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7章 文 / AngEl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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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下午2點就從診所收了工,他走到公交站,然後悲哀的想起自己現在有多餘的時間,卻不能和別的女生約會的現況。()
因為他莫名其妙被他的室友給預訂了。
回到家,繞進起居室,晴天霹靂一聲怒吼,閃電般劈在華生腳下。
「安!靜!」
華生立即在屋子中/央停住腳步,福爾摩斯坐在餐椅裡,專注的拿著一隻聽診器貼在一個保險箱上面,另外一隻手細緻的轉動著密碼盤,華生覺得那個用福爾摩斯的方式借過去的聽診器是他的。
華生原地立定了一會兒,他覺得他回家的不是時候,他最好去別的地方玩,倫敦城這麼大,要找過消磨時間的娛樂場所不會太難,他可以去中/國城,總之不會是麥考夫的第歐根尼俱/樂/部。
聽說麥考夫閒來無事時,每天下午4點都待在那裡,沉默5到6個小時。
華生靜悄悄的轉身。
「別動。」
「我過了充實的一個上午,我做了一場外科手術,我累了,我要找個地方坐。」
福爾摩斯把聽診器放到保險箱的另外一個位置,「來這邊坐。」
「你是說真的嗎?我會用肺在你旁邊吸氣,呼氣,一秒也不間斷的。」
「是的,過來,給我一點靈感,你認為一個軍事家會習慣用什麼類型的密碼組合。」
「幾位數?」華生言聽計從的走到餐桌對面。
「坐我隔壁。」
華生猶豫了好長几秒鐘,走到他旁邊的椅子裡坐下,福爾摩斯的臉蛋帶著奶油般的光滑度,幾個月前的拳擊賽留給他的傷痕已經銷聲匿跡,華生留意到他的耳朵後還是留下了一條淺淺的疤痕,前天剛剛經過華生巧手修剪過的卷髮暫時遮掩不了這個淺淡的痕跡。
「重點就在這裡,轉盤密碼鎖,字數可以隨意的從4位到12位。」福爾摩斯說著,把轉盤嘎達嘎達的轉動了幾毫米,校對著裡面的齒輪。
「正常人都會設定到最高係數的12位。」
「12位數。」福爾摩斯平淡的重複著華生的句子,「他是個基/督徒,7是基/督教的數字,表示神聖吉祥。」
「8也不錯,豎/立的8代/表幸福,橫倒的8表示無窮大,兩者疊在一起就是幸福無邊的意思,我喜歡這個符號。」
福爾摩斯略感興趣的看了他一眼,聽診器緊緊的貼著金屬箱門,「11也是個吉利數,它代/表逆境時可以轉運。」
「一個聽診器就能開/鎖?你要動/搖整個保險箱行業的未來了。」
「聽診器改變了心肺學的歷/史,它肯定也能挑戰一下金融界的未來,我在箱子頂部裝了一個避震器。」
「這是避震器?我還以為是個糟糕的設計。」
福爾摩斯看著他,華生正在漫不經心的撓了撓額頭上發/癢的部位,福爾摩斯忽然間放下手裡的聽診器,把耳塞松/下來,掛在脖子上,順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涼透的茶。
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你很可愛,john,我現在只想用可愛來描述你,以前這個詞我只用在腎臟球上面,但現在這個詞只屬於你,你在公交車被人認出來了,那兩個擦著伊麗莎白香水的小姑娘怎麼稱呼你的,福爾摩斯的助理還是小跑腿,無論怎麼樣她們都認出你來了而且還跟你合照,親/密的摟著你的手肘,最後鬧夠了,在你手心裡用原子筆寫上了一行電/話號碼。」
福爾摩斯扯過他的手,看著他的手掌心紋路,「你下車之後,在飲水池旁邊,用水把電/話號碼洗掉了,但是沒有洗乾淨,還有油墨留在上面,我還能看清楚字跡,我能從一個人的字跡裡看出很多東西,她們符合你的審美觀,長得並不嚇人,而你卻主動的丟棄了這次機會。」
