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9章 文 / AngElplus
◇cxcix
「五!四!三!二!一!」大家一起舉高啤酒杯,熱烈的撞擊在半空裡,「happynewyear!」
1月1日,新年伊始。
華生甩乾淨手背上的啤酒泡,剛喝上一口,姐姐哈莉葉從旁邊撞過來,她就像是一隻從牆上斷掉的吊燈那樣從屋子另外一邊大喇喇的甩過來,華生撐住她,對酒吧裡其他被哈莉葉撞翻的客人帶著歉意。
哈莉葉全身酒氣的摟住華生的手臂,長卷髮的顏色和華生一模一樣,她站在華生的這群朋友中間,手裡抓著的不是纖細高雅的雞尾酒杯,而是一隻長頸的香檳瓶,一股女中豪傑的氣勢油然而生。
斯坦福靠在吧檯上,肚子能當成救生圈浮在泰/晤/士河帶領他漂流/到世界盡頭,「john,我還以為你會帶你女朋友過來,結果你帶了你姐姐。」
「我沒有帶她,是她自己黏過來的,她從我的推/特上收到風,聽見可以免/費蹭酒就氣勢磅礡的截了一輛出租車席捲過來了。」華生伸出手指頭推開這只癱/軟在他肩膀上的酒鬼。
茉/莉琥珀怯生生的拿著一杯蘇打水混伏特加站在旁邊,她今/晚穿的可真漂亮,斯坦福和華生都捨不得離開她身邊。
「呃,醫生,夏洛克……夏洛克今/晚不來?」茉/莉試探性的詢問他。
華生領悟過來她這身美輪美奐的珍珠色長裙是為誰穿的了,華生把一隻手揣進褲子口袋,端著啤酒杯放在嘴邊掩飾自己心虛的表情,「他在家。」
「新年夜他一個人在家忙什麼呢?」
「努力把自己毒死吧,大概。」
「我的弟/弟,我的親弟/弟,為什麼你不能長高一點,你是全英國最矮的男人你有自知之明嗎?連萬聖節的南瓜都比你高你清楚嗎?這就是為什麼沒有女人想要和你長期發展,然後結婚成家的原因,她們不想生個基因缺陷的小矮人。」
「我說華生的姐姐,他勉強有一米七吧,我才一米75,我這麼多年只比南瓜高半截?」斯坦福強烈的反駁著哈莉葉的謬論,「你被酒精荼毒的連天上的月亮有幾個都數不清了,john,你姐姐嚴重喝醉了。」
「別小瞧我,你這個大氣球叫什麼該死的混帳名字?我離醉還差得遠!」
華生在中間努力隔離開哈莉葉想撓破斯坦福的魔爪,「嘿,嘿,哈莉!冷靜點!」
斯坦福縮在華生背後,「你姐姐簡直是瘋的。」
「哈莉,為何你不好好的坐在椅子裡點一份薯條填肚子?」華生阻擋著他這個瘋狂的姐姐,把她手裡的香檳瓶搶過來放在吧檯上。
哈莉葉華生是個瘋狂的女人,她高中時極其轟動的在校園裡制/造著跌宕起伏的戀愛劇,她首先和一個男生交往,然後劈腿,和同年級的一個女生宣佈出櫃,一直很順利的從高中交往到大學畢業,當華生和她身邊所有的朋友都認為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蕾絲邊時,兩年後她甩了那個女的,跑去和一個男人衝動結了婚,就是現在正在鬧婚的華生的可憐姐夫。或許很快他會變成前任姐夫。
瘋狂的姐姐。
哈莉葉不依不饒的站在華生的朋友堆面前,叉著腰,用手指頭撥了一下黏在嘴裡的頭髮,「johnny,我的泰迪熊小男孩,你快32歲了,你什麼時候結婚?」
「閃電結婚然後像你一樣閃電離/婚?」華生不滿的嘀咕著。
「我也很好奇,john,」斯坦福自作主張的跟調酒師要了一碟開心果,「我記得你之前一個月換好幾個女朋友,但你現在整整一年半都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這太奇怪了,自從你博客裡那樁更新到一半沒有寫完的獵犬案之後,我就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你約會的消息。()」
「咳。」華生轉身放下酒杯。
茉/莉琥珀直勾勾的棕色大眼睛牢牢的盯著他,華生閃躲著茉/莉的眼神,她的眼神太令人不自在了,就像在一點一點刮掉華生臉上的偽裝似的。
「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姑娘,你看那邊,10點鐘方向,」斯坦福對華生使了個眼色,「那個高個子,黑色頭髮,盤在後腦勺的那個,她的身材一定能夠彌補你的基因缺陷,她是個律師,我同事的妹妹。今/晚帶她回家,掃/蕩戰場的前軍醫,你絕對能搞的定。」
華生轉頭看了一眼,然後搖搖頭,「我暫時不能……」
