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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水中月,鏡中花,我是我不是她 第98章 出乎意外的事實 文 / 我是雲心

    一說到攝政王,楚蝶舞的面色不由得變了變,下意識的看了看楚夫人,楚夫人忙用眼神示意楚蝶舞什麼也不要說。()

    楚蝶舞只好裝作沒有任何心事,安靜的陪笑著,乖巧美麗。

    晚膳三個人用的十分的融洽,歡聲笑語的。

    晚膳後,楚相有些累了,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間。楚夫人沒有挽留。

    楚蝶舞卻假意道:「女兒同爹爹一起走。」

    然後真的站起身和楚相一起走了出來。

    楚勉和楚夫人的房間其實離的很近,只有幾步路,只是為了楚相處理朝政方便,二人才分開安歇。

    楚蝶舞走在楚相身旁,低聲問道:「爹爹,女兒有一事不明,特意問問,望爹爹給蝶舞一個滿意的答案。」

    楚相詫異道:「什麼事?」

    說著,就走進了他的房間。

    楚蝶舞跟了進去,忽然冷了聲調道:「爹爹是不是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還生了私生女?如今帶回府裡來了?」

    楚相聽了,滿臉的疑惑道:「胡說,哪裡有這種事!你聽誰亂說的?」

    楚蝶舞悶悶不樂道:「事實擺在面前,爹爹就據實說了吧。」

    說著,把臉扭在一旁,假意生悶氣。

    楚相卻皺眉道:「蝶舞,你快說,你為何會如此問?又有誰說了什麼?」

    那楚蝶舞聽了,想著自己向來在府裡說一不二的,今天受了委屈,忽然心裡一酸就掉下淚來,道:「爹爹對她們那樣好,連女兒都肯委屈。若不是私生女,還能有什麼理由如此?」

    楚相聽了,忽然明白過來,原來楚蝶舞是因為那彩蝶和綵衣兩姐妹生氣。

    哈哈大笑道:「我的女兒聰明伶俐,難道不明白,爹對誰好那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她們有利用價值?」

    說著,再次大笑,過了一會,才收了笑意道:「好好對她們,不要找她們的麻煩。她們爹爹有大用處。」

    說完,沉了面色道:「晚了,回去吧,爹爹官場上的事情你不懂,聽從吩咐就是了。」

    楚蝶舞見楚相變了顏色,雖然還是想要追問,也不敢問了,只好吶吶道:「好吧,爹爹安寢,女兒告退了。」

    說著,行了一禮,走出去了。

    楚相望著楚蝶舞的背影,皺了皺眉,今天自己提到凌空的時候,看她的表情,難道她真的喜歡上凌空了?

    那自己要怎麼辦?這件事該不該和文王商量一下?

    這樣想著,楚相便在心裡來回揣度了幾番,最後決定,還是要商量一下,免得錯會了凌言的意思。

    便拿了請柬,寫了請凌言次日過府飲宴的話,讓心腹送去了文王府。

    凌言正在房中撫琴,思念雲悠,看了請柬笑了笑,端木雨賞賜楚蝶舞的事情,他已經知道。

    隱隱的,凌言感覺到,自己的計劃就要達成了!

    第二天的晚上,凌言如約過府赴宴,一身白袍,英俊異常。

    可惜的是雲悠二人還是被關在小院子裡,苦練基本功。

    他們三人根本無緣相會。

    楚相的宴席開在了一個竹園內,非常的雅靜有檔次。

    二人在前廳相對而坐,燈籠高掛,對著滿園的竹子,遠遠的樂師們吹奏著,很是讓人心曠神怡。

    楚相是聰明的,沒有直接說出心中的疑問。

    而是滿桌子的美酒佳餚,一味恭敬的說著好話。

    凌言當然知道楚相找自己來絕不會沒有緣由,既然不說,應該有些難以啟齒。

    便也不問,只是耐心的等著楚相自己說出來。

    酒過三巡,二人都有些微醉。

    楚相感覺時機已到,便帶了幾分醉意說道:「小女真是福薄,本來老夫以為,她能有幸服飾王爺。哪知王爺與她似乎無緣,王爺既然另有安排,不知可否告知老夫一二?」

    凌言聽了,微微一笑,也假意醉道:「說起來,小王也有幾天,不曾看到蝶舞了,今晚,她怎麼沒來獻舞?」

    楚相一聽,心裡一沉,難道,文王又打起了蝶舞的心思?

