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章 被嫖了! 文 / 輕唱淺歌
記憶裡,他只抱過葉昕藝一次,是結婚那天,在司儀的要求下,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將她抱起,臉色自若,難得的還帶著微微笑容。
時隔四年,再次將她抱在懷中,卻突然有絲異樣觸感。
她比四年前輕了,不知這一年,她是怎樣度過的。葉世榮跳樓之後,他也叫管家梁生去找過她,不過也沒有太用心,只是隨口吩咐梁生找了找,結果當然是沒有找到。
蓮花跑車快速啟動,疾馳在大道上。
曹宇軒酷愛跑車,多過奢華的邁巴赫,快速刺激可以讓曹宇軒體會到快感,所以非公開場合,他都是開著這輛蓮花跑車。
經過改裝,蓮花跑車的各方面性能近乎完美。曹宇軒對任何事都要求完美無缺,這一點,讓很多人敬佩。
僕人在車庫等候著曹宇軒回來,見曹宇軒抱著個人下車也沒有什麼表情,不過心中還是覺得奇怪,曹宇軒從不帶人,尤其還是女人來家裡。
目送曹宇軒離開,僕人偷看了一眼被曹宇軒抱著的女人,竟然是葉昕藝!
管家梁生聽見車子的聲音立即就來到門口迎接曹宇軒,看曹宇軒有不有什麼吩咐,他第一眼看見葉昕藝,也著實震驚不小。
「曹總,您回來了。」壓下心中的震驚,梁生平靜的打招呼。
曹宇軒抱著葉昕藝,加上今夜喝多了酒,走路有點不穩,梁生立即說:「曹總,我去叫兩個女傭過來送葉小姐上樓休息。」
「不必。」
他如抱著什麼珍寶,十分小心翼翼,不肯假手於人,不管此刻是真情也好,是假意也罷,他有剎那的沉迷固執,手臂緊了緊,將懷中的人困在懷中。
梁生識趣的閉嘴,目送曹宇軒抱著葉昕藝上樓。
將葉昕藝平放在床上,輕輕撿起她臉上散亂的長髮,露出她那張漂亮的臉,她呼吸均勻,睡得十分好,眉頭卻輕輕皺著。
「你在為什麼煩惱?」曹宇軒輕輕摩挲著葉昕藝的臉,輕問。
指尖輕輕摩挲,他一直精明的眼神漸漸恍惚。
床上的人動了動,也許是睡得不穩,她忽然低聲呢喃:「宇軒······宇軒······」
多少次,她在夢裡喚他名字,醒來時滿臉失望。
多少次,她等他等到天亮,卻被他輕輕一句「公司有事」就敷衍過去。
······
那時她做到如此卑微的田地,不過是因為,她愛他,甚於愛自己。
指尖輕輕一顫,僵在她臉上動彈不得,他望著她許久,心中竟然泛起愧疚。
「宇軒······宇軒······」
她繼續呢喃,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烙鐵烙在他心上,他僵了片刻,才抓住她的手緊緊握著,「我在,昕藝,我在。」
彷彿是期盼有了回應,她緊緊握著他的手,眉心緊鎖,卻並不放開。
曹宇軒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上她薄薄涼涼的唇,本來只是一個淺吻,他卻把持不住,探進自己的舌頭,試圖喚起她的回應。
試探很成功,葉昕藝的回應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一貫鎮靜的頭腦瞬間空白。
迷濛中,葉昕藝睜開迷離的雙眼,水靈靈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曹宇軒驀然一震,驟然停止全部動作。
「宇軒······宇軒······我好想你······我······我真的······好想你······」葉昕藝快哭起來了,她抱著曹宇軒的肩,毫無防備的低喃。
葉昕藝主動吻上曹宇軒的薄薄的唇,曹宇軒腦子轟的一聲炸開,所有的理智和猶豫剎那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剩下最原始的**在叫囂,他熱情的回應著葉昕藝,用他從來沒有過的熱情,全身血液賁張沸騰,他緩緩欺身將她壓在身下。
空氣裡充滿**的味道,他喘著粗氣,迷濛的審視著她酡紅的臉。
為何曾經會那樣無情的將她傷害?為何曾經會無動於衷任她絕望掙扎?
不去想!
