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風吼龍怒 第三十六章 被手下出賣的陸連奎 文 / 浮沉
十多天後,也就是29年4月13日這天,龍崇九的龍盛昌輪船公司的七艘貨輪揚帆出海。
統隊是銀龍首陳精武,謝紅妝、洛炳章、羅大剛、察爾猛干、朱皓源等人,又將內衣廠這陣兒子生產出的十萬多件內衣滿載,還有一千多號全付武裝的兄弟們開赴英倫三島了。
此行第一站就是英國倫敦,克裡姆上校派出四艘驅逐艦一路保駕護航,同時也為了方便於英國海軍巡邏隊打交道,必竟貨輪上有上千人的黑部隊,這趟給陳精武的任務可不輕,除了擴大內衣廠之外還要在黑道站穩腳,先倫敦再紐約、巴黎、柏林、馬德里、里斯本等地一一擴大內衣廠規模和建立起飛龍社的基地,通過桑格在各地的代理人的合作相信難度不會很大,因為桑格的那些代理人大都是以商自養以騙搶為生的黑流氓們,他們本身就混跡在黑道中,而這個時代的黑勢力還是比較落後的,雖也有槍有武器,但和飛龍社的裝備與後盾經濟實力相比就差遠了,他們為生是靠搶靠打劫的,不像飛龍社有商為基,當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歐州的前期發展計劃預計在29年年底結束,然後陳精武再開赴日本東京進行下一步大計。
在國外發展必須建立當地的黑勢力,也就是龍崇九最早定議的西方龍社論,而扛大旗的非桑格莫屬,於是歐美分社正式成立。桑格正式登壇拜帥,成了第四個銀龍首,而分社對外也正式命名為銀龍社,為追求神化效應,這個變態美婦也紋剌彩龍盤身,甚至要求龍身橫穿底溝彎延盤上胸腹,畫面之精美令人歎為觀止。但她終歸是女人,又要穿低胸裝和裙子。所以紋身上止於**下頓於**底線,這條龍幾乎就盤繞在她的身體中部了,這美女為追求變態震撼地效果,底溝紋剌將毛刮盡整整紋了一天半才結束,可想而知紡剌那裡的難度有多大。
龍崇九本來不讓五位夫人紋剌受罪的,但是妙憶香這美人兒以正式成為了銀龍首,不紋似乎不合規矩。又怕將來不好管束月舵屬下,當時讓妙憶香出任此職時他就想到了,別的美人兒可能接受不了紋剌,妙憶香一定是會聽自已的話的,別說是紋剌,挨上十刀八刀她也願意。
變態的桑格硬要讓妙憶香學她讓龍身穿底,妙憶香死活不同意,一是認為過於極端。一是因為紋剌地幾個大師只有一個是女性,其餘全是黃毛藍眼的男性,她哪敢象桑格那樣劈叉開大腿任人紋底,還不羞死啊,大該也只有桑格才能享受了那種極端變態地玩意兒,桑格並不在乎這一點。她與中國女性始終觀念不同,所以她那麼複雜的紋路兩天就完工了,而妙憶香卻受了五天的罪,紋紋停停,又是那一名女紋師一個人工作,不費工才怪呢,祈慧她們幾個都看的替她受不了,等全圖功成時還真夠震撼的,這條龍幾乎是橫纏在她身上的,龍尾居於背心。斜下繞胯纏臀。兩後爪一探於右後臀,一探於左前大腿。都超越溝底三指左右,龍身繞上,龍首居於中腹乳下,雙角上伸至於**上端,左右均開,效果極美,兩前爪一斜上右肋探腋窩,一彎下恥部扣底溝,驚心動魄的龍探淵,整個紋路並不影響美女夏天穿裙或低胸裝。
蘇珊、迦娜、丹婭、絲蒂四女繼桑格和妙憶香之後上了彩紋床,她們可沒妙憶香幸運,都給桑格逼著走了穿溝過底地路子,從四月份開始,幾個紋師就沒歇過手,光是把目前飛龍社圖騰打印完也得兩個月時間吧,像陳精武他們那批出國的人也就幾個頭頭們和部分人完成了紋剌,大部分都沒來的及印下圖騰,以後有機會再補吧,總之誰都把這個圖騰看的比什麼都重。
