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境蛻變篇 第四十八章 摸摸還不許嗎? 文 / 陌上箜篌
文青打量的眼神閃過一絲精光。轉過頭走到床邊,又開始仔細的打量起床上昏睡著的秦雪。
唔……很普通啊!到底是哪裡讓這個閻羅一樣的男人,會在自己面前自稱是自己的女人?呵……看來剛才老天還真是讓她心想事成了。
文青上前把脈,只是將指尖放在她的脈絡上,她原本還有些笑意的臉,頓時凝重了起來,隨即翻了一下她的眼瞼,然後立刻指揮道:「你們兩個誰過來,把她扶起來!快!」
墨子壑箭步上前,但卻不及獨孤澈速度快,一瞬間整個房間的氣氛也是變了,如此明顯和他搶人,當他是瞎子嗎?
作為醫者,文青實則更多的是為患者擔憂,但是看見第一個過來的是獨孤澈,她還是忍不住要報復,「你扶住她的腰,你……過來抱住她的頭!」
獨孤澈愣了一下,但立刻冒著火焰的眸子盯著文青,然後咬牙切齒的說:「為什麼還要他過來?」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文青從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從裡面挑了一根最細的銀針出來。
「但她是我的女人!」獨孤澈真是想敲死眼前這個還分不清主次的死女人。
文青並不怕他,只是挑釁的說:「可是她是他的娘子!既然是娘子,這身份自然比你高!」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那你是不想讓我救她了?」文青拿這手裡的銀針比劃了一下,絲毫沒有危機感!她就不信,一個可以千里迢迢將自己五花大綁弄來救人的人,會真的對自己下手!
一旁的墨子壑可算是在旁邊瞧精彩了,嘴角一勾,笑得也是明艷極了,哈……有趣得很啊!
獨孤澈自然知道文青是在玩他,可是此時他就是很不爽這樣的安排,但理智也是告訴他,先救這女人,已經刻不容緩。
墨子壑扶正秦雪的頭,看到文青撐開秦雪的眼皮,準備將那細長的銀針扎進去的時候,忍不住還是擋住她的手道:「你這要做什麼?」
文青有些惱了,「你是覺得她還不夠瞎是嗎?」
獨孤澈也是在一旁開了腔:「你要把她弄瞎了,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喂!你們兩個到底還讓不讓我醫人?錯過了治療時間,你們到時候是又要準備把責任怪在我身上嗎?」文青此時真想將銀針扎花這兩個男人的臉,丫的!明明是個男人,長得這麼禍害做什麼?這樣的男人就應該全部毀容!全部去當斷袖!
墨子壑看了眼懷裡的秦雪,既然是醫仙娘子,這名號應該不是來糊弄人的,「醫仙娘子,那就拜託你了!」
文青挑眉轉而又接著瞪了眼同樣瞪著自己的獨孤澈,隨即再次撐開秦雪的眼瞼,然後將手中的銀針,對準整個眼球上最赤紅的位置,輕移上去,手法精妙得,讓獨孤澈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畢竟是眼珠啊,她竟然就這樣毫不遲疑的下了針!
只見紅色的血,一瞬間像是有了意識一般,自己緩緩順著銀針的方向滴落,片刻,雖然眼睛還是有些許粉紅,但是已經不像先前那般詭異了。
墨子壑一顆揪著的心,總算是放在了肚子裡,看來這次秦雪總算會痊癒了吧?
等到文青將另一隻眼睛也如法炮製清理掉那些多餘的血液後,兩個男人同時的歎了一聲。
文青收了銀針,然後指著獨孤澈說:「你出去!這裡兩個人就夠了!」
一直不滿很久的人,這是真的忍無可忍了,直接揪著面前女人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你再給我說一遍,讓誰出去?」
文青挑釁的看著他:「說得就是你!我告訴你,你現在要是傷了我一根汗毛,那女人不出兩日,就見閻王了!」
「你敢威脅我?」獨孤澈一向不待見文青,對他而言,或許文青和她娘在他爹心中很重要,可是在他心裡,文青就是間接害死父親的殺人兇手。
墨子壑也有些反感了:「少莊主,要是我娘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別怪翻臉了?」
獨孤澈剎那間就想是被人在屁股上點了一把火一樣,臉色難看極了:「好!好!你們兩個給我記住!要是我的女人沒醫好!你們兩個都得給她陪葬!」
甩手,獨孤澈那就像只渾身冒著黑煙的巨型火山,咆哮著離開了。
文青理了理被弄亂的衣服,嘴角揚起一絲得意,哼!不出這口氣,她枉為醫仙娘子之名。
「你!把她衣服脫了!」文青挽起衣袖,哎……雖然這口惡氣是出了,可是自己的兒子可孩子那混蛋手裡,那種六親不認的人,指不定會對自己兒子做出什麼!
