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8章 文 / AngElplus
◇cxxviii
「夏洛克,已經半個小時了,我不能再和你爭論下去,我把能罵出口的髒話全罵完了,能勸你的話我也全部勸完了,無論如何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才不在乎你用什麼理由打發我,如果你要囑托我去幫你跑腿辦事,你就得先把起因經過和結果全部告訴我,我才有替你辦事的心情。」
「你真是越來越難使喚。」
「不是我難使喚,夏洛克,是你隨時想著要拋棄我,你想獨自一人挑戰危險,想擺脫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必須要行動了。」夏洛克穿過黑黝黝的小巷子。
「夏洛克,回來。」
「john,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我會速戰速決。」
華生執拗的跟在他身後走著。
「這一次不會上當了。」
看來詐死那時勉強支開華生,給他打了藥效很持久的一針免疫疫苗,直到如今,約翰華生變成了一塊黏在福爾摩斯大衣上的,甩也甩不掉。
華生在旁邊伸出手,牽住他,「你不能丟下你的東西。」
夏洛克輕輕的握住他,「我收回那句,你一點也不麻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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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摸上溫莎城堡的城牆頂端,夏洛克舉起夜視望遠鏡,調整焦距,越過蒼茫遼闊的花園,望向女王的寢宮。
華生氣喘吁吁的縮在旁邊,終於體驗到福爾摩斯自己一個人跑出去時都幹些什麼,總而言之,溝渠角落四處奔波,幾乎能攀爬的地方都伺候一遍,而且現在是福爾摩斯的思考時間,華生不能講話,不能搞太多的小動作,甚至於喘氣……他勉強自己平穩呼吸,同樣趴在城牆上面,很納悶,今晚的城堡防線格外鬆懈。
躲過疲弱的安檢溜進來毫不費力。
「因為現在負責保全工作的不再是那位神秘的內閣大臣。」福爾摩斯終於顧及到華生,開口打發他的疑惑:「john,現在回去還能泡澡唱歌。」
「我就是,喘一下就好了,不用同情我,我自找的,我就是願意跟著你。」
聽見這話,夏洛克心裡酥麻了一下,忽然在微弱的燈光裡轉過臉,凝視著他,忍不住了,他瞬間把華生按在城牆上。
「……等一下!我待在你身邊的作用不是這個!!!」
「噓。」
「夏洛克,我嚴重懷疑你沒有在專心辦案。」
「所以說叫你別跟過來。」
夏洛克把他拽近一些,華生跪在牆根下,伸出手扶住身邊的石壁,福爾摩斯輕輕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溫馨而不色/情,只是淺淺的用唇瓣調戲他,來回的嘗著華生的柔唇,華生心跳加快,往旁邊倒,福爾摩斯又把他推到城牆上,讓他靠著。
華生雙手緊緊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福爾摩斯用力,分開他的嘴唇,濕潤的舌尖潛入進去,溫暖炙熱,一隻手輕輕的托起華生的腮幫子,另外一隻手抱著他的後腦勺,免得讓他磕到石壁上撞痛了腦袋。
夏洛克用舌尖迷惑著他,讓他魂遊天外,華生慢慢的放鬆拳頭,雙手伸展開,撫摸著福爾摩斯讓他安心的胸膛,能觸碰到福爾摩斯的心臟頻率,華生不由自主的順手解開他的紐扣,伸手進去,他感覺自己又要被放倒了,身體往地磚上平躺下去,雙腳伸直,舒展,福爾摩斯翻身壓在他上面。
沉重,熟悉的力量,在令華生昏迷的接吻中,福爾摩斯修長靈活的手指撕開他的襯衫衣領,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扣子蹦蹦跳跳到哪裡去了。
嘴唇從華生的下巴移動到他的脖子上,含住他的喉結,接著用嘴唇允吸著他鎖骨附近的皮膚,當福爾摩斯用舌尖滑下,觸碰到他胸口,含住他那俏皮挺立的乳/頭時,華生顫抖著呻/吟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頭髮,睜開眼,望見漫天的繁星,身後是涼冰冰的石磚地,什麼……他反應了過來,「夏洛克……這是室外!」
福爾摩斯停下撕咬他前胸的動作,抬頭上來,俯視在他上面:「我只是順著你的要求去走,畢竟先解扣子的是你。」
「這不可能……」
