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盛大婚禮

《》章 節目錄 第129章 文 / AngEl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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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suschrist!你能否老實交代出你究竟是誰!我不能忍受坐在你旁邊,你給我的感覺就像一隻鬼魂!」雷斯垂德憤怒的瞪了他一眼,雙手同時在拆卸槍膛,檢查保險和子彈,接著在車子裡直接穿上防彈衣,莎莉和安德森會隨後趕過來支援他,但現在,他要勉強坐在這位假惺惺的麥考夫身邊,因為那個瞎了眼的騎兵團和其他人一樣,被他這一身光鮮亮麗給蒙騙了。

    雷斯垂德簡直要瘋了,他忍住想要踹車門跳車的衝動。

    一開始,他也是無法判別真假,甚至混淆過,直到他和這位接觸越多次數,就越覺得他是個陌生人。

    「你可以不必和我講話」

    「你要陷害麥考夫,我必須要調查你。」

    「你可以稱呼麥考夫這個名字?」

    「我被特許的。」

    「哼,是嗎,想必你非比尋常。」

    「不,我騙你的,誰也不能直接稱呼他的名字,除了他弟弟,只有他弟弟對於他才是非比尋常。」

    「夏洛克福爾摩斯。」聽著他仇恨的用牙縫擠出這個名字。

    雷斯垂德更加肯定了一件事,他和真正的麥考夫可不一樣,麥考夫把他弟弟當成一株用玻璃蓋罩著的玫瑰花,怕外面的風大,怕夏洛克執拗的小腰肢給無情的吹斷,而這位,巴不得把夏洛克連根拔起,用鞋底踐踏出鮮紅的汁液

    沒時間再和他磨嘰,車子剛到溫莎城堡,雷斯垂德打開車廂門,還不忘記轉頭對他吼了一句,「無論你是誰!我遲早會把你繩之以法!」

    雷斯垂德跳下車子,門口看大門的騎兵團攔截住他,雷斯垂德出示證件,騎兵團就放他通行,並且好心建議他騎馬進去,因為御花園很大,要步行穿過去不容易,而且後面那部車子不能徑直開進去,會碾壞小草。

    對,該死的無比嬌貴的皇家草坪。

    雷斯垂德很久沒有踩上馬鐙了,他在雪墩山那會兒騎馬已經是很小年紀的事了,他跨上馬背,拉著韁繩闖了進去。

    這是什麼景象!

    雷斯垂德繞過修剪整齊的花圃,詫異的看著花園裡與他時空不同的場面。

    簡短點來概括就是,一群穿著武裝陸軍制服的野蠻士兵,舉著火把在御花園裡縱情高歌,舉行篝火晚會?

    顯然不是,肯定不是,他們嗓子眼裡發出來像是漫無目的毫無組織的狂呼,應該是一種神秘難解的威脅語言。

    雷斯垂德舉高手槍,剛要鳴槍警示。

    手機響了。

    他真應該在工作期間關機的。

    接起來。

    「勒馬的姿勢我評個7分,但華生堅持要給你滿分,大概因為他不會騎馬,見誰都誇獎。」

    「夏洛克福爾摩斯?!你在哪個鬼地方?!」

    「我在你馬肚子底下。」

    「什麼?」雷斯垂德略微彎腰,低下頭去察看,提著馬脖子原地轉了一圈。

    「關於你的智商,看來華生和我意見一致,零分。」

    「那是因為你真的有能耐可以躲到馬肚子底下!」雷斯垂德終於知道自己輕易就被耍了,他穩住馬匹。

    「把子彈卸掉。」

    「為什麼?」

    「因為我說卸掉。」

    「你總是這樣不說緣由……」雷斯垂德把薄薄的手機夾在肩膀上,歪著頭,拉開手槍保險,鬆懈槍膛,拆卸子彈,用手指頭把一顆顆彈藥推在草地上。

    「就你一個人?那位和藹可親的舉著小黑傘的麥考夫呢?」

    「顯然他要和騎兵團的團長敘個舊。」

    「是我哥哥要求你跟過來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我被他使喚慣了。」

    「很好,我哥哥知道我要幹什麼,叫莎莉那群人別進來搗亂了,安德森的愚蠢會讓英格蘭沉沒的,警察有你一個就夠了,別傷害這些士兵,對於他們的父母來說,每一個士兵都是他們的心肝寶貝,每一個都很重要,記住我這話,順便說一句,雷斯垂德,玩的盡興,我和華生還有點其他事要幹。」