墨子壑沒有遲疑。
文青拿出一盒金針,「你讓她趴著!這很疼,雖然她現在因為走火入魔昏迷不一定會醒,但是你還是壓著她,若是她因疼痛亂動,那就前功盡棄了!」
「好!」墨子壑依言壓住秦雪消瘦的肩膀,因為心裡疑惑很久,又問:「對了!你能看出她是練的什麼功夫走火入魔了嗎?」
文青將手中金針舉起,並掏出一個小藥瓶,在上面塗了些東西,整個人好像百寶箱一樣,要什麼有什麼:「清風訣!只是,像她這個年紀練到了第八層,真是絕無僅有!」
「清風訣?」
文青紮好一個穴道,然後又抽出一根:「清風訣只是一種內功,但是卻是一門罕見的功夫,這門功夫是只有女人能習的,可是很多都只學到三到四層,就不會再有精進了,可是她練到了第八層,最主要的是,她渾身的穴位被移了位,所以一旦劍走偏鋒,後果就會如此!」
墨子壑有些想不通,秦雪身上的穴位到底是誰移的?
「你別想這些了,按好!這針是最疼的!」文青也是深吸一口氣,成敗在此一舉了!
墨子壑點頭,不再做過多的猜測。
果然,正如文青所言,那一針還未完全紮下去,秦雪頓時尖叫著睜開了眼,瓷白的肌膚下,不斷的遊走這黑紫色的絲。
「壓好!還差一點!」文青娟秀的臉也有些緊張了!其實這是十分冒險的治療方式,一般來說這種扎針會直接要了一個人的性命,可是秦雪目前的狀況,只能放手一搏,要想讓已經侵入心脈的魔性和錯亂的穴位恢復正常,只能這樣了。
墨子壑壓制的手都有些發白,該死……她都昏迷這麼就了,怎麼力氣還這麼大?
文青最終還是將那根金針壓了下去,一瞬間,秦雪也停止了尖叫,渾身力氣一鬆,再次昏了過去。
「她又昏過去!」墨子壑被這連續的突發狀況,折騰得都有些神經了。
文青在幾根金針上輕輕的捻了幾下,再探了她的脈,真是千鈞一髮,方纔這丫頭突然一動,差點就偏了:「無礙……這是正常的!」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要看她自己,不過,由於給她移穴的手法太過詭異,方纔我只能是借金針讓體內的魔性與清風訣的內力自相融合,若想讓這穴位恢復正常,恐怕還要找到那個給她移穴的人!」文青也是詫異,竟然連自己都無法逆轉她錯亂的筋脈,不過好在,她體內是八層的清風訣,在金針的幫助下,應該能很快的融合掉自身的魔性。
墨子壑緊張的看著又是不聲不響的秦雪,「醫仙,既然她清風訣練到了第八層,為什麼她還會走火入魔?」
「她應該是在所練的初期因為什麼刺激,落下了魔根,再則,武功這東西越是往高處練,她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就越高,但有些人能控制,有些人自身並不能控制。清風訣實際上,以我所知,應該早就失傳了,和清風訣相輔相成的有一個幻影訣,這兩門武功會的人不多,而像她練這麼高的真是少之又少,而且,最終要的是,實際上這兩門功夫是個雙修的功夫!」文青也是好奇,這麼偏門的功夫,她到底是從哪裡學的。
「雙修?」墨子壑的心一瞬間炸開了!也就是說,秦雪的那幾個師弟有可能練的就是幻影訣了?
文青收了已經發黑的金針,然後看著墨子壑溫柔的給秦雪蓋好被子,「她是你娘子?」
「是!」
「那為什麼獨孤澈那混小子說她是他的女人?」文青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印象中,那種只對利益感興趣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上心,而且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她還沒有正式過門而已!」墨子壑在秦雪臉頰落下一吻,甜蜜的連一旁的文青都有些感動。
「呵……我想,你家娘子一定是個不服輸的人吧?」
「嗯!是挺能折騰的!」回想那些再凌風樓的日子,墨子壑心間滿是暖色彩雲。
文青仔細的端詳起還沒有什麼意識的人,雖然現在瘦了很多,可是還是可以看出,這小模樣倒是長得標緻,不過跟這身旁的男人一對比,還真是有著雲泥之別。記憶不免又有些拉遠,好像曾經也有人這般的呵護過自己,呵呵……不過這些都成了曾近!男人,能信嗎?她無法苟同!