在總部的所有內侍人員全部打印龍的圖騰,桑格建議,女性紋剌避開臂腿等易顯露部位,取胸臀下腹等不見人的部位,一是不影響著裝,二是不易在陌生人面前暴露了真實身份。
另外紋剌取用的彩料是龍崇九以『超級頭腦』調製出地專用彩料,能被模仿的可能性等於零,即便對方能紋出圖案卻也沒有這些彩料支持,可以說它在近幾十年之內不可能被人冒用。
……
五月的上海天氣已相當的暖和了,女人們又開始爭奇鬥妍了,她們就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於此時,風靡歐州的『艷火』泳裝系列又在上海刮起了一陣小暴風,有了小內褲這個先鋒,對於泳裝人們相於有了接受能力,影響國際時尚還得說上海人,東方地大門戶嘛。
誰也沒想到幾個月之前還被國人痛斥的『桑格艷火』系列內衣就紅遍了世界各地。
如今的上海巨幅內衣美女的廣告彩圖成了讓人賞心悅目的一道靚景,從小褲頭發展到乳罩,然後是綿制秋衣秋褲,現在又是游裝,本來1946年才引起時裝界大爆炸的『比基尼』卻比歷史早了十幾年登上時裝舞台,那比乳罩更小更薄的、比內褲更窄甚至連屁股都包不住的分體式小游衣分為上下兩件套,游裝廣告片在租界各大影院放映月餘了仍是場場爆滿,而且門票價格很高,雖然國內各大報紙仍在評判這種有傷風化的時裝太過放蕩和無恥,但它的銷量卻一路攀升飄紅,隨著國際風地吹拂,輿論界漸漸失去堅持觀點地信心,因為他們自已也再成為消費者,為討老婆或情人的開心統統地下水了,不過這情況僅限於大城市之中。
要說大上海最時髦的一群女人應該是在英吉利總會了,連祈慧這麼信念堅定地女性現在也被深深的『毒害』。以至現在穿著分體式的小游衣在總會的大游池裡享受水賦於她的快樂。
五女中獨缺小流仙沒在戲水,這美人於兩天前接受了紋剌,她也一心要成為正式的飛龍社員,所以苦苦衰求九哥,龍崇九最終同意了她的請求,其實老婆們不正式參入兄弟們也不會當她們是外人地,不過現在飛龍社流行一種『嫡系』的說法。沒有打印龍圖騰地人不錯嫡系。
而且這一說法成了飛龍社的正統與非正統的一種分界,即便紫龍尊的夫人也不例外。
甚至祈慧、雲青雅、巧兒等都有了這種入社的想法。但又看著給扎的一身血珠子下不了決心。
小流仙現在就是榜樣,兩個屁股蛋子給扎的浮腫,現在還床上趴著呢,更讓她們不敢輕視。
龍崇九這兩天也清閒了許多,今天竟陪著夫人們在游水玩,他連游裝也省了,整個裸戲。
窗外陽光西移。游室內不再那麼熱了,他才趴出了水池,倒在一張皮床上歇著,任由金髮美女迦娜給他做體療,糜爛地生活是越來越嚴重了,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因為這裡女奴成堆。
巧兒也出水給九哥點上了大雪茄,他現在是根不開這玩意兒了。茶餘飯後閒著無事的的時候談工作想問題的時候雪茄不記口,此時更四肢大展面朝下趴著任由巧兒侍候抽澡迦娜溫柔捏腿捶背,那付悠閒勁兒和逍遙勁兒真讓人羨慕的要死不活的,真正過足了荒淫帝王的癮。
雪茄才享受了幾口地功夫,蘇珊就走了進來,一直到了九哥的身邊才蹲下身來低低的道:「九哥。黑狗剛收到新消息,韓昆那邊有情況了,他們今晚可能有大行動,目標仍是沈杏山。」
龍崇九瞇著眼,略為沉思道:「快半年多時間才拼了三次,這姓陸的和姓沈的玩我呢?」
「九哥,如果今趟真是大行動,他們中估計有一個人要倒下了,陸連奎前三次損失不小。」
