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避 孕 套上動手腳 文 / 非非
避孕套上動手腳
「小桃！」許重看見等在不遠處的女孩，興奮地奔跑過去。(。純文字)
「許哥。」
「你嫂子啥時候來？我都跟姐夫說好了。」
「啊，這麼快就有消息了？我現在就跟我嫂子打電話。她都愁死了，來了雲海幾個月了一直沒找到工作。」小桃說罷就拿手機。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許重說。
「那時我不知你有這麼大能耐啊。」小桃對許重佩服得五體投地。
「嫂子，告訴你，你工作落實了，是我朋友幫忙的……」看著女孩有些帶著驕傲的口氣對家人說，許重內心喜滋滋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孩認可。
「許哥，我請你吃飯，這裡你熟，你帶路。」小桃說。
「那麼我們就去小飯館吧。」兩個人就近找了家路邊餐廳。
「請問點什麼？」老闆娘拿著菜譜過來招待：「一對小情侶是吧，我給你們推薦情侶套餐？」
「啊？我們，我們是……」小桃聽見老闆娘說自己和許重是情侶，即刻臉漲得通紅。可是許重的心卻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的甜。
「老闆娘，我哪有這樣的好福氣，她是看不上我的。」他故意這麼說。
「不不不，不是……」小桃更是發窘。
「老闆娘，你就上這個套餐吧，我先買單。」許重掏出幾張百元人民幣很大方地放在桌上。
「不著急，吃了再買嗎。」老闆娘這麼說，卻是合上菜譜收走了錢。
「許哥，不是說好我請你吃飯嗎？」小桃說。
「笑話，跟著我許重出來，還有叫女人買單？」許重財大氣粗地說。
「那怎麼好意思呢。」小桃有些難為情。
菜上來了，這次許重可是咬咬牙點了最貴的套餐，有牛排有魚柳，小桃看見這麼豐盛的菜，口水直往上冒。
「快吃吧。」許重把餐具遞給她。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女孩的手，年輕女孩的皮膚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許重居然有種觸電的感覺，那電流悄悄地從手一直湧向全身，他很快發現自己雙腿之間的玩意有些不聽話了。他喝了口冰啤酒，定定神。
「你也吃。」小桃吃了一口牛排，朝著許重甜甜一笑。
「小桃啊，你笑起來真好看。」許重由衷地讚美。
兩個人吃好，許重又建議去看電影，小桃忙拒絕：「不去了，很晚了，哥哥嫂子要等我了。」
「那你打電話呀，告訴你家人在跟我看電影。」
「那怎麼行？」小桃一口拒絕：「在我們老家，看電影就是相親，兩個人看完電影看得中，就男的送女的回家，看不中就大家說再見。如果我說我在看電影，我哥嫂會誤會的。」
「誤會啥？」許重明知故問：「那就當我和你在相親，看完，你自己說要不要我送回家？」許重這一說，意思已經很明瞭了。
街燈的光芒下，小桃的臉色緋紅，就侷促地站在那，終於說道：「他們都說你們雲海本地人是不會找我們外來妹的，除非是娶不到好老婆，打折扣的男人才會看上我們外來妹。」
「瞎說！」許重說著已經順勢拉起了女孩的手，女孩就順勢被他牽著走，只是還是有些彆扭的樣子：「那你看我打折扣嗎？我是正宗的雲海市區人，父母雙亡，有個姐姐是教書的，就是我們老闆娘，家裡有套房子。追我的女孩很多，可是我一直想要找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小桃，我喜歡你。」藉著剛才喝下去的一杯啤酒，他壯著膽子就要把女孩揉在懷裡。
小桃這次沒依，把他推開：「許哥，你真想好了？我家很窮，我爸爸媽媽都有病，我出來打工的錢一半要寄回去，我和哥哥嫂子住一起。我嫂子不許我交男朋友，說現在男人都很色，要交朋友就必須談婚論嫁，不像你們城裡人喜歡玩玩過把癮。」
「我是認真的呀，小桃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咱們不玩，咱們是要一起過日子的對吧？」許重這回是認真了。他早就喜歡小桃了，夢中都在和她結婚鬧洞房呢。
小桃羞澀地點頭：「那這樣，你現在送我回家，我讓哥哥嫂子看了你再說，我都聽他們的。」
