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盛大婚禮

《》章 節目錄 第194章 文 / AngElplus

    ◇cxciv

    即使福爾摩斯被稱之為全英國第二聰明的人類(第一名是霍金),但華生認為他的情商只停留在4-7歲不能更多。

    當福爾摩斯即將要從那片磚瓦上掉下去時,華生衝他伸長手,福爾摩斯卻寧願從房頂上滾下去擁/抱美妙的骨折,也不要給華生「一點甜頭」。

    這實在是太荒謬絕頂了。

    他是如何以一種扭曲成打了死結的意大利麵條似的幼稚想法,來認為,觸/碰華生就等於在給他甜頭,就像主人撫/摸狗狗的小腦袋等於是在獎賞一樣。

    而所謂的要沒日沒夜的晾著華生,就是永遠不再碰他,徹底隔離所有的肢/體接/觸,即使在這個懸空的磚瓦房頂端,掛在邊緣搖搖欲墜的偵探仍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就是不遞給他手。

    如果華生還能三生有幸的遇見比福爾摩斯更加荒謬的人類,再與之相遇的話,那他一定要懷疑神創造出這個世界是不是純粹為了無限折騰約翰華生,並以此取樂的。

    幸好世界上絕無僅有唯一只存在一個夏洛克福爾摩斯。

    眼見這位獨一無二的福爾摩斯很快就要綁上木腿變成獨腿海盜,福爾摩斯又往下降了一些,月光底下,這位羅密歐踩著的磚頭更加鬆了。

    抓狂的朱麗葉在他頭頂上壓低聲音以免驚嚇半個倫敦的鳥獸和屋頂下熟睡的人們,「你太不可思議了!這裡可是整整5層樓,你會摔斷脖子的!給我手!」

    華生待在安全的屋脊上但福爾摩斯不是,他在下滑,膽戰心驚的往下墜落,每當這位年輕幼稚的偵探下降一厘米,華生的心臟就沉澱到地殼裡。

    華生那麼努力的俯下/身/體,那麼用盡全力的責怪自己的缺點——他長得太像可愛淘氣的霍比特人了,尤其是四肢。

    「該死,真該死。你能不能別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還在和我鬧脾氣。」華生對他伸展著手指頭像花朵勾引蜜蜂般引/誘他,福爾摩斯無/動/於/衷。

    冰冷的眼眸映照著月光,這位不知道成熟兩個字是以什麼化學成分拼湊造就出來的羅密歐在逐漸鬆脫的磚頭上凝望華生,「我不會碰你直到你承認你親/吻過我。」

    「你會為這種愚蠢的理由摔成八大塊的!」

    「我的遺言就是這句話了,我的墓碑上將會刻著一行大大的疑問句,每一個來弔唁的人都能看見上面寫著,請問約翰華生有沒有在一片濃霧中和福爾摩斯唇齒相依?」

    「要不是你那麼的珍貴和稀缺並且負擔著一大半的房租,我真的不想要管你這個麻煩的討厭鬼。」華生從屋脊上爬下來,往福爾摩斯身邊滑/下去。

    福爾摩斯抓著一塊看起來相當渴望自/由蹦極的小磚頭,一語不發的盯著華生從高處小心翼翼的朝他滑落。

    華生在凝脂白玉的圓月下降落到窗簷上方,蹲在那裡,膝蓋與福爾摩斯的臉平行,福爾摩斯仰頭看著他,華生臉色略帶悲哀和無奈,那些在遊樂場遇上想玩但是被禁止玩耍的娛樂設施,而死死賴在地板上轉圈哭鬧不肯走的兒童經常也會在自己的父母臉上獲得過這樣淒苦的神情。

    「夏洛克!」華生失聲叫嚷一下。

    福爾摩斯終於被地心引力拐跑,磚頭全部紛紛往下摔落,而華生忠誠可靠的手臂穩固的抓著他的衣領。

    「我求你了夏洛克,別把我重新變成拄拐的醫生,我不想和你抱成一團撲在草地裡慘叫,你也肯定不想這樣,你連和我握手都心不甘情不願,更別提讓我撲進你懷裡了,是吧,乖孩子,現在已經凌晨快4點,而我追逐著你的衣擺冒險了一整天滴水未進,我需要吃上一頓好的,然後美滿的睡覺,我實在是沒有力氣進醫院裹石膏打點滴了。」華生使勁的揪著他的衣領。

    福爾摩斯賭氣的抱著手臂,像一隻風鈴在華生手裡微微蕩漾,旋轉,天啊,他怎麼有臉擺出這種無良又缺德的pose.