華生的手層疊在他手心裡,他知道自己應該馬上收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福爾摩斯用/力的拽緊他不讓他撤退,用大拇指在他殘留著油墨印的掌紋裡打轉。
「你拒絕了她們,為了我,你在那天晚上,在那個月光底下答應了和我交往,而你很可愛的遵守著你的承諾,沒有絲毫違背。」
「夏洛克,我,我是在不確定的情況下答應你的,但既然我答應了你,我就得好好的遵守,我可以和你交往看看,和你維繫一種特定的關係,但顯然你不太明白什麼是交往,這不是一種綁定,我還是有分手權的,就像我那些前女友一樣,我和她們交往過,不代/表她們這輩子都綁定在了我身上,她們要分手,還是可以隨時提出來的。」
福爾摩斯陷入一種沉靜的思考狀態,「我當然知道什麼叫做交往……」
「不,你不知道。」
「一種心靈的溝通。」
華生反應過來,「當然,我差點忘記你讀過柏拉圖。」
「還有肉/體的結合。」
「呃……這個就有點模糊……不是每一個交往的雙方都必須得這樣。這點並不是那麼的,那麼的,必然。」華生結結巴巴的說著。
「但現在你的確是我的女朋友。」
「男朋友。」
「好的。」福爾摩斯不反駁他。
「在你徹底讓我忍無可忍想要分手之前,我會老老實實的和你經營這段關係,我不劈腿,不和別的女生約會,這樣很對不起那些女生。」
華生謹慎的補充了一句,「但我們不用真的發展到那一步。」
福爾摩斯盯著他,「哪一步?」
「你懂的。」
「我不懂。」
華生看著他的表情,他的確不理解,正常人都理解的邏輯不代/表偵探也能理解,華生已經懶得再拿太陽系來恥笑他了,但華生務必要好好的說清楚,講明白,以免福爾摩斯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們不用真的學別的情/侶,kiss,擁/抱全都不必要。」
「反正你已經親過一次了,我也已經完全的,徹底的允/吸過你的舌/頭,我碾過你的嘴唇就像鏟草機無情的碾過花瓣叢一樣。」
華生的聲音裡忽然染了些嘶啞,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去找點東西喝。」他脫離了福爾摩斯的手,從椅子裡站起來。
福爾摩斯只是冷淡的將視線重新回到保險箱上,「咖啡。」同/居的越久,對華生的吩咐變得越來越簡短。
◇
◇
「我親愛的男朋友。」天黑了以後,福爾摩斯在沙發前面走來走去的,華生的電視快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你要大難臨頭了,john,不如今/晚睡我的床/上?」
華生拿著遙控器僵硬的看他,「我親愛的交往對象,我以為今天下午我說的夠清楚。」
「你並沒有說我們不能平躺在一起。」
「平躺在一起。」華生在沙發裡深沉的歎口氣,「你說的倒是輕/松自在。」
福爾摩斯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沙發顛簸了兩下,「這個世界上有一隻魔王。」
「你哥/哥又怎麼為難你了?」
「不,他將來只會搜腸刮肚的為難你。」
「為什麼?」華生無辜的從電視機上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印象中並沒有得罪另外一個福爾摩斯,他還在生氣我第一次見面拒絕他支票的事?那已經過去很久了。」
「如果你不想今/晚在床/上被人綁走,而我也不想你穿著單薄的睡衣就到了別的不應該去的地方,今/晚開始和我睡在一起,please.」
「即使你說please也沒有用,你引/誘人到你床/上去的借口史無前例的爛,真不知道你的這些幼稚伎倆是如何把那個女人整的翻了船。」華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那個女人不幸斬首了,是福爾摩斯唯一尊重的女性,他實在不應該拿一個死去的亡靈來說事。
華生不安的轉過頭看著他,「我沒有別的意思。」
