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盛大婚禮

《》章 節目錄 第195章 文 / AngElplus

    ◇cxcv

    「獎金5萬英鎊,揍到死。」前面的人回過頭,看著華生,「你第一次來?賭誰贏?比賽結束前趕緊下/注。」

    「呃,我今天沒有心情賭/博。」華生謙虛的搖頭。

    「你今天沒有心情賭/博,難道你來這裡挑男友?哈哈哈哈……」附近的人笑的肩膀全都調成了震動模式。

    左邊的人抱著一袋脆三角,當做是在電影院看電影,語氣嗤之以鼻的像在數落葉子上的一隻小蝸牛,「我賭上面站著的那位小少爺掉3顆牙。」

    「他看起來不像缺/錢花淪落到要賣命的樣子。」

    「新臉孔,沒見過,不過我知道的是,他死定了。」

    「他一拳也扛不住的,瘦成培根條似的站在中間,看他的對手,胸肌像兩隻葡萄柚,d罩杯啊,操。」

    「他看起來不像打拳的材料,像個演話劇的,我也可以上去打垮他,然後那5萬英鎊是我的,我要是有5萬英鎊我就把我家那只肥婆踢走,包個金髮小妞。」

    「這個傢伙叫什麼?」

    「福爾摩斯,沒聽說過,他今/晚的賠率很高,因為這個場子裡沒有人會蠢到把身家砸他身上。」

    「50英鎊可以贏多少?」華生很隨便的問了一下。

    「大概贏走這裡所有人的錢吧。相信我,沒有人會鋌而走險的壓他贏。」

    「我去一趟……我去一趟旁邊。」華生說著,退出這群人,偷偷摸/摸的走到投/注的桌子邊,往桌上丟/了四張面額50本來應該交到郝德森太太錢包裡的現金,「福爾摩斯。」

    「你瘋了。」負責收賭注的保/鏢丟給他一張彩券,「盡情過個美好的下午。」保/鏢無盡貶低,諷刺的看他。

    華生轉身,悄悄的把彩券折疊了兩下,收回口袋。

    上天保佑華生待會會讓全場小覷了福爾摩斯的蠢貨得到一個慘痛的教訓,華生還能因此發上一筆橫/財,哦,仁慈的上帝,華生將會一夜暴富,他終於可以替公寓裡增加一個雙開門的冰箱只屬於他自己,裡面沒有浸泡在飯盒裡的人/體肝臟,再擺上一個新的微波爐只屬於他自己,絕對不允許用來加爆人類眼球,華生喜難自禁的重新靠坐在那個沙包旁邊。

    他的願望怎麼會這麼的渺小,簡直平常的讓人不屑一顧,他的許願清單裡竟然沒有白色小洋房和傲嬌的臘腸狗,還有一個會讓隔壁女孩穿著泳衣找盡借口過來進行陽光浴的游泳池,這些令別的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竟然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華生意識到自從他和福爾摩斯住在一起之後,生活增添了危險和冒險的元素但是他很滿足,華生覺得滿足他又像在戰場上變成一個救死扶傷的軍醫重新被人需要,只是他守護的對象從那些受傷的平民百/姓和戰士凝聚成了一個獨特高大的男人。

    他的身/體和意志原本應該接近摧毀和磨滅,但是福爾摩斯就是有本事點燃他生命裡的燃點。

    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絕對不會讓華生輸錢。

    比賽的鐘聲匡當敲響,華生剛把心臟提到嗓子眼,觀眾熱烈的浪潮還沒有來得及掀高到屋頂上去,不到半分鐘,拳擊台上就傳來一聲淒厲的嚎叫。

    華生就知道他會速戰速決但是沒有猜到他會這麼的神速,大家一陣默然,空氣像脆弱的拔絲緊繃在中間,人群分開一條通道,華生看著擔架進去了,又出來,一個雙臂脫臼的雄/壯男人翻著眼皮暈厥在上面。

