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嗜血虐愛:總裁的囚心交易

正文 第四章 別忘了你也是我就上來的 文 / 豆蔻

    十五分鐘後。

    別墅大廳裡,白色的鄂爾多斯純白的羊毛地毯上,躺著一個渾身濕透的女孩子,像是用象牙雕刻的女神般,安靜的躺在那裡,膚如凝脂,削肩細腰,眉不修而彎,唇不點而朱,這樣的女人被帶回來,怕是祭少的女人吧,可是似乎從沒有聽他提起過呢。

    輕輕捏上纖細的手腕,冰冰冷冷,脈搏微弱,如果不屏住呼吸,幾乎都感受不到還存有生命的跡象。

    「真是天意,連上天都不讓我放過你,那麼我們就來玩個遊戲,玩個生不如死的遊戲。」南宮祭凝著顧傾兒蒼白的臉,帶著狂怒。

    南宮東看著南宮祭歎氣,道:「祭,事情已經過去了顧小甜也死了,她是無辜的。放過她吧。」

    南宮祭的琥珀色的冰瞳再次爆發出冷冽刺骨的眸光。「放過?可以,讓一切歸位,我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我會讓她生不如死。」南宮祭轉身上了樓,留下一室的冰冷。

    地上的顧傾兒,**的模樣,像是剛從水裡打撈出來的金魚,可憐兮兮的躺在那裡,濕漉漉的頭髮緊緊貼著裙擺,像是雜亂的水草。

    南宮東站在那裡,安靜的端詳顧傾兒,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南宮祭會怎樣處理,南宮祭的手段向來凶殘,只是地上這個柔弱的女孩子承受的住南宮祭的手段嗎?

    顧傾兒是被凍醒的,不用睜開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這裡冰冷的空氣。身體陡然的寒冷感覺好似被擱置在冰窖裡。睜開眼睛,鋪天蓋地的白色,白色的窗子、白色的沙發、白色的羊毛地毯、白色的桌椅、白色的落地窗簾。這裡是哪裡?地獄嗎?只有地獄才會有這樣的白色,帶著千年冰川的寒冷、孤寂。

    勉強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的在大廳裡遊蕩。只能用遊蕩來形容吧,幾天不曾進食的她,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加上在海裡待得太久,身上的力氣早就被抽乾了。

    「醒了?」南宮東從門外走進來,帶著友好的笑意淺淺的對她笑。

    「這是哪兒?」顧傾兒看著面前這個如同電視明星一樣的男人輕聲問道,她並不是有意討好他,而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說話。

    「這裡是南宮家的別墅。」南宮東笑著遞給顧傾兒一條毛巾。

    「南宮?你說的是南宮痕那個南宮??」明知故問,莫大的城市,叫南宮的只有這一家而已,即便是再有,也不過都是南宮家的遠方親戚。

    「對,我是南宮東,南宮家收養的孤兒。」南宮東把放進放到顧傾兒的手邊,她似乎對他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南宮家還會收養孤兒?惡魔家族居然也會良心發現收養孤兒?真是可笑。」顧傾兒覺得自己聽到的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而且還是個冷笑話。帶著冷嘲熱諷的眼神四處打量這個地方,本以為南宮家應該是玉雕金砌的,沒想到卻是個太平間的裝修。

    「傾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其實痕他並不是壞人,他只是……」南宮東的話還沒說完,樓上便走下來一個人,頎長的身影,琥珀色的眸子,狹長的丹鳳眼,唇角似有似無的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這樣強大的氣場,即便是死人也會被他所震懾住。這樣一個比女人還要妖冶的男人,恐怕這世間也挑不出幾個來,所到之處,傭人無一不低頭頷首,唯恐惹他生氣。

    他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了,地獄之王南宮祭。

    對於南宮家的兩個少爺,早有耳聞,倒不是有意打聽的,只是這兩個少爺除了容貌出眾以外,還有一個鑽石王老五的頭銜,並且還是個單身鑽石王老五。所以從孤兒院到上班的公司,只要是個女人,不管年齡大小一定會談到他們。南宮痕和南宮祭擁有著同一張臉,只是性格卻千差萬別,南宮痕性暖,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陽光的氣息,即便是不笑,也會有種溫暖包圍著他,聽姐姐說他溫文爾雅、談吐不凡、倜儻而不風流

    至於南宮祭,不用說,只是站在這裡,跟他共處一室,也可以感受到他所帶來的西伯利亞的冰冷空氣。

    「別忘了,你也是我救上來的,」南宮祭踱著步子,慢慢靠近顧傾兒,語氣中得冰冷讓**的顧傾兒不禁打了個寒戰。

    「南宮祭!是你!是你們南宮家害死了姐姐,如果不是你哥哥要跟我姐姐結婚,我姐姐她怎麼會死,我的瑾風也不會跟著姐姐枉死在路上!你這個殺人兇手,把姐姐還我,把瑾風還給我!」原本安靜的顧傾兒看見南宮祭靠近自己的時候卻突然像是發狂的豹子衝了過去,踮起腳抓緊南宮祭的衣領,憤怒而瘋狂的嘶吼。因為憤怒而猩紅的眼此刻正迸發出火山般的岩漿。

    南宮東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沒有人可以這樣跟南宮祭說話,當然除了南宮祭唯一的朋友沈漠北以外,就連他都不敢這樣忤逆南宮祭,更何況這個陌生的女人竟然不怕死的扯住了南宮祭的衣領,要知道,南宮祭的潔癖可是出了名的。他碰外面的東西時都會帶著手套,而現在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他一向最討厭的骯髒的女人,且這個骯髒的女人還近了他的身。

    這個不要命的顧傾兒,似乎離死期越來越近了,南宮東在心裡替她捏了把汗。

    南宮祭看著顧傾兒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的臉,猖狂而冰冷的笑:「你叫顧傾兒?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你從進入南宮家開始就再也沒有生氣的權利了,因為你還不配!以後在我面前最好收起你的脾氣,如果再讓我看見你立起來的刺,我會連皮帶肉一根一根的通通拔掉。」南宮祭一把打掉顧傾兒的手,從褲袋裡掏出一條潔白的真絲手絹,上面是他母親親手繡的粉色牡丹花,慵懶而休閒的擦了擦髒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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