「難道你正在和誰交往?約翰華生!」斯坦福親/暱的砸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隱藏的可真好哈!你這是有地/下戀情了但是你竟然瞞著我這個感情深厚的老同學!」斯坦福用手擋住嘴巴,悄聲的問,「對象是誰?是你診所的護/士?性/感不性/感?」
「我只是單純的過來和你們聚會。」華生抓了抓頭髮。
「你不能浪費時機,弟/弟,那個女人挺不錯的,瓜子臉,苗條,有固定工作,黑頭髮夠神秘,如果你看不上,我就要了。」哈莉葉總是可以語出驚人。
華生和斯坦福同時都沉默了,哈莉葉一臉無害的表情瞪著他們兩人。
「哈莉,你還沒有徹底離/婚,你只不過是分居,你現在還是已婚人/士。你這樣四處勾搭別人等於是婚外情,很不道/德的。」華生奉/勸他姐姐不要幹傻事。
斯坦福搖搖頭不想八卦他姐姐以免挨打,「john,你正在交往的到底是誰?她是特工?所以你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不是什麼特別的人物……」華生拼盡全力的找說辭來推脫這個纏人的盤/問。
「是夏洛克?」茉/莉在旁邊抓著她融化了冰塊的玻璃杯。
斯坦福靜止了咀嚼開心果的動作,哈莉葉也暫停了面部所有的表情,茉/莉的棕色/眼睛一直在華生臉上盤旋,「真的是夏洛克?」
「有人看第四頻道的裝修節目嗎?」華生很專注的聊著第四頻道,「建材工/人和油漆工/人不是同一種類型,前者是林木業,後者是化學業,在此之前我覺得他們和貼牆紙的那些都應該稱之為一家人,都是搞建築的,種類分的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john?你現在真的和夏洛克在一起?你們現在是情/侶?」斯坦福不可置信的忘記了吃他香濃脆爽的開心果。
「我偶爾也看第五頻道的家庭連載劇,那是一個黑色喜劇,你們有沒有人和我一樣在追的?」
「天啊,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你們親/親了?那個了嗎?」斯坦福相當八卦的追問著。
「各位,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華生往後倒退著離開這些咄咄逼人的好友。
「今天是新年夜你還能有什麼事?」斯坦福衝他攤開手。
「如果是夏洛克,你一定要老實告訴我,醫生……」茉/莉把玻璃杯往斯坦福手裡一塞,提著長裙往前跑兩步追過去。
華生見狀趕緊轉身,快速的穿過酒吧裡的客人,推開玻璃門走到外面寒冷的空氣裡去。
茉/莉穿著抹胸裙追著跑出來,外面還留著積雪,華生站在她面前心虛的看著她,「茉/莉,這裡很冷,你這樣會著涼。」
「天啊,就是夏洛克,你和他正式確定交往了,我在實驗室就覺得他不對勁,他經常在實驗中途發短信,不是一般的短信,每一條都能讓他微笑,他是發給你的,是吧。」
華生無奈的對她歎息,「我能對你說什麼,我也還不確定,我是和他交往但我很複雜,我不確定要和他長期發展下去。」
茉/莉皺起鼻頭,然後伸出一隻手摀住嘴,眼眶泛淚,「你們這樣多久了?」
「大概一年,一年多一點。」
「而我現在才知道。」茉/莉對華生很失望的搖搖頭,「而且你剛剛說什麼?你不確定要不要和他長期發展?你是說你隨時會和他分手?」
「是的,隨時,隨地,茉/莉,我想,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
「你太差勁了。」茉/莉把眼淚擦乾淨,然後深呼吸,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這是典型不想負責任,你不想承認他。你太差勁了。」她轉身,用/力的拉開酒吧門重新走了進去。
華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孩說不負責任,他在外面愣了一會兒,然後茫然的踩著路邊的積雪慢慢往貝克街的方向散步。
無疑他和夏洛克現在的相處已經超越了一般室友的地步。
夏洛克很主動,他向來主導能力很強,支配欲和控/制欲也很專橫,自從上一次在樓梯上對華生實施了體/罰般的戲/弄行為,夏洛克越來越變本加厲。
根本就用不著茉/莉擔心,夏洛克能耐很大,他會晾著華生直到華生承認他為止,他會折磨華生直到把華生筆直的性向掰彎成一個圓/滾滾的甜甜圈。
他要讓華生在想念其他事情的時候不得不同時想念他。
華生在寒冷的空氣裡呼吸著霧氣,他橫穿了幾個街區終於回到了公寓門口,華生拿出鑰匙打開門,推門進去,關門,他納悶的抬起頭看。