    視線在通道中/央變得開闊,足夠讓華生一路看到正中間的拳擊台,福爾摩斯穿著一件單薄的白t短袖,纏著黑色的拳擊手套,手肘上綁著一圈圈保護關節的護理繃帶,黑色的長褲,赤腳,站在拳擊台中間,沖華生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趾高氣揚的站在那兒,觀察著他的對手被抬走。

    華生對他瞪著大眼睛,激動的抬起一隻手摀住嘴,不可思議他就在這一秒迅速贏得了全場人的綠票子,這是福爾摩斯送給他的額外小禮物,而華生走運的得到手了。

    觀眾們一瞬間都憤怒了,紛紛重新圍在拳擊台下再次擋住了華生的視線,集體發出暴吼和叫囂,有人情緒失控的揮舞著拳頭,反覆大喊著作/弊,看來他們很不甘心在半分鐘之內輸盡口袋裡整整一個月的晚飯錢。

    保/鏢們都嚴陣以待的全部從牆角的椅子裡撤過去,團團圍住拳擊台,穩住想往上衝的觀眾,華生在後面一邊攤開自己的彩券狠狠的樂了一把,一邊緊張的擔心他的好室友會不會因此得到一場慘絕人寰的圍毆,他很能打不代/表他真的可以變身成一個超級鋼鐵人以一敵百。

    主持人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如此劇烈的發展,福爾摩斯給其他人類的第一印象就跟給華生的第一印象相同:沉靜,優雅,英俊,高貴,看上去不會輕易憤怒的跳到天花板上抓著吊燈咆哮,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把牆壁卯穿的那種類型。

    他把全世界的人都騙了,其中最大的受/害/者正好是倫敦某個可憐的診所小醫生。

    拿著大喇叭的主持人為了平息眾怒,站在中間拳擊台上大喊,這個號稱全英國最堅固的拳擊台絕對沒有人可以站上去作/弊,誰不服誰都可以上去挑戰。

    華生聽見大伙都亢/奮的吹起口哨,看來台下真的有觀眾沉不住氣上去自找苦吃了

    華生抱著雙臂在人群後面無聲的笑了,他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接再厲加倍下/注,然後他說不准有條件買齊他想要的那三百套科幻影/碟了,他親愛的福爾摩斯……華生歎息著輕輕笑著,追尋從層層疊疊的背影裡不斷傳達過來的拳擊聲。

    眼見福爾摩斯要再一次成為人生贏家。

    華生的後腦勺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一個邪魅高調的聲音降臨在他耳邊,「sweetheart,你到底贏了多少,咧的嘴都要歪了?」

    華生驚悚的側過頭,莫裡亞蒂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微微的掐住華生的下巴,迷你手/槍沿著他的後頸下降,一直滑落到華生的脊椎骨,戳在他的後腰上,「我知道他會贏,而且贏一整個晚上,捲走所有的獎金,而你負責把鈔票裝進麻袋扛回家,氣死場子裡這些沒有眼光的俗人,不過我實在很想看見他輸的表情,我很想。」

    莫裡亞蒂鬆開他的臉,使勁的用槍口推了一下華生,華生屏住呼吸,莫裡亞蒂一手摟住華生的腰,手/槍藏在華生的皮夾克和他的厚呢子外套的皺褶間,莫裡亞蒂輕輕的抱著他往前行,帶領著華生移動到後/台門口,莫裡亞蒂遞給看門人兩捆鈔票,守門的保/鏢二話不說就讓開了通道給他們進去。

    說不准福爾摩斯也是用這種違規的方法混進去的,這裡除了熏心的利益不需要任何嚴謹到必須嚴格遵守的制/度,那些保/鏢漫不經心的圍著拳擊台說不准只是相中了福爾摩斯是個能為俱/樂/部賺大錢的上等貨。

    失控到無法挽回的時刻他們還是會讓開,在一旁冷漠無情的嚼著口香糖看著觀眾一**的像喪屍撲上台撕爛福爾摩斯的肚皮。

    走廊通道相當狹窄迂迴,頭頂的白熾燈微弱的發亮,華生被他推著往前走,眼前倏然出現一道/門,華生從這扇門後面重新聽見了觀眾激烈興/奮的吼叫,推開門走出去就是通往拳擊台的小樓梯,莫裡亞蒂的手抬起來,在門後轉移到華生的肩膀上,在那裡用/力的摟緊他。

