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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蛻變篇 第四十七章 給我生個孩子好嗎? 文 / 陌上箜篌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秦雪這次卻沒有那麼快醒來。

    起初獨孤澈以為,可能是因為秦雪身上的穴位變了,而當時的情況,也可能是自己穴位點錯了,導致她氣血不順所以才會昏迷這麼多天。

    但是整整五天了,奪寶會都接近尾聲了,秦雪不但沒醒,反而更嚴重了。勉強餵了些湯藥,可是多半都吐出來,原本圓潤的臉,眼見著下巴都尖了。

    獨孤澈突然心慌了,第一次讓他如此有感覺的女人,他不想她就這麼死了。獨孤澈開始嘗試著用自身的內力,來給秦雪調息,可是秦雪此時體內的真氣確全然一直在暴走,且有意識的排斥所有的外來物。

    清風訣此時就好像是一個暗雷,徹底毀了秦雪。

    獨孤澈也沒了以前的心思,原本一開始只是因為**想佔有這個女人,而後是因為她是籌碼!可是,當看到她氣若游絲的躺在那裡時,獨孤澈又覺得,她是此生他唯一不想親眼看著死去的人。到底是怎麼了?她到底練得什麼功夫?為什麼會反噬得這般厲害?就憑他身上的內力,他竟然都無法治療她?她體內的氣似是屏障在保護她,可是更像是一隻潛伏的野獸,啃食著她的五臟六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此時獨孤山莊的奪寶會如火如荼,九曲玲瓏球最後被冥熙玄以三千萬的高價標得。但是也因此讓他與他心儀已久的機關箱失之交臂,但是他卻並不覺得可惜,因為一向慧眼識珠的他知道,這個九曲玲瓏球有可能才是本次奪寶會中最有價值的東西。

    身上的銀兩也不多了,冥熙玄準備打道回府,因為現在他的凌風樓已經亂做了一團,秦雪和李又仙的失蹤,現在真是想根倒刺一樣紮在他心口,讓他心煩意亂。不過最近連蘭的飛鴿說秦雪的兩個師弟到了凌風樓的這件事,倒是讓他覺得心安不少,畢竟以他對秦雪的瞭解,她斷然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兩個師弟留在凌風樓!所以,她一定會回來!而現在連蘭也是四處放出了消息,並在和那兩個師弟達成共識的情況下,讓他們以新公子的留在凌風樓。所以,雖然事情有些棘手,但是卻也勝券在握。至於秦谷一,冥熙玄覺得等他空閒了,是該更他談談這件事了!

    西廂房,墨子壑在製作著一件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他一直在製作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的東西,而且都是些小東西,密密麻麻的做了半屋子這麼多。但是他似乎一點也停不下來,感覺很急躁,越是急躁,越是不滿意,然後這樣的零件更是堆得到處都是。

    墨子壑是墨家的遺孤,墨家被滅門時,他被調皮的堂弟給推下了一口淺水井,一向性子傲的他並沒有呼救,而是用自己身上攜帶的那些小機關,嘗試著自己爬出那口井,但是他才剛爬到一半,頭頂處傳來的嘶喊聲,還有沖天的火光,讓年幼的他嚇得又跌回了井中,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直到突然淺井上方有人被推了下來,他才尖叫出聲。但是,幾乎是同時,也被那人,用滿是血跡的手摀住了他嘴。

    那是最疼愛他的父親——墨琉業,那已經是有些沒有焦距的眼睛在看見面前驚恐不已的墨子壑,突然撐起自己滿是刀口血跡的身子,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他護在了身下,而就在這時,井的上方傳來了數發射箭的聲音,利器噗嗤入肉的聲音,似噩夢一般讓墨子壑淚流滿面。

    墨琉業的血流了他一身,一臉,猩紅的,滾燙的,而斷氣前墨琉業只留下了三個字:活下去……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僅剩的孩子,能活下!活下去啊……

    墨子壑那時不過十五歲,人說有天賦的人,往往會忽略很多東西,而他恰恰忽略掉了那最重要的親情。

    於是乎一夜間被滅了滿門,對他而言,如同天塌了一般,當他站在那片廢墟上,親人的屍體,如山一樣的堆砌在那裡,就連方纔還和自己嬉戲的小堂弟,此時也是被人剜掉了雙眼,血肉模糊……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成了殘缺品……