福爾摩斯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在星空下盯著他,「john,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你剛才在想些什麼,一接吻就那麼想要脫我衣服。準確說起來你這種表現才叫慾求不滿。」
「我,絕對,不可能在這裡想要……」華生撐起身體,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找不到領口上面那幾粒扣子了,「no,該死,夏洛克,你又撕爛了我一件襯衣……」
華生還要再抱怨多幾句,城牆下傳來吵鬧的聲音。
華生頭髮亂糟糟的伸出小腦袋出去觀望,他瞥見一幕混亂翻騰的場景,「天啊,這是發生了什麼!」華生站起來,雙臂撐住城牆,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一隊武裝的陸軍軍團衝入了城堡花園,誇張的吶喊,嘶叫,豎起步槍,霹靂啪啦胡亂往天空開槍。
華生驚呆了,說實在話,他從來沒見識過這麼不規範的武裝軍團,像一群喝高了的暴民而不是士兵。
「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夏洛克?這群連槍都不會開的野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的確是超出我預料,太過於參差不齊了一些。」
「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些人是你找的?」
「不是我親自去找的,但也差不多,我讓熟人幫了個小忙。」
「你找一群,暴徒,然後讓他們扛著步槍突襲溫莎城堡?而且,這槍聲是怎麼回事,聽起來像空包彈。」
「john,你當年的團長走了眼,至少該頒你一個明察秋毫的獎章頭銜,你在戰場上肯定一點兒也不草包,摸得清敵人真槍實彈的底細。」
華生咬咬嘴唇,只那麼考慮了兩秒,「我曾經放走過一名俘虜,別指望我能領受功勳,我的同夥沒有按照軍法處置我已經很慷慨了。」
「這你倒從來沒有在人前提過。」
「現在我說出來了,恐怕以後再訓斥你違反法律時,肯定會被你反過來用作論據駁倒我,我對於你的說服力又降低了。」
「我會說我親愛的華生是多麼的優柔寡斷,敏感脆弱,多愁善感。」
「你看!就是這樣!我就知道會這樣諷刺我!」
「我認為,是那個俘虜把你從河水裡拖上岸,然後把你轉移到安全地帶的。」
「雖然這種問題對你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但我還是想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肩膀上有一條很深的拖傷,表面你曾經緊貼著長滿荊棘的泥地拖行過,那條傷痕的癒合程度告訴我,是和彈孔一起造成的,我有一次無意間問起過你,你回復我說你是憑靠自己獨自回到岸上躲過一劫的,除非你天賦異稟,你比較特別非得用脊背爬行,那時我就已經懷疑有人救了你,把你拖上了岸,不小心讓荊棘劃破了你的脊背,但是那個人你不能對政府以及其他外人表明其身份,現在你足夠信任我,這才願意說出來,你放走過一個俘虜,後來你中彈了,然後你得救了。沒有什麼是得不到回報的,john,你逃過生死一劫,是你應得的。」
夏洛克覆蓋住他的手背,「我差點就不能在倫敦遇上你了。」
華生感慨良多,但他決定先把這種洶湧澎湃的心情放一放,他以後還有許多時間可以回味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段話的含義。
「現在,我們要看著這群熊孩子鬧多久?」華生擔憂的問。
「直到他們把女王橫架著抬出來。」
「哦,多波多折的女王陛下,你就不能讓她安心點休養生息?」
「這將是最後一次,我保證,而且,女王陛下也同意了,她跟我說她喜歡大型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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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裡亞蒂死了。
就該輪到他粉墨登場了,他被暗地裡雪藏了20年,精心栽培了20年,以一個不能公開的身份,他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因為莫裡亞蒂不允許他擁有這種奢侈的東西,一個人若是有了名字,那就表示他有生存的價值,而他從出生的那一瞬間就是為了犧牲。