    雷斯垂德眼睜睜聽著夏洛克福爾摩斯把電話直接瞭然的掛斷,這位專業的咨詢偵探特地打電話過來,不是至少應該要跟雷斯垂德商量幾句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嗎?!要他卸掉防身用的子彈,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雷斯垂德勒著馬在這些奇異的陸軍後面打轉,整個花園裡聚集了起碼有兩千多人,熱鬧沸騰,肩膀上扛著步槍,四周迴盪著奇怪的有一些些回音的槍聲,他們甚至在草地裡打滾,有人在拼啤酒,就在那邊繞成一圈喝了起來。

    有人發現了他,看他穿著警察的防彈衣,興高采烈的衝他打招呼。

    「嘿,條子!快來看,騎馬的條子!」

    「你要前來表演一下馬術嗎?跳火圈會不會?」

    雷斯垂德詫異又驚奇,坐在馬背上繞開這群人,他們更像是來參加一場變裝派對,來喝酒作樂的,一群年輕的小伙子,看他還發現了一堆女扮男裝的小女孩,扶著陸軍的貝雷帽,在花園裡聊的興致盎然。

    他重新打了個電話給福爾摩斯,但是被轉接到語音信箱。

    雷斯垂德下了馬,鬆開韁繩,他踩在游泳池邊,從側門走進寢宮,這裡居然一個保全也沒有。

    整座城堡彷彿是空的,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接著他看見舉高雙手做投降狀的女王陛下一路從客廳裡倒退出來,兩個舉著步槍的士兵陰險狡詐的對著她,雷斯垂德意識到自己的手槍裡並沒有子彈,但他還是把槍口托了起來。

    「別動,你們兩個。」雷斯垂德警惕的看著他們,這兩個陸軍臉上畫著迷彩妝,看不清楚真實的面貌。

    「又臨時加入了一個?」舉著步槍的其中一人納悶的問。

    雷斯垂德逐漸走動到女王這邊,擋住她,「你們別輕舉妄動,我是警察。」

    「我還是陸軍第一軍團機械長!瞧我的步槍比你長!」

    雷斯垂德還在掂量第一軍團是個什麼東西,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名銜。

    「別逃!」另外一個陸軍忽然間平移步槍,對準正在雷斯垂德後面悻悻然逃走的女王陛下。

    雷斯垂德往旁邊走兩步,胸口瞬間中彈了。

    接著這兩名陸兵,殺紅了眼,殺開了心,端起步槍扛到肩膀邊,瞄準他,開始連續不斷的開槍。

    雷斯垂德下意識抬起胳膊護住臉,聽見前面一陣陣開槍的響聲,一記記子彈打在自己的手臂上和大腿上。

    陸軍幾乎花光了所有的子彈。

    他們的雙臂也累了,放下長槍休息喘氣。

    雷斯垂德靜靜的杵在原地,倉惶的在胳膊肘後面瞪著大眼睛,剛才那一幕太突然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感覺有人溫柔的扶住他的手臂,遞過一條手巾。

