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二章 陌生的世界 熟悉·酒醒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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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的功夫,墨宛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一件事。從不近女色的墨軒大人這夜臨幸了一直伺候他的安姑娘。無數張嘴嘀嘀咕咕。
「我就說嘛,好端端的大人為何讓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姑娘去伺候他。」
「對對對,大人肯定早就存有私心。」
「就是,看平時大人對姑娘的態度就知道了。何時見大人那麼縱容下人,就算公主來了墨宛,大人也不曾那麼親切過。」
一個大嬸長歎:「墨宛是要熱鬧了。」
幾顆腦袋湊上:「為何?」
「大人臨幸了姑娘,來日方長,姑娘就該有孕了,這一有孕……」
「哈哈哈,就是就是。」
七嘴八舌,好不熱鬧。半夜裡,墨宛廚房燈火通明,熱火朝天。
安沫筱手被禁錮,在墨軒懷中不停扭動就是觸碰不到他的唇。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前。墨軒抽一口涼氣。甩開安沫筱,倒退兩步。她撲向他,兩人一起倒進水中。撕扯著,糾纏著。
冷不防,墨軒勾住她的腰,驀然翻身,貼著她壓在浴池牆邊。腿擠入她雙腿間強迫她分開,結結實實箍住。誰料,她分開的雙腿竟勾住他的腰身,如此一來,舉動更加曖昧。
理智,理智!
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讓墨軒直直感覺到她跳動的心臟。那麼的狂野。
濕熱的氣息噴在臉上,肌膚都在燃燒。
他的拒絕讓她咬破了他的唇。稍作分離,她再一次貼近。
可身體裡的火灼燒著,讓她不能停歇。她想躲開,又想迎進。突然,他觸電般鬆開她,急急後退。沒有他的扶助,她軟軟滑進池底。
窒息感縈繞在腦海,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淚從眼中湧出,模糊著她的視線。
清晨,微風吹著房前的花朵輕輕搖曳,花香順著風向送入房中。安沫筱動動頭,睡夢中醒來,全身的疼痛讓她呻吟出聲。
「姑娘醒了?」采惜上前,見她想起身,扶起她,在她身後墊上兩個枕頭。放下她軟軟倚靠在床頭。「餓了吧?」她點點頭,不明白遍體的疼痛是為何。特別是一動腿,下身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有些無法適應。
咬著下唇,慢慢揉著太陽穴,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喝了墨軒杯裡的酒。然後……然後喝光了壺裡的酒。再然後……再然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大腦一片空白。
「現在什麼時辰了?大人呢?」她接過采惜本想餵她喝的湯藥。好苦!看外面日頭高照,時間應該不早了。
「酉時了。姑娘睡了一天了。」采惜美目含笑,笑得那叫一個曖昧,也笑得她一頭霧水。
「有什麼喜事了?看你,笑成這樣。」安沫筱虛弱的捧著碗一口一口喝下。采惜張口正要說,門外傳來水月的聲音:「姑娘可醒了?」
「姑娘醒了。」采惜走過去開了門,水月進屋,見她臉色蒼白,唇無血色,心尖都在疼。見狀,采惜退出屋外,關上房門。
「你啊,不能喝酒幹嘛喝那麼多。逞能也不是這麼做的啊。」水月眼中含著埋怨,粉色的唇撅起一個弧線。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擔憂。
「昨天那個襄王給大人下藥啊,我被毒死也不能讓大人中毒呀。」安沫筱拉住他的衣襟,讓他彎腰貼近自己。壓低了嗓子在他耳邊小聲說。
「你個笨蛋!趕緊喝完了藥給我躺下休息。」水月這回不是埋怨也不是擔憂了,直接的怒意迸發了。
「啊?」她做錯了嗎?
「啊什麼啊,大人百毒不侵,哪用你以身試毒。」水月暴怒。
「可是大人每天的膳食都要提前試毒呀。」她每天都這麼做的好不好。
「那是做給別人看的,你簡直笨得跟豬一樣。」水月接過她喝完的空碗,摁著她躺回床上,狠狠地用被子蓋住。
什麼嘛,又沒人跟她說過,她怎麼知道墨軒百毒不侵。敢情她擔了半天的心是表錯了情,多此一舉。
「別拿那種眼光看著我,你就是一個笨蛋!」水月連生氣都美得眩目,安沫筱顧不得其他,怒火因為他的怒罵噌噌往上冒。一把掀了被子大吼回去:
「我不是笨蛋,又沒人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咬著下唇,怒火中燒。
「哼!」水月窮詞,的確,這事只有貼身的幾人知道。誰也沒想過會發生這些事情,所以誰又會多此一舉提前支會她一聲。「睡覺吧你!」說完就要拉了被子讓她再次躺下。她抓過枕頭砸向他,一邊砸一邊喊:「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
水月腦袋連挨幾下,脾氣一上來,摔門離去。
安沫筱倒回床上,蒙頭蓋了被子。聽見門響,幾乎從床上一躍而起,吼道:「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啊?怎麼那麼混蛋!」
門口飄飄白衣,來者不明所以。安沫筱看清來人,聲音頓時卡殼。癱坐在床上,無力呻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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