    墨子壑跑了!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他卻不得不跑!父親的話一直迴盪在耳邊: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墨子壑一直是墨琉業的驕傲,他是墨家歷代最有天賦的子孫。五歲的墨子壑,已經能熟記各種機關要訣。七歲時,墨子壑第一次單憑一本舊書,便做出了《夜華紅蓮》的一個雛形。十三歲的他,幾乎是已經能製作很多讓人匪夷所思的冷兵器,甚至都比原有的基礎上,更為精進。墨琉業這輩子都沒想過,墨家一門竟然會在一夜間,突然被滅了門!但是墨琉業臨死前唯一欣慰的是,還好,他的兒子……沒有死!

    而此時的墨子壑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此時心煩意亂,工具,原料,半成品,扔得滿地都是,可他卻一直停不下來。他越是想早點做好,就越感覺力不從心,越是力不從心,他的心就越牽掛這秦雪。

    第五日了,第五日了,按照以往,秦雪應該怎麼都來找自己了,為什麼她沒有來,為什麼?莫非是出什麼事了?還是獨孤澈又對她做了什麼?

    墨子壑感覺自己要瘋了,心裡那股掛牽,讓他再也受不了的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門外十個黑衣人將其團團圍住,其中一人說:「墨公子,少莊主有令,不准您踏出西廂房半步。」

    墨子壑冷聲,雖然已經帶著面具,也能看出他臉上的疲憊和憔悴:「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

    「恕屬下不能從命,望公子不要為難我們!」黑衣人在知道墨子壑的來歷後,無一不是忌憚他的攻擊力,畢竟雖然他們人多,但是功夫怎麼能及少莊主?況且,少莊主再與其初戰,不也是滿身是傷嗎?更何況他們。

    「那就是逼我動手了?」墨子壑今日一定要見到秦雪。

    「屬下只有以死相拼了!」黑衣人們紛紛拔出兵刃,冷冷的刀光甚是無奈,可是卻只能一搏。

    墨子壑不是個冷血的人,但是今日他是徹底的惱了!一瞬間面前的這個黑衣人,突然一聲慘叫,然後四肢不知何時被全部斬斷,然後哀嚎著倒在了青石磚地面上,泊泊的鮮血,眨眼睛就流了滿地,手法詭異得讓人無法直視。

    黑衣皆是一驚,但與此同時還是揮刀衝了過來,墨子壑快速的摸出了一把半月形的彎刀,然後朝他們丟了過去。

    黑衣人身手很好,三四個彎腰側身躲過了巡迴移動的彎刀,但是也有人用手中的兵刃擋了下,只是在那火光相接的瞬間,那把彎刀像是一個被點燃了引信的炸彈,一瞬間便炸裂了,然後讓人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在那威力十足的爆炸之後,彎刀內部更是飛出了數把小型的彎刀,然後一瞬間讓措手不及的黑衣人已經死傷過半。

    墨子壑踢開面前的斷肢,然後朝東廂房走去,只是那些賣命的黑衣人,怎可能就這般讓他離開,若是墨子壑離開了西廂房,那橫豎他們也只有死!

    墨子壑也是身形一頓,抬起手,又不知道丟了什麼東西,頓時又是一片哀嚎。

    而此時,獨孤澈也像個幽靈一樣的飄到了墨子壑身後:「你是要做什麼?答應我的東西做出來了嗎?」

    墨子壑一驚,但還是神色自若的轉身:「我答應給你做東西,你還派這麼多狗蹲我門前,你是要做什麼?」

    獨孤澈一揮手,一些還沒死的,趕緊拖著地上的同伴快速的離開,眨眼間,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明顯的血跡,還真讓人覺得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獨孤澈盯著墨子壑臉上的面具,突然有些不解:「你為什麼一直帶著這個面具?」

    墨子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不在我答應你的事之內,你別管!」

    獨孤澈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你還真是對那女人用情至深啊!」

    「對了!秦雪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一說到秦雪,墨子壑瞬間想起了自己方纔的目的。

    「你是不是很瞭解她?」獨孤澈其實今天來,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對那女人的事情知道多少!