    哦,正是女王陛下。

    「你還好嗎?」她一臉憋住笑意忍著偷樂的表情。

    雷斯垂德詫異的看著自己身上流淌起紅色的……粘稠的液體……雷斯垂德用手擦了兩下,是顏料,聞起來好像可以直接吃的樣子。

    「我不懂,我不明白。」

    「你剛才替我擋了這兩個混小子很多槍,真英勇。」女王說著,狠狠的從背後掏出一隻彈簧手槍,對準他們倆。

    剎那間,那兩名突襲的陸軍額頭上都貼著一個真空吸盤。

    「母親,你這是使詐!」

    「沒有人規定不能一邊慰問傷員一邊開槍。」

    雷斯垂德抿著嘴,閃開了一些,看看女王,又對著那兩位陸軍軍官看了又看,他語氣裡依然還不算是很肯定的詢問:「王子殿下?」

    「我二哥從國外回來了,聽說是被某個神秘的大人物請回來的,我不知道是誰,肯定是個女人。」最小的那位王子用手肘撞了撞很久沒有公開露面的二王子。

    他在國王逃稅多年,但身子骨看起來過的還不賴。

    「是我誤會了嗎,這不是一場叛變的暴/亂,這是一場大型派對?」

    二王子見到鄉巴佬似的嘲笑著看待雷斯垂德:「當然,歡迎我哥哥嘛。」

    「外面聚集了起碼有兩千多個人。」

    「我的那些老同學,加上我親戚,還有朋友的朋友,我都數不清了,我上次的生日趴是不是請了3千個,對了,你是誰的朋友?今天的裝扮主題是陸軍軍團,不是蘇格蘭場那群老古董,我真討厭蘇格蘭場,辦事中規中矩,一成不變,冥頑不靈。」

    「ok……看來我的確進錯派對現場了,女王陛下,」雷斯垂德抬起她拿著槍的手背行禮,「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我在法庭上聽見這裡發生了暴/亂,然後我就來了,看來是一次錯誤的情報,似乎,我還很有必要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正是一名冥頑不靈的蘇格蘭警長,格雷格雷斯垂德。我這就告辭。」

    王子們都對他哈哈嗤笑起來,嘲笑他的愚昧無知。

    雷斯垂德納悶極了,又尷尬,心情很窩火,他居然差點破壞了女王陛下溫馨歡樂的家庭聚會派對,要是他之前忤逆了夏洛克,不聽話的把手槍上了膛,後果真可怕,現在還弄的一身亂糟糟的,他拿著女王賞給他的擦手巾,擦擦臉擦擦手,把擦手巾隨意的丟到地上,和對待福爾摩斯兩兄弟的手絹態度真是不一樣,接著他脫掉弄髒的防彈服,黏糊糊的很噁心,也順手丟在草地上。

    雷斯垂德憋屈的在草坪上走動,他看見城牆上有點星光閃了一下,雷斯垂德警惕的躲在花圃後面,有人在高處用望遠鏡監視著這裡,到底是誰?對這裡有沒有威脅?

    今晚真是古怪透了,那些守在門口煞有介事的騎兵團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得回去找他們那位傳話的團長好好的,認真的,嚴肅的談一下。

    見丁點星光沒有異樣,雷斯垂德這才從花圃後面走出去,他找不到他的馬了,身上只剩一件白襯衫,風一吹,他倒抽一口涼氣,慢慢走回那片草地,他的在草地裡摸回了3顆子彈,其它的都不知道被螞蟻槓去了哪裡,他重新把子彈塞進槍膛裡,不過警長決定,在這裡不能隨意開槍。

    人群一片嘩然,掀起當晚尖叫的巔峰,他以為又有了刺激的表演節目,但這回不是,雷斯垂德看見遠處一部車子飛速的碾上草坪,車輪掀起泥土,是那部載他過來的小黑車,車子一路瘋狂的用車頭推開人群,大家一片哄叫慌張逃竄。

    看起來是真的情勢危急,車子一下子就卯到雷斯垂德面前,經過他的膝蓋邊,雷斯垂德追著車屁股,跪下去,對準車子開了兩槍,子彈都被擋泥板反彈到別的地方去了。他猶豫了一下。