    「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從室友進步到情/侶這個話題,我不介意成為你的男朋友,這樣也沒有什麼差別。」

    「差……別……大……了……」華生咬牙切齒的伸下另外一隻手,雙手一起用/力抓著正在緩慢鬆開的外套衣領,福爾摩斯仍然想和地面來一場男子漢之間面對面的高傲對抗,只是華生心慈手軟捨不得成全他。

    「我們……可以……回公寓……慢慢……詳聊……」華生努力把小孩從不肯走的娛樂設施旁邊拽回來,而小孩卻還固執的磨蹭在危險的窗簷下無/恥的耍賴皮。

    「你要是願意和我詳聊6個月前早就得出結論來了。」

    「夏……洛……克……我真的撐不住了……」華生開始產生慌張的情緒,他實在不能讓福爾摩斯在他手裡斷了任何一根骨頭,否則華生下半輩子都會和自責相伴,與內疚廝守,每當圓月升起的日子裡他將永遠也無法享用浪漫,只能一直的反覆回放他是如何無助,任由自己流失力氣,讓福爾摩斯在他瞳孔裡碎裂。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華生的力氣伴隨著沙漏開始倒數計時。

    福爾摩斯抱著手臂做沉思狀,「我不能勉強你,我不能把一頭不想喝水的馬按進水槽裡。」

    「你這就是在……把我……按進……水槽裡……」

    華生的手指發/麻疼痛,衣物在他指尖無法挽留的往下脫落,他還有3秒的時間可以用來回答福爾摩斯,他只能從喉/嚨裡咳出那幾個迫不得已的字眼,父母終於妥協,從口袋裡掏出硬幣投入機器而小孩也終於破涕為笑,不再當眾丟人。

    「你贏了……你贏了!夏洛克!我答應你……我答應和你交往看看……」華生絕望的發現他的話還來不及完整的標注上最後一個符號,衣領徹底的逃竄他的手指,福爾摩斯突然間靈活的抓/住旁邊的排水管,學習鐘擺左右擺/動,接著一下子晃到了和華生同一個平台的窗簷頂上,擠在那兒。

    福爾摩斯同樣蹲在上面,面對著他,而華生心裡明明替他的脫險感到無上的喜悅,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閃躲著這個奸詐的羅密歐。華生不斷的把臉藏在夾克衫的陰影裡,月亮愈發渾/圓碩/大,皎潔明亮,福爾摩斯細碎迷人,熠熠發光的凝視讓華生印象太深刻了,他懷疑今/晚這張臉會入侵了他的純潔夢境。

    福爾摩斯不費勁的往上爬上屋脊,反過來對華生伸出修/長的手臂,華生也靜默不語的被他牽著往上爬,他在剛才那一剎那明白過來自己再一次被馬戲團的惡團長當成了玩物戲耍,福爾摩斯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他的應允,而華生是多麼的想要脾氣大作,他任性起來也是狂風巨浪能把輪船傾翻,但他不能模仿福爾摩斯,在這種地方用瞎胡鬧再換取一次驚心動魄,沒完沒了的墜落。

    ◇

    ◇

    華生在熱水裡讚美上帝創造了人類而人類創造了花灑,他安然無恙的沐浴更/衣,如同拇指姑娘從搖籃裡睡熟。

    他沉重的四肢深陷在棉被底下像凝固在楓葉糖漿裡,他實在是太疲憊了。

    耳邊響起復古留聲機一般低沉嘶啞的催眠聲音,綢帶般流淌,緊繃,華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在霧濛濛的光線裡縮起身/體,下意識伸手在枕頭下尋找他的武/器,而一隻熟悉的手隨之而來,沉穩的按住了他。

    「我只是來跟你道晚安的。」

    「我的上帝!耶穌基/督!下次別這樣了!夏洛克,我不祈求你正常,但你可以盡量避免不要再摸/著夜色站在我床頭。這很詭異,你又不是在夢遊,你的大腦明顯還能正常轉動,我已經告訴過你,但凡我睡著了之後,你別他/媽/的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這樣很嚇人。」