    「她出什麼事了嗎?」墨子壑瞬間一顆心揪了起來。

    「我問你,你到底對她的事知道多少?你知道她會武功是嗎?」

    「是!我知道,可是這又怎麼了?」

    「知道她練的什麼武功嗎?」獨孤澈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凡是都是需要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墨子壑一時語塞,什麼武功?他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獨孤澈有那麼一瞬間,竟然感覺到失望。

    墨子壑被他問慌了:「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她人呢?我要見她!」

    獨孤澈這次倒沒有再攔著,畢竟他實在不敢確定秦雪是否能趕在他找到醫仙娘子的時候,還活著。

    墨子壑身形已不似方纔那般鎮定,慌亂著往前奔跑著。

    獨孤澈沒有跟上去,雖然那個女人在他心中也很特別,但是還不至於左右自己的心。況且,此時的墨子壑才是最重要的,墨家的遺孤……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墨子壑推開房門,直奔向床前。

    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般。

    天……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消瘦了這麼多?

    將床上的人抱在懷中,墨子壑不斷地輕輕撫摸著秦雪的臉,並抓起她已經沒了血色幾乎通明的手,不斷的在唇間親吻著,顫抖的聲音帶著恐懼,「丫頭……丫頭……你這是怎麼了?是我啊!是我啊!」

    然而,秦雪卻彷彿真的死了一般,完全沒有回應。寂靜的宛如暗夜一般,毫無生機!

    墨子壑扯掉臉上的面具,那張妖孽如仙的臉赫然呈現,再次抓起秦雪手,然後將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泛著寒意的體溫,濕了墨子壑的雙眼,那是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也是種自我折磨的愧疚,「你不是想看我的樣子嗎?你摸摸看,我沒有帶面具了,只要你睜開眼,你就看到了!丫頭,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

    可是,秦雪卻還是沉寂的躺在墨子壑的懷中,彷彿睡美人一般,卻不是為了等待王子。

    墨子壑感覺整個人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大吼了一聲,然後將懷裡的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我不准你死……秦雪,我不准你死!聽見沒有?你要是敢死,我就讓冥熙玄那貨強搶你那幾個師弟過來坐紅牌!你聽見沒有?」

    一會兒,突然又柔下聲了:「丫頭,你還沒答應嫁給我呢,別睡了好嗎?」

    門外,獨孤澈也來了,墨子壑的話,他聽見了後半部分,可是卻正是這句話,讓他莫名克制自己,甩甩頭,走近道:「我已經盡力了,她走火入魔,魔性已經入了心脈!」

    「滾……」墨子壑沒有回頭,只是緊貼著秦雪泛著寒氣的臉。

    獨孤澈瞬間也升起了無名之火,「墨子壑這是獨孤山莊!你沒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墨子壑轉臉,絕美的臉上滿是悲痛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對她?別告訴我,她變成這樣與你無關!」

    「哼!真可笑!我沒資格?你又有什麼資格?你以為你是她什麼人?」獨孤澈也是怒氣沖沖的上前,然後企圖將被墨子壑抱在懷中的女人給搶下來。該死的,若不是看在他是墨家遺孤的份上,就算那懷裡的女人現在死了,也只能死在他的懷裡!那日若不是墨子壑搗亂,此時,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可是墨子壑順勢不知道在地上丟下了個什麼東西,一瞬間,房間裡的景色變了,每走一步,每眨一下眼,都是不同的景象,讓人眼花繚亂。

    獨孤澈趕緊把雙目閉上,想用這個來蒙騙他?這到底是自己的房間,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能找到他們的位置。

    然而,墨子壑的聲音卻淡淡的傳來:「獨孤澈你別逼我,逼急了,我讓你這裡瞬間夷為平地!滾出去!否則我就破了你山下的五行陣!」

    「你……」獨孤澈陡然睜開眼,而入目的已經是墨子壑堅決,讓人無比驚艷的臉。一瞬間,獨孤澈竟有了錯覺,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可以為了這個女人,毀掉整個世界一般。

    「我說到做到!」

    獨孤澈深吸一口氣,壓制著體內翻攪著的怒氣,轉過身,不是被墨子壑的話恐嚇到,而是顧及若真是動起手,恐怕會再次讓那女人傷上加傷,這也是自己唯一不忍看到的:「我已經派人去請醫仙娘子了!若她撐得住的話!」

    墨子壑心裡猛的抽了一下,抱著秦雪的手又收緊了幾分,不!她一定能撐住的,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她醒過來!

