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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第二章 陌生的世界 熟悉·該哭還是該笑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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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感覺還好?」墨軒飄然而近,恍若仙人,令人不敢逼視。

    「還好。」安沫筱坐在被子上,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與先前的大喊大叫判若兩人。彷彿剛才那個激烈的人並不是她。

    「這幾日你在房中休息,待好了再做事。」是關心她嗎?心裡怎麼想都不甘。揚起頭,直愣愣地問道:「大人,你百毒不侵?」

    「也不是。只是大多毒素對我都沒有效果。」回答真切,語氣輕柔。

    「那昨天是我多事了。不但沒伺候好大人,還喝得不省人事。到現在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心裡的某一處瀰漫著一種情緒,叫失落。回想,不記得也好,也好……

    「這裡是大人的臥房?」安沫筱這時才注意到屋裡的擺設和房間的氣息。慌忙從床上跳起,「我真喝成白癡了。」手忙腳亂下床,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寬鬆的衣衫因為她過激的舉動散亂。

    赤腳踩在鞋上,左腳踩著鞋跟,右腳去套鞋子。鞋子沒套上,人卻是站立不穩,倒了下去。墨軒就那麼伸手過去,不是拉她,也不是扶她,直接勾住的,是她的腰。好像真的已經習慣了抱她。

    一個後仰,一個前俯。眼對著眼,臉對著臉。他只需低頭,便能觸到她的唇。

    「姑娘,湯熬好了,你先喝點,再休……息……」采惜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腿。為啥這種時候都讓她撞上?結結巴巴放下湯,不用墨軒叫她出去,自動消失。臨走沒忘關上敞開的房門。

    「我……」安沫筱想鬆開揪住他衣衫的手,不料,手剛鬆開人就摔在了床上,發出一聲驚呼。門外還未走遠的采惜,縮頭閉眼,心中默念:大人還真性急。也不讓姑娘休息個一兩天再動手。好歹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久。腳下的步子邁得越發的快。

    安沫筱不叫都不行,她摔倒的同時帶著墨軒一起倒在床上。他就這麼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只剩了出氣,沒了進氣。

    鬆開她站到床邊,伸手拉她站起。墨軒只淡淡說了一句:「小心些。」

    「我現在就整理房間,收拾完馬上回院子。」安沫筱胡亂用手拔拉幾下頭髮用帶子繫住。就開始整理凌亂的床鋪。

    被子掀起,抖動,疊好,抹平。爬上床,抽出床單,手頓時停住。霎時臉紅得可賽蘋果。急忙裹了床單,換上新的單子。偷瞄墨軒沒有看自己,撩開衣擺看去,咦?!床單上有一片血跡,為何身上和衣服上沒有?不是葵水來了?

    想到墨軒還在房內,抹了下衣擺,拍好枕頭,抱著一堆換下來的用品,向墨軒行了一禮,便往外去。

    就如此放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外?在自己毀了她的清白之後一句話都沒有?墨軒垂著眼簾,沒有在意安沫筱是何時離開,離開之前都做了什麼。恍然間,她人已不在房內。

    楓溪宛內的蘭花是開得最好的。芍葯牡丹這些嬌艷的品種在楓溪宛的看不到的。素雅,是整個楓溪宛給人最直接感受。如同它的主人一樣,素雅而高貴。

    抱著一堆單子回到自己原先住的院子。安沫筱到底沒想明白為什麼單子上有血跡,而身上沒有。直到有人來替她說出答案,她呆若木雞。

    「大人也真是的,竟然讓姑娘就這麼回了院子,也不知道讓姑娘多休息會兒。」采惜和凝雲一人端著熱湯,一人端著盆熱水進了屋子。見她坐在床邊,采惜絮絮叨叨埋怨開了。

    「那是大人的屋子,能讓我睡一晚已經很寬容了。要我繼續睡在那裡,我也睡不著啊。」安沫筱被凝雲牽著走到水盆前,洗了手,擦乾。端過湯碗,笑了笑。

    「身子可還疼?」凝雲一直以來都比采惜穩重,墨宛大多事情都由她來管理。見她問話,安沫筱苦了臉,開始倒苦水:「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不但喝了個不省人事,醒了渾身上下哪兒都疼。」

    凝雲鋪著床,安慰她:「過兩天就好了。你也不要怨大人。」

    「怨大人做什麼?大人沒怨我喝醉我已經很感激不盡了。」安沫筱捧著臉,忽然看見采惜去抱那堆單子,驚叫一聲搶了過來。

    「幹嘛?我得送去洗衣房洗了呀。」采惜驚訝的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激動。

    「我……我……這單子我自己洗。」安沫筱臉紅通通的,血氣直往上湧。

    凝雲笑著走過來,拿了她抱著的單子遞給采惜:「呵呵,都是女人,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第一次都會很疼,見了紅才是好的。要沒見紅可就壞了。」

    「第一次都會疼?沒明白。為什麼第一次見了紅才好?」安沫筱乖乖坐下,任由凝雲拿走單子,沒再搶奪。

    「傻姑娘。第一次要是不見紅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凝雲笑著捏捏她的臉蛋,采惜抱著單子笑彎了腰。「身子還疼也是正常,剛不是跟你說了嗎?過兩天就好了,不要怨大人。大人獨身這麼多年,我們作為貼身侍女,還從未見他與哪個女子在一起過。」凝雲掩嘴輕笑,「力道大了點也是正常。」

    安沫筱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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