文青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隨後離開房間,將獨處時間留給了房間裡的兩個人。
屋外迎風立著一尊黑神,週身的戾氣,幾乎讓五步之內的陽光都冷了幾分。
文青說:「現在這人我也醫了,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文青,你還真是吃了豹子膽,竟敢讓我出來!」原來某人在門口站到現在,都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
文青心裡想著自己的兒子,也不想跟他起爭執:「好!別的咱們不說了,你要讓我見到我兒子!」
「你還想著那兔崽子?哼!那個小瘋子一天沒有醒過來,你就見不到你兒子!」
「你別太過分,人我也給你醫了,文昱不過才四歲而已?」
「才四歲就已經會用毒,殺了我二十個手下,你覺得你兒子能吃什麼虧?還是好生想著你自己吧!」獨孤澈一提起這事,心裡就來氣,那個兔崽子,到底是跟誰的學的毒術,不過是轉眼的功夫,就弄死了他那些身手也算是不弱的死士。若不是想著他娘還有些用處,他剛才就想過去,捏爆那小東西的頭了。
「你胡說什麼?他才四歲而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殺人不眨眼嗎?」文青也怒了,自己的兒子太瞭解了,更何況自己從來也未教過他醫術,更別說什麼毒術了,他怎麼可能會殺人,而且還殺了二十個!
獨孤澈瞇眼看著文青那張醫者之風的臉,「看來,你也真是失敗!生個兒子,不知道他爹是誰,養個兒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你說你一天除了跟你娘瞎跑,你還會什麼?」
「獨孤澈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你可以說我,但是你不能說我娘還有我兒子!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來質問我?」一把把鋒利的刀,扎得文青的心千瘡百孔,獨孤澈,你活該搶不過別人,活該一輩子當個孤寡老人!
「哼!我只是提醒你!在我的人沒有醒之前,別自討沒趣的來激怒我!」獨孤澈扭頭沒有再看文青,原本想推門進去瞧瞧那小女人,也在一瞬間沒了心情。索性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文青心裡生疼生疼的!可是她又開始思量起獨孤澈的話,雖然他那張嘴從來沒對自己說過一句好話,可是也從未騙過自己。文昱才四歲而已……真的殺了這麼多人嗎?
過了兩天,秦雪似乎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獨孤澈這裡像只隨時會引爆的炸藥一樣,對文青各種威脅,文青也是一臉恨!不過墨子壑在文青看來,確實是個極好的男人,這麼久了,一直是他衣不解帶的照顧著秦雪,那般發自內心深處的愛戀,相較獨孤澈,那真是好太多,太多!
雖然文青也跟墨子壑說過,秦雪醒來的時間不定,可是墨子壑卻堅持一定要陪在她身旁,因為他一定要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坐實了這丈夫的身份。
又過了兩天,在文青絕妙的醫術下,秦雪總算是醒了。
而秦雪醒來的時候是子時,然而她第一眼看見的卻是獨孤澈。
實際上,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幾日的夜晚,獨孤澈都會摸進房,然後點了墨子壑穴道,然後在一旁默默看著秦雪。他沒有去抱著她,也沒有跟她說話,就是這般靜靜的看著她,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然後就這樣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秦雪因為昏迷太久,所以視線並不清晰,可是那不同於墨子壑的氣息,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分辨出來了,但還沒等她眨著眼想看清楚,猛的一陣風,房間裡除了抖動著的燭火,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影。而此時,睡在秦雪一側的墨子壑揉著額頭醒了過來,一張臉滿是難受和痛苦,真是要命,怎麼會天天都覺得這麼累啊?