    車子猛烈迅速的跳上草坪,一下子朝寢宮的玻璃側門筆直的衝撞過去,眼看就要劇烈的穿透玻璃飛進屋子裡去。

    噗噗,他聽見兩聲悶響。

    車輪癟了,塌陷在台階下方空轉著,衝不上去。

    約翰華生咳嗽著,扶住膝蓋站在他後面。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跑過這麼快……」華生上氣不接下氣,真不知道他怎麼在這種心跳加速的奔跑狀況下開槍,還能正中不斷移動的目標。

    約翰華生真是從來不浪費一顆子彈。

    「johnwatson?你怎麼在這裡?」

    「我都說了,我跑過來的。」華生舔了一下舌頭,正打算靠近車子。

    「別過去。」

    「ok.」華生服從他的指揮,和他一起躲在花圃旁邊蹲下,屏息期待裡面到底坐著的是誰。

    「你知道事情的經過的嗎,全部的?」雷斯垂德問他。

    「哦,美好的一天,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這裡原來是一場該死的變裝派對。」

    「我感覺被福爾摩斯耍的團團轉,我身上全是番茄醬。」

    「你怎麼弄的?」

    「我解救了一個了不起的人質,值得弄髒。」

    「你替一個人質擋了一身的番茄醬?」

    「也許他們的初衷並不是真的想開槍,只是看見我這一身討人厭的警察制服才忍不住的。」

    「也許我也會忍不住的」

    「你說什麼,約翰華生?」

    「沒什麼。」

    「我只剩一顆子彈了。」

    「謝天謝地,太令人激動了,我沒有子彈了。我臨時出門走的太急,都沒有給手槍上滿膛。」

    「給你。」

    雷斯垂德相當信任的把警用配槍交給華生,在他手上更能發揮作用。

    「你一直和福爾摩斯在一起?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說來話長。」

    雷斯垂德看著他襯衫衣領上有幾粒扣子被扯斷了,頭髮又被龍捲風襲擊過一次,「你又和福爾摩斯鬧矛盾然後打架了?」

    「你說什麼??……」華生盯著雷斯垂德像發現個稀罕物。

    「我猜錯了?」

    「沒有,你是唯一會說出最靠譜的答案的人,一個正常的答案。為什麼車子裡的人一直不走出來。」

    這時,從屋子裡走出剛才那兩位看不起人的王子殿下,爛漫天真,勾肩搭背的走到門口,慢慢步下台階,他們什麼也不知道,縱聲大笑:「看!這裡有一部車子!居然沒有開到游泳池裡面去!我說你們!看起來喝的還不夠!」

    雷斯垂德幾乎是跳出去的,用力的在肋骨兩旁擺動手臂朝他們兩個飛奔過去,「別打開!」

    來不及,王子伸手觸碰到車把手,拉開。

    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閃現在車門裡面。

    「趴下!」雷斯垂德在不遠處奔跑著倉促的吩咐了一聲。

    「這又是裝扮哪個軍團的?」兩位王子歪起一邊腦袋。

    聽見一陣絡繹不絕的槍響,兩位王子驚嚇的癱倒在台階上。

    雷斯垂德擋在他們面前,在車門邊使勁的掰著那隻手,把他按進車子裡,車廂裡又是一陣失控的槍響,車廂頂端多了一排彈孔,黑玻璃擋住了視線,華生無法瞄準正確的槍靶。

    騎兵團這才在遠處聽見了這邊鬧騰的訊號,傳來他們整齊的踏步聲,圍在草坪外面,一字排開,留出一條通道,緊急的疏散派對賓客,賓客們有一些已經暈了過去,還得拖著走。

    「別著急開槍。」一個平穩的聲音在後面命令著這群騎兵團。

    華生轉頭一看,真正的麥考夫在高大的白色馬背上,緊緊的盯著車子裡面扭打的兩個人。

    他勒緊韁繩,直接從跪在地上瞄準的騎兵團頭頂上跳躍過去,華生和其他正在撤離的賓客一起訝異的張開嘴,看著這道完美的跳躍弧線,如果說之前華生見識過夏洛克騎馬的姿勢已經認為那算是很了不起了,那麼麥考夫簡直讓他開了眼,這輩子他再也不需要去看那些粗糙簡陋的馬戲團了。

