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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第一章 年少輕狂的日子 離開只是踏上旅途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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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沫筱悠閒的坐在陽台上曬太陽。半夢半醒間聽見有人喊她名字。連忙站起來往樓下一瞧,只見習羽揚穿著一套卡通豬的道具衣站在樓下亂蹦。豬屁股上還寫著「我愛安沫筱」。她只覺得腦子一熱,一股血往上一衝。猛的一吼:「習羽揚!!」

    習羽揚見她來勢洶洶,扭頭就跑。

    安沫筱跑下樓沒能追上習羽揚。站在樓下,想想已經出了門,索性就不回去了。搞不明白習羽揚大熱的天穿那麼搞笑的道具是為什麼。

    在街上無聊的閒逛。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流,看著街上花花綠綠的東西。她突然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一拍腦袋,嘴角向上一翹,扯出一絲笑意。還真是無聊到極點了。

    她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人才適合她?她適合什麼樣的人?她愛過誰?誰又愛過她?亂啊……

    電話響了,安沫莜看了一眼,沒接電話。徐建的來電,還是不接的好吧。大家把話都說得那麼明確了。每次通電話他都沒有別的話可說,每次聊著聊著都會回過頭問她為什麼不能接受他。不是她不想接受他。是她對他真的沒感覺。要是她答應了他,兩個人在一起了,分手了,最後傷得最狠的還是他。有必要把大家都弄得傷痕纍纍麼?

    電話不停的響。安沫莜把電話鈴聲切換成靜音,丟進衣兜裡。好心情似乎也沒了蹤影。再過幾天就要開考了,考完了,該做點什麼?該去什麼地方?一腦子的問號,貌似自己也變成了有個大大的問號走在街上。

    一家商場門口在做活動,圍了不少人在觀看表演。

    熱鬧她不太喜歡,不過裡面有個東西很讓她感興趣。轉到後台車旁邊,怎麼看那個豬頭的道具都覺得眼熟。正想著,就看見一熟人飄入眼簾。

    「習羽揚!」安沫筱一聲大喝,習羽揚幾乎是下意識低頭就跑,想都不帶想的。安沫莜一把拽住他的襯衣,「傻了吧唧的,跑什麼跑?」

    「大姐啊,我錯了,別揍我,別揍!」習羽揚抱著頭亂轉。安沫筱就是不鬆手,「你不跑我就鬆開你,你要跑我就揍死你!」

    「我不跑!」習羽揚抱著臉轉頭說。安沫筱這才慢慢地鬆手,以防他再跑,勾住他的胳膊,抱在懷裡問他:「你在這裡做什麼?」

    「幹活啊。」

    「幹活?當吉祥物?」

    「嗯。」

    「吃飯了嗎?」

    「沒有。」習羽揚的額前全是汗水,頭髮黏在額頭上。背心也被汗水浸了個透亮。安沫筱抽了張濕巾給他,再遞給他一張紙巾。

    「這裡的活忙完了嗎?」

    「完了。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呢。」習羽揚彎腰撿起自己的背包,拿出一件短袖t恤,脫下背心換上。

    「找個地兒吃飯吧。」

    「嗯,好。」

    找一家小店,一人點了一份炒飯,配一碗海帶湯。安沫莜多點了一份回鍋肉,一份轟炸東京。等菜的功夫,她諂笑著對習羽揚說:

    「小子,我高考完要出去一趟,你有空幫我看看門唄。」

    「打算上哪兒啊?」習羽揚給自己點了根煙,安沫筱從旁邊桌上拿了一個煙灰缸過來放在他手邊。

    「沒目的,隨處走走。」她抽出三雙一次性筷子,先掰開一雙擺在桌子上,再把剩下的兩雙掰開擺在事先擺好的筷子上擱著。抬手招來服務員:「麻煩給我來碟醬菜。」

    「稍等。」服務員很快端來了醬菜。安沫筱夾起一塊放進嘴裡嘗了嘗無限感慨。

    「不能說這世道人變得快,連這點醬菜的味道也變得快。」

    「怎麼了?」習羽揚也夾了一塊嘗了嘗,沒吃出什麼別的味道。()