「那怎麼行？改天，我買了厚禮去拜訪。隨隨便便就去那不是不尊重你嗎？」許重上心了。
****
許茹帶著女兒終於出院了。
周家的親戚們聽說仲華媳婦生了，就紛紛買了禮物來周家。可是周母招待著客人卻提不起勁。
「怎麼了？嫂子？」親戚家的女人就問。
「仲華命裡難道無子?我化了這麼大的代價娶了個大學生沒想到還是一場空。」周母歎著氣說。
「哎呀，嫂子你在愁這個？我告訴你生女兒好。」
「好什麼？」周母翻白眼。
「現在有錢人家誰不是生了幾個，你們家有別墅有車，有公司，難道就生一個孩子？仲華媳婦是大學生，人又漂亮，這樣的遺傳基因肯定好。這一胎生個女兒，下一胎再生個兒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拼起來就是一個字：好！這樣的家就是旺旺旺！」
一番話頓時把周母哄得樂了：「嘿嘿是呀，咱明年再生一胎。」
「明年仲華媳婦有了，你就盡早告訴我，我們回老家醫院去檢查，那裡我有朋友，照個b超，是男是女照一照不就知曉了？是女孩就當場流了，反正你家兒媳還年輕。」
「回來了，仲華他們回來了。」有人喊。
周仲華停下車，卻不見許茹動靜，便轉頭看。
只見許茹緊緊揉著孩子正坐著猶豫。對上丈夫的眼睛她滿含愧疚地說：「仲華，我，我害怕，媽，她？」
「你怕什麼？難不成她把你吃了？」
這時親戚們走來打開車門迎接許茹。許茹這才走下車。
周仲華搖搖頭，把車開進車庫。明知道母親這幾天很不開心，醫院裡後來就一直沒去。說實話他也很同情許茹的，畢竟是有夫妻情分的，可是能說什麼呢？誰叫她肚子不爭氣！
許茹在親戚們的簇擁下走上台階，猛抬頭看見婆婆，腳步就一滯。
看見她手裡的襁褓，周母心裡就不開心，此時強裝笑臉，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回來了？坐月子是吹不得風的，快上樓去吧。」說罷轉身走去。
親戚們就圍著孩子討論：」長得像誰……」
可是婆婆卻始終沒上來，只是在廚房裡忙碌著。許茹心中甚是難過，強忍住眼淚，最終抱著孩子朝臥室走去。
「姐姐！」許重打電話來。
「什麼事？」
「姐，我有女朋友了，你得把我工資卡還給我。交女朋友身邊總要要有些錢，你說是嗎？」
「女朋友？你哪來的女朋友？」許茹倒是擔心了。
「她叫小桃是安徽人，就在姐夫公司打工，這人怎樣你問姐夫就是了。姐夫也支持我們呢，還給她嫂子安排工作呢。」
「有這事？」
「姐，我都幾歲了？你怎麼還把我當小孩子看待，你放心以前是我不好，惹得你不信任我了，現在我不是痛改前非了嗎？難道你還要管我一輩子啊。」許重說著就不耐煩了：「你把工資卡給我，我要自己管錢。」
「我問問你姐夫再說。」
正說著，周仲華端了湯上來：「我們老家的規矩做月子盡量不要出房間，這是媽熬的湯。以後我不在媽會把一日三餐放在樓梯口，你吃好就拿出去放在盤子裡她自會收拾。」
許茹點點頭，想是婆婆傷透了心，看都不要看孫女一眼，哎，這可憐的孩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仲華，問你個事。有個叫小桃的女孩，在和我弟弟交往？人怎樣啊？我弟弟說問你就知道了。」
「你弟弟打電話就說這個？」
「還說什麼？」
「喔，」周仲華腦子轉了轉：「是個外來妹，人很漂亮，和你弟弟很談得攏，你弟弟一會要我不要把她裁員，一會又要安排她嫂子工作。」
「你也不跟我說，我弟弟這麼麻煩你，那麻煩你給我盯著點，還有把這張工資卡還給他，告訴他，好好找個正經的女孩，我倒也不反對，就是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混在一起。」
「好。我明天帶給他就是了。」
*****
許重去商店買了大包小包的禮品。又去服裝部買了一套衣服，買單的時候是刷卡，這麼一刷的感覺真的是不錯，特別爽。
這天約好了時間，他就跟著小桃到了她的住處，租借在別人家的小閣樓。九平米裡住著哥哥嫂子，據說兩個小孩留在了鄉下。哥哥是碼頭裝卸工，幹得是重活，能賺3千多。在他們老家都是種田的，那裡的人都想出來打工。小桃晚上在過道打地鋪，白天就把鋪蓋捲了。
許重一直以為自己是老巷裡最窮的人，可是現在踏進小桃家，才知道比起他們，自己的日子還算是好過的。
嫂子看見許重放下了禮物，那麼重的一大包，眼睛都發亮了。連聲說謝謝。
小桃去找了半天也沒找著茶杯。只好將自己的涑口杯洗乾淨了，準備泡茶。