    馬蹄勇猛的踩上車尾,踏上車頂,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的看著擠在狹窄的車頂上還能轉身的白色馬匹,麥考夫面不改色的駕馭著,換單手,另外一隻手騰出來,拿起掛在馬背上的長筒槍,對準車廂頂端。

    「格雷格!」他憑空叫了一聲。

    許久,裡面才傳來回應,似乎很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來的沙啞聲音,「是!」

    「你努點力,你知道我要幹什麼。」

    「是!」雷斯垂德簡單急促的回答了他一聲。

    麥考夫異常淡定的轉著馬匹的腳步,牽住這匹雪白的小生靈,讓它別因為車子的抖動而煩躁的站不穩,他知道自己的小黑車結構,全方位防彈,但是這一部例外,托夏洛克的福,車子被掉包了,也只有沒坐慣小黑車的冒牌貨察覺不出來,麥考夫在踩憋的車頂上用大拇指掰下保險栓,槍口始終循著車裡的打鬥聲音慢慢的在瞄準。

    眾人的心臟都緊繃繃的懸在一根鋼琴線上,似乎連跳動也忘記了。

    華生很急躁的想上前幫忙,一雙手安穩的扶住他的肩膀,耳朵邊貼上低沉迷人的聲音,「我都說他搞的定。」

    他不必轉頭,也知道誰的腦袋正在緊緊的貼著他,夏洛克蹲在花圃後面陪著華生一起觀看。

    「動手!」車裡堅決的爆發了一句。

    麥考夫聽見這句話,眼皮都不眨動一下,毫不猶豫的按下扳機,直接開槍,砰然一聲,車子裡的晃動一下子就停了。

    華生的五臟六腑都提升起來,集體堆積在喉嚨口,小心臟怦怦直跳。

    賓客和士兵們都安靜的連呼吸都消失了。

    那兩位手足失措抱著柱子的王子殿下已經快要反胃嘔吐,並且失去知覺了。

    過了好一會兒,車廂的後門被打開,雷斯垂德筋疲力盡的掉了出來,摔在草坪裡。

    麥考夫勒緊韁繩,躍到旁邊,盤旋了一會,安撫被槍聲驚嚇的馬匹,撫摸著馬兒脖子後面的鬃毛,太匆忙了,沒有體貼的幫馬匹戴上隔音耳罩,這小生靈估計要慌張上一整個星期。

    他從馬背上下來,單膝跪在格雷格面前,雷斯垂德警長用胳膊撐起身體,一臉「我是人是鬼」的表情。

    「這真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累壞我了。」他惶恐的看著死在後座上的屍體。

    「你身上的是血?」麥考夫皺起了眉。

    「有一些是……」雷斯垂德滿頭大汗的看著他,「我是說,不是我的血。你剛剛那一槍,打中了他的後腦勺。」

    雷斯垂德覺得今晚自己真是倒霉,番茄醬就忍了,居然還有腦漿,足夠他陰影很長一段時間了,甚至超過那匹受驚的白馬。

    華生被福爾摩斯牽著離開現場,讓他們緩慢的去收尾,黑暗的花園裡看不太清夏洛克的神情,他的口吻似乎也很稀疏平常,聽不出任何感情:「就算車裡的那個是真的麥考夫,大家恐怕也不在乎了。有一個更厲害的麥考夫來掌控英國政府,沒有什麼不好的。今晚可真是驚險,多彩多姿,john,不過看你好像依然漏掉了許多關鍵的細節,我想回去泡個澡,一起?我把你不清楚的地方,在浴缸裡詳細的說給你聽。」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呼,算是彌補了大家,一口氣4大章(我感覺又要生病了

    我知道你們看的也累死了

    明天會恢復日更的進度

    似乎還忘了一件事沒有交代清楚,是誰的事呢

    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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