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二章 陌生的世界 熟悉·什麼都沒發生1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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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是第一個能在大人內休息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采惜也在一旁笑。
再傻她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沒有實踐過,書上她也看了不少了啊。
「好好休息,晚點我們再送晚膳過來。大人說了,姑娘身子不爽,晚膳就在屋裡用了。」凝雲和采惜離開,留下繼續石化的她。
她身上的紅斑不是因為喝酒過敏,也不是因為蚊子叮咬(p話,大春天的哪兒來的蚊子)。那墨軒身上是否與她一樣?也有烙下的痕跡……
天啊,沒臉活下去了……
一連幾天她都躲在屋裡,足不出戶。暗自慶幸墨軒也沒來她的院子走動。只是,為何心底有一些失落?還有一些渴望……
風輕雲淡,柳絮搖曳,草長鶯飛;花園裡綠意濃濃,水波粼粼。
閒來無事,安沫筱開始鑽研花花草草的培育。沒事就往花園跑,跟老園丁熟得跟親人一樣。
「小主。」凝雲見到迎面走來的水月行禮。水月點點頭,見她走裡端著銅盆,盆裡滿滿一盆的清水,疑惑地問道:「姑娘在哪兒?」
「回小主,姑娘在花園修草。」
「修草?!草有什麼好修的?」水月不明白了。安沫筱的奇思妙想太多,多到她自己說不清卻明白怎麼做。修剪花草,種菜養小動物。真不知道她哪學來的這麼多。
「呵呵,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姑娘早上起來在屋裡坐了會兒,就問我找來了鏟子去了花園子蹲園子裡修了好些時候了。」凝雲笑了,姑娘應該是她見過的最好伺候的人。
「嗯,你去忙吧。」水月揮揮手,凝雲行一禮,走開了。
園子裡時不時能聽見兩人的爭吵聲。
安沫筱的怒吼:「不是叫你別動了嗎?你看,又踩著了。」
水月的無奈:「它長得太小了,哪看得見。」
安沫筱生氣的推他:「看不見就別站這裡啊,都踩壞了!」
水月的辯解:「只是一些花花草草而已,幹嘛這麼在意。」
安沫筱真怒了:「花花草草也是條命!」
水月不解了:「花花草草哪來的性命?」
安沫筱不怒反笑:「這花枯了,你要叫人來收拾,該怎麼說?」
水月如實回答:「這花死了,該扔就扔了。」
安沫筱冷笑:「死了?你也知道說死了?沒命怎麼能稱為死?書都念到哪兒去了?」
「我說不過你,行了吧?」水月告饒。說完又不甘心,「平日裡見了大人跟耗子見了貓一樣膽小,在我跟前怎麼沒了那些害怕?」
安沫筱這回沒有說話。手裡的小鏟子狠狠剷起一方泥土,撒下種子,再填平。書看多了,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腦子裡閃現的道理她到底是在哪本書上看的?水月有告訴過她嗎?還是說她什麼時候聽別人說教過?那些想法,會不會跟她那段失去的記憶有關?她有時會很期盼自己能想起什麼,有時卻怕自己想起來什麼。
埋完種子,安沫筱還是不跟水月說話。站在一旁的水月抬頭一看,自己也愣了。七零八碎,東倒西歪的花花草草真的很難看。這些都是他剛才弄的?
看見這些水月反倒不好意思了。搶了安沫筱的鏟子低頭掩飾自己的尷尬:「我一定把這裡都給你還原。」安沫筱抿了嘴,輕歎一聲,教他從什麼角度下手,該如何用力,如何栽培。
結果,一塌糊塗。
墨軒回到墨宛到書房處理公務,怎麼都不順手。不是墨磨得不夠稠密就是茶水不夠香味。安沫筱離開不過幾日,他已經不能適應別人的侍奉。擱下筆,問道:「息呢?」
「回大人,水月小主在園子裡。」采惜放下剛泡好的香茶恭敬的回話。
「什麼時辰了還在園子裡做什麼?」墨軒不禁多問了一句。
「姑娘在園子裡待了一天,小主在園子裡陪了姑娘半晌。」采惜說著抿嘴偷樂。
「什麼這麼好笑?說來聽聽。」墨軒端起茶碗,濾去水面漂浮的茶末,微啜一口便放下了。
「小主先的踩壞了姑娘好不容易弄得漂漂亮亮的花草,被姑娘訓斥了一番。後來姑娘又教小主修剪花草,結果小主把園子剪得一塌糊塗。姑娘就把小主攆出了園子,可小主又回了園子,說什麼也要把自己剪壞的地方修回去。小主養尊處優,哪會那些活。最後姑娘氣得把小主好個數落。我們還沒見過那麼狼狽的小主呢。」采惜說著,樂得摀住了嘴。
墨軒聽完嘴角微揚。揮退了采惜,拿起筆,沾上墨汁。墨汁滴落在紙上,他還是沒能下筆。
隨性放下筆,起身出了書房。候在門口的小廝作揖詢問:「大人這是要出去?」
「姑娘在哪兒?」墨軒定了定,本想收回腳回房,但還是問出了口。
「姑娘這會兒已經回房了。」小廝低著頭,恭敬的回話。
墨軒徑直去了安沫筱住的院子,在門口就聽見水月告饒的聲音:
「筱筱,我知道錯了還不成嗎?我下次再也不搗亂了。」
「出去!」安沫筱的聲音裡含著微怒。
「筱筱,我保證!我保證好不好?」
「出去!!」
「我不走。」
「我走!」
跟著房門被打開,墨軒看見的是只著中衣的安沫筱,披散著長髮一臉的慍怒。見到站在門外的墨軒,安沫筱飛奔而至,站在他面前站定。想起自己的衣著,頗為躊躇。想轉身回房穿外衣,又不想跟水月再鬥嘴。
正左右為難。墨軒脫下的了外衣罩在她身上,牽著她走進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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