    「老啦,總是想抒發點感想。」

    「得了吧你。」習羽揚嗤鼻,她只是笑。

    吃完飯抹抹嘴心滿意足的往家走。天黑了,該回家睡覺咯。習羽揚要做什麼那是他的自由,工作,只是生活的一種。

    習羽揚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是欲言又止。他知道說什麼都白搭。猶豫了半天,他忽然很想知道陸鑫知不知道她要走,知道的話是不是也阻止不了她。但想想,八成他也不知道。

    高考,如約而至。一點遲疑都沒有。考試3天加上等待成績的幾天,沒有一個人來打擾她。包括習羽揚。看成績填報志願的上午,徐建給她來了電話。她接了,他問她想填報什麼學校。她笑了笑說「我怎麼填報也不可能去你的學校去。我是文科,不是理科。考到哪兒對你還有什麼影響嗎?」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你有什麼想法。別填得太高,上不了第一志願就不好了。」徐建有點著急的解釋。

    「嗯,我知道,謝謝你啊。我先掛了。」安沫筱掛斷電話直搖頭。

    從早上7點開始,她就接了不下20個電話了。除了媽媽來了一個電話以外。都是朋友打來的電話,一個個都比她著急,無奈。

    記得曾經有個男生跟她討論畢業到上學的段時間應該做什麼的問題。那個人說。這段時間應該讓自己好好的放縱一下。她問,該怎麼放縱?什麼叫放縱?那人說,如果一男一女見面,除了**還有做什麼?聊天?還是玩樂?玩什麼?樂什麼?前面做再多的事情只是為了把那個女人放到床上而已。與其那麼浪費時間不如先做完再說有沒有興致去做其他的。感覺好,就帶著一起玩會兒樂會兒。感覺不好,一切拉倒。

    她當時只是笑。然後說了一句:「你所想的一切都是白搭。該幹嗎幹嘛去。別在我眼前找揍。」

    那人一臉的灰色消失。

    突然想到一個人說的話。閔諾齊說,「所有的處女對他而言都是負擔。他也不敢碰。」當是她只是笑。現在她只想流淚。真是傻啊,他說得那麼明顯的話她怎麼就沒明白過來呢?

    正想著,閔諾齊的電話也到了。

    「傻丫啊,填哪兒呢?」

    「打算填你家門口呢。」

    「真的假的?你真要來我就能好好的收拾你了,以報前仇。」

    「仇?我們有仇麼?我咋不知道啊?」

    「嘿嘿,不鬧了,你真的填到哪兒了?」

    「遠啊,很遠的城市。」

    「很遠的城市?那是哪兒啊?」

    「海南!」

    「暈,那麼遠的地方。」

    「恩那。不錯吧。哈哈。」

    「愁人,沒事跑那麼遠做什麼?」

    「遠遠的,清淨!」

    「我真服了你了。跑那麼遠你回家都不容易。」

    「呵呵,我家就我一個人,在哪兒不一樣。」

    「哎……」

    「還有啥指示?沒有我就掛電話啦。一會兒還要去拿票。我得先把手裡的事都辦好了。」

    「拿什麼票呀?」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得出去溜躂溜躂啊。」

    「來找我玩不?」

    「看情況吧。」

    「看情況???你真傷人心吶你。」

    「嘿嘿,我知道你那顆心很強壯地。」

    閔諾齊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注意安全一類的話掛掉了電話。

    安沫筱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一臉的茫然。

    天剛濛濛亮,安沫筱背上背包,鎖好門。下了樓。這裡的一切就先放在一邊吧。

    已經不是第一次獨自上路了。飛機的轟隆聲總是不能適應。機票的價格跟火車臥鋪的錢相差無幾。與其坐著受累,不如躺著來得舒服。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走走停停,不耽誤事情,還能吃到當地的小吃,對於她而言。可算是自得其樂了。