    但是,楚相是老練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忙恭順道:「來人,把小姐喚來給王爺獻舞。要馬上來。」

    遠遠的隨從應了,馬上去傳話了。

    凌言滿意的笑了,前奏已經奏過,自己的計劃馬上就要真正的開始了。

    楚蝶舞隱約的是知道今晚楚相宴請凌言的,但是,只要楚相不讓自己去,自己是堅決不會去的,她怕哪天凌言變卦又要娶自己。

    想到這裡,楚蝶舞眼前又出現了凌空健美的身姿,不由得開心一笑。

    但是,就在楚蝶舞剛要卸妝安歇的時候,丫鬟來報,「老爺讓小姐換了舞衣去竹園獻舞。」

    楚蝶舞不由得面色一暗,那個文王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嗎?居然這個時候讓自己去獻舞。

    雖然不願,但是楚勉的意思,楚蝶舞可不敢違背,因此,還是老實的換了舞衣跟了隨從過去獻舞。

    當凌言看到楚蝶舞手上戴著那七彩的在夜色中爍爍生輝的手鏈的時候,凌言邪魅的笑了。

    這個端木雨太好了,她的每一個行動都證明著她的愚昧,都在無言的幫助自己。

    凌言沒有說話,任由楚蝶舞給自己行禮,然後站在了竹林前,擺好了姿勢,賣力的舞蹈。

    楚相看凌言滿面的高興,也微笑著觀看,並不時的勸酒勸菜。

    楚蝶舞賣力的舞了一曲,凌言和楚相一起鼓掌。

    楚蝶舞擦了擦汗水,過來二人面前行禮,然後打算著退下去睡覺。

    可是,就在楚蝶舞給凌言行禮的瞬間,凌言忽然驚訝道:「蝶舞,你手腕上戴的是什麼,過來給本王仔細瞧瞧。」

    楚蝶舞聞言,高傲的自尊心又起,滿面得意的走了過去,在凌言面前高高的舉起一對手鏈道:「這是皇太后喜歡蝶舞,賞賜的禮物,昨日賞的,蝶舞便戴在晚上,不曾取下。」

    凌言假意拉了楚蝶舞的手腕過來,仔細看了幾眼。

    然後皺眉道:「這個東西本王看著有些眼熟,但估計和本王看過的那個物件應該不是一回事。」

    楚相聽了,覺得凌言話裡有話,忙問道:「王爺有話請明言。」

    凌言歎息道:「多年前,還是先帝在位的時候,曾親自要本王陪著去他收了寶貝的庫房給太皇太后挑一樣壽禮。當時,本王就看到了和這對手鏈一模一樣的物件。本王很喜歡,便說這樣東西雖然鮮艷,但是獻給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一定會喜歡,把玩著也不錯。」

    凌言說著,歎了口氣,然後道:「可惜,先帝馬上變了臉色,喊了太監總管來道,是誰把這對東西放在寶貝裡的,讓那些后妃們挑去了可怎麼好?然後馬上讓人把那對東西拿出去單放了。」

    楚相聽了一驚,難道這對手鏈有問題?

    楚蝶舞則沒想到這裡,只是單純道:「為什麼單放,又為什麼不能讓別的后妃挑去,難道它有什麼特殊嗎?」

    凌言聽了,沉了面色道:「當時本王也是這麼問的,哪知,先帝怒道,三弟有所不知,這對手鏈本是異域上供的貢品,說是有驅邪之效,可以在無人的廟堂供奉。但是,朕看了喜歡,就送給了皇后佩戴。哪知,過了沒幾天,皇后就開始嘔吐,食慾不振,四肢無力。朕還以為皇后有喜了,馬上召了御醫來看。你猜,御醫怎麼說?」

    楚蝶舞此時也聽出了問題,馬上問道:「那御醫怎麼說?」

    凌言面色凝重道:「那御醫說皇后不是害喜,而是中毒了。還不是飲食中毒,該是接觸了什麼有毒的東西。當時先帝大怒,徹查了房間,後來什麼也沒查到,但是皇后卻越發的頹廢無力了。便又召御醫來看。結果,御醫一口咬定就是物品接觸中毒。先帝大怒,便讓御醫親自檢查。結果,查來查去,那御醫查出就是那對手鏈,是劇毒石頭所做。之所以說是能辟邪,就是因為,把它掛在那裡,時間久了那裡的東西都會死。人就會生病,掉頭髮,這些那些。先帝聽了悔不當初,忙奪下了手鏈就要砸了。」

    楚相聽了,皺了眉頭道:「那場病老夫也聽說過,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造成的。」

    凌言頜首道:「就是因為一對漂亮的手鏈。」說著,他飲了一口酒又道:「御醫大驚,阻止了先帝,說若是砸碎了,散失了更不知毒會流向何處,不如好好的收起來,不讓人接觸才好。先帝聽了,覺得有理,便又把手鏈好好的保存起來,卻再不敢讓人佩戴。」

    凌言說到這裡,又看了看楚蝶舞腕上的手鏈道::「本王記得,那對手鏈就和這對很是相似。沒想到皇太后喜歡它,竟然還仿製了一對把玩。」

    楚相聽了,面色一變,立即道:「來人,退下小姐的手鏈,供到無人的假山上面去」

    楚蝶舞面色一變道:「爹爹,也許這對不是那對,女兒與太后無冤無仇,太后不會那樣狠心對待女兒吧?」

    凌言聽了,哈哈大笑道:「你怎麼知道是無冤無仇,你在搶她心愛的人,怎麼還說是無冤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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