「小許，你不會看不起我們鄉下人吧？」嫂子問。
「哪會呢。」
看小桃去倒茶，嫂子就湊過來低聲說：「你喜歡她是嗎？我會說服她的，她就聽她哥的話。」
許重急忙點頭：「多謝嫂子成全了。」
「聽說你有房子，你們雲海市區房子比金子還貴。多大啊？」
「老房子，兩大間房，別看老可是帶個庭院，以後拆遷了就不得了呢。」許重有些得意在這些外來打工人群之前，自己至少還是優越的。
「有房子多好啊。雲海這裡錢是比鄉下好賺，就是這房租太貴了，她哥哥一個月賺個三千，房租，水電煤一付就沒多少了，所以我常說，小桃最好嫁給雲海人，嫁個有房的。」
「嫂子！」小桃進來嗔怪道。
「喔，不說了，小許在這裡吃晚飯吧，我做幾個小菜。等她哥回來就一起吃。」
「嫂子，我來安排，今晚我請，請哥哥嫂子去飯店吃。」許重站起身用大拇指朝門外指指說道。
「那哪行？要你破費。」
「難得的。」
這一晚許重的卡又是一刷，刷去了好幾百。他不心疼，因為他看見小桃的哥哥嫂子狼吞虎嚥地吃著，就知道自己和小桃的事能成。
事實確實如此。
這一晚，許重走了。
小桃哥嫂就對妹妹做工作。「怎樣啊？」
「他人是不錯，就是長得……」小桃猶豫著。每個女孩都喜歡做白馬王子的夢，小桃也不例外。
「你別犯傻了。假如他模樣長得好能找外來妹，桃子，你就知足點吧，我看這人是不錯的，出手大方，性格爽。最主要的是，你假如嫁給他了，你看看，我和你哥可以借光，可以住到他們家，以後你侄女侄子來也能照應，你哥多想孩子啊。小桃啊，找到一個男人肯為你花錢，這個就是愛情。」嫂子說。
*****
這天是九月一日是全市中小學開學的日子。也是星星樓正式落成的典禮。
雲海電視台對本次典禮進行了實況轉播。
首先鏡頭裡出現由衛鵬親自在旗台上升起了一面五星紅旗，接著就是由他接受採訪。
「你作為一名年輕的企業家，怎麼會想到投入資金來做這麼一件功德無量的事?」記者問。
衛鵬朝一旁的林暖看了一眼，她朝自己鼓勵地點了一下頭。
「首先感謝星星樓的創始人——瑪利亞女士，雖然她已經不幸離開了我們，但是她的塑像將永遠屹立在操場前。其次我感謝我兒子，一個自閉症患者，他叫飛飛，我投資這所學校，也有我作為父親的私心，我想讓他的童年在這所學校裡度過，能夠和正常的孩子那樣，健康快樂，最後當然是感謝我妻子，林暖校長。她謝絕了美國教育學會提供的優厚條件，毅然留下來，經營管理這所學校。我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能讓更多的自閉症孩子獲得受教育的機會，這也是我們戀之雪本著回報社會的想法……」此時的衛鵬對著媒體，既有企業家董事長的精明幹練，又有一個成功社會人士的非凡氣度，這也是林暖所欣賞的。
「下邊我們來採訪一下年輕的林校長。告訴我們，你後悔過嗎？放棄了去美國的機會，留下來幫助丈夫創辦學校，也許付出的辛苦要遠遠超越去美國？」記者又採訪林暖。
林暖毫不猶豫搖頭：「從不後悔過，以後也不會後悔。」
「淡淡你以後的想法？」
「想辦雲海一流的特殊教育學校，同時希望能夠繼續自己曾經的研究——中醫干預下，自閉症兒童的發展。至於我個人，想做一個好校長的同時也能做一個好母親，好妻子。也許有些難，但我會努力。」
「好感動，真的很羨慕你們這對伉儷，夫唱婦隨郎才女貌也許說的就是你們。來，我們留張像留念吧。」
「等等，還有我們的兒子飛飛。」林暖笑著招呼傑妮芙將飛飛帶過來。飛飛今天梳著個三七開髮型，一件整潔的白襯衫，下邊是深藍色的西裝短褲，看著倒是很精神，根本看不出是一個異常兒童。
衛鵬笑著走去站在林暖身邊。這樣一個大特寫鏡頭在當天的新聞和專欄節目裡不斷滾動播出。
戀之雪董事長創辦慈善學校已經被傳為美談，他和林暖的愛情也被人們傳說著，都說他們是幸福美滿的一對。
與雲海隔著一條江的雲州，有一戶普通人家，一個女人一邊踏著縫紉機，一邊打開著電視機，電視機屏幕上播出衛鵬的名字時，她「哎呀」一聲，馬上有個男人奔進來：「怎麼了？哎呀，手被扎到了。」他心疼地撫摸著她的手指。可是卻發現她呆呆地看著電視屏幕，屏幕上一家三口是那麼幸福和諧……
「阿姨，你怎麼回來了？」小娟想去倒垃圾，聽見門鈴響，打開門看居然是衛母。
「我穿醫院的衣服總覺得不舒服睡不著，回來取自己的睡衣。」
「聽林老師說，爺叔二期化療完成了？」
「是啊，老頭子是挺過來了。」
衛母瞧瞧家裡沒人，還是不放心問道：「家裡沒人？」
「今天都去學校了，那裡開張，至於仲麗姐不知道去了哪裡，她也不會跟我說的。」