當他撐起身子,準備摸下床時,秦雪開口喊道:「李又仙……」
墨子壑猛的睜開眼,有些無法相信,臉上說不上震驚,更像是驚喜。
秦雪見他沒反應,費力的用軟綿的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墨子壑……我知道是你!」
墨子壑閉眼一直在平復著情緒,明明一直盼著她醒來,可是當她真醒來是,他竟然莫名的忐忑了。
「墨子壑?」
「嗯?」墨子壑轉身,反手緊握住秦雪的手,絕美的臉,絕美的笑,絕美的人:「丫頭,醒了?」
「……」丫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墨子壑吻著秦雪的眼角,良久,只有一句:「丫頭……」
一時間,秦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哎……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這麼個人陪著,心裡莫名的甜。
「丫頭,渴了嗎?」墨子壑摸摸這幾日稍稍有些圓潤的小臉,心裡是滿溢的幸福。
「嗯!」
墨子壑聞聲,依依不捨的在她臉上親了下,這才起身去給她倒水。秦雪靠在他懷裡,柔順得像只小綿羊一樣,墨子壑帶著星光的眸子,更是閃耀得厲害。
秦雪喝了水,嗓子總算是舒服些了,但渾身的乏力感,還是讓她皺起了眉頭:「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墨子壑大手包住她白皙的小手,原本就清澈的聲音,帶著柔情,亦如夜空下的星空一般,一片迷濛:「不久……就是海枯石爛,都不久……」
「我是說真的!」秦雪臉上有些燥,還是有些受不了……
「我也是說真的!」墨子壑敢發誓,此時他絕對比真金還真。
秦雪心裡一酥,感覺整個人都有些微微發汗:「墨子壑你找抽嗎?」
唔……真是太可愛了!墨子壑吻著秦雪的發頂,感歎著。
秦雪一臉緋紅,一直在加速的心跳,好像真的在告訴她,到底有多喜歡這個男人,好吧!也許白羽說的沒有錯,喜歡就是喜歡,不需要解釋為什麼!
墨子壑抱著她一起躺下:「你昏迷十多天了……別老坐著!」
「我背都躺麻了,想坐一下啊!」秦雪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卻還是配合著躺了下來,然後任由墨子壑摟著自己。暖暖的溫度,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兩人相擁可以這般的溫暖。
「難受嗎?我幫你揉揉吧?」話還沒完,這手已經輕柔的按捏了起來。
秦雪先是享受了一下,可是最後忍不住出聲打斷道:「你就不能別撩我衣服嗎?」
墨子壑很自然的滑了進去,話語裡帶著痞味:「我的妻子,摸摸還不許嗎?」
「我又沒答應你!」秦雪臉紅得一塌糊塗,慘了……這方面,她真不是他對手啊!
墨子壑抽回了手,雖然很捨不得,但是他更不想讓這好不容易醒來的人,這麼快又開始討厭自己,不過,這話還是要先說在前面:「沒答應也不行!這輩子,你就只能是我媳婦!」
秦雪心裡漲漲的……竟然昏迷了這麼久,那奪寶會應該早就結束了吧?也就是說冥熙玄也已經回凌風樓了?那他要是知道自己不在樓裡,會不會借此找師弟他們麻煩啊?哎……還有那個白羽……真是沒義氣!竟然那麼輕易讓她被抓了過來。
墨子壑不知道秦雪在想什麼,但是昏迷這麼久,秦雪一醒來這精神頭能這般好,確實只能說明那個醫仙娘子真是相當有本事,而那些藥,也實在是神得很!
調整了一下姿勢,墨子壑不再出聲,滿是疼惜的給秦雪拉好被子,「再歇會兒……天亮了再起來!」
「嗯!」
早膳十分,文青端著剛熬好的藥過來了!
墨子壑一掃幾日的疲憊,精神十足的開了門。
文青眼尖的往裡屋瞄了眼:「醒了是嗎?」
「嗯!謝謝你!」墨子壑接過文青手裡的藥,因為秦雪現在還沒醒,所以他沒不著急餵藥,於是也好奇的問了句:「獨孤澈為什麼看見你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你們應該是親戚吧?」
「哎……這個說來話長,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你娘子醒了,那我也該找獨孤澈談談,讓他放了我兒子!」文青心裡也是懸著心事,非常想早點見到自己的兒子。
「好!」墨子壑實則也不是個八卦的人,或許這輩子,他最想八卦的不過也只有秦雪一人了吧。
文青走後,墨子壑端著要來到房中。
沒一會兒,秦雪醒了,白日裡,房間的光線還是有些強,再加上秦雪睡了這麼久,難免有些真不開眼。
墨子壑體貼的給秦雪蒙上一層白綾,然後柔聲說:「別太費力了,在它完全好之前,我就是你的眼睛!」
秦雪一顆少女心,真的是全然被墨子壑俘虜了!此時的她,竟然也下意識的嬌羞著點了點頭。
喝了藥,秦雪歇了一會兒後,想下床!