    這一站不遠。從起點到終點不過8個小時的車程。安沫筱買的硬座,在候車室等到人流差不多都擠進了那狹窄的檢票口。她才起身拿起背包慢慢踱去剪票。上車的時候人差不多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擁擠但不是很混亂。比起春節的時候那種場面,任何時候的人流都不能比擬。

    她永遠都記得有一年春節放假回家。不管是售票大廳還是候車室,或者是車上,只要有空地的地方都是人。想上個廁所都困難無比,賣東西的列車員都無法把貨物送到各個車廂。還不時有些比較「強壯」的人跟她搶位置。弄得她很惱火。剛開始還覺得都在出門在外不容易,她以前沒座位的時候也有好心人給她讓座什麼的。可是,誰曾想,越是讓,越是得寸進尺。擠得她都沒地方坐了。只得出聲叫人注意點。想到這裡,安沫莜一陣苦笑。有的時候真的是,好心並沒好報。

    她的座位離車門很近,上車就找到了座位。放下背包,撩開坐墊上的罩子,準備放到行李架上。旁邊的男孩站起來,拿起她的背包輕鬆的放了上去。她笑了一下,感慨道:「長得高就的好噢。」男孩笑了笑,說:「小事一樁。」

    車開了,大家聊了起來才知道,他們是同一個城市的大學生,放假遊玩了一番準備回家。她買的票正好把中間一個位置買了去。一群牛高馬大的人圍坐在她的旁邊,真有安全感。

    幫她放背包的男孩是內蒙古的,一路上就他最健談。一會兒喊吃飯,一會兒說打牌。她跟旁邊的男孩子換了個位置,她不會打牌,也看不懂。從包裡找出本小說,安靜的看著。車上,她不習慣吃東西,一上車就感覺不到餓。以前媽媽總說她一上車就能狠狠的減掉一身肉。天知道她165公分的個頭只有92斤,還需要減麼?

    看累了,她靠著靠背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朦朧中她感覺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頭枕到了一個地方,很舒服。有個依靠的睡覺感覺就是好。她猛的一個激靈,睜開眼。幫她放背包的男孩坐到了她的旁邊,握著她的手。她的頭枕著他的肩膀,身上蓋著他的運動服。

    她坐直身體,抽出手。對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男孩說:「要不去我那邊坐吧,你應該還沒睡醒。」「謝謝,不用了。」她拒絕了他的好意。飛來的艷遇……

    男孩活動了一下手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身邊的其他學生都笑得很曖昧。她自嘲一笑,找出洗漱用品,去了洗漱間。這種艷遇還是少來點好。呼……

    回到座位上,內蒙古男孩開始了她所感覺的盤問。

    「你是哪兒人呀?」

    「你多大了?」

    「你是哪所學校的?念的什麼系?」

    「一個人出來嗎?膽子真大,也不怕出什麼事。」

    「你太瘦了,我看你一路上都不吃東西。」

    「……」

    安沫筱很認真的看著他,說了一句:「你是警察?」

    男孩的臉紅了一下說:「我不是。」

    「那,你一個勁兒問我問題,我還以為你是警察叔叔冒充學生呢。」安沫筱拿他打趣。真是閒的。

    「不,不是。」男孩說話有點結巴了,看起來很緊張。旁邊的同學都笑了。「我看你一直不說話。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很犀利啊。」男孩或許感覺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有嗎?我可是順著你的思路走的呀。你問我答。雖然回答得很簡單。」安沫筱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盯著他。