    和福爾摩斯同/居並且不被折磨成一個精神病那得是有多難。

    福爾摩斯的手竟然還握著華生的手腕,華生茫然的透過暗黑的光暈分辨著他的輪廓,接著輪廓慢慢放大,華生在枕頭上眨了眨眼睛,眼睫毛被炙熱的氣流掀動,一記沉甸甸的溫柔熱/吻印在他額頭上。

    像在很謹慎細緻的做標記,華生一動不敢動。

    「這是什麼……」

    「goodnightkiss.」

    然後華生感覺到他倏然鬆開的力量,接著聽見了他擰開門走出去的動靜。剩下華生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接著又翻了一個身,剛才那一下他稱之為什麼?goodnightkiss?今/晚是親/吻額頭那麼明晚怎麼辦?

    華生糾結的轉身,臉朝下的趴在枕頭裡,試圖不要用太多的心思放在福爾摩斯這種擾亂人定力的小把戲上面。

    他能把艾琳艾德勒這條大魚兜進網裡栽跟頭,說明他費了好幾成功/力去研究揣摩過人類行為學之如何與一口允諾交往的室友深夜調/情。

    華生在枕頭裡嗚咽一聲,他鐵軌一樣筆直的性向誰用親媽一樣溫暖的內心來可憐一下,呵護一下,這個充滿正義的國/家並沒有規定強行掰彎直男是屬於違背法/律的行為,華生或許應該在博客裡號召這樣一個提案,不過一旦他號召出來,世人就都知道華生在公寓裡經歷過什麼了。

    ◇

    ◇

    再醒來又是一個美麗的刺耳的清晨。

    噪音一半由街道外面懵懵懂懂的傳來,另外一半從樓下傳上來,郝德森太太天賦有限無論如何是弄不出來坦/克碾過石榴樹的音效,世界上能用小提琴辦到這種效果的天才恐怕也不會超過10個,其中9個已經被忍無可忍的同/居人用163種方法實施了報復和謀殺長埋在地。

    華生腦殼欲裂的抱住頭,在起居室門口衝著他失控的鬼吼鬼叫,像一個月/經失調又遭遇男友劈腿的瘋狂少/婦,「夏洛克!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福爾摩斯立即停止琴聲,比異國的波斯王子還要華麗曼妙的轉身,衝他勾勒起能讓所有熟透的蘋果怦然墜地的笑顏,「我只是叫你起來吃早餐。」

    「郝德森太太是弄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早餐,值得讓你光/天/化/日下突如其來的驚艷一曲?」

    華生稍微清/醒了一會兒,就像福爾摩斯用一根可惡的木勺在他的腦漿裡面攪動來攪動去,華生孤獨的漫步在走廊上往浴/室前進,他擠出牙膏塞/進嘴裡,然後回憶起昨晚,他意識到自己站在洗手盆前面逐漸晨勃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產生這種合乎尋常的生理現象,但結合那一抹厚重深沉,很難消逝的嘴唇觸覺,讓華生渾身打了個寒戰,他的腦海無可抑制的閃過穿著寶藍色睡袍的性/感偵探,轉過身,身前一覽無遺,各種馬/賽/克。

    該死……noway,夏洛克,滾開,鬼才要和你變成一對,滾蛋兒,自己玩去,我只喜歡女人,我這輩子也不會碰男人的那裡。

    華生抗拒著他自己順應天命的想像力,和另外一個不乖/巧的自己在腦海裡抱成團打了一架,艱難的洗漱完畢,坐在享用早餐的小方桌旁邊,這張小方桌獨/立的豎在書架旁,和餐廳那張放滿了實驗器材的長條板桌離的遠遠的,坐在這裡能看見窗下熱鬧非凡的車水馬龍。