「喔，小娟，我問你個事，我兒媳懷上了嗎？」
小娟理解了意思，搖頭說：「我怎麼知道？」
「你怎麼不知道？家裡是不是你打掃倒垃圾的？」
「是啊。」小娟突然恍然大悟：「林老師沒懷孕。」
衛母很失望地問：「你確定？」
「你看。」小娟張開垃圾袋，「這個是我剛剛清理的。」
衛母一看是衛生巾的包裝袋。
「說起這個我就想起了一件事，可能他們不準備懷孕吧。」小娟說。
「胡說。」衛母可不要聽這種話。
「你可別說是我說的。我好幾天倒垃圾時候我都看到了那個。」
「哪個？」
小娟臉一紅：「避孕套。」
衛母的臉色都變了：「當真，沒看錯？」
「怎麼會看錯呢，上邊寫著這三個字，還有，還有用過的……這個我還是懂得。」
衛母洩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個衝動她打電話給兒子。
打了好久才算是接通了。
「媽，你回來了？」衛鵬說。
「我就要走的。」
「喔，那我安排車送你。」
「這麼急著趕我走？」
「這是什麼話？我現在和暖暖剛完成一個活動，公司等我呢，你快說吧。」
「暖暖也在？」
「是的，就在我旁邊，什麼事？」
林暖就仰起頭留意著丈夫。
「好，我問你們，你們還準備生孩子嗎？」
衛鵬一愣，下意識看了一眼妻子。
「說呀，我和你爸天天都盼著，你爸每次去化療，我都安慰他：老頭子挺著，等你好了，我們還要給鵬兒帶孩子呢。你們倒好，結婚幾個月了，都是健康的人，到現在還沒動靜，說，你們是不是貪玩不想要孩子，你說，說了我也好死心。」
「媽，你不要這樣嗎，最近的確是忙所以……」
「不要找借口。我問你是不是暖暖不想生？是她的話，我現在就來找她，給她洗腦子，再不行，我跪下來求！」
「媽，你別這樣，好，我告訴你，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暫時的，孩子嗎總是要有的，您老別著急，我們要優生優育嗎。」
好說歹說，老太太放下了電話。
林暖已是漲紅了臉，實在是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卻讓丈夫頂下了罪過。嘴巴張著想說什麼，衛鵬拍拍她：「別往心裡去，老太太嘴巴快，想說啥就說啥。心是不壞的。」
林暖更羞愧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就是跨不過那道坎。想起生孩子就好怕。嫁給衛鵬肯定是要生孩子的，可是就目前而言，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今天的典禮很成功，祝賀你，林校長。」衛鵬笑著說;『好了，我回公司了。」
「鵬！」她鼓起勇氣想說：「那就生吧，我豁出去了。」
聰明如他，衛鵬朝她搖頭：「小丫頭，什麼事都不要衝動，我說過，我不會強迫你做不願的事情。」他又湊近了她耳邊：「你情我願生的孩子才好。」
*****
衛母對小娟說：「走，我去他們房間看看。」
小娟說：「阿姨檢查我衛生工作啊。」
「呵呵。」衛母拉住小娟低聲說：「最近鬧過鬼嗎？」
小娟搖搖頭：「沒。」
「她沒來就好。她和鵬兒是有感情的不會為難他，她恨的是我，哎哎哎。」
「說誰呢？阿姨你再說下去，我身上汗毛都一根根豎起來了。」
兩人說著就走進了主臥室。
屋子裡打掃得窗明几淨。
衛母環顧著看看，然後就拉開床頭櫃尋找著什麼。很快就在左邊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了一疊避孕套。「哼！年輕人就是貪玩。」衛母對小娟說：「去給阿姨找根針來，還有膠水。」
「阿姨，你要幹什麼？」
「今天這事要保密，我是為了他們好。暖暖是年輕，可是我兒子三十好幾了，該生孩子了。」說罷取出一個避孕套，小心翼翼地拆開，小娟已經拿來了縫衣針，衛母就用針在避孕套頂端戳了幾針，然後得意地說：「呵呵，就看運氣了。」重新將那避孕套放進包裝：「小娟，你給小心粘住，千萬不能看出破綻。」
「阿姨，這樣做好不好吧？」
「你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阿姨，你可真聰明，居然用這樣的法子。」
「嘿嘿，這是他們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