    「你在學校一定是一辯吧。」男孩說。

    「啥一辯啊。對於你們而言我可是小孩子,還沒到上大學的年齡呢。」安沫筱撅撅嘴說。

    「還沒上大學……」男孩有點吃驚的樣子。旁邊有人接了一句說:「現在的孩子都比較早熟。」

    「恩那,看你們就知道了。」安沫筱點點頭應和道。

    一群男生一頭黑線。只有她一個人在笑。

    「你一個人出門玩,你父母不擔心?」其中一個人問。

    「沒什麼可擔心的。現在人民警察可滿地都是。有事情找警察,沒錯!」她樂著說。

    車內廣播員那甜美的嗓音開始播報即將到達的站名。雖然她從來都聽不啥明白說的是什麼。按照時刻表上的時間,她所到站,下一站就是了。她站起來取下包,收拾好拿出來的東西。對男孩們說:「謝謝一路照顧。拜拜咯。」

    「這站就下了呀。」內蒙古男孩有點不捨的樣子。

    「恩恩,我到站了。」

    男孩們還算比較紳士,都一一跟她道別。估計內蒙古那位憋屈死了。

    她在心裡哈哈大笑幾聲。背上包,走向了車門。

    安沫筱背著大包隨著人流走出火車站。先去售票窗口買了下一站的預售票,再跑到公交車牌下站了10分鐘才找到自己所定的酒店方位的公交車是幾路。運氣不錯,剛看完,所要乘坐的公交車就到了。跳了上去,應該是剛出站吧,好多位置空著。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沿途看看當地的風景。雖然都只是些樓房和店面,沒什麼新意。

    路上的行人或是匆忙,或是懶散,或是三三兩兩的閒聊,或是爭執。到了哪兒都是這個樣子。人雖然沒有長得完全一樣的,可是品性卻能找到許多相似的。

    就好比說算命的。其實每本書上寫得都一樣,每個年月的人都差不多,為什麼算命的就能把你給算出來?因為人再怎麼不一樣也是吃五穀雜糧而生。每個人所經歷的事情無非就是讀書長大,結婚生子。還能有別的什麼?就算你不生孩子,你不吃飯?你不睡覺?你不撒尿拉屎?既然你要,那就跳不出人這一生的圈子。

    下車走了2分鐘就到了酒店門口。前台小姐很溫柔也很公式化的接待了她。

    「您好!歡迎光臨。」

    「你好,我4天前定了一個房間。這是我的證件。」安沫筱遞過自己的證件。

    「請您梢等。」前台小姐手快速的在電腦上敲打著。很快把手續辦理妥當。「這是房卡,這是發票,您退房的時候用發票退還您押金和餘款。請您往左走,電梯就在旁邊。」

    「謝謝。」安沫筱拿著房卡,順便把發票放進錢包。走向電梯。

    27樓,真不高。咳……

    她打算先睡一覺,如果起得早就去風景區溜躂溜躂。如果起晚了,那就再論。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打開電視,倒了杯水,鑽進被窩。電視裡很熱鬧的喜劇片,嗯,有助於睡眠。她需要在一個熱鬧點的環境才能睡著。太安靜,她會慌張。

    醒來不知道幾點了。安沫筱摸索著找到了手錶,看了看時間,才早上9點多。賴了會兒床,起身穿衣服。撓撓腦袋,扒拉了幾下頭髮,收拾好東西9點30分。到了樓下在酒店外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一碗當地的特色早點。一邊吃一邊看地圖和風景區的介紹。要去玩怎麼也要把線路研究好吧,別來回跑就坐車了,啥也沒看著。如果可以,她準備在山上的鄉村旅館住兩晚。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大巴,可是到了風景區。安沫筱跳下車,活動了一下被顛得腰酸背疼的筋骨,開始往山上走。