「姓陸的不倒下九哥我想領著香香逛逛街都不好意思出去,其實我和香香那點事這大上海還真沒人不知道呢。」說到這。龍崇九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池水中玩地開心的妙憶香,才壓低聲音對蘇珊道:「給韓昆傳個話。今兒個讓老陸走吧,公共租界不需要他了,讓他歇息去吧。」
蘇珊點了點頭,又道:「還有個事,九哥,中央影戲為新片開發佈會,想請您出來開彩。」
「什麼時間?」龍崇九一想就知道是胡蝶小姐的主意,這半年她連拍兩部片子紅透大上海了。
「今晚七點,在西藏路口的新世界大酒樓,九哥你去不去?我給他們回個話?」
「去吧,中央影戲是我們旗下的一流大公司,胡蝶又是聯亨最紅的明星之一,不去不好看。」
蘇珊去後,龍崇九就坐了起來,巧兒給他穿上浴袍,才要走就聽水裡的妙憶香道:「九哥,在休息間等我一下,人家有事和你說。」就這麼一句話,龍崇九就知道這美女發現了什麼。
哎,這女人真精明的厲害,簡直不次於桑格了,於是應了一聲才對巧兒道:「你香姐厲害。」
在豪華的休息套房裡,只有妙憶香和龍崇九兩個人,她道:「九哥,你剛剛鬼鬼崇崇的……。」
「哎呀,寶貝兒,怎麼就亂想呢?我有事還能瞞著你啊?」龍崇九仍不想讓她知道。
妙憶香神色有些闇然地道:「九哥,香香知道你啥事也不會瞞著她,但有一事例外。」
龍崇九歎了口氣,剛才看她那一眼看出毛病了,這美女精地好似鬼一樣,不由歎了口氣道:「香香,說心裡的話,我沒有殺陸連奎地理由,我騙他,我詐他,一開始還靠他,一直在利用他,我應該給他一條生路,讓他遠離大上海找個山野小村了此餘生,但為了你……。」
「九哥,」妙憶香突然在龍崇九面前跪下,道:「九哥,聽香香一言。陸連奎雖然歹事做盡,但他對香香一直寵愛非常,沒打過沒罵過,甚至我私吞他的錢,勾引男人,從道德良心上講我對不起他,當年不是他救我出了書寓。香香最終會變成一個千人騎萬人跨地爛*子,絕對沒有和九哥的相遇。更不會有今天,只此一點就值得香香終生以報,所以我嫁給他並不後悔,直到遇上九哥我才知道愛的滋味,讓我能拋棄一切,包括生命在內,九哥。給香香一個機會。」
龍崇九知道她心裡一想著還了陸連奎這一『點』情份,她說的對,就算陸連奎被全世界的人痛恨,那其中不包括妙憶香,他沒對錯她,「香香,道上混的,他自已也知道會有這一天的。雖然你們離了婚,但我和他地仇肯定是結定了,留著他始終是個禍害,香香,別怪九哥。」
「九哥,別……。留他一條命吧,香人你磕頭了,我親手打斷他兩條腿行不行?九哥。」
龍崇九一把將她拉住,妙憶香哭著撲進他的懷裡,「九哥,香香還能像個人一樣和你在一起,全憑了陸連奎,好九哥,香香說到做到,絕對不讓你失望地。九哥。答應我……。」
龍崇九望著淚眼模糊的美女,心頭一陣溫暖。微微點頭,陸連奎你當年救了個有情義的女人。
華燈初上之時,龍崇九在迦娜的陪同下,鄒氏兄弟和十六鐵衛的拱衛下進了新世界大酒樓。
於此同時,陸連奎率隊進入了虹口區近漕涇河畔的一處碼頭附近,天色已暗,四下無有燈火,只有不遠處的碼頭倉庫隱隱透出些燈光,夜風清寒,野荒地裡鬼影幢幢,顯地陰森怕人。
「阿南,你小子搞的情報准不准?不是半夜他們的貨才到嗎?怎麼又變了?」
「奎爺,千真萬確,我都跟了您這麼久了,您還信不過我嗎?我有個小弟就混在沈萬重身邊。」
「他**的,這麼緊急調動人馬,我們現在人手才三百多不夠啊,張衝他們還沒來呢。」