    門上有一扇小小的玻璃窗,透過污/穢的窗口能夠近距離的看見拳擊台上面的福爾摩斯,他果然把剛才那個跳上台的挑戰者三兩下處理掉了,正坐在藍色的角落休憩凳上,專心的纏繞著拳擊手套/上鬆開的繩帶。

    「打開門,小貓咪,讓他看見你。」莫裡亞蒂邪/惡的嘴唇幾乎要貼在華生臉頰上去了。

    華生強忍著想要爆發的脾氣,偏著腦袋躲開他,並不想照做,莫裡亞蒂把槍口挪上來,對準華生的鼻尖,在離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嘎達掰下扳手,華生下意識的全身緊繃,閉上眼睛。

    一簇小火苗從槍口冒出來。

    「生日快樂。」莫裡亞蒂歪著嘴角,把手/槍在手裡轉了一圈,「那個出租車司機,還記得嗎,他的手/槍是我贊助的,我做了改進,連用慣槍/支的你也能騙得過,看來我沒有白白熬夜,你喜歡嗎,我可以送你一把當做重逢的小禮物。」

    「今天不是我生日。」

    「我還以為是呢,他拚命的在台上想要賺獎金難道不是為了給你買小蛋糕。」莫裡亞蒂把手/槍放回口袋,拍了拍華生的肩膀,「哦,我想明白了,來這裡是他的消遣,j□j拳是咨詢偵探的業餘愛好,他帶著你來觀賞另外一個你沒有見識過的福爾摩斯,他想給你展現看看不同氣質的福爾摩斯,這是另類的約會形式,我猜的對不對,你對外宣稱你與福爾摩斯不是一對,現在卻和他一起,背著所有倫敦城裡的市民神不知鬼不覺的談起了戀愛。」

    華生默不作聲,抓狂的跳起來,拽住莫裡亞蒂的衣領,攥緊拳頭停留在半空,莫裡亞蒂鎮定自若的笑著示意他,花點心思看看門上邊的玻璃窗外。

    福爾摩斯在窗戶外面的台上默不作聲的綁好手套,從觀眾堆裡又爬上了一名不服氣的參賽者,加入到和福爾摩斯新一輪的對決中,現在簡直是在進行磨損體力的車輪戰,福爾摩斯精力充沛,臉上帶著興致高昂的神采,並不感到勞累和厭倦。

    比賽的鐘聲匡當敲響,急促短暫,福爾摩斯的白t恤胸口飄蕩著幾個小紅圓點稍縱即逝,沒有太過於引人注目。

    當然會有這種老套的招數,因為他是莫裡亞蒂,又是這種一成不變的把戲,他從來不會讓自己沒有任何防備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尤其是在福爾摩斯和華生面前。

    福爾摩斯警惕的抬起頭捕捉台下的人群,剛才那一掃而過的小紅點肯定不是戲/弄他的激光筆,後/台的門緩緩打開,華生臉色僵硬的站在那兒,莫裡亞蒂背在身後的雙手騰出一隻,對著福爾摩斯來回活潑的揮了兩下,接著親/暱的摟住華生的肩膀把他一路推到離拳擊台越來越近的地方,一直到雪白的燈光能夠完全徹底的照耀到華生為止。

    福爾摩斯在台上抬起眼皮,淡淡的掃視他和莫裡亞蒂。

    福爾摩斯抬起第一拳擋住了來自對手的攻擊,接著一記手刀把對手輕而易舉的撂倒在墊子上,一口氣跪下去折斷他的韌帶,迎來一聲痛苦的喊叫,整個過程簡潔利落,不耗費多餘的步驟。

    觀眾已經從憤怒的噓聲多數轉換成了驚歎,回本的希望出現了,反應機智的那幾個早已跌跌撞撞的擠過厚重的肩膀,率先跑到投/注台開始把剩下打車回家的零錢親上一口,狠狠的投資到福爾摩斯身上。