    呼……真是久了沒活動了,才爬到一半就有點體力不支的感覺。遠遠的看見有纜車,卻沒找著在哪兒上纜車。到了半山腰的一半才發現纜車的所在地。

    敢情她下車下早了。……

    買了票,坐上纜車,繫好安全帶。這種簡裝的纜車真嚇人。四周都是空空的,整個就是幾根鐵棍子焊接的,根本就是個鐵架子嘛。

    纜車搖搖晃晃的開動了,安沫筱的心懸了起來,往下看看,滿眼的綠色。除了綠還是綠。這要是掉了下去,還能找著屍體嗎?還好遠處的風景還不錯,

    前面纜車上的情侶嬉鬧著,女孩子的尖叫聲不斷,手舞足蹈的指點著遠處的景物。不禁讓安沫筱有點覺得自己一個人出來是個錯誤,怎麼也應該找個人陪著自己玩也好啊。

    空曠的靜讓她閉上眼睛去感受這一絲的寧靜。心也安穩了一點。不管是誰愛著誰,誰不愛誰,都讓他們見鬼去吧。她愛的人不愛她,她不愛的人為她不能自拔,她又何曾拔了出來?

    她想去見閔諾齊,可是她不能。她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果見面,出一點差錯,別說朋友了,怕是以後連電話問個好都不會再有。她也怕。她也害怕失去。就如同陸鑫一直不說喜歡她的話一樣。他同樣的瞭解她,所以他從來不跟她說任何關於感情的話題。

    她情願找一個身邊誰也不認識的男人結婚生子,也不願意跟身邊任何一個人在一起。跟誰在一起,都會對不起其中任何一個。與其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不如對不起所有的人。這樣,還公平一點。

    纜車慢慢爬高,一陣風吹來,纜車搖晃得更加厲害了。安沫筱緊緊抓住面前的鐵欄杆,給自己找回點安全感。可是纜車因為風力的原因搖晃的「光光」聲卻讓她的心安不來。遠處的女孩子驚叫起來。安沫莜感覺有些無力。還是腳踏實地好……

    突然纜車停了下來。她緊張的看著前面,又看了看後面。一隻隻纜車像小時候捉的螞蚱一樣,一隻隻的穿在狗尾巴草上,無力的掙扎。又一陣風吹來,纜車左右晃動著。安沫筱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此明媚的陽光下,如此美麗的風景中……

    「匡……」安沫筱隨著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纜車的纜繩,滑輪跟繩子往下掉了掉。

    「纜車上的遊客別亂動。沒什麼大問題,馬上就好。別緊張。」山上山下都傳來工作人員的喇叭喊聲。

    「別緊張?!我要掉下去就放鬆了,徹底的放鬆。」安沫筱只覺得腦袋上滿是黑線。她的運氣不會那麼好吧。都沒事就她這架一個人坐的纜車有問題?

    「光光……」連著兩聲響。安沫筱這一次明顯感覺纜車在往下掉。抓著保險槓的手,指骨已經因為緊張泛白,指甲也因為緊張陷進肉裡都沒有察覺到疼。

    額前的頭髮已經因為緊張的汗水都黏在了一起。背上的長髮因為風的原因已經糾結在了一起。亂著……思緒也亂著……

    「光……」

    「匡……」

    「吱呀……」

    「呼……」

    安沫筱腦子一片空白。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吼,有人在哭……

    她的纜車,掉下了山崖!

    ……

    某年某月某日,某報報道。某景區因為技術原因,搭乘遊客的纜車停滯在半山腰上。其中一個纜車纜繩突然斷裂,纜車掉下山崖,110,120,消防人員以及相關工作人員已經到達出事地點,積極營救纜車上的姑娘……

    某年某月某日,某報報道。某景區纜車事件已有3天,纜車上的姑娘至今未找到,各方人員都在努力尋找……

    某年某月某日,某報報道。某景區纜車事件已有7天,經過各方人員的多方努力,纜車上的姑娘至今沒有任何線索……

    某年某月某日,某報報道。某景區纜車事件已有10天,纜車上的姑娘至今未找到。但姑娘的身份已經查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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