福爾摩斯籠罩在壁燈下,睡袍懶洋洋的搭在肩膀邊,福爾摩斯沉默的低下頭,華生心都揪在一起,他提起讓福爾摩斯感到不愉悅的話題了,艾琳艾德勒可能是福爾摩斯這輩子遇見的最有智慧的女人,不管怎樣福爾摩斯都很看重艾琳,他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把艾琳放在了非常重要的一端,就和茉/莉琥珀,郝德森太太,還有雷斯垂德他們肩並肩的放在了一起。
華生伸長手,他原本想拍拍肩膀安慰一下福爾摩斯,但當他伸長手時,福爾摩斯順勢過來趴在他肩膀上,可憐的,被人提起傷心事的福爾摩斯,華生抬起另外一隻手抱住他,「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華生想說些節哀順變的話但是他說不出來,節哀順變幾個字連一個冰淇淋掉地上的小孩都安慰不了,何況是一條人命。
華生摟著他的肩膀,發現自己有些窒/息,他被福爾摩斯收緊了,下巴不得不靠在他的脖子邊,鼻子碰到了福爾摩斯的耳/垂,上面有屬於福爾摩斯風格的氣味,華生在沙發裡調整了一下坐/姿,一瞬間被福爾摩斯提了過去,身/體徹底的貼住他,「夏洛克?……」華生雙手架在他肩膀上,胸口和他的胸口貼在一起,緊緊的貼在一起,華生在心裡喊了一聲上帝,福爾摩斯的胸腔像一塊磁鐵用/力的吸住了華生,而華生沒有辦法在福爾摩斯用心跳猛烈撞擊他的情況下推開對方,華生覺得自己有些往下沉,眼前的畫面在轉移,他果然在往下沉,福爾摩斯把他放在沙發上,華生躺在沙發裡,往旁邊側開臉躲開福爾摩斯的注視。
他的臉頰在燃/燒,而他在這種時候想起來他現在是福爾摩斯的男朋友。
華生偷偷的轉過頭,看著他,福爾摩斯的臉迅速在他眼前放大,噢,上帝,千萬不要親/吻他,千萬不要,華生無法只用鼻子呼吸,他不得已的輕輕開啟嘴唇輔助氧氣的進入,福爾摩斯幾近危險的擦過他的嘴唇,俯在他的耳朵旁,大提琴般的低沉頻率直直的抵達華生的耳膜,「我救了她,對於我來說她很重要。」福爾摩斯在他耳邊悄然停頓,華生聽見了他的輕微笑聲,「她是我人生裡唯一一個能讓你趴在門口吃醋的女人,我要留著她。」
「她沒有死?」
福爾摩斯抬起頭,炙熱的眼光看著華生,那裡面潛藏著讓華生渾身發/熱的能量,他的鼻尖離自己是那麼的近,華生已經能夠想像出他的身/體若是全部壓在自己身上時的重量該會是多麼的沉重,超越他承受能力的沉重。
福爾摩斯輕輕的垂下眼皮,美妙的嘴唇在華生的人中附近徘徊。
華生輕微的發出嗚咽因為福爾摩斯正在用緊繃的大/腿碾轉他的小腹,華生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等待著會讓他從此像那個女人一樣兇猛側翻,讓他在原本應該筆直行駛的鐵軌上倒栽一個大跟頭的親/吻。
天啊,福爾摩斯會親/吻他就像用鏟草機狠狠碾過花瓣一樣。
福爾摩斯的雙手靈活溫熱的游過華生的雙臂,和他十指相扣,把華生滾/燙的雙手抬起來,按在耳朵兩邊,華生用睫毛覆蓋著眼睛,緊閉著等待了那麼久,就像穿越了幾百米的隧道但是還沒有看見光亮的盡頭,他輕輕的瞇開眼睛,福爾摩斯正在上方戲謔的笑著看他。
「該死……」華生明白過來福爾摩斯並不是真的打算和他在沙發裡吻個死去活來。
「那個晾著你的說法依然還在持久的生效。」福爾摩斯磨蹭著他的下/身,華生敏/感的意識到他再這樣繼續被戲/弄下去會得到更加深刻的羞辱。
華生企圖翻身逃離沙發,但是福爾摩斯從十指相扣裡騰出一隻手,按住他的下巴不讓他活動,大/腿相當有心機的節奏的蹭著他,華生看著福爾摩斯俯在他身上做著這種讓他這個直男無法接受的活/塞式動作,內心非常的翻滾,他覺得自己要燒開了,即使隔著衣服,但這種姿/勢完全是福爾摩斯在上他的標準姿/勢。
雖然只是用大/腿,但是華生也受夠了,他拼盡力氣的抬起雙手按在可惡的福爾摩斯臉上,福爾摩斯的五官被他拍成了一張披薩餅,噗通一聲,接著被華生踹下了沙發,華生氣鼓鼓的踩著沙發扶手,跳到地毯上,站在起居室門口,「別把人當成玩具!」
