    待到我醒來,已是月上柳梢頭。房間內沒有點蠟燭,看來即墨夜非也沒有回樓上,不知道他忙得怎麼樣。都怪我,胡思亂想把正事都耽誤。今天這麼多客人,他一個人忙,肯定累壞了。

    想到這裡,趕緊趴起來往樓下趕。

    站在樓梯向下看,門板已經關閉,就連那個暈倒的狂熱粉也走了。客人留下的狼藉,只有一半兒已經清理乾淨。即墨夜非正一手拿著碗盆收拾殘羹,一手掃著滿是雜物的地面。那姿勢優雅中透著怪異,看來一心二用在練武人身上,也不是那麼好實施的。

    趕忙一溜小跑趕去搶過他手中的碗盆和掃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來想去,竟然把自己想睡著在屋了。完全忘記這裡只有你一個人,累壞了吧?快停手去歇歇,剩下的我來就好。」

    他直起腰,一頭如水的秀髮就滑過我的臉頰,撓的我心裡一個癢癢,手軟的我差點沒將碗盆掉地上去。心裡這個後怕,卻是沒敢吭一聲。

    他揉著小蠻腰,嬌嗔道。「我還以為你躲清靜出去了呢!樓下這麼吵,你居然能睡著,也真是服了你的睡功啦!」

    我『嘿嘿』傻笑,鼻端除了他發間一縷幽香,竟然聞不到滿桌剩菜的油膩味。

    他挑了一張乾淨椅子坐下,雙手環胸看著我,一副順帶『欣賞』我將剩餘工作做完的架勢。

    我不滿的皺眉,看著他冷哼。「姓寂寞的,我客氣客氣而已,你竟然當真啦?這麼多活,你當真丟給我一個人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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