夏洛克幾個月前裝在門框上方兩個小鈴鐺,小鈴鐺上面連著一條毛線繩一直從天花板上拉扯到夏洛克的房間,理由是,他要防止有人半夜潛進來,把華生連人帶被子的綁/架走。
第一華生至今不肯同意和夏洛克以情/侶的名義一整晚的平躺在一起,第二華生不相信會有人能把他從床/上綁走,他枕頭下可是有一把左輪手/槍。
但今天他不得不接受這種事實,那一縷毛線繩現在被人剪斷了掉在地板上,華生往屋裡回過頭,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從樓梯底下迅速撲過來,架住華生的雙手,一塊沾著乙/醚的厚重手帕瞬間摀住他的臉。
華生被這兩人直接從大門口利落的拖了出去,動作極其快捷悄然無聲,華生憋住呼吸,他在戰俘營時測試過自己用/力時能夠憋氣兩分鐘45秒,華生跳起來,使勁的踹了一腳門口停放的汽車,汽車發出激烈的警/笛聲,華生憋住氣又踹了一腳,整個沉重的車身被他踹的左右搖晃。
接著他被拖入一片漆黑的陰影裡。
華生被按在路邊的鐵柵欄上,他快要撐不住了,視線模糊的看著221b的大門,在他即將要吸/入手帕裡的第一口乙/醚時,他聽見黑/暗裡匡當兩聲,接著架住華生雙手的力量無形間鬆懈了,那兩個硬漢倒了下去,手帕掉在地上,華生身/體往下滑,夏洛克一手扛著來/福/槍,一手扶住他。
「你回來早了,現在才10點。」夏洛克用來/福/槍的槍柄再一次狠狠的砸了一下地上的綁/架犯,這回徹底的讓他們失去了知覺,像個新年夜的酒鬼癱/軟在地磚上。
華生大口大口的呼吸,貼在夏洛克身上,夏洛克的手臂緊緊的抱著他。
「他們是誰?」
「我這幾個月一直說的,綁/架你/的/人。」
「可他們到底是誰!總得有個身份!」
「麥考夫的人。」夏洛克把華生帶回屋子,把來/福/槍豎著放在玄關邊,郝德森太太明天從外地探親回來會幫忙收拾好的。
「你的哥/哥?他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華生倒夏洛克的肩膀上往樓上走,喘著氣,麥考夫真討人厭,今天是1月1日不是4月1日,這種嚇死人的惡作劇要是每天晚上演習一遍華生可玩不起。
華生靠在起居室門口的牆壁上,夏洛克在他面前摟著他,「因為我和你的關係被他發現了。」
「我弄糊塗了……我和你關他什麼事。」華生覺得自己要喝杯水,滋/潤一下受驚過/度的嗓子眼,「我多擔心你睡的太死聽不見我踹車子的聲音。」
「今/晚喝醉到踹車子的人不會只有你一個,但我還是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就看見你被野獸拖到了叢林深處。」
「謝謝你……」華生感激萬分忽然間發覺有點不對,「夏洛克?」
夏洛克亮晶晶的眼睛在溫馨的光線裡凝視著他。
「你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戶邊看了看?你的房間有兩個窗戶,一扇對著側面的鄰居家一扇對著後巷,你已經神奇到視線會拐彎,能夠從旁邊繞到正門的大馬路?」
「你不如演繹一下?」夏洛克鼓勵他。
「整棟屋子帶著床,窗戶又朝正面的房間只有兩個,如果你不是撬開了郝德森太太的主臥室門,」華生盯著他,「那你就是又跑到了我的房間,我的小床/上,在上面打滾,弄亂的我床單。」
「你現在要立即去檢/查看看你的床單嗎?」
華生在他面前權衡了一下和福爾摩斯共同進入房間的危險係數,「我還是先在客廳緩一下,我喉/嚨痛,我多少吸/入了一點點乙/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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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洗個澡。」華生臉朝下的抓/住床單,他埋在床墊裡尋找自己是怎麼迷失到這一地步來的。
「在我弄髒你之前,暫時不用。」夏洛克褪掉了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舌/頭從他的後背一直滑/到了華生後頸,他把華生放在三樓的這間小臥室裡品嚐華生赤/裸的全身就是不親/吻華生的嘴唇,他會進行一切惡劣的前/戲,就是永遠不會做到最後一步讓華生順利的發/洩/出來。
這是第幾次這樣虐/待華生了?