    這就是倫敦,一個超重負荷,從來不需要休息的城市。

    華生也覺得自己超重負荷了,他擔心福爾摩斯在以後的日子裡給他的,會超過他身/體所能承受的。

    福爾摩斯在對面坐下來,郝德森太太早就把烤熟的三明治,小方包,泡芙,奶油紅茶擺在了桌上,好心的房東太太,她總是不想餓著華生,但也不能偏心,以免福爾摩斯從華生嘴裡搶食,所以她每天早上乾脆準備兩份,反正三明治在樓下長期免/費供應,這就是她暫時留著有好幾個老婆的老廚師查特吉不甩開的原因,備胎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拯救人生的大作用。

    華生把報紙平鋪在桌面上,端起茶杯,低著頭瀏覽有趣但是無用的訊息,一片抹著均勻果子醬的小方包遞到他眼皮子底下,華生幾乎是遵循本能條件反射的抬起下巴,直接咬了一口,接著繼續低下頭看報紙。

    他嚼了兩下,意識到自己的一隻手拿著茶杯,一隻手翻著桌面上的報紙,他並沒有在這個早晨憑空長出第三隻手來餵飽自己,華生詫異的抬起頭,第三隻白/皙得連白雪見到都要為此哭泣的手又伸長過來,把一塊掰/開的小泡芙貼在他嘴唇上。

    華生僵硬著張/開嘴,他覺得要是不乖乖吃掉這塊餵過來的泡芙,福爾摩斯就會拿繩子往房樑上一纏,繞在脖子上打個結,然後筆直的踩在凳子上趾高氣揚的急死華生。

    華生豎/起耳朵捕捉周圍有沒有隕石降落,今天太他/媽像是啟示錄的前一天,而明天絕對就是新一輪的世/界/末/日了。

    又一塊撕/開的小方包直直的戳到華生嘴唇邊,華生機械的張/開嘴,沉默的咀嚼,直到福爾摩斯喂完他一片麵包和一顆完完整整的小泡芙。

    華生安靜的翻著報紙,以為這個驚悚的段落之後就可以得到平靜的一天,結果他還是太天真太單純,他的思想簡直比雛菊還要燦爛無暇,福爾摩斯把椅子挪前一些,坐的離桌子更近,華生幾秒後才明白過來他這是為了方便伸手擦乾淨華生的嘴角。

    「唔……」華生尷尬的看著手邊的餐巾布,要洗一條餐巾布不會比洗杯子難,但是福爾摩斯把華生的這點家務活給直接省略了,他用手指頭擦/拭過華生嘴唇邊的奶油。

    華生鬆了一口氣,直到眼睜睜的看著福爾摩斯把手指頭放進他自己的嘴裡允/吸了兩下,均勻的兩下,華生一時間哮喘般喘不上氣。

    現在的氣氛猶如凶險極惡的貓咪,嘴饞的盤旋在金魚缸附近,而華生就是透/明魚缸裡那只不斷往後倒退的小金魚,只能恐懼的睜著眼睛看著被水波放大的貓咪瞳孔,佈滿了水汪汪的貪婪,又因為不能立即痛快飽食一頓,帶著那麼些可憐兮兮。

    福爾摩斯自己端起茶杯來喝,不再詭異的調/戲華生。

    華生解脫般從深海裡浮上來呼吸,「昨天的盜竊案終結了。」

    「我又開始看牆紙有些不順眼了。」

    「你可以去公園裡捕蝴蝶或者喂鴨子。」

    福爾摩斯把眼光從窗戶底下的馬路上收回來,「我無聊了,john.」

    「顯然我身上沒有一個按鈕寫著按下去可以解除無聊,你看著我是沒有用的。」華生全身不知道從何處席捲起一陣心虛,他幾乎要投奔天/主/教那樣虔誠的禱/告,求福爾摩斯別拿約翰華生解悶。

    求福爾摩斯別拿約翰華生解悶。

    華生在心裡暗暗的重複了兩遍。

    福爾摩斯看了他很久,站起來,離開這張沉默寂靜的小方桌,走向起居室門口。

    華生歎了一口氣,把報紙折疊好,一片陰影忽然打在華生眼前的茶碟上,莫名繞回來的福爾摩斯撐在他的椅子背上,嘴唇貼在華生耳/垂邊說了句能讓華生的心臟頻率直接報廢的話,「即使我有別的業餘愛好,但你始終是最讓我感興趣的。」