華生轉過身,走上樓,他感覺到身後的凶險仍未解除,福爾摩斯迅速移動過來,抱住他,接著把他按在樓梯牆壁上,華生的臉和牆紙在火/熱的摩擦,福爾摩斯的其中一隻不安分的手,修/長的指頭覆蓋住被蹭硬的小華生,兩個指頭隔著布料捏住他,緩緩的往上移動。
「god……」華生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他被冒犯了,他的引線被福爾摩徹頭徹尾的踩到了。
「你死定了,夏洛克,你死定了。」華生一拳頭砸在牆紙上,他有些站不穩,因為福爾摩斯在他背後用/力的壓/制住他,完完全全的貼在他身上,華生咬住下嘴唇,福爾摩斯沉默不語的用屬於他的炙熱堅/挺豎在華生的尾椎骨附近。
華生又用一拳頭砸在牆上,「該死。」他無法反/抗,他的內心經過千千萬萬個念頭,沒有一個是讓他反/抗現在這種境況的,福爾摩斯的手指是那麼的令人舒適,他抵在身後的堅/硬讓華生全身都氾濫起電流,最終華生毫無抵/抗的讓他拉開拉鏈,侵入到自己的內/褲裡面,福爾摩斯的手心溫柔,指腹緊實的握住他。
柔/軟的肌膚與火/熱的肌肉親/密無間。
「ohgod……」華生往後靠在他肩膀上,福爾摩斯穩住他的身/體,華生舔/了一下舌/頭,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福爾摩斯靈活的手指牢牢的錮住他,比起華生自己一個人弄的時候要美妙的多,舒服了一百萬倍,那隻手那麼的燙,火/熱,不斷的往上,往下擼動。
「噢……」華生雙手撐在牆紙上,福爾摩斯稍微踩下一級樓梯,硬/邦/邦的老/二抵在華生的大/腿內/側,在那裡摩擦他,華生要瘋了,他因為福爾摩斯這種性/感的挑/逗而更加濕/潤,福爾摩斯包裹他的手指間發出了潤/滑的聲音,滋/潤的手指收緊,華生連指頭在酥/麻,福爾摩斯是為他而硬的。
「我在幹什麼……」華生撐著牆壁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覺得自己正在分/裂,大腦裡明明在叫嚷著趕快暫停這樁愚蠢的行為,回到電視機前繼續當他的直男,身/體卻伴隨著福爾摩斯的動作而一陣一陣的戰慄。
福爾摩斯裹/著他從根/部順延而上,加快速度的重複這種動作,不再多餘的累贅著玩/弄他,華生因此很快就要抵達潮射的邊緣,他會射的一塌糊塗甚至弄髒漂亮的牆紙,他會沾滿福爾摩斯的手指,在他指縫裡留下黏糊糊的飽滿精華。
華生額頭暴起青筋,他要登上極樂,而福爾摩斯會給他的,福爾摩斯用指腹刮過他出口處的小/洞孔,這讓華生整個人都發出低沉的悶吼,他要到了,他就要到了,無上的快/感從腳心開始急速的往上漫延,一路沖湧上他的脊椎,華生失控的喊出來,往前漏出兩滴乳/白/色的液/體。
福爾摩斯住了手。
華生喘著氣趴在牆上,好像正在看著的激烈戰爭電影忽然間被人按了暫停,即將接/觸地面的導彈停留在畫面半空,熱潮囤積在胸口壓抑在喉/嚨底端,他詫異的轉過身,福爾摩斯冷淡的往後倒退一步,聲音比冰箱裡的溫度還要低上兩檔,「我想起我餐桌上的保險箱還沒有破/解密碼。」
「噢,你的保險箱。」華生氣喘吁吁的撐在牆上,後背一層綿密的熱汗,褲子滑落在大/腿上,襯衫擋住了一半,他的堅/挺正在經歷著刺痛,因為他該到達的時候沒有暢快的到達,那些厚重沉著的熱情全都該死的擠在頂端讓他無比的脹痛。
「我必須要去忙這樁小案/件,你不會介意?」
「噢,我不介意,**……」華生雙拳砸著牆紙,額頭抵在牆上。
福爾摩斯已經消失在了起居室門口坐在了他的餐桌上,打亮桌面的小檯燈,扯過兩張紙巾擦/拭著白/皙的手指。
「去他/媽/的……」華生提起褲子,委屈的扶著牆壁,往下走兩步,然後鑽進浴/室,點亮燈光,安靜的關上浴/室門,靠在門後,他覺得自己被傷了心又被傷了身,要知道這種捉弄人的手法對健康很不好。
福爾摩斯那個混/蛋。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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