    獨孤澈順勢關上了門,吩咐了幾個人後,也是心情複雜的離開。為何……他竟然也有些心痛?

    屋裡,只剩下了墨子壑和秦雪兩人,可是卻比一個人還要讓人疼痛幾分。

    墨子壑輕撫秦雪的臉,雙目逐漸迷濛。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啊,為什麼老天一定要這樣待他?

    「丫頭……你是睡著了對嗎?我陪你一起睡吧?」墨子壑啄吻著秦雪的嘴角,笑著,可是卻異常苦澀。

    脫了自己的衣服,墨子壑再次將秦雪擁入懷中,那淡淡的體溫徹骨的涼。

    墨子壑的手默默的解著秦雪單薄的衣服,顫抖的聲音,極力的偽裝得和曾經一樣:「丫頭……冷吧……嗯?我告訴你,我會很快讓你熱起來的哦……」

    片刻,兩人已經坦誠相對,墨子壑吻著秦雪的唇,細緻,溫柔如水,便是懷裡的人毫無反應,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親吻著。心裡盼望著,若是這樣就能讓她醒來,該有多好。

    頂開她的齒貝,藥草濃郁的苦味,最終讓他再也吻不下去了。

    「不要啊……你醒來!醒來啊……啊……」

    墨子壑崩潰了!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對她到底用情有多深,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就算她再平凡,可是她早已深入了自己的心扉。他喜歡她,愛著她,或許很久很久了……

    「秦雪!我不准你死,秦雪……」

    「小雪……你會嫁給我的對嗎?」

    「丫頭……我愛你……」

    ……

    原來,情可以這樣來得漫不經心!

    原來,情可以這樣深得滄海有泣!

    原來,懂得時,才知道擁有的珍貴!

    墨子壑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輕聲訴說著,剎那間彷彿滿天的神佛都於心不忍了,硃砂淚,滑落秦雪的臉際,懷中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可是入眼的除了紅色,便只有紅色,秦雪艱難想說話,可是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墨子壑沒有發現,大手還在秦雪幼滑的肌膚上游移,曾經他也常做這種事,可是這時,他卻是最不捨,最憐愛的一次。

    曖昧的動作,不斷的升溫,秦雪的腦子也逐漸有些清醒了,特別是當墨子壑的手掐住自己的臀部時,秦雪幾乎同時嘶啞的喊了句:「流……氓……」

    墨子壑幾乎是反射性的瞬間抬頭,在對上那雙赤紅,卻好歹是睜開了雙眸,完全無法呼吸,而手的力道也因此又重了幾分。

    秦雪雖然很虛弱,可是她想,就他那個摸法,就是個死人,都會被摸醒吧。蒼白的臉上也泛起薄薄的紅霞:「拿……開……」

    墨子壑此刻像是石化了一般,醒了嗎?真的醒了嗎?還是說……這不過都是自己的幻覺?不……一定是幻覺!她從來不會這麼溫柔的跟自己說話……她一定會打自己的,可是她卻只是像只小貓咪一樣的輕聲說著什麼。

    (某陌撓牆了:我擦!小墨同學,你這是要鬧哪樣啊?你這是有被虐的傾向嗎?你才是快醒過來啊……快醒過來!)

    「你……唔……」找揍嗎?秦雪還沒說完後面的幾個字,唇舌已經徹底被人控制了。原本就因為虛弱說話不太利索,這下更是連呼吸都困難了。本能中,她用盡所有力氣,用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腰。(秦雪腹語:我也想用力啊!可是沒有力啊!)

    墨子壑一瞬間,堵在心口的那些情緒全都炸開來了,喘著氣抬起頭,眼中是驚喜:「你這個小騙子!你這個可惡的小騙子!」

    秦雪拚命的呼吸,兩頰赤紅的淚,不住的滾落,染紅了白色的枕頭!最後還因為呼吸過猛,咳嗽了起來。擦……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啊……

    墨子壑頓時又心疼萬分,將秦雪扶起,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然後不斷的給她順著背:「對不起,丫頭……我不是有意的……」

    秦雪說不出話,整個人難受得要死,渾身沒有力氣也就算了,還被這廝這麼折騰了一番,真是比死都難受啊!

