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嗜血虐愛:總裁的囚心交易

正文 第三章 惹怒惡魔的代價 文 / 豆蔻

    「修女,為什麼,我不能繼續住在這裡?」顧傾兒覺得全世界似乎都背離了自己,突然間,遭到公司的辭退,明明裁員名單上沒有她,卻突然被裁掉了,之前主任還說她幹得不錯,要給她加薪。去其他公司應聘,聽到她得名字如同遇到瘟神般避之不及。就連她從小生活到大的孤兒院也以她已經成年的名義讓她離開了。

    顧傾兒拖著自己只有一個箱子的行李在馬路上遊走,她不知道能去哪裡,攢下的所有的錢都給了姐姐,她的兜裡現在只有三百塊錢,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失去親人的痛苦加上失去最愛的男人的痛,已經讓她的心支離破碎了,現在又成了流浪者,一瞬間,她蒼白了許多。

    純白色的棉布裙子,遮住她白皙細長的腿,炙熱的太陽,烤的地面滾燙無比,即使穿著鞋子踩在馬路上也能感覺到地面上那灼人的溫度。顧傾兒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馬路上了。

    抬頭看一眼天空,瞬間天旋地轉。

    莫大的城市,卻沒有一個容身的地方。她能去哪呢?她恨自己,是自己讓姐姐離開的,是她害死了姐姐和瑾風,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姐姐和瑾風沒有開車去機場,一切都不會發生。

    顧傾兒蹲在路邊,呆呆的,靜靜的,很多人投來憐憫的目光,在這個城市裡,人性是悲涼的,有人走過來想要安慰她,「小姐,你沒事吧。」

    顧傾兒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道:「死人會有什麼事?」一句話讓好心人跑遠了,是,她的心死了,明知道是南宮家的人害死她的姐姐,可是她現在能怎麼辦呢?南宮家族的勢力那麼大,她現在連生計都成了問題,她要怎麼報仇,修女說過,那些做過傷天害理的人終究會由主來懲罰的。拖著箱子疲憊的在馬路上穿梭,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沒有了姐姐和瑾風,活著沒有了一絲眷戀。

    「找死啊你!」她的思緒被迎面而來的寶馬車車主強行拉了回來,驀然發現,此時的她正站在馬路的中間。

    車水馬路。

    穿梭不止。

    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奪路而逃……

    蔚藍的大海,粼粼的波光,映出顧傾兒的蒼白的面容,傾國亦傾城。

    「姐姐,你的魂魄現在在哪裡?離大海近嗎?如果近的話我想要用我的命換回你。」顧傾兒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著。箱子隨手扔進了大海裡,連同口袋裡的三百塊錢一起丟進了大海。

    浪,像是鱷魚的嘴巴,瞬間便把那只破舊的箱子吞進了嘴巴裡,蹤影全無。

    「祭少,要不要上前阻止?」南宮北看著倒視鏡裡的南宮祭,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從不知道你會這麼善良。」南宮祭的語言裡滿是嘲笑和藐視,聽不出一絲人類的情愫。

    南宮祭的話讓南宮北低下頭,不敢再開口。

    顧傾兒提著裙擺奔著大海的深處一點點的走去。水草刮到了她得腳踝,卻沒能留住她得腳步。一步一步,像是奔向死神,毫無停歇的意思。

    「瑾風,我來見你了。」悵然的口吻夾雜著思念,似是對愛人的呼喚,卻再沒有人再回答她,一個都沒有。往日裡和姐姐,瑾風嬉鬧的場景歷歷在目,現在再也沒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孩子跳出來告訴她:「傾兒,只要你喜歡的姐姐都會讓給你。」

    「傾兒,這是爸爸留給我們的玉墜,修女說我們長大了可以由我們自己保管了,雖然只有一枚,但是還是放在你那裡吧,我想你比我更想念爸爸。」

    「傾兒,我今天發了薪水,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蛋糕,而且我沒有放奶油哦,」

    「傾兒,瑾風說他喜歡你,你呢,喜歡他嗎?」……

    海水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腰部,如瀑的黑色長髮飄散下來,像是剛從海底走出來的美人魚。