    華生一下子就沸騰了,他知道自己隱藏不住,後頸上肯定有一條血管正在緩緩往上漫延,接著讓他從耳根開始直到臉頰全部熟透。

    他似乎能夠聽見火車鐵軌發出輕微斷裂的彎曲聲,華生痛苦的重歸正途。

    他想起了福爾摩斯的警告信內容,他要被折磨上好長一段時間。

    ◇

    ◇

    下午時分,華生和福爾摩斯走在街上,周圍莫名開始有人會突然間對著他們兩人拍照,彷彿他們兩個是動物園裡出走的異獸。

    華生很納悶的轉頭盯著那些衝他舉著手/機的路人,「我做什麼了?我被通緝了?」

    「你的博客辦的好事。」福爾摩斯繞到一扇門邊,敞開門,讓華生先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鑽進去,步上狹窄的樓梯,樓梯兩邊貼滿了破碎的宣/傳暴/力的海報,「過多的修飾詞,累贅的恩怨情仇,嚴謹的探案報告變成了暢銷的懸疑小說。」

    華生聽著訓,咬著下嘴唇,福爾摩斯放慢腳步,回頭,把萬花筒般的目光調整的萬分朦朧,將語氣放進蒸籠裡蒸軟和一些,「至少我的業/務得到了明確幅度的增長。」

    華生一臉沒有那麼容易哄回來的表情,福爾摩斯只好噤聲,又推開樓上的一扇門,迎面撲來一陣可怕的怒吼和歡呼聲,狂/熱的迴旋在挑高的天花板四周。

    這裡不是邪/教組/織,不過是個私人/拳擊俱/樂/部,牆壁密不透光,分不清楚外面白天黑夜,空氣混濁,汗水和酸味,令人不愉悅,中間一個拳擊台,周圍站滿了瘋狂的觀眾,通通沒有椅子,難怪他們臉上都那麼的憤怒,在只有半個人身高的拳擊台底下圍了一圈又一圈,要想看清楚前面,就得基因突變當場長高一些,或者從這些男人跨下鑽過去爬到最前排去。

    「找個地方,待著,我去去就回。」福爾摩斯頭也不回的直接和後/台門口的保/鏢打招呼,然後消失在那道/門裡面。

    華生躲著周圍這些手舞足蹈,激動的全身肥肉都在簌簌抖動的觀眾,找個稍微僻靜一點的位置,他靠在一堵牆上,坐在一個擱置的拳擊沙包上面,對正在激烈進行著擂台賽的拳擊台沒有觀看的欲/望。

    暴/力和野蠻,鮮血和屍體,他這輩子看的夠多了。

    華生聽著圍觀的男人湧來浪潮般的吼聲,接著聽見一聲比賽結束的短促鐘聲,大家都在互相開始用最不堪入耳的語言進行滔天謾罵,華生對於這些粗口也不以為然,到了一定的時機他也會用的上這些粗鄙的沒有邏輯只能宣/洩感情的詞句。

    人群忽然分散開,讓出一條通道,輸家被揍得徘徊在天堂門口,放在擔架上從觀眾中間抬出來,作為選手來說他的穿著相當的業餘隨便,拳擊手套也不是特別的新,到處都是破損,甚至沒有戴上牙套和護膝,臉上的傷痕表明嚴重違反了專/業拳擊的賽事規定,被扁的稀巴爛,牙齒不知道掉了幾顆,像被野獸殘/忍啃/咬過,種種跡像在訴說著這裡舉行的絕對不是可以公/諸於眾的比賽。

    打/黑拳。

    華生飛快的閃過這個念頭,從這條散開的通道終於得以目睹看見拳擊台的全貌,另外一個贏家被裁判舉著左手,接受觀眾的口哨和喊叫,主持人從旁邊爬了上去,舉著大喇叭站在拳擊台中/央,念出下一場參賽對擂的兩個選手名字。

    華生豎著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他剛才是不是聽見了夏洛克福爾摩斯?

    觀眾缺乏同情心,不再關心剛剛抬出去的擔架,重新聚/集圍繞在拳擊台下,阻擋了華生的視線,華生在最後面一圈來回走著,看不到一絲縫隙,但他知道福爾摩斯就站在前面正中/央的拳擊台上,他聽見了前面有人議論福爾摩斯。

    ◇be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暫定是5-6章後完結……

    好消息是番外全部另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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