他低頭吻住她唇,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鼓勵,此刻的意亂情迷心猿意馬,他早將自己偽裝的一切都撕開,做最真實的那一個他。
熾熱的大手撫摸過她滾燙的身體,他已迫不及待想要衝入她的身體,宣告他的所有權,徹徹底底的佔有她。
兩具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彷彿他們只為彼此而生。
「宇軒······宇軒······」她依舊低喃,聲音帶著某種無法抵抗的魔力,讓人無法自拔。
高級酒店裡,兩位身材火辣的美女被趕出了套房,出門時手裡還舉著一隻高跟鞋。
「玩不起就別玩!臨了把人趕出來,莫不是不行吧!」
「就是,早知道是這樣,就該在酒會上挑別人了。」
「真是倒霉,遇到這樣的人。」
「就是,真晦氣!」
本來此刻套房裡應該正上演火辣的限制級畫面,但被伺候的人卻突然黑著臉趕人,人家心裡自然不暢快,雖然拿了很多錢,但不免也要抱怨幾句。
冰冷刺骨的水淋在唐奕辰身上,他捏緊拳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為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和各種各樣的女人上床,本來是這個圈子最普通不過的事情,有時甚至成為炫耀的資本,可今日他卻明顯違反了這個規矩。
美女已經主動奉上,只差最後一步,他卻驟然叫停,黑著臉將人趕下了床,不用等到明日,杜也就會知道他趕人的事。
大德銀行最近資金周轉不靈,杜也才會舉辦這個私人酒會,名義上是大家聚一聚,實際上是拉攏和討好各位富豪,以維持大德的資金運轉。
很顯然,唐奕辰今天的做法會讓杜也感到不安,不過杜也也非泛泛之輩,得到消息之後也沒有立即致電詢問,而是採取冷處理。
從酒店出來,已是凌晨兩點,驅車回到別墅,榮秉有些意外,他得到的消息是唐奕辰已在酒店下榻,照以往,唐奕辰是不會半夜回來的。
雖然意外,但作為管家,榮秉還是第一時間迎接唐奕辰。
「昕藝回來了沒有?」唐奕辰一進門就問。
「葉小姐沒有回來,杜總那邊說是曹總載走葉小姐的。」
「彭」的一聲,扶手邊那只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被打落在地上,頓時碎成千萬塊。
榮秉臉色大變,驚呼起來:「少爺,您的手!快!快快!打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
「不准叫醫生。」
「可是少爺,您的手在流血,不包紮的話會感染的。」
「我說不准叫就是不准叫,給葉小姐打電話,叫她回來。」
「是,是,少爺。」
唐奕辰一臉陰沉站在扶手旁,右手的血滴答滴答落了一地,榮秉已經急出一身冷汗,奈何葉昕藝的電話就是無人接聽。
「辰······少爺,葉小姐的電話無人接聽。」
「打曹宇軒別墅電話。」
「是,是,少爺。」
榮秉在電話裡低聲說了幾句,臉色越來越難看,唐奕辰慢慢走過去,用受傷的手拿過榮秉手裡的電話,平靜的說:「請你轉告曹總,讓他不要後悔今日所為。」
電話被狠狠摔在地上,摔成好幾塊,唐奕辰的血印在上面,看著十分醒目。
「少爺,我還是叫私人醫生過來給您包紮吧,葉小姐······葉小姐很快會回來的。」
被瓷器劃破的傷口可怖的外翻著,可他沒覺得疼,只是緩緩在昂貴的皮沙發上坐下,姿態高昂如鳳凰飛天。
榮秉見唐奕辰沒有反對,立即打電話叫私人醫生趕過來,又吩咐僕人清理現場,唐奕辰靠著沙發,臉上竟微微露出疲倦。
榮秉是看著唐奕辰長大的,他從未見過唐奕辰這個樣子,想勸又不知道該如何勸,唐奕辰手還在流血,榮秉終究看不過去,試探著問:「少爺,您的手還在流血,我先替您止血可好?」
唐奕辰不做聲,榮秉立即叫僕人拿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替唐奕辰止血。
私人醫生來得快,一進屋就看見唐奕辰受傷的手,也不問這傷如何得來,立即處理起來。
私人醫生很專業,包紮好後,又替唐奕辰打了破傷風針,開了一大堆藥,又囑咐不要沾水,這才帶著豐厚報酬離去。
榮秉送走醫生,回到屋內,唐奕辰已經上樓,舉止正常,彷彿剛才一切都只是他的錯覺。
只是地上尚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血跡,紗布,昭示著這一切都是那樣真實。
他的少爺,已經有了改變。
葉昕藝睜開眼的剎那幾乎驚叫出聲,她竟然睡在曹宇軒的身邊!還是什麼都沒有穿的睡在曹宇軒的身邊!
這太瘋狂了!簡直要人命!
她捂著唇,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頭異常的痛,她揉著腦袋,大約想起了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當然喝醉之後的事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看樣子,她是**於曹宇軒了。雖然她曾是曹宇軒的妻子,可現在兩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這樣睡在一起,真是太超出她的底線。
她盡量在不驚醒曹宇軒的情況下翻身下床,快速穿好衣服,找到自己的包,提起高跟鞋就準備溜掉,走到門邊,她又忽然回頭,床上曹宇軒還沉沉睡著。
她靜靜望他許久,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彈指之間可分六十剎,剎那便是永恆,如果人生只有這一個永恆,該有多好。她再不管其他糾纏撕扯,寧願拋卻過去一切,什麼都不管,再如三年前一樣,老老實實的做他的籠中鳥。
可是,不能。
「葉小姐不等曹總醒來嗎?」梁生站在門邊,低聲詢問。
葉昕藝倉惶搖頭:「不用,不用。」
「那可否要為您安排車子送您?」
「不用,不用。」
葉昕藝拎著包,逃也似的跑出曹家別墅,一路狂奔,直到看不到身後的曹家別墅她才停下來猛喘粗氣,心怦怦直跳,像是做了什麼壞事。
曹家別墅一代住的都是有錢的富豪,所以這一路都少有計程車過來,葉昕藝走了很長一段路才遇到計程車,十分後悔為何拒絕梁生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