    回過頭,朝著姐姐死去的那個方向,大聲的喊:「瑾風,姐姐,我來了!」淡淡的粉色唇瓣輕輕劃出一個弧度,雖然蒼白,卻美的讓人心動。

    顧傾兒的身體直直的向後倒去。在平靜的海面上激起一個大大的浪花,然後瞬間恢復平靜,似乎什麼也不曾發生,似乎什麼也不曾消失,似乎這裡曾經根本沒有站過一個蒼白的女孩。

    南宮祭的冷眸微闔。

    看著那個白色身影倒下去時那蒼白淒美的笑容,嘴角終於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她死了,沒有需要他動手,就死掉了,似乎太便宜她了。

    南宮祭站在那裡看著平靜的海面發呆。

    突然痕有興趣想看看那個海裡的白色身影死的時候是不是足夠悲慘,也許這樣可以彌補沒有動手她便結束了自己的空虛感。

    「南宮北,我們去看看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狀態,夠不夠慘烈。」冰川般的寒冷。這個撒旦般的男人,明明擁有著比女人還妖冶的容貌,卻用死神般的話語傲然宣告。

    南宮北的心開始抽搐,在無人島的時候聽說過祭少的凶殘、狠毒,只是沒有想到祭少比作為殺手的自己更勝一籌。待在南宮祭的身邊似乎是陪著魔鬼一般,沒有任何生得感覺。

    南宮祭嫉妒優雅的打理了下西裝,踱步下車,站在細軟的沙灘上,根本看不到那個白色的身影,不慌不忙的等待著,他相信一會兒當白色身影飄上來的時候一定是相當的慘烈、悲壯。

    這樣才不枉費他浪費時間在這裡等待這場死亡的大戲。

    突然他很不想讓這個女人就這樣安靜的死去,這樣的死法是不是太便宜了她?想到南宮痕死的時候連屍體都沒有看見,而這個女人竟然還留了全屍?

    他後悔了,剛剛應該把女人帶走的,世界上有比死亡更難過的生存方式叫做——生不如死。

    十分鐘後,白色的身影從海裡漸漸飄起來,浮在水面上。

    南宮祭的眉頭皺了一下,遊戲是否結束就看你的造化了。「把她撈上來。」

    南宮北的身體顫了顫,撈上來?是他耳朵出了問題嗎?

    「我的話沒聽見。」南宮祭用了陳述的語氣,卻顯然比疑問句更讓人膽寒。

    南宮北迅速向著那個白色的身影走去,抱起那個渾身是水的蒼白女孩,像南宮祭走去。

    南宮祭看著南宮北懷裡的女孩子雙眸緊閉,像是被人丟棄的貓,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突然不知道鑽到哪個地縫裡去了,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讓她醒來。」帶著懾人的冰冷,吩咐道。

    南宮北讓顧傾兒平躺在地上,用了專業的手法在她的胸口不斷的按壓,五分鐘過去了,顧傾兒卻絲毫沒有反應。南宮北額頭的汗都出來了,好歹您倒是醒一下呀,要不然我不得被祭少扒了皮?南宮北摸了摸顧傾兒冰冷的手,不由得擔心起來,怕是死了吧。「祭少,沒有反應。」戰戰兢兢的匯報了情況。

    「想死?沒那麼容易。」南宮祭看著顧傾兒蒼白的臉,她的面色安詳,帶著一種解脫的快感,想到哥哥南宮痕和南宮夫人的死,心裡的怒火竄起來,即便是鋼鐵,他眼底炙熱的溫度也可以把它們瞬間熔了。

    「把她送回別墅,讓南宮東來把她弄醒。」扔下這樣一句話,自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南宮北看見南宮祭離開的背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在撒旦的身邊,即便是喘氣也要有一絲顧慮的。

    南宮北掏出電話,抖著手,「東,準備好設備,需要救一個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把顧傾兒抱起來,送往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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