今天是歡樂美滿的新年夜但是華生一點也不指望夏洛克會好好滿足他。
夏洛克用口水弄/濕他的大/腿內/側,用牙齒摧/殘華生敏/感的區域,在皮膚上面留下牙印,華生越是想被碰的地方夏洛克永遠只會在邊緣徘徊,故意繞開他的重點部位,一絲一毫的甜頭也不會賞賜給他,夏洛克抬起他的臀/部,掰/開來觀賞他,而華生詫異的感受到了他令人驚訝的舉動,跪在床/上拽著被角,焦躁不安的回頭看他,話音不太平穩的問他,「夏洛克?」
夏洛克穿著睡衣,雙手遊走在他的後背,「這種姿/勢讓你沒有安全感,在得到你點頭之前我不會放任何東西在你體/內,包括我的舌/頭。」
華生因為他的話而渾身顫/抖了一下,天啊,他技巧好到讓人死上幾回的舌/頭!只要華生輕輕點頭就能得到無窮無盡的快/感,但是華生不能點頭。
他最近已經墮/落到可以讓夏洛克這樣亂來的親/吻他的身/體,但一聽見夏洛克會用更過分的方法來對待他,華生就情不自禁的壓下腰,趴在被子裡低沉的嗚咽,「這樣下去不行。」華生側身躺在床/上,把被子拉過來藏好自己,「夏洛克,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夏洛克跪在他旁邊,不解的歪著腦袋,「我又做錯哪個步驟?」華生可要比那些案/件變幻莫測的多,夏洛克只能演繹出華生的一半,甚至還不到一半。他能夠摸索出華生最強烈的敏/感區,就在耳洞深處和大/腿附近,但夏洛克未必有把握能夠精準的分析出華生的心思。
我是喜歡夏洛克福爾摩斯的。
華生心想,他一定是很喜歡夏洛克的,不然不會和他同/居整整兩年半,但就憑著他喜歡夏洛克這一點,就必須得發展到讓他跪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在被子底下全/裸這種地步嗎。
他願意為夏洛克犧牲,華生歎口氣,獻身並不包括在裡面。
「我最好的朋友,躺下來,我們說會兒話。」華生把被子一直蓋到脖子上,往裡面挪挪。
夏洛克蜷縮著身/子像一隻溫順乖/巧的小動物躺在他旁邊,他不能在這張單人小床/上拉直身/子躺平因為他會被卡住,屋子裡暖氣開的偏高,夏洛克臉上罩著一層淡淡的紅暈,華生驚異的看著他緋紅的臉色,是什麼令他產生這種誘人的表情。
華生倏然想起夏洛克剛才窺見了他身/體最**的地方,難道就是這個,華生往被子裡藏的更低一些,直到被子蓋住了他半張臉,「我能脫的也脫了,你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
「你是我這輩子裡看過的所有裸/體中最有趣一個。」
華生隔著被子踢了他一下,「別把那些屍體也算進去!我的神!我居然要在你的腦海裡和一組屍體做對照!」
「對照組裡也有活人摻雜在裡面。」
「那可真是太感激你了。」華生哼了一下,「我有件很嚴肅的事要跟你說。」
「你不習慣被/操,我知道你要說這個。」
「操……」華生忍住罵粗口,「是的,混/蛋,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會痛,但我不會讓你太痛。」
「想都別想到那一步!除非我愛你愛到發瘋抓狂,不然我是不可能讓你把什麼鬼東西捅/進來的!我的確會為你發瘋,然後抓狂,但我愛你不愛你,誰說得準呢,福爾摩斯。」
「我允許我們對調一下,」夏洛克擺出一副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表情,很堅決的看著華生,「我可以允許你打開我,但你要完全徹底的照著我說的來。」
華生他像在和福爾摩斯談論一樁交易而不是談感情,「我很高興你變得沒有那麼冷酷,還這麼慷慨,但是我們現在不是在說誰上誰下的問題。我想和你說的是,我吃慣了小麥,現在要我突然間改吃大麥,你聽懂我意思了嗎?我原本應該喜歡女人,但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了,我也不認識我是誰了。當我每天去診所在我的工作證上看見約翰華生幾個字,我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約翰華生不再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因為他堅如磐石的原則輕而易舉的就被改變。」
他並不是不負責任不想承認夏洛克,華生靜靜的閉上眼睛,他躺在221b就像躺在荊棘叢裡,夏洛克就在荊棘叢的外面而華生要過去就得濾一層血。在別人看來從直變成彎不會太難,但對於華生來說等於是把整個人生都顛/覆一遍。
他不知道未來會變成怎麼樣,更好或者是更糟糕。但如果夏洛克能夠給他10年9年,給華生足夠長的時間做準備,華生會覺得他很體貼的。
華生緊緊的抓著被子,感覺到夏洛克俯身過來用/力的壓在他額頭上的goodnightkiss,他很快就會從這張床/上離去,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華生抓/住他的手,暫時讓他別走的那麼快,夏洛克坐在床沿邊,低下頭看著他。
「晚安,夏洛克。」
夏洛克微微的綻放令人酥/酥/麻麻的笑顏。
「晚安,john.」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都已經這樣了都已經這樣了都已經這樣了
還堅持什麼直男的觀念真是太過分了
擺明是在欺負小卷福不懂什麼叫做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