他每天睡前的學習就是觀看莫裡亞蒂僱人偷拍下來的那個麥考夫福爾摩斯的資料影片,學習他的舉手投足,他講話的神態,他的步伐,他的坐姿以及他上車的動作,他本身並不是那種氣場強大霸道的性格,但是被強迫著學習,不然會有一頓恐怖的教訓等著他,莫裡亞蒂會折斷他的手指骨,然後再接回去。
莫裡亞蒂只要有空,就會與他待在一起,注視他用餐,檢查他的功課,有時拿他發洩,誰讓他剛好長得和莫裡亞蒂的仇敵一模一樣,可以提供給他十分精彩的娛樂,在他面前比寵物狗還要再低賤一個地位,他不知尊嚴為何物,沒有人教導他這種東西,他甚至不懂逃跑,莫裡亞蒂對他乾淨徹底的洗腦,告知他一旦不聽話,就會得到慘痛的下場。
他經常陪著莫裡亞蒂坐在他車廂裡面,就在他的旁邊,帶著可笑的面具,看著莫裡亞蒂每天晚上特意經過貝克街,就為了抬起頭仰望一扇窗戶,以及窗戶前的一個身影。
每當這時,他就恨的牙癢癢,他那麼拼盡全力的遵從吩咐,依然沒有辦法獲得莫裡亞蒂這位「爸爸」的一半歡心,「爸爸」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個驕縱的天才剝奪和侵吞。
一開始,麥考夫和莫裡亞蒂的合作還很順利,莫裡亞蒂一邊用謀權篡位做障眼法,綁架了英女王,讓皇后假扮了她半年,令麥考夫動彈不得,一邊著手私自準備他最終的目的,直到他被夏洛克一槍斃命。
麥考夫很精明,他想盡辦法延遲對外洩露消息,把夏洛克鎖在自己辦公室逼他假扮了幾天莫裡亞蒂,讓理解莫裡亞蒂思考邏輯的夏洛克,最懂魔鬼行為模式的夏洛克與其黨羽保持對話,讓他們按兵不動。
莫裡亞蒂作為幕後軍師一直幫助著假扮成女王的皇后,既然她已經失去了莫裡亞蒂的保護,那麼就有機可乘,麥考夫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一個警長去博取皇后的歡心,接近皇后,企圖套出英女王的下落,他可真捨得下本錢。
誰都知道國王病弱的身體早已扛不住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足以打動皇后的心,在最**的狀態下獲取最有價值的情報,這是麥考夫的經驗之談,只要有一絲女王的線索,就能夠讓莫裡亞蒂生前部署周到的計劃毀於一旦。
似乎有人在這個環節中不夠配合,三番兩次和麥考夫作對,不願意再假扮莫裡亞蒂,從麥考夫的辦公室脫身逃走,莫裡亞蒂死亡的風聲一下子就走漏了,本來要延遲到女王被成功誣陷,皇后被殺以後才使用的第二手計劃,立即啟動了。
他第一次真正與夏洛克福爾摩斯面對面接觸是在皇家郵輪上,他當時打開船艙的窗戶,凝神等待下面那層的餐廳消防門的開啟,披著斗篷的皇后將會從那個消防門出現,與他碰頭接應,該來的人還不知停留在哪個地方耽誤時間,他聽見一陣攀爬的聲音,福爾摩斯一下子從旁邊的船身外側閃現在他眼前,他倒退兩步,讓開窗戶,福爾摩斯順利的鑽進了房間,近距離的站在他面前,一臉警惕和疑惑。
他每次看見夏洛克就恨不能把他掏心挖肺,讓他焚燒成灰燼。
當晚的籌備很充分,很順利,每個進展,每一步莫裡亞蒂都算到位了,就像他的鬼魂依然徘徊在現場出謀劃策,夏洛克即使識破了他不是真正的麥考夫,可這位天才卻要趕著過去貝特西電廠,不得不留他和皇后在船上,船底的爆炸純粹是在提醒夏洛克,告知他,這一切都是來真的,等候皇家海軍過來拯救正在沉沒的皇家郵輪,他出現在船上發號施令,順理成章的就被當成了真正的那一個。
皇后失蹤了。
但是這個為了王位殺人不眨眼的殘酷女人,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進程,他還差一步,他有了麥考夫的相貌,麥考夫的聲音,麥考夫的舉止甚至於他的血型,他還擁有最重要的,麥考夫的指紋。這就是莫裡亞蒂重視他的原因之一。
莫裡亞蒂是知道導彈密碼的。
莫裡亞蒂同樣也知道要啟動導彈必須得通過一個指紋識別按鈕,像一部手機大小,那個識別按鈕全英國只有首相那裡有一個,絕無僅有——一直到莫裡亞蒂用他自己的方式得知,這個識別按鈕並不是外界所傳的那麼稀有,至少那位神秘的內閣高官也私自藏了一個。
連英女王都不知道麥考夫自己多手多腳的擅自得到了導彈按鈕,不過估計女王最終得知這個消息她也不會特別驚訝,因為這的確是麥考夫的行事風格,就憑麥考夫三頭六臂的本事,mi5諜報總局,mi6情報總局,甚至cia美國中情局也有他的勢力滲透在裡面,麥考夫要控制導彈的願望是強烈的,他認為他才是可以主宰大英帝國命運的最高機構。
特雷佛被夏洛克發現了藏身之地,被一封信件引誘到221b,並且嘗試用燃燒炸彈謀殺夏洛克福爾摩斯,那個除了把復仇掛嘴上,其餘什麼也不懂的蠢材又失敗了,燒了福爾摩斯一棟不值錢的公寓,還把命搭了進去。