    直到秦雪平息了,墨子壑這才重新抱著她躺下,並用被子包好,「丫頭……真的醒了嗎?我差點死了……」

    我才是差點死了好嗎?秦雪吼不出來,於是也只能在心裡狠狠的抱怨。

    「怎麼又不說話了?」沒聽見秦雪說話,墨子壑瞬間又緊張了,又開始故技重施,一雙手撩火似的再她身上四處遊走,還專揀秦雪最敏感的地方使勁的撩撥,而很多地方就連秦雪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那般有感覺。

    剎那間,好不容易平順的呼吸,又開始不受控制了……啊……李又仙,你這個王八蛋……

    恩?一瞬間,秦雪愣住了!為什麼她此時腦海裡會跳出李又仙?不可能啊……李又仙怎麼可能離開的了凌風樓呢?

    墨子壑這一刻,是真的確定秦雪醒了!沒錯,這個反應不會錯的……

    修長的手指,最後停留在腰腹畫著圈圈,輕柔似羽的呻吟聲,讓身旁的男人也在剎那間僵直了身體!他真是愛極了這聲音……比任何媚藥都惑人。同時他又後悔了……因為此刻真的自作孽不可活了!

    秦雪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比起剛才的難受,好像此刻帶給她完全是陌生的震撼!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雪……嫁給我……」墨子壑咬著秦雪耳垂,呼吸也是炙熱萬分。

    嗯?墨子壑?秦雪漿糊一樣的腦裡,變得更加混亂了?可是墨子壑怎麼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呢?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秦雪再次艱難的將體內亂做一團的真氣聚氣,並氣運丹田,自己嘗試著調息……

    「秦雪……嫁給我吧……給我生個孩子好嗎?」墨子壑知道此時不能做什麼,可是他現在卻停不下來,想要她……從第一眼瞧見她,就想得到她……一瞬間,他甚至很禽獸的在想,若是秦雪真的死了,至少讓她活著的時候徹底的屬於自己。

    秦雪也已經感覺到身旁男人的變化,凌風樓呆了這麼多時日,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可是還沒等她調息好,身旁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翻身壓住了自己,勁瘦的腰身已經置身自己的兩腿間,秦雪猛的睜大眼睛,滿目的紅色,一瞬間像是炸開了一些金色的光點,讓她疼痛萬分,呼痛聲破口而出:「啊……」

    墨子壑也是疼,身上的靈韻散沒有解,是不可以和人交合的,可是他卻不想顧及了,扭曲著一張如妖似仙的臉,不斷的在她耳際輕聲低語:「你是我的妻子……若死!也只能是我陪你一起死!」

    也許是因為疼痛,秦雪渾身似乎在一瞬間有了些許力氣,推拒著身上的人,話語斷斷續續,卻還是將整句話說完了:「你……在……做什麼,你這樣?我……我……真的就死了……疼死了……」

    墨子壑實際上也只是頂入了些許,或許連入口,都沒完全進入,可是猛得聽見秦雪說完了整句話,沉入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丫頭……」

    「你……來……起來……」秦雪說的有些岔氣,「啊……你別動……」

    墨子壑頓時徹底清醒了!該死,他到底在做什麼?連忙抽身,「丫頭……對不起……對不起……」

    秦雪似乎是有些被弄傷了,身子火辣辣的疼著。咬唇,額前滿是細碎的汗珠。

    墨子壑摟緊秦雪的身子,不由得也是長吁一口氣,差一點就真的弄死她,也弄死自己了……不……也許,是把自己弄死了,然後真的陰陽相隔了!

    好久,秦雪總算是感覺好多了,而方才自行調息了一番,秦雪雖然還是虛弱,卻也已經能開口說話了:「你放開我!」

    「不要……」墨子壑心情極好!下意識的忘記了自己此時是誰,然後以前的語調說:「死都不會放開……丫頭……方才……我差點就死了!」

    秦雪幾乎是瞬間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李又仙?你是李又仙?」

    「唉?」墨子壑猛的回神,擦……忘記了!這不是凌風樓!索性,將計就計:「是我哦!所以,我永遠都不會放開的!」

    秦雪雖然此時看不清,可是你真是當她是傻子嗎?

