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二章 陌生的世界 尋路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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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實安沫筱失蹤的消息,安母更是哭得幾乎暈厥,安父有種解脫的感覺,或許是對安沫筱的畏懼吧。當搜尋部隊宣佈停止搜索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一個事實,她或許永遠都停在了一個地方,永遠回不了家。沒有人知道,她掉下去以後出了什麼事。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天很藍,像塊藍水晶一樣,晶瑩剃透。幾縷雲絲襯托著藍藍的天,慢慢的隨風漂流。藍天,白雲,碧綠碧綠的河流和鮮艷的野花。參天大樹屹立在叢山峻嶺之中猶如衛士一般守護著它所守衛的靈魂。叢林裡的鳥歡快的叫著,偶爾能聽見野獸的咆哮聲,時近時遠。魚兒愉悅的越出水面,在水中嬉戲。
安沫筱從樹叉上醒來的時候就見到這些情景。掛著的滋味是不好受啊,想吐……
她挪了挪身體,想從樹叉上爬下來。回神間就聽一聲慘叫,她從樹上掉到了***地上。四平八穩的閉眼躺在地上,她從未有過的感慨,還是地上好啊!下輩子也不上天了。半餉她從地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一幅渺無人煙的景象。再抬頭看看天,除了藍天,飛鳥,和樹枝,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安沫筱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除了手肘有點擦傷,渾身酸痛,其他地方都沒什麼大礙。「真是命大,那麼高掉下來都沒掛。」她伸手在口袋裡摸了摸,掏出手機,「呼,手機完好無損,高科技就是不一樣啊。暈,沒信號?」
她忍不住抱怨:「真是該死的破移動,還說全球覆蓋率最廣。牛皮吹大了。」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和時間。她從掉下來到現在不過1夜2天。別的不管了,先吃點東西吧,都快餓死了。
安沫筱跑到河邊,拿出洗漱用品,痛痛快快的洗刷一遍,反正沒人,夏天就這點好啊,跳到河裡也不冷。哈哈……
收拾好了自己,在***地上鋪了塊小餐布開始擺食物。咳,還不知道要在這深山裡面待多少天,吃的東西可得節約點。喝了幾口水,狼吞虎嚥消滅2個麵包,解決2根香腸,頓時感覺撐得慌。可能是長時間沒進食的原因吧。
把擺出來的東西再一一放進背包裡,她看著手錶上的指南針開始尋找出路。
「沿著河流走好還是走山裡好呢?」安沫筱有點犯愁。要是進了山裡就可能沒水;要是沿著河走就可能沒路。現在有點後悔自己的野外知識太少了……可誰會想到自己會掉進這麼個山溝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猶豫了半天,她決定跟著山路走。把身上的水瓶灌滿水,以免萬一進山沒找著水,還能撐上幾天,總比在沙漠裡強吧。沒水還能找野果和***根解渴。那些東西她好歹還認識一些。選擇好了路徑,她開始跟著指南針向南走。
現在有一句歌詞很貼切:「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魯迅先生說過,這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成了路。貌似在這樣說的吧。安沫莜胡思亂想著。
她走得很慢,到處都是樹枝和野***,根本就沒有路。還好穿得比較嚴密,要是穿得一身清涼跑出來玩,她現在已經死翹翹了,那些帶毛的,帶刺的東西往身上一沾。她就原地「跳舞」算了,準能癢死她。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忽然她聽見旁邊有動靜。她站在原地蹲在地上,仔細聆聽。「沙沙沙……」有東西在向她這邊移動。
