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水中月,鏡中花,我是我不是她 第97章 相爺說了算 文 / 我是雲心
此時,晴翠正在撩了衣衫給雲悠檢查到底傷到了哪裡沒有,雀兒跌跌撞撞的哭著跑進來,嚇了雲悠一跳。()
雲悠道:「別哭,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張教習幹什麼去了?」
雀兒忙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雲悠眉毛緊縮,看了一眼晴翠,道:「怎麼辦?」
晴翠卻淡定無波道:「綁就綁唄,我們在一起怕什麼?」
雲悠皺了一下眉頭,既然晴翠如此說,那自己還能說什麼,難道說咱們馬上施展輕功逃了吧!
大白天的,這個也的確不明智。
只好,安慰雀兒道:「別怕,沒事的,她們只是嚇唬人而已。」
說著,看了看雀兒的身上,見被打得多處青紫,不由得看了看晴翠,意思是希望晴翠拿出藥來。
但是晴翠裝作沒看見,只是別過頭去。
雲悠無法,只得扶了雀兒回到她的房間休息去。
院子裡的幾個女孩已經都知道事情鬧大了,各個無精打采的回房了。
雲悠扶了雀兒躺好,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她怕一會那些侍衛來了,自己在這裡,雀兒會受牽連。
進了房間,看了看晴翠,低聲道:「你真的有把握?」
晴翠冷冷道:「什麼把握不把握,你信那些侍衛能打過我嗎?你信那個柴房能關住我們嗎?」
雲悠只好笑了一下。
然後歎了口氣。
晴翠冷冷道:「這樣吧,本來我打算她們要是不來招惹咱們,咱們就在這裡學學舞蹈也不錯,既然她們來害我們,只要她們敢綁,今夜就我們出府去,去找主人。其實,主人的責罰定是比他們更厲害的。」
說著,晴翠反而笑了笑。
隔著面具,也能看到她說到凌言的時候有些開心。
雲悠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晴翠把這裡當成安樂窩了,怪不得一直不曾帶自己離開。
但是,很快,二人就面臨了尷尬的現實。
那個張教習真的帶了好多侍衛來綁二人。
那些人一起衝進院子裡,直接進了雲悠和晴翠的房間。
張教習朝二人一指,那群人便蜂擁而上,七手八腳把二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還好,他們還算老實,沒有趁機對二人一頓拳打腳踢。
然後,一群人便押了二人出了院子,那張教習在一旁跟著,眾人一起朝那個楚蝶舞所說的柴房而去。
就在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柴房而去的時候,迎面抬來了一頂轎子,六個人抬著,很多人騎著馬簇擁著,很有氣勢。
這群人立即沒了囂張的氣焰,呼啦的退在了一邊。
垂頭而立。
雲悠覺得奇怪,便抬頭仔細看了看那頂看上去有些豪華的轎子。
只是這一瞥,便讓轎子裡坐著的楚勉看到了。
楚勉一驚,這不是那個長相酷似水雲悠的女孩嗎?怎麼被綁了?要去哪裡做什麼?自己不是吩咐過要處處有待於她們姐妹嗎?
想著,楚勉一跺腳,轎子馬上停住了。
楚勉道:「去問下,為什麼綁了那兩個人,要去做什麼?」
轎外的隨從忙過去問道:「她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綁了?要做什麼?」
那張教習忙恭敬回道:「她們是新進府的舞姬,頂撞了楚大小姐,大小姐吩咐要把她們關進柴房,斷了三天的水米。」
那名隨從聽了,忙到了楚勉的轎子旁低聲回了。
楚勉輕笑了一下,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是被嬌慣壞了的,動不動就拿下人出氣。
因此,楚勉並不認為雲悠她們會真的犯了什麼錯。
便低聲道:「胡鬧,大小姐的脾氣也該改改了,放了那兩人,賞二兩銀子給她們壓驚。」
說完,便又跺了一下腳,轎子便被抬起,繼續前行了。
那名隨從愣了愣,自家老爺這是怎麼了?以往大小姐的事情他從不管的。
但是,楚勉的話他可不敢怠慢,忙跑過去,告訴給了張教習和那些侍衛。
那個張教習一愣道:「你當真?沒有聽錯,不但不罰,還給銀子壓驚?」
那個隨從用力的點頭。
那個張教習,雖然根本不能相信,但是她也不敢怠慢。
忙給那幾個侍衛使了眼色。
一群人馬上灰溜溜的給雲悠二人解了繩索。然後那群人,就無趣的走了,什麼也沒有說。
那張教習呲牙訕笑了一下道:「二位姑娘,我們回去吧,等回去了,本教習就給你們發銀子。」
雲悠想要邁步,晴翠卻一下子攔住了道::「憑什麼啊,說綁就綁,說解就解,你那我們開心是不是?」
那張教習見了有些無措,只得老實道:「讓綁是我們大小姐的主意,不綁不行,要解是我們老爺的主意。不遵從更不行了。」
雲悠和晴翠聽了都愣了愣。
為什麼?為什麼楚勉會對二人尤其是雲悠如此的感興趣,又這麼優待?