    「墨子壑……你玩兒我?」

    「……」墨子壑頓時一副想死的模樣,好吧……他忘記了,現在的秦雪,已經精明得不像話了!

    「墨子壑,李又仙……你到底是誰?」秦雪很生氣,要不是現在自己身體很虛乏,她一定要撕了他那張引以為傲的臉,然後拿給白羽,做成狗皮膏藥!

    「我是李又仙,我也是墨子壑!」墨子壑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再騙她了!自己的女人,騙來騙去,萬一被別人鑽了空子,那不是真的麻煩了?

    「你什麼意思?」秦雪突然感覺渾身血液都凝結了,難道說……她是喜歡上李又仙了?

    墨子壑將秦雪的手抓起放在自己的心臟位置:「在凌風樓裡,我只能是李又仙……」

    是啊!那種地方,他只能當李又仙,然後才能活得平靜些……

    「可是……」秦雪亂了……那她到底是喜歡上了誰?

    「秦雪!嫁給我吧……不管我是誰,我都只為你一人心動……」墨子壑雖然心裡已經堅定不移,可是他還是想得到一份肯定。

    秦雪緘默了……蒼天啊……你這真是在玩兒她嗎?為什麼她第一次喜歡上的人,竟然是李又仙?而現在,只要她一想起是李又仙,她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不喜歡他了……或許只是永遠都不會喜歡李又仙這樣的人!

    「秦雪!我答應你,只做你的墨子壑!忘記李又仙可以嗎?」墨子壑心裡也緊張極了,懷中的小東西,他很瞭解,他也很明白,她一直排斥李又仙。

    「你真的是墨子壑嗎?」秦雪突然抬頭,出聲詢問。

    「嗯!我真的是!」

    「你騙我……李又仙!你這個騙子!你到底是怎麼跑出凌風樓,跟我到這裡的?李又仙,我告訴你,冥熙玄要知道你跑了,扒了你的皮!」秦雪極力的否認事實。

    墨子壑蒙著秦雪甚是駭人的紅色眼睛:「丫頭……你自己問問你的心……就算我真的是李又仙,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可是我對你的感情……不管是李又仙,還是墨子壑,都從未改變過!」

    「你騙我……」秦雪好難過!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心裡好想生生被人毀掉了些什麼!

    「我從未騙過你!我發誓……」墨子壑抬頭抵住她的唇,在秦雪反抗之前,再次吻住她。他要讓她明白,自己就算是李又仙,那也是徹頭徹尾愛著她的那個李又仙。

    溫柔的吻,讓秦雪鬆懈了防備的心房,回憶在流轉,畫面裡的男人總是一臉別具深意的笑,可是每次落入秦雪眼中時,那笑卻似一隻闌尾蝶,只為自己翩躚。是她一直忽視了嗎?甚至忽視了,一直以來李又仙好像就是這般用足以融化自己的吻,安撫著她一般,這一瞬間,明明是非常討厭他的親近,卻不想推開他,明明知道他就是李又仙,心裡最深處,好像真的裝滿了他的身影……然後怎麼也揮之不去。

    良久,兩人總算分開。

    墨子壑這次真是笑得跟狐狸一樣了,沒有推開他啊!那說明她其實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回味的抿了一下已經有些艷紅的唇,墨子壑用李又仙的語調,勾魂的喊著:「丫頭……可想我?」

    秦雪整個人混沌了,初次心動的人,突然間也不似以往那般直爽了:「能別說話嗎?」

    「可是我想你了啊……」墨子壑逗弄的心思一起,就有些控制不住,但還是顧及秦雪身體虛弱,所以手還算是老實。

    「……」秦雪整個人朝他身上靠了下,又因為摸到那炙熱肌膚,縮了回去。

    墨子壑伸手反而摟緊了她,輕笑聲響只擾人的蜜蜂一樣:「都要嫁給我了,是我的娘子了,怕什麼……」

    「你別惹我……」秦雪惱羞成怒了!

    「唔……我就要!」墨子壑瞬間李又仙附體了,額……實際上,就是李又仙。

    秦雪沒有再說話了……實則她真的累了……昏迷五天的身體,就是內力再高,畢竟走火入魔了,所以再強悍也鬧不住了。不過,更多的,她是不想想了……唔……有點亂啊!