雖然墨子壑覺得秦雪剛醒實在不宜做太大的走動,但是秦雪很堅持,所以他也是只得小心翼翼的撫著她。
可是這剛一動,秦雪就感覺到不對了!這腿竟然沒有感覺……
一瞬間,她慌了:「墨子壑……我的腿怎麼了?」
墨子壑也是有些詫異:「怎麼了丫頭?」
「我動不了……」秦雪很努力的試著,可是雙腿卻沒有移動分毫。蒼天啊……
「怎麼會?」墨子壑被嚇到了,連忙在她腳上捏了捏:「沒感覺嗎?」
「我動不了啊……我怎麼動不了了?」秦雪突然發狠的錘向了自己的腿:「我腿怎麼了?怎麼了?我沒感覺了,我動不了!」
墨子壑趕緊抓住秦雪的手,讓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別這樣!醫仙娘子在這裡,我們讓她給你看看!她一定有辦法的!你別傷到自己!」
「可是它動不了啊!」秦雪此刻真是感覺天都要塌了,眼睛好不容易能看見了,怎麼這腿又動不了了?
「不會的!丫頭,畢竟你昏迷了這麼久,也許只是一時氣血不通而已!」墨子壑心都要碎了!蒼天啊,不帶你這麼玩兒他們的啊!
「你騙我!你騙我!」秦雪猛搖頭。
此時門外,獨孤澈拽著文青又回來了。
文青指著墨子壑懷裡的秦雪:「看見沒有?我說她已經醒了!我哪裡騙你了?」
墨子壑聞聲連忙喊道:「醫仙,你快過來幫我家娘子瞧瞧,她說她的腿動不了了!」
文青一愣:「什麼?」
獨孤澈一臉寒霜,也說不清是因為看見床上的兩人相擁,還是得知秦雪的腿又出現了問題,鬆開文青的手腕,也是冷聲:「你就是這麼給我治的人?還想不想見到你兒子了?」
文青上前探了下脈,隨即還是鬆了口氣:「她昏迷了這麼久,氣血不通是正常的,再說,用金針療傷,本來就有些副作用,過兩就好了!」
「真的嗎?」墨子壑真是不忍再看見秦雪受苦了。
「自然是真的!」文青很有自信,但是這樣的話,又要耽擱好幾天了,而且獨孤澈這次到底會不會放自己走,這都還是個問題。
被墨子壑護在懷裡的秦雪,這也是慢慢的探出頭:「真的會好嗎?」
「這位夫人……普天下疑難雜症雖多,但是都是有跡可循的。放心吧!能救你,自然不會讓你留著遺憾!」
這位夫人?一瞬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
獨孤澈突然覺得不該找這個女人回來,應該殺了她,絕對!
墨子壑心情極好,是的!這是他的夫人。
秦雪臉紅了,輕錘了一下抱著自己的男人,這該死的是到處都跟人說自己是他妻子了嗎?她還沒答應他好不好?
然而秦雪的表現,讓某人的臉色也是頃刻間黑成了鍋底。或許……他不該再放任這兩個人了。
不過獨孤澈自己完全沒意識到,其實他變了很多。
隨後又是三日的針灸治療還有藥。秦雪的腿果然如文青所言,只是因為躺久了,氣血不順導致了。也總算是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又過了幾天,獨孤澈也不知道是發了哪門子的善心,突然又把文昱給送回了文青身邊。
文青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裡還是對獨孤澈釋懷了不少。只是,事情也僅此而已,獨孤澈之後便絕口不提送她離開的事情。
而這些天,秦雪和墨子壑感情也是進步得神速,情人間的那些親暱也越發的自然。
秦雪也算是嘗到了愛情的甜蜜,這樣的事情,她從不曾想過,可是當發生時,她真的同所有女人一樣,難以自拔。墨子壑這樣的男人,不動心的女人,普天之下應該不會有吧!就算是花魁李又仙,同樣也是迷倒萬千!
------題外話------
差各位三千……
我實在是累了,寫不動了!
從湖北坐車趕到貴州給外婆過生日!
哎……差點在車上都碼暈車了!
改日給大家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