那張教習見二人發愣,忙拉了二人的手道:「別發愣了,快走吧,別讓大小姐的人看見了,又有麻煩了。」
二人聽了也覺得有理,便跟著張教習回了小院。
雀兒她們看到了,都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
但是,很快她們就相信了,因為張教習的態度變了,對二人再不呵斥了,還真的給了兩人每人二兩銀子壓驚。
雲悠遲疑了一下,拿了銀子還回去道:「教習,這些銀子我不要了,換些傷藥給雀兒她們用吧。」
那張教習愣了愣,馬上道:「銀子你還是收著,這藥,我有,一會就分給她們。二位姑娘歇著吧。」
說著,就把其餘的人都攆了出去,然後她也真的回房去取藥了。
房裡,雲悠和晴翠面面相覷。
晴翠掂了掂銀兩道:「居然還要給我們壓驚,難道那個丞相瘋了,要娶我們做小老婆?」
雲悠笑道:「那他真是瘋了,娶我們兩個,不是開心,是找死。」
晴翠也笑了,把碎銀子擺出來道:「加上我們兩個的賣身錢,也有二十四兩了,就算是我們的私房錢,可惜都不知道要幹什麼用。」
雲悠歎息道:「留著吧,要是雀兒她們少什麼,可以幫她們買。」
晴翠道:「這次你倒是會過了,不花主人的銀子了。」
雲悠聽了臉一紅,含羞笑了。
說起凌言,雲悠心裡倒是泛起了酸酸澀澀的東西,那種東西叫做思念。
便開口道:「晴翠,你還想在這裡住多久?我想去找王爺了。」
晴翠聽了雙目忽然無神道:「沒事就多住些日子,有事馬上就閃,反正見到了主人,晴翠一定會受罰的。」
雲悠聽了,沒再開口,即使自己有些住膩了這裡,也要顧及一下晴翠。
反正凌言就在這城裡,想見馬上就能見到,而的確,楚相一再的照顧自己,雲悠也有些疑惑,他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這些心思的關係,二人都沒有再張羅走,就又在相府裡住下了。
只是,那個張教習可是個膽小的,回了房間後,左思右想的心裡緊張,便托人給楚蝶舞帶了話過去,相爺不讓處罰二人。
楚蝶舞正在自己房裡準備前去陪著楚相和楚夫人用晚膳,順便展示一下自己新得的賞賜。
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十分的驚訝。
皺眉道:「爹爹沒說為什麼這樣做?」
丫鬟吐了一下舌頭道:「老爺做事,沒人敢問為什麼。」
楚蝶舞臉色一冷道:「知道了,回話回去,說就按爹爹說的辦吧。我會自己去問爹爹是怎麼回事。」
丫鬟聽了,去回話。
楚蝶舞則是腦子快速盤算了一番,那兩個人的確奇怪,樣貌氣質不像普通人,可是爹爹何以偏袒至此?
難道爹爹相中了二人要收做小?
楚蝶舞想著皺了眉頭,這麼多年來,爹爹都只守著娘親一人,怎麼會晚年突然再娶,兩個身份低下的舞姬?這不可能。
難道?楚蝶舞腦中靈光咋現,難道這二人是爹的私生女?多年流落在外,現在回來認祖歸宗,所以爹爹才格外優待?
想到這裡,楚蝶舞晃了晃腦袋,總覺得什麼理由都是怪怪的。
索性不再想,再喊了丫鬟陪著自己去用晚膳。
晚膳,向來開在楚夫人的屋子裡。
楚蝶舞帶了丫鬟走了過去,安靜的進房,見飯菜已經擺好,自己的娘正在和自己的爹爹談笑。
楚蝶舞忙心情愉悅的走了進去道:「爹爹、娘親,孩兒陪你們來用膳了。」
楚夫人見了忙笑了伸出手道:「快過來,蝶舞,娘正跟你爹說,你今個受了皇太后的賞賜,看看這手鏈,多好看,以前,我們從未見過呢。」
說著,楚夫人就舉了楚蝶舞的手鏈給楚相看。
楚相只是含笑看了幾眼,便道:「的確好看,不愧是我們蝶舞,誰見了都喜歡。」
楚夫人笑的合不攏嘴道:「老爺沒看到那個金步搖,真是金燦燦的,爍爍生輝,將來我們蝶舞出嫁時,用來戴在頭上,毫不遜色呢。」
楚相點點頭道:「原本,老夫以為,有攝政王壓在頭上,這一輩子,老夫也只能是個走卒,卻沒想到一個賑災竟然讓老夫有了出頭之日,好好,這以後的日子有意思了。」說著,楚相笑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