    墨子壑也不在逗她了,能醒來就好!能醒來就好!

    可是,讓他始料不及的,秦雪再次昏迷了,這次似乎儘管他使出渾身解數都不管用了!除了偶爾會滑落血一樣淚水,秦雪再也沒睜開眼。

    直到十日後,醫仙娘子——文青趕到了獨孤山莊。

    文青其實是被綁來的,五花大綁的被獨孤澈從馬車上揪了下來。

    「獨孤澈!你是混小子,你敢這樣對我?」文青其實和獨孤山莊有些淵源,但是獨孤山莊從來都不曾想這樣對待過自己。

    獨孤澈一臉不耐煩的拖著她就走:「少廢話!醫了人,就讓你走!」

    「天殺的,你就這樣綁著我,還想我給你醫人?」文青被拽得青疼。

    「我告訴你,我不是我爺爺!別和我套什麼近乎,這世上,我從來就是六親不認!」獨孤澈冷眼看著文青,沒錯,實際上文青算是他爺爺那輩,不知道是哪裡竄出來的私生女的閨女,爺爺在世的時候,她還在獨孤山莊呆過一段時間,但是對獨孤澈而言,這更本就算不上什麼親人。

    「你……」文青本來一路上也怒不可遏,這下更是氣得七竅生煙:「獨孤澈,你就是死了親爹,也休想我給你醫一下!」

    「哼!拖你們這些人的福,家父在去尋你們母女的時候,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也是獨孤澈之所以恨她的原因。好好的山莊不待,跑什麼?若他是爺爺,一定直接打斷她們母女的腿!

    「你說什麼?」文青頗為震驚,印象中獨孤方群是個極好的人,怎麼會這樣?

    獨孤澈沒有跟她解釋,只是將她帶到了東廂房中,然後指著床上的已經瘦得皮包骨的秦雪說:「醫好她,我就放你走,醫不好,就下去陪你親爹去!」

    「你!」文青氣炸肺了!這個混小子,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墨子壑從床邊站了起來:「這就是醫仙娘子?」

    文青聞聲回頭,瞬間也是驚艷,她一直以為這世上只有獨孤澈才能長得跟妖孽一樣,沒成想,竟然還有人能跟他不相上下。

    「就是這蠢貨!」獨孤澈嘴裡真是沒半句好話!

    文青扭頭也是劈臉罵道:「你就是坨狗屎,有本事你別找我啊!」

    「醫不醫?」獨孤澈瞬間黑化了,扭曲的空間呼呼作響。

    文青仰臉:「老娘就是不醫!」

    「來人……去把文昱那小畜生給丟下千絕峰!」

    文青瞬間一張臉慘白,「獨孤澈!你瘋了嗎?那也是你侄子!」

    「我就問你醫不醫!」獨孤澈似乎很不耐煩了!

    「行!算你狠!」文青認栽了!該死的獨孤澈,總有一天,若是讓她知道他愛上了誰,她一定要讓他痛不欲生。

    墨子壑一頭黑線,雖然他著急,可是方纔那一場,他實在是插不上話!但是從那對話中似乎還是能聽出些許端倪。看來這醫仙娘子,似乎也是獨孤山莊的人。只是,獨孤山莊不是一隻單傳嗎?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女眷?

    得到想要的話,獨孤澈這才給文青松了綁。

    文青一邊上前,一邊扭頭囑咐道:「獨孤澈,我告訴你,你要敢傷我兒子一根頭髮,我饒不了你!」

    「別廢話,還是說,你真是不相信我說的話?要不要等下送點你兒子東西來?」

    文青狠狠瞪了眼面前說話惡魔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怎麼不去死啊!

    走到床前,文青皺著眉頭,看了眼,已經瘦得不成人形的人,開口問道:「這是誰?」

    「我娘子……」

    「我女人……」

    一旁站著的兩個男人,讓人詫異的異口同聲!

    文青猛回頭……那目光像是刀一樣的剖析著面前的這兩個男人!

    墨子壑也是一臉陰鬱的看著獨孤澈,一瞬間真是恨不得吃了他一樣。

    獨孤澈沒有理會,心裡卻莫名的暗爽!怎麼了?他就是要她成為自己的!你們誰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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