「奎爺,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用不了多少人的,他們絕對想到會走露了風聲的。」
為首的兩個人正是陸連奎和現在最信任的手下羅燕南,身後散開地是羅燕南手下的二百多兄弟和陸連奎的護衛隊八十多號人,青一色全是盒子炮配卡賓槍外掛手榴彈的裝備。
驀地,前方倉庫附近一陣囂鬧,好像擁來了不少卡車,一時間震的地都打顫起來。
陸連奎不由一怔,還真的來貨了,操,這點人能下手搶嗎?沈杏山這倉庫搶了幾回後越來越穩固了,起碼裡面有五百條槍等著呢,韓昆這小子怎麼還不來?死哪去了?**母地。
就在這時,倉庫背後一束燈光朝這裡打來,連閃了三下消失不見了,羅燕南一喜。
「奎爺,我們的人發信號了,最佳下手時機啊,您還要猶豫嗎?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了?」
陸連奎一想到大堆大堆的煙土,臉都漲紅了,無毒不丈夫,膽小非好漢,上吧,不能等了。
「他**的,豁出去了,兄弟們,今天都給我狠狠的拚命,發了財老子少不了你們的。」
羅燕南的眼裡終於閃過了一絲陰森森的神色,帶頭就往前衝去,一付不怕死的樣子。
三百多人散開了陣形一起朝倉庫撲了過來,陸連奎拔出腰間的槍在後面押陣,他一向在後面。
雙方在倉庫外圍突然接觸,槍聲大作,像放鞭炮一樣,不過陸連奎很快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好像自已人在打自已人呢,前面羅燕南地人全調轉槍口朝自已地人開槍了,陸連奎的衛隊還沒搞清怎麼回事就死了一半多,其中一個大喊:「奎爺,快撤,羅燕南是叛徒,啊……。」
話是說完了,他也給羅燕南一槍放倒了,陸連奎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什麼什麼?叛徒?
這念頭轉過來時陸連奎恨地牙根直癢,舉手朝人群中的羅燕南開槍,「小狗,老子崩了你。」
可惜羅燕南隱在他的人後面,哪能讓他打的住,對方火力可比他猛多了,陸連奎帶頭就跑。
他也不想一想,既然是個套他能跑的了嗎?才回過身才發現後面不遠處出現一堆黑壓壓的人,其中一個正是沈萬重,他大老遠就叫上了,「陸督察長,你三番五次打劫我們,今天也該你還還債了吧,兄弟們給我上,一個不留的全殺光,他**的,讓陸老狗去見閻王吧。」
陸連奎在連天的槍雨中駭的魂不附體,腳下一鬆摔在了地上,身邊的三十幾個人沒三分鐘又摔倒一片,大勢已去啊,天要亡我陸連奎不成?韓昆,你***在哪?快來救老子。
最後這一嗓子真管用了,在沈萬重後面真的響起了槍聲,頓時野地裡亂成了一團,雙方混戰都分不清誰了誰了,十分鐘之後,韓昆率五六百號人真的殺到了,可是人家對方的人都跑光了,在一片屍體中韓昆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陸連奎,在混亂中他身中數彈,就剩半口氣了。
「陸爺、陸爺……,誰幹的?陸爺,告訴阿昆,我一定幫你報仇雪恨?」韓昆也沒想到這事,本來他今天準備劫了貨再下手殺陸連奎的,現在倒好,自已這邊先讓人家算計了。
如今陸連奎也完了,曾經在公共租界橫行一時的陸大香頭居然死於了亂槍之下,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