他坐在法庭之中,看著被告席上那位貨真價實的麥考夫,想想自己花了20年的光景,從小到大就是為了活的像他,而且這是莫裡亞蒂故意的,殘忍的黑蜘蛛,明知道沒有人能夠做到完全一模一樣,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偏偏要製造出一個鮮活有破綻的玩具出來,看著玩具興風作浪,然後被這些強勁的對手逼入死角,再陷入自生自滅,莫裡亞蒂再長命點,是可以看見這種戲碼的。
他死了。
那個把自己培養成一個影子,一個扭曲產物的魔鬼。
他坐在這裡接受漫長的庭審,幾乎搭上了他一整天的時間,有證人說他是真的,也有證人說他是假的,就像這位警長。
義正言辭,措辭果決,信誓旦旦的指出他是假的。
他只是靜靜的凝視這位來自蘇格蘭場的警長,一個不足掛齒的卑微官職,居然敢毫不猶豫的指控他,其他人作證時還會東拉西扯兩句含義不清界限不明的證詞,來替自己留一條後路。
這個宣誓時自我介紹叫做格雷格雷斯垂德的傢伙,竟然用百分百確定的口氣說他絕對不是真的。
「雷斯垂德警長,我不是質疑你的判斷能力,但是,你說光是通過他的衣著就能定論被告就是真的麥考夫,你說說看。」法官推了一下眼鏡。
「我要怎麼說?」雷斯垂德坐在證人席上,今天的審判真是繁瑣,他被反覆傳喚了3次,每次的證言都被推翻,這次是第四次。
「你難道用的是咨詢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那一套無憑無據的演繹方法?」
「他雖然無憑無據,但他基本上不會出錯,而且,我不是用他那種方法,法官大人。」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領帶。」
「領帶?」
「因為真正的福爾摩斯閣下很有原則,他從來不會只穿著一件襯衫加一條領帶就直接出現在公開場合,甚至在辦公室也不會這樣做,用他的話來說,這樣的打扮是很粗俗的,像個保險推銷員,折煞他的身份,他情願就這樣隨意的穿著,然後,外套。」雷斯垂德看著衣冠楚楚的原告,理直氣壯的指責他:「我不知道先生你是誰,你太不自然了,因為麥考夫福爾摩斯閣下的外套從來沒有扣起來過,無論他是站起來還是坐著,他是個古老的貴族,身上保持著那種上百年沿襲下來的繁文縟節,總之是一堆很麻煩很繁瑣聽起來就覺得很討厭的規矩,這是他的家教,他習慣的古板禮儀,他相當守舊和復古,但是你的領帶挑的太時髦了,還有,小黑傘。」
法官問,「小黑傘怎麼了?」
他也納悶自己拿在手上的小黑傘怎麼了,綁架麥考夫時,他就得到了這把莫名其妙的瑪瑙小黑傘,他曾經無數次的在錄像裡看見過麥考夫傘不離身,但是從來沒有真實的掂量過,很沉重,比實木枴杖還要誇張一些,怎麼會有人舉著這麼重的雨傘四處走。
他的小黑傘哪裡有問題了,明明是如假包換的真貨。
「先生,你到底是誰?「雷斯垂德盯著他專心的問。
他決定少說話,這個警長和夏洛克還有約翰華生那幫人是一樣的,是那種,不需要任何證據證明也能通過直覺分辨得出麥考夫真實氣味的那一類人。
「拜託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你坐在椅子裡一整個晚上都在轉著小黑傘的把手,即使你無聊要借用它打發時間,但是拜託你,不要把手扶在頂端,捏著把手底端就好……不然……」
雷斯垂德話還沒有說完。
他感到傘柄鬆開了一些。
把手似乎要和雨傘脫節,他趕緊伸出另外一隻手扶住,怎麼回事,他默默的旋緊把手,這把小黑傘有玄機,太古怪了。
法官萬分不解的觀察原告突然間不知所措的把玩小黑傘,他心裡一沉,正要細細判斷這一幕到底說明了什麼深刻的事實。
法庭的大門被推開,一位昂首挺胸的軍官闖了進來,他頭戴黑色高級軍官帽,肩膀上的徽章表面了他地位很高,他邁著軍人特有的堅毅步伐,軍靴結結實實的捆在膝蓋下方,他不必對軍人以外的人敬禮,叉著腰站在法庭中央,「我是皇家騎兵團第5兵團的團長,我才不介意你們兩位閣下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溫莎城堡此刻正在被叛軍包圍,現在我要邀請哪一位入宮護駕?城堡的保全工作一直是歸福爾摩斯閣下管理的,天知道我的鐵騎能不能直接踏扁皇家高貴的草坪?」
「哦,天祐女王!」法官被這一突如其來的驚人消息嚇的在座位上縮了一下脖子。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麥哥你真的是對小夏愛的深沉
老規矩,沉重的案件過後,溫馨的小日常會回來的
而且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東西要發展出來