「不會是蛇吧……」一想到蛇,她汗毛都快豎起來了。長蟲啊,跑也跑不過,爬也爬不過,遇上了還不等於死嗎。
聲音忽遠忽近,時有時無。搞得安沫筱很鬱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這麼蹲了近一個小時,她乾脆的站起身繼續前進。橫豎都是一刀,遇上了就是自己倒霉。
「我要是有魔法多好,叫這些該死的樹枝自己分開,啊……靠,又打著臉了。」安沫筱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被撥開的樹枝回彈到臉上,估計真能走出這片山,她也面目全非了。
「嗷嗷……」又是一陣聲響。這次離她很近。她利索的壓低身子,在***叢中尋覓聲音的來源。
「嗷嗷……嗚嗚……」她小心的朝聲音的方向一點一點挪動。
在一棵大樹下面,她發現了一隻毛絨絨的動物。「這是什麼動物?狼不像狼,狗不像狗,也不像老虎獅子。難道是豹子?小豹子有這麼強壯嗎?」安沫筱看著小東西有點愣神。「新物種??不會吧,要是報告了有關部門那我不是發了?!」她傻兮兮地瞧著地上窩倒的小獸。
「小東西,你是什麼品種呀,哎喲,真兇呢。」地上的小獸對她呲著牙,低聲咆著。安沫筱走近了一看,小獸後腿被樹叉戳穿,血流了不少。
「我的神,你真是英雄的後代。流了這麼多血還能呲牙裂嘴的嚇唬人。」安沫筱伸手過去,打算抱它。被它露出的牙齒嚇得又縮回了手。「喂,我是想救你好不好?別嚇我啊,不然你就死定了,聽見沒?」可是它能聽懂嗎?愁人!
安沫筱再次伸出手,這一次她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它的頭,輕輕摸了一下,又快速的縮回手。看看他沒別的反應。又伸手摸了摸它,試探了一次,還是沒什麼反應。她才定下心來。放下背包找出消毒水和雲南白藥,消炎藥和紗布。
「小東西,我只有這麼點東西啊,能救活你呢,算你運氣,你要是掛了呢,也別怪我啊。這深山老林的,我就算想多找點藥物也是不可能的。」安沫筱先用毛巾,一層兩層三層的包住小獸的嘴和腦袋,以免一會兒消毒是時候疼起來咬著她怎麼辦。然後脫掉鞋用雙腳固定住它的身體和後腿,要包紮也得先把那根樹叉弄下來吧。難道說連著樹枝一塊包麼?
安沫筱仔細看了看樹枝。還好,樹枝上沒什麼枝節,還算光滑。折斷樹枝的尾端,雙手握住樹枝前端,緊張的看了看小獸。小獸似乎明白她要做什麼似的,也不叫了。四周除了風聲和樹葉的摩擦聲,再沒了別的聲音。
良久,她把心一橫,拽住樹枝使勁一拉。「嗷……」小獸一聲慘叫。安沫筱看著手裡拔出來的樹枝有點虛弱的笑了。「小東西,樹枝拔出來了哦,這下舒服多了吧。」
她小心的將傷口旁邊的毛剪掉,然後清理傷口的木屑和殘存的血跡。最後灑上白藥,包好傷口。這才虛脫般的靠在旁邊的樹上喘氣,慢慢將包住小獸腦袋的毛巾拿了下來。
「小東西,好點沒?呵呵。我可是頭一次給動物包紮呢。」要是小獸能聽懂她的話,估計能暈過去。「我們得找個地方避避風了,天快黑了呢。要是著涼,你可就完蛋咯。」安沫筱站起身,揉揉大腿和肩膀,因為過度緊張,她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她伸手抱起耷拉著腦袋的小獸,沒想到它的重量超過了她的預想。差一點就將它扔到了地上。「你可真不輕。」先前它臥在***叢裡還沒注意到它的體型到底有多大。現在抱出來了才看清楚,個頭還真不小。
安沫筱放下它,把餐布拿了出來。把它放到餐布上,像少數民族背小孩一樣,把它包起來,固定在背上。這下省力多了。
「嘿嘿,我聰明吧。」安沫筱得意的笑了。小獸半睜著眼睛瞧了她一眼,又閉上。輕蔑的眼神讓她好不惱火。
「可惡的小東西,藐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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