    華生所處的位置接近後/台,牆壁上抱著雙臂靠著許多人,業餘醫生和一些保/鏢,拳擊台對面的觀眾都揮舞著雙拳,仰著頭對台上的拳擊黑馬狂喊,有人開始崇拜福爾摩斯也有人咒罵不斷,唯獨沒有任何一個觀眾對華生和莫裡亞蒂勾肩搭背的身影產生興趣。

    福爾摩斯略顯憤然的再一次收緊拳套,還來不及走到角落坐下休息,第四輪的參賽者從華生出來的那個後門現身了,穿著背心和短褲,戴著結實的紅色拳套,肌肉精練,看上去像個老手,手臂上和大/腿上的每一塊肌肉和青筋都是打拳擊練出來的。

    福爾摩斯站在拳擊台中間,裁判看了看莫裡亞蒂,對莫裡亞蒂使眼色接著輕輕的點點頭,然後過去趴在福爾摩斯耳邊講了兩句話。

    福爾摩斯聽見了裁判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嚴峻的神色,傲慢的抬起下巴,凝視著走上拳擊台與他對峙的拳擊手。

    這是福爾摩斯的第4輪對決,他已經流了滿身的汗,卷髮貼在前額上,而對手卻那麼的輕/松愜意,就像剛從樓下咖啡館裡閒坐的渾身發/癢才優哉游哉的走上來,脫掉外套和長褲,戴上拳套站在福爾摩斯面前。

    「這是想幹什麼?」華生緊張的往前一步,莫裡亞蒂抓著他的肩膀不肯放鬆。

    「自從游泳池一別,我們可是一整年沒見了。我是說我和福爾摩斯,當然,我也是很想念你的。」莫裡亞蒂戴著皮手套的手握住華生的手,把他的手指頭舉起來,放在慘白色的燈光下仔細的檢/查,「一看就是醫生的手。」

    華生掙扎了一下,莫裡亞蒂掐著他的手指頭,觀看他圓圓的手指甲,憨厚短短的指頭,指縫整潔乾淨,留著外科醫生經常會殘留在指腹上,扯緊縫線時壓出來的痕跡,「你用這雙手替福爾摩斯打過幾次飛機?什麼時候也給我弄一次?」

    「去你/媽/的。」

    「你想知道今/晚我會收穫什麼嗎?福爾摩斯當眾慘敗的臉蛋,或者你的手指頭。現在我來了他就不能中途下/台,他必須打到自己趴下為止,在接下來他每贏一場,你就會折斷一根可愛的手指頭。」

    華生和莫裡亞蒂一起看著福爾摩斯。

    對手揮出第一拳,帶著凌厲的風聲,兇猛的要命,福爾摩斯往後走一步,躲開了。

    「不,他躲了。」莫裡亞蒂遺憾的搖搖頭,「看來他沒有聽懂裁判對他說的話,我得給他備註一下。」

    莫裡亞蒂用/力的揪住華生的手指頭。

    「別動我!」華生反/抗著,他今天懷抱著純粹出來陪福爾摩斯逛街的天真心態,他的左輪和夏洛克的自動手/槍都鎖在家裡,此刻他是多麼的想念抽屜裡的那兩隻實用的小傢伙。

    莫裡亞蒂用皮手套裡隱藏著的刀片對著他的指頭劃了一下,這點疼痛還不足以讓華生皺眉,莫裡亞蒂的雙眼裡帶著喜悅的光芒,欣賞的看著鮮血瞬間從指腹湧/出來。

    他愛死了。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這只不過是為了天台一戰預熱的前菜

    至於小透明john去了哪裡

    他表示一直在旁邊圍觀可惜沒有人能夠看見他

    鬼魂的煩惱就是可以隨便進出男女洗手間

    電視劇裡暫時還沒有講到福爾摩斯的拳擊

    的確有童鞋眼尖一下子就知道我這個梗是從那裡偷過來的

    不過蘿蔔福在我眼